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绝代天心》第58章


带上妹妹,我们回家!”
“是。”父亲的一句“回家”,充满温情,月朗眼中一热,起身入内去找星晞。元邈抱起天心转身就往外走,至始至终没有向太后看上一眼。
眼见他留给自己一个冰冷的背影,太后心如刀割,忍不住抖抖索索唤了一声“皇儿——”
虽然叫停了元邈的脚步,却没能让元邈回头,而太后也不知该说些什么,为自己辩解吗?说自己这么做完全是为了他和孙子孙女?可现在明摆着儿子、孙子、孙女一个也不领情,还弄得跟自己这个亲娘、亲奶奶成了仇人似地,她的说辞又有谁听?
沉默了片刻,月朗带着哭花了脸的星晞走到元邈身边,元邈叹了口气说:“母后,儿臣今日无话可说,等天心好了,儿臣自会进宫向母后交待一切。只是儿臣永远不会让天心进宫了,请母后不要再以任何理由宣召。”说完抬脚就走。
太后哭倒在凤椅上,她不明白为什么登上太后之位、否极泰来之时,至亲至爱的亲人反而越行越远?她不明白为什么压迫了她一生的韦太后死后还要留下个侄女继续折磨她?难道她这辈子都逃脱不了韦家的女人?都斗不过韦家的女人?却不知道原本善良的自己看过太多尔虞我诈,在多年压迫之下已经变得和当年的韦太后一样阴暗狠毒,她已丧失了相信这个世上仍然存在善良美好的能力,是她自己把自己摆在了儿孙的对立面却不自知。
这又是一个悲哀的女人,在摆脱受压迫的命运之后就迫不及待的想去压迫别人,最终落得被利用、遭背弃的结局。
☆﹑第五十八章
回到王府,胡太医居然在王府坐等,秦风和柳儿都陪着。半年前柳儿嫁给了秦风,如今已有了三个月的身孕。原来秦风和莫多养伤期间,天心经常亲自端茶送水,莫多倒是无所谓,能天天见到天仙娘娘对自己温柔的笑别提多高兴了,伤也好得快。可秦风却很不自在,深感僭越,每每谦让、推拒、行礼、道谢,反而不利于他休养,天心知道他是读书人,规矩多,就让柳儿服侍他,自己去得少了。这孤男寡女相处时间长了暗生情愫,又都是知根知底的,天心也为他们高兴,成亲后专门在府中辟了个院子给他们住,柳儿因着各地的妃天楼迅速发展,情报收集整理工作也越发事务繁忙,天心不让她再做自己的贴身丫鬟,怕她忙不过来,累坏身子。今天事态严重,先是王爷匆匆出门,然后胡太医不请自来,非要在这儿等王爷王妃回府,他们夫妇都预感到有事发生,柳儿更是频频向门口张望,一脸的焦灼。
元藐一行人回府后,胡太医和柳儿立刻将天心迎进房中医治,秦风带人照顾月朗,本有丫鬟要带星晞去歇息,星晞却执意不肯,哭闹着要等母妃的消息,最后元藐抱着她坐在天心房门口她才安静下来,但终究困倦已极,没等胡太医诊治完就在元藐怀中睡熟了。过了一会儿,月朗包扎好伤口,换了干净衣服进来,看见父王抱着妹妹坐在房门口,也不说话,径直走到元藐对面坐下。
看着这个沉稳的儿子,元藐不知该忧还是该喜?自从他开口说话,元藐就觉得没法把他当孩子看待,可能是常年封闭自己反而使他的直觉更敏锐,洞察力更透彻,他总是能准确的把握时事环境,感知周围人的心理活动,让你在欣慰的同时为他超越年龄的敏感而倍感心疼。
“你也受伤流血,为何不早点休息?”怕惊醒怀中的星晞,元藐的声音格外轻柔。
“儿臣想确知母妃无碍,再去休息。”
月朗因失血脸色有些苍白,但毕竟内功已有些根基,倒不显憔悴。见他语气坚定,元藐说:“既如此,今天到底发生何事?你细说一遍。”
“是。”月朗的声音很平静,但听的人却不平静,元藐因抱着星晞所以一直保持着不变的姿势,可从他阴晴不定的神色可以看出他心中的跌宕起伏。
房门一响,胡太医擦着汗从里面出来,元藐父子同时站起看着他,老太医说道:“请王爷和世子放心,王妃娘娘没有大碍,没有伤筋动骨,只是——”
才放回肚子里的心又提了起来:“只是怎样?”元藐一急声音高了起来,星晞在他怀里不安的扭动。
“只是娘娘恐怕要痛上几天,老朽随身带着镇痛的药,这就亲自去煎,好歹让娘娘安稳的睡一觉。”说着就往外走,却被元藐叫住:“胡太医请留步!”
看着胡太医转回来,元藐吩咐月朗:“朗儿,跪下!替父王谢过老太医大恩!”
月朗依言跪下叩头,吓得胡太医不知所措:“使不得,使不得!折杀老夫了!”慌忙伸手去扶,但月朗依然叩足了三个头才起身。
“今夜示警的纸条,元某稍一思索便知是老太医所为,如此大恩,元某焉能不谢?”
北定王在战场叱咤风云,心思自然比一般人缜密。胡太医知道再隐瞒下去就显得扭捏造作了:“唉,老朽人微言轻,救不了娘娘,只能为娘娘略尽棉薄……”想想又觉得说什么都多余,摇摇头出去煎药了。
柳儿在胡太医的指挥下为天心清理了伤口,金钗尖头极细,出血虽少,却留下很多红点,伤势虽然不重,但每一个红点都火烧火燎的疼起来,连成一片,便觉浑身剧痛难当。此刻每处细小的伤口都涂了药,也换了干净衣服,感觉轻松了些,但止痛的药还没喝,天心即使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还是被阵阵痛楚折腾出一层细密的冷汗。
见王爷和世子进来,柳儿让出床边的位置站到侧面,悄悄抹了把眼泪。元藐把星晞小心的安置在天心的内侧,接过柳儿手中的帕子坐在床边为天心擦汗:“疼得厉害是吗?”
“嗯,胡太医还说没有大碍,真的要我疼死了才算大碍吗?真想拔他几把胡子,看他有没有大碍?!”在自己丈夫面前没有必要假装坚强,身上虽疼,但天心心里并不悲伤,还有心情说笑话。
“若疼得厉害就喊几声,或是哭出来,我以前在战场上受了伤,疼得很了也会大喊大叫,对减轻痛楚很有效呢!”
“我才不信,堂堂战神也会怕疼?”
“你可别抬举我,我也是血肉之躯,当然怕疼。”嘴上跟天心逗乐,其实是想分她的心,可眼见她勉力和自己说笑,其实痛得浑身在不由自主的颤抖,元藐先受不了,他扑上前几乎趴在天心身上,却不敢真的碰到她:“怎样才能让你好受一点?如果可以,我愿意替你承受这一切!”
“你以为我不想?但凡有一点转移疼痛的办法你以为我会放过你吗?”知道这会儿说什么也安慰不了元藐,索性不再理他,目光越过他的后背看向一直站在他身后的月朗。
“朗儿,伤处可要紧吗?到母妃身边来,让我看看。”这么一说元藐只好让出自己的位置给儿子。
“母妃,儿臣只是划破一点皮,不妨事。”
天心伸出两个手指轻抚他的伤处,一直没有流的眼泪此刻流了下来:“朗儿,你要答应我,今后无论发生什么,你再也不许这么做!”
“母妃?”月朗不明白她的意思。
“你说把我当亲娘我很高兴,可你若有个好歹,我这做娘的还如何苟活人世?你真把我当娘,就给我发誓,永远不会轻贱自己的生命!”天心激动地撑起半个身子,牵动了伤处,却固执的盯着月朗等他表态。
“娘!”月朗扑通一声跪在床前:“孩儿发誓,为了娘孩儿一定不会轻贱生命,一定会好好珍惜自己!”天心这才在元藐和柳儿的扶持下躺了回去。
可月朗却依然跪在地上不起来:“父王,母妃,都怪孩儿沉不住气露了马脚,才害得母妃遭此劫难,请父王母妃重重责罚,孩儿心里才会好过些。”
“傻孩子!”天心才要开口安慰他,却被元藐打断。
“好!父王就罚你——”
“元藐?”天心担忧的拉过元藐的手,元藐拍拍她示意稍安勿躁。
“无论什么责罚孩儿都甘愿领受!”月朗坚定地迎着父亲的目光。
“我罚你从今往后刻苦学文练武,把自己提升到极致,让自己早日有能力可以保护母妃和妹妹,保护所有你想要保护的人!”元藐一字一句清清楚楚提出了自己对儿子的期望。
体会到父亲对自己的良苦用心,月朗湿了眼眶,却硬生生忍住不肯流泪,从今天起他要做一个真正的男子汉,一个有能力保护亲人的男子汉。他恭恭敬敬磕了头:“孩儿谨遵父王教诲,定不负父王母妃的厚望。”
喝了胡太医的汤药,天心足足睡了两天,醒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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