《邪尘》第20章


俊?br />
以前,父亲在山庄的时候,他常常偷看到父亲孤独一人立在树下静思。听庄里的人说,父亲的剑法大多是自创,他爱静,经常一个人执剑独思。他躲在一角,偷偷看着他孤独的身影,但更快的,父亲马上觉察,冷冷地向他瞥来,他又惊又怕,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心慌地跑掉。下一次,他又会寻找父亲孤单的身影。 
好不容易……好不容易跟父亲亲近了,却…… 
男人低下头,他急忙收了伤感,勉强泛出一抹笑,男人皱了皱眉,没说什么。 
“爹爹……我想看看华山。”他舔舔干燥的唇。 
男人挑眉。 
他憧憬地说:“夫子说五岳之中,华山有‘奇险第一山’之称,尘儿很想亲眼看看。” 
男人怜爱地摸摸他的头。 
这个世界,对于风尘儿来说,是陌生的! 
隐隐一叹,风冷邪点头。 
他……不是一个称职的父亲…… 
因为……他从来没有当他是儿子看…… 
**** *** *** 
华山,峰恋叠翠,陡峭险峻,状若花朵而得名,又名太华山。 
风冷邪抱着风尘儿,只带了两只白虎上山上去了。 
目送主子,四护卫和医者默默注视他们的背影。 
风冷邪的轻功已是炉火纯青之境,抱着风尘儿,健步如飞,飘然绝尘,轻轻松松地便上了奇险的山,两只白虎自幼便训练有素,加上风冷邪对它们是半放养的,常常将它们丢到山里自生,比起真正的野生老虎,它们毫不逊色,更机灵! 
风尘儿窝在风冷邪的怀中,看了百尺峡,猢狲愁,苍龙岭,擦耳崖……一路上风光无限,令他大开眼界。 
从早上游玩到下午,带来的点心尽数入了腹,水也喝完了。 
坐在一不知名的风景处,风尘儿舔舔舌,口有些干。 
风冷邪命两只白虎守着他,自己拿着皮囊袋取水去了。 
风尘儿吁口气,身体懒洋洋地偎在大猫的身上,另一手抚摸小猫柔软的皮毛。 
眺望远处的奇峰异石,他满足的叹息。 
自然风光如此美好,天神鬼斧神工,造就了如此一座奇险而壮美的山体。 
无奈,他生命匆匆,无法欣赏更多。 
天大地大,天地之广,无从预计,坐在山头,熏着暖风,自身是如此渺小。 
“……休休,这回去也,千万遍《阳关》,也则难留。念武陵人远,烟锁秦楼。惟有楼前流水,应念我、终日凝眸。凝眸处,从今又添,一段新愁……” 
望着不远处的一丛美丽山花,他不禁幽幽念词。 
打了个呵欠,揉去了眼中的泪,有些累,暖风熏人,山花摇曳,日偏西,晚霞缭绕,他着迷的望着夕阳下的花儿。 
“真美。”赞叹一声,他直起身。 
小猫和大猫疑惑地抬头,他拍拍它们,安抚。“我去采朵花……” 
小猫起身,要递他去咬一支来,他摇头拒绝。“我……我要亲自采!送给爹爹呢!” 
红了红脸,他阻下了白虎,踩着虚步,向那一丛花儿走去。花繁且密,一大簇接着一大簇,挨着山崖生长,他小心翼翼地接近,凑过去挑选一朵最美的。 
挑了许久,发现颇远处的那一朵最鲜艳,便伸手去摘。白虎不放心,跟在他后头,见他伸手求远,皆露出担心的神色。 
他花了些力气,摘下了那花,欢喜的放在鼻间,嗅着,一阵劲风刮过,他失了平衡,身体竟如飞絮般地倾出山崖。 
白虎大吼,冲上前咬住他的衣服,虎牙锐,丝帛破裂,风尘儿惊恐地倾身下坠—— 
风冷邪匆匆赶回,看到的便是这惊心动魄的一幕,不假思索,扔了手中的皮囊袋,闪身飞向悬崖,追随风尘儿一起坠入崖下—— 
虎啸声悲凄,震惊了整座华山! 
第九章 
风尘儿在掉下山崖的一刹那,看到了跟着跳下来的父亲,他骇然地伸出手,风冷邪袖子一甩,“飘雨剑”化为白绫,窜出缠上了风尘儿的腰,一扯,风尘儿被扯进了他的怀里。 
全身发颤地抱着男人,耳边风声呼呼,下坠速度很快。 
风冷邪镇定地揽着他,收了“飘雨剑”,真气贯满周身,衣服膨胀,下坠的速度明显缓下。 
利眼一扫陡峭的山崖,看到数棵长在崖壁上的松柏,甩出“飘雨剑”,绕上了一棵最强壮的松树,下坠停遏,但身体向崖壁撞去,他双腿一蹬,免去了冲撞的下场。 
风尘儿惊魂未定,死命地抓着父亲,害怕直哆嗦。 
风冷邪面色寒冰,似乎正压抑着什么。 
他们所处的位置,十分惊险。向上距崖顶有十几丈,向下,深不见底,悬在半空,不上不下,生死未定! 
风尘儿闭着眼,不敢往下看,他虽不怕死,但怕从高空下坠的无助! 
风冷邪看向崖壁,放眼四处打量,许是他眼睛锐利,发现向上一丈处有一洞|穴。 
他比了比距离,若以他的轻功,可以轻易飞上去。 
“抓好。”他对怀中的人道。 
风尘儿张了张眼,牢牢抱住父亲。 
风冷邪深吸一口气,脚下真气一腾,借着“飘雨剑”,向上弹起,“飘雨剑”一缩,化成一柄长剑,剑尖顶着树干再一弹,借点使力,只见风冷邪如烟般地向洞|穴飘去。 
洞|穴大而深,洞口生有奇怪的果子,这样的洞|穴,通常潜有毒蛇怪虫,但眼下没有太多思索的时间,带着风尘儿,闪进了黑漆漆的洞内。 
冲力极大,他护着怀中的人,在洞中翻滚数圈。天旋地转,风尘儿强忍着要呕吐的冲动,虚软地趴在风冷邪的身上。 
风冷邪锐利如剑的眼扫视黑乎乎的洞|穴。 
黑暗中,有两点绿光闪动,他一震,“飘雨剑”挥出,同时,风尘儿痛呼一声。 
“嘶——” 
血腥味传来。 
风冷邪匆忙坐起身,审视蜷在怀中的风尘儿。 
只见他的脚腕咬了半条蛇!之所以是半条蛇,是因为蛇头蛇尾被一分为二,蛇头张口咬在风尘儿的脚上,蛇尾却淌着血,在地上蠕动。 
风冷邪迅速地将蛇头自风尘儿的脚上弄开,风尘儿抖着身子,痛苦万分。 
风冷邪捉着蛇,审视了许久,当看清蛇的模样后,竟睁大了眼。 
他并没有急着为风尘儿吸毒,只是复杂的望着他。 
身体抽搐了一会后,风尘儿觉得没有那么疼痛了,也有力气说话了。他扣着脚腕,习惯了黑暗后,逐渐看清贴近的父亲。 
“爹爹,是什么……咬了我?” 
“……蛇。”男人的声音有点僵。 
“蛇?”风尘儿一缩,更挤进男人的怀中。“有毒吗?” 
才问完,他不禁笑了。他中毒已深,不怕再被毒侵一次!毒蛇咬不咬他,都没有区别。 
“没有毒。”男人扔了手中的断蛇,将之丢至角落。 
“哦。”风尘儿偎着男人,打了个呵欠,有点困,这一折腾下来,他已无法负荷太多了。 
“困了?”男人低问。 
“嗯。”他揉揉眼,小脸在男人的怀中磨蹭。 
风冷邪低叹一声,调好姿势,让他睡得更舒服。 
风尘儿很快地便酣睡了,男人望着他无邪的睡脸,低头不断地亲吻他有颊。 
洞外,夕阳血红,没多久,夕阳隐没,银月更替。 
黑暗中,男人一直抱着少年,双目如星,微微发着光。 
少年睡得酣甜,天真无邪的睡脸纯洁无垢,男人伸指,细细地磨着他的颊,均匀的呼吸声,慢慢地变得急促了。少年不安地扭了抟身子,男人的手指顿了顿,少年呻吟一声,越来越安静不下来了,他的身体忽然滚烫,原本抓男人衣服的手,烦躁地揪自己的领口。 
“嗯——唔——”风尘儿幽幽转醒,全身燥热,不知所措地扯着衣物。 
风冷邪静静地看着他。 
“好热……”他埋怨,将领口拉开得大大的,但这一点都解决不了问题,他皱起了小脸,喘着气,边扯衣带边抽泣。 
男人将他平放在长满青苔的地上,带着湿意的青苔令风尘儿舒服了一阵,但由体内深处升起的燥热仍无法释解,他急躁地扯掉了衣带,褪了外衣。 
男人伸出了手,搭在了他的腰际,风尘儿疑惑了一下,男人解了他的腰带,助他将闷热的衣物一件件褪去。 
风尘儿轻叹一声,舒畅地抚摸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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