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180-没有清朝的历史》没有清朝的历史-第21章


ゴ┡蔷褪裁炊伎梢宰觯⒄构ど獭⒑M饷骋住⒀芯靠萍家簿投妓档猛恕! ?br /> “若必待取给孔子,则千古以前无孔子,终不得为人乎?”则是让人不要迷信古人之言,不能以孔子之是非标准被准则来判断今日之是非,应顺应时代,审时度势,建立新的伦理道德和治国平天下之道。自己也就可以光明正大、理所当然的提出后世的民主制度了。
这三点,无一不是改革所必需的理论,正是自己所需要的,不过却完全破坏了既得利益群体的统治基础,所以才被视为眼中钉、肉中刺的攻击,说不过了竟然要使用些卑鄙的手段来消灭这些异端。
不过话说回来了,真要是他说的这些都成了唯一正确的百姓都信服的,你让皇帝、官吏、儒士还怎么理直气壮的予取予夺,还怎么保护自己的统治地位、保护自己的特权、保护自己可以再站在百姓头上拉屎!就是自己站在那些人的立场恐怕也会干出这等龌龊的勾当来。
当下,钟子启便将自己的理解、分析一一说给戴闵生,听得戴闵生不住的点头。
“戴兄真吾知音也!”良久,戴闵生叹息道,眼角竟有些湿了。
“可惜相见恨晚,戴兄的知遇之情只有来世再报了!”
“什么?戴兄,难道我辛辛苦苦得去搭救你,就为了听你说这番混话?你要一死,你们这学问就算是彻底失传了。我还期盼着戴兄的学问能够发扬广大,泽被四海,终一日压倒了那程朱理学!戴兄怎可这样稍遇挫折就自暴自弃呢?当初孔圣游历天下数十年,其间荣辱起伏不知凡凡,犹未放弃理想,终证大道!况孟圣曾言‘天将将大任与斯人乎,必先苦其心志…。。,戴兄所遇,又焉知不为上天考验?!难道戴兄几十年的书都白读了??还要我这个商人来教导?!”
戴闵生沉默片刻,摇摇头,“孔子所历,与今日不同,当其之时,天下百国,一国不成,另寻一国,一处不容,更换一出,方今天下一统,我又能到哪里去?到哪里也是一样!”
钟子启被噎的一顿,心里却是总算明白,戴闵生倒也不是一心求死,只是觉得天下之大,再无可容身传学之处,不如索性以死明志,还能留个千秋评论。明白了这道理,钟子启开始想着怎么劝说他来。
“戴兄,我以为你这传学之法不对、传学之人不对、传学之地不对,所以虽披荆斩棘,呕心沥血尤不得大成,且打草惊蛇,引火烧身!”
戴闵生听了,恩了一声,低头沉思起来。许久,仍未得解,便抬头疑惑的看着钟子启。“愿闻戴兄指教。”
“问戴兄一个问题,一岁之计在于春,一日之计在于晨,那么一生之计呢?”
“在于少!戴兄的意思是我应该先从孩子入手来传道授学?可这样不是太慢了么?况且孩子懂什么?”
“呵呵,孩子么,自然是什么也不懂,也正因为不懂,你的学问才好被接受,那些已经心有成见的人你再想说服是很困难的。另外欲速则不达,这戴兄肯定是明白的?”
戴闵生思索半晌,点点头,“戴兄说的有道理,而且这样也不易被人察觉。那么另外两点呢?”
“本朝洪武十二年四川白莲教造反、洪武三十年田九成托弥勒佛造反、永乐十八年田赛儿造反、正统十一年叶宗留造反、正统十三年邓茂七造反、成化元年刘千通、石和龙流民造反、正德六年刘六、杨虎造反、天启二年徐鸿儒白莲教起义、以及近年王二、李自成、张献忠之事,戴兄以为都有什么共通之处呢?”钟子启说这番话本是为了启发戴闵生,没想到说出来之后把自己也吓一跳,这明朝岂不是年年都有起义压根就没安稳过,这在中国历史上大概也算一绝了,朱元璋连同他的子孙真是把老百姓压迫的太狠了!
戴闵生思索一会儿,试探着问:“都是官逼民反?”
钟子启摇摇头,“我是让你注意他们起兵的地方有什么共通之处?”这戴闵生胆量、见识还都真不错,换个儒士就算明白也绝不会这么说,这不是攻击皇上不好么。
“共通之处?……你是说,我也应该去偏远贫瘠之地传道授学?!!” 戴闵生想一会儿,突然明白过来,兴奋地大叫着说。
“呵呵,戴兄反应好快!越是偏远贫瘠之地老百姓受的压迫就越重,就越是需要你这学问指引,就越容易被接受,不像嘉善这样地境,人都还能吃得饱饭,对你的学问最多只是听绝不会跟着做!另外,越是偏远贫瘠之地官府的力量越弱,就是那些学生秀才、官绅豪族也比较少,真有个什么意外,也容易对付。你说是不是?”钟子启笑着回应。
流离 (1) 第二十章
“正是此理!正是此理!戴兄好心计!对了,那还有传学之法呢?也快说说?”
“呵呵,这我又要问戴兄一个问题了?为什么这老鼠人们从古捕到今,捕了几千年,用的法子也是花样百出,也捕不绝呢?反而越来越多了。”
“老鼠?” 戴闵生疑惑的问,又低头思考起来,只这一会儿思索得时间特别长。
“可是因为老鼠多,又狡猾?”
钟子启摇摇头,“这只算是原因之一。真正紧要的是老鼠生的快,一只老鼠一年就能生上百只出来,这样一年复一年,只要有吃的,就会不停的生下去,你说人捕的能有它生的快么?”
“戴兄的意思,我应该多传学,多收徒,然后一传十、十传百的发展下去?可我这也做了啊,我这二年以来所传之人恐怕以十万计都不只,并未感觉有什么大用啊?” 戴闵生说到这里,不由叹口气。
钟子启知道他是在感叹自己这么多学生弟子,事到临头,尽然没一个出面来救的,反要他这素不相识的人来搭救。也不说破。
“恕钟子启直言,你那些上所传之人都非真正得到真传的,他们不过是听了你说的觉的有道理罢了,却没有戴兄这般欲救天下苍生的胸怀与使命感,所以也自然指望不上。我所说的传学是戴兄从小培养一批真正明白了!真正有感同身受的觉悟!真正以拯救苍生为毕生理想的学生!然后一传一、十传百,假以时日,自必从星星之火燎原大明江山,成一发而不可收之势,到得那时,又还有谁能撼动戴兄学说?便是皇帝老子也办不到!”钟子启先还声音低微,说到后来,已是霍然而起,声如洪钟!
戴闵生只怔怔的看着钟子启,待得钟子启回过身来,才喜极而泣!“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戴兄,诚吾师也!”
“师以友,友以师!戴兄何必挂怀?”
“戴兄教谕的是,草泽倒是误入沉泥了。呵呵!” 戴闵生去了心中一块石头,心情也轻松起来。
“对了,戴兄,你去县衙和那个王观礼怎么谈的?”
钟子启赶忙原原本本的将自己与王观礼的谈话复述了一遍,末了,看看戴闵生神色变幻不定,便道:“还望戴兄能学昔日韩信,全大道而弃小节!”边又紧紧盯着戴闵生的脸色,戴闵生已被自己说动了心,只想成就毕生心愿,早去了死志,只希望他不跟那些不懂权变的人一样把名节、颜面看得比大业还重。那自己可真是白戴了半天口舌!
良久,看看戴闵生依然不表是否,便又加上一句,“慷慨赴死易,舍身求义难!”说罢,闭目养神,再不言。
戴闵生看了钟子启一眼,见他已经闭眼,瞅了一会儿,也闭目思索起来。
房间里一时静了,只有戴闵生手指在桌面上敲打,忽而如金戈铁马出塞外,忽而如春雨化夜润无声。
钟子启听着,心里便如坐了过山车般,起伏不定,可又知道这等事情不是自己说两句就能转变的,人一生的操守哪有那么容易动摇。只好耐心等着,大气也不敢出。
过了一会儿,实在不耐,索性抛开了这一切,想起自己的老婆来,不知她的那边过的如何了,可瘦了,有了新男友没有,是不是还想以前一样喜欢耍孩子脾气,一样天真可爱……想着想着,眼泪便止不住的留下来。
“戴兄,戴兄!”忽然,又被叫醒了,戴闵生的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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