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大人要逼婚》第100章


读讼勺稹?br /> 仙尊刚刚开门一看到是我,就认定我是来寻哥哥的。看来,这醋已经吃了挺久了?”
季珩:“……”
季珩愣愣的,虽不搭话,但耳垂却微微泛了红。
作者有话要说: 说实话,我不太敢回评论了,前期血泪教训让我决定佛性写文,留评的小可爱们抱歉了。
唯一敢保证的就是主角的结局一定美好的,其他人部分可能在番外补偿,也可能就在正文结束。
第87章 
严宴自顾自笑了会儿就正经了下来; 没再逗季珩,顿了顿缓缓道:“仙尊,当年是严宴不懂事,对仙尊多有冒犯; 还望仙尊看在哥哥的份上不要跟我计较。”
说罢起身; 朝着季珩深深一礼。
季珩迅速起身,侧身避开了这一礼; 还是没弄明白严宴今天到底是做什么来的。
但听严宴这话,料想她应该已经知道了当年的事,也没多问; 只淡淡道:“当年的事,我确实有错; 你那么做也情有可原; 我并没有怪你。”
严宴却轻笑着摇摇头道:“仙尊; 能坐下李听我说几句话吗?”
季珩自然应允; 严宴伸手做了个“请坐”的手势,季珩重新坐下。
但严宴却没有马上坐下; 她在原地看了会儿季珩,而后走到桌前,在季珩面前的空杯里为他斟了一杯茶; 又亲自端到他跟前。
季珩虽然疑惑; 但还是接过,道了声谢。
但严宴还是笑眯眯地弯着一双桃花眼,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季珩只能硬着头皮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严宴这才笑着坐下; 但刚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把季珩惊的差点噎住。
严宴好整以暇地看着季珩,笑眯眯地耍起了无奈:“严宴左想右想,又怕仙尊记恨当年严宴无知,又怕仙尊嫌弃严宴鲁莽,最后也只想出了这么个蠢法子。
呐,仙尊今日既喝了我的茶,也早就将哥哥拐了去,今日不如也顺便认了严宴这个妹妹吧。”
季珩还没反应过来严宴本来是在说案子的事情,怎么突然扯到这个上面了?
严宴看他茫茫然的样子,努力正了正脸色,认真了些道:“仙尊,不知严宴是否有这个荣幸,也唤你一声哥哥?”
季珩仍然一片云里雾里:“怎么突然……”
但严宴没给他细想的机会,立马又道:“仙尊如果愿意原谅严宴当年的无知冒犯,就准了严宴吧。”
季珩并不觉得这两件事之间有什么必要的联系,但严宴总是牵扯以前的事情,他以前就没介意过这件事,现在更不会介意,所以下意识地摇摇头:“你没有冒犯到我。”
严宴见缝插针道:“仙尊这是原谅我了?”
她非要这么说,季珩只能无奈点头,免得她又多想。
谁知他这一点头,严宴眼睛一亮,嘿嘿笑了两声,看了季珩片刻,脆生生唤道:“季珩哥哥!”
季珩:“……”
他尚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严宴就已经蹦蹦跶跶地走到他这边,拽着他的胳膊道:“季珩哥哥,山下的集市最近出了不少新鲜玩意儿,你陪宴儿去逛逛好不好?”
往日里严宴恨他、怨他,无论怎么样他都能应对,可如今严宴亲近他,他就显得十分局促,手脚都不知道怎么安放。
只能任由她拽着自己往殿外走。
一路上严宴都叽叽喳喳的,与季珩说些严潼小时候的事。
在她的眼里,严潼曾经是个很漂亮的“姐姐”,后来又变成了很好看的哥哥。但无论严潼是怎么样的,对她总是很好。不管自己怎么闹腾,严潼都是嘴上嫌弃,但实际上却千般万般的宠着。
哪怕自己不小心伤了他的心,他也从没有责怪之言。
严循一温和却严苛,尤灵温柔却狠毒,两人对她都没什么纵容之言。
所以当年小小的严宴,着实在严潼这里好好体验了一把什么叫“恃宠而骄”。
所以,严宴待严潼,如兄如父,似亲胜友。
他是她在世界上最在乎的人。
季珩是不知道这些的,但当严宴勾勒出来的那个总是冷着脸,却总把最好的东西给她的哥哥严潼出现在他脑子里的时候,他自己都没注意到,自己嘴角也总是挂着一丝笑的。
严宴说要逛集市,还真的把他带到了最热闹的一个集市里。
行人商贩,敲打叫卖,熙熙攘攘。
两人挤在人堆里走着,严宴东跳一下西蹦一下,仿佛有用不完的力气,脸上总洋溢着温暖的笑。
在经过一家脂粉铺的时候,严宴停了下来,拽着季珩走了进去。
店家也是个活泼机灵的姑娘,见严宴进来,赶紧热情地围上来给她介绍她相中的物件。
严宴被忽悠的七晕八绕,嘴里还念叨着要给自家师尊带礼物回去,结果一刻钟没到,就被店家小姑娘塞了一怀抱的东西。
她顿时觉得有点尴尬,回头看向季珩,挠挠头笑了笑。
季珩帮她拿着那些东西,示意她有喜欢的继续挑。
严宴就又欢天喜地的跑去逛,但这次逛了半天也没相中一样喜欢的。
把手撑在柜台上没什么精神的样子。
季珩问她怎么了?
她定定看了季珩片刻,眼睛亮了亮,忽然道:“季珩哥哥,你给宴儿买个可以带在身上的小东西吧!
我问了师尊,她说她以后要云游四海,我肯定要跟着她去,那样就不能经常见到你和哥哥了。
所以,你能不能给宴儿一个聊作念想的小物件?”
说到这儿,她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小声抱怨:“哥哥虽然给我买了许多东西,但还没哪一个是可以带着当做念想的。”
季珩有些诧异,但又觉得严宴这样的要求似乎也不奇怪,就点点头,真的在店里认认真真地挑挑拣拣起来。
严宴在旁边看着,眼睛都笑成了一条缝。
季珩讨女孩子欢心的本领大概还停留在“不断被严家大小姐嫌弃”的阶段,所以他认真选了半天,最终选了一个——铃铛。
银色的,一个精致小巧的铃铛,下面缀着红色的流苏。
严宴此时的心境大概与当年的“严家大小姐”如出一辙,但还是勉强挤出一个得体的微笑,又在季珩的注视下,当场就系在了腰上。
季珩满意地点点头,回头去把帐结了。
逛了半天,严宴终于蹦跶累了,找了家酒楼,要了三楼一个观景的绝佳位置,拉着季珩走了进去。
季珩把那一堆东西放下,严宴又要了些点心茶水,大有要长坐长谈的架势。
虽觉得严宴是第一次对他表现出这样的亲近,也是第一次要他陪着逛集市,自己不该扫她的兴。
但季珩抬眼瞥了陪偏西的日头,想着严潼往日里这时候该回去了。
这样想着,心里就难免记挂起来。
不知是不是他总木着一张脸,所以严宴并没有察觉他的情绪,絮絮叨叨地点评了一通今天斩获的“战利品”。
季珩只能在心里微微叹了口气,偶尔应答一声。
她就那样一个人自言自语地热闹着,也不管季珩是不是真的在听。
季珩记得严宴在青穹顶的那几年并不是这样的。
她虽然活泼,但话并不多,也不喜欢缠人,这么多年唯一缠过的,可能就是玄妤了。
但眼前的这个女子,娇俏活泼,仿佛有说不完的话。
变化太大了,就连木讷如季珩都有所察觉。
“……刚刚那支玉簪,分明就不是什么好货色,她还开那么高的价,这也就算了,偏偏还那么多人愿意买?他们到底是怎么想……”严宴自顾自絮絮叨叨,手舞足蹈的,此刻却像被点了穴一样突然停了下来。
她手还保持着努力描绘那玉簪的滑稽样子,嘴角的笑意还没淡下去,一双风情万种的桃花眼笑的弯弯的,眉飞色舞。
但那双眼里却突然泛了红,片刻之间就盈满了泪水。
手也垂落下来,唇角的笑意也淡下来,整个人忽然就变得低沉悲伤。
严宴看着季珩,唇抿成一条直线,仿佛在压抑某种喷涌而出的情绪。
季珩手足无措地看着她,根本就不知道该怎么应对眼下的情况。
严宴似乎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慌张地拿袖子擦去不断流下的眼泪,一边擦一边努力地牵起两边嘴角。
但眼泪还是无知无觉地不断往下流着,严宴实在连弯一弯嘴角都做不到了,就伸手捂着脸,把头垂的很低,瘦弱的身子止不住地轻颤,迭声道歉:“季珩哥哥对不起……宴儿,宴儿好难过……”
季珩皱着眉头心里一片慌乱,一双手握了又放,放了又握,看着严宴这样子,心里竟生出几分疼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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