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然不觉》第47章


聂瑶看着眼前的闹剧,觉得那个年轻女人穿戴打扮时髦得体,这样的在公共场合里吵闹,真的与她的装扮极为不符,若是她不说话,旁人一定会以为她是个优雅得体的高级女白领。
陆剑鸿似乎本不想打断对方的话,无奈那女人越说越来劲,一副不知要说到几时才解气的样子。
于是陆剑鸿轻慢地抬眼瞧向那女人,闲闲地打断道:“你说的这些与我无关,我只知道你的音量影响到我了。”他扫了眼周围,不客气地问道,“你认为自己在这样安静的环境里大声吵嚷,合适吗?”
那年轻女人本以为找到个说理的地,或是找到个可以和这看一眼便知年轻有为,身份不凡的男人搭讪的机会,不想对方说出的话这般不给她面子。
聂瑶当下心想:像靳先生和陆剑鸿这样的人,他们看上去儒雅绅士,他们对人礼貌谦和,那是因为他们接受过良好的教养,使他们能展现出高素质的形象,但这并不代表他们真的平易近人,真的一点不傲慢,或许他们心里根本没把任何人放在眼里。
靳恒远却像是对周遭的变化毫不在意,看都没看那女人一眼,只是在看到聂瑶喝口那杯热饮后又去搅动冷饮时才说:“觉得凉就不要喝了。”
聂瑶赶紧没话找话:“这个的味道很特别。”说着,她捧住杯子看向靳恒远。
靳恒远拿过她手里的杯子,动作极自然地喝了一口。
聂瑶因靳恒远这样的举动而一呆。
☆、第四十三章
靳恒远皱眉问:“这叫什么?”
聂瑶垂眼小声答:“夏威夷仙草柠檬。”
而此时,那年轻女人脸上也正一阵红一阵白;她瞧了眼周围;看到了坐在陆剑鸿对面的靳恒远;见这也是个气宇不凡,相貌英俊的男人;顿时觉得无地自容般的懊恼。
那年长女人这时在一旁嘲讽地说:“你行为太丑陋。”
年轻女人闻言更是恼羞成怒;立刻跳脚着去与那年长女人继续争吵;这时治安管理的工作人员也来了,加上那年长女人的儿女家人;若干人吵做一团。
靳恒远这时站起;边掏钱边说:“我们走。”
陆剑鸿无奈又蔑视地看了眼争吵的那一堆人;说:“这地方再不要来了。”
店外;是设计雅致的步行街;四处可见造型各异的人物雕像;周围精致漂亮的建筑吸引了不少游人在驻足拍照。
靳恒远这时边走边问陆剑鸿:“你最近在忙什么?家里的情况怎么样了?”
陆剑鸿一脸平静地答:“大的最近在外面养了个情…妇;小的表面上倒是比从前老实了,不再三天两头的上八卦周刊,莫名地收敛了许多;我特意查了查,发现他居然在和宋宇诚抢女人。”
靳恒远说:“那岂不是很容易惹出事。”
陆剑鸿耸耸肩,无所谓的样子,说:“随他们去,我也想看看结果会怎样。”
两人走进了停车场,靳恒远为聂瑶打开了车门,让她上去,又去同陆剑鸿聊了几句,就回到车里发动了车子。
回到家,聂瑶洗了澡坐在床上,手里捧着一本厚重的英汉大词典。
她突然想给自己取个英文名,连她自己都没察觉,她一直在查看的都是J开头的女性名字。
选了好一会儿,最后她给自己取了一个拼写最长的名字,Jacqueline。
“杰奎琳……”她反复念了几遍,觉得念熟了还觉得挺好听。
楼下传来“金刚”的叫声,聂瑶赶忙跑到窗前向下看。
“金刚”已经长大了很多,不适合再住在屋子里,前些日搬进了院子,住进了特意为它建造的小木屋里,那小木屋红顶白墙,造型可爱,大小足够“金刚”长到成年也住得下。
在柔和的庭院灯柱陪衬下,聂瑶看到靳恒远正在和“金刚”玩耍有。
靳恒远很少有时间这样和“金刚”一起玩扔飞盘的游戏,只在每天晨跑的时候会带着“金刚”。
每次晨跑时,“金刚”都高兴极了,一口气跑出很远再迎面冲回来,冲到靳恒远身边还要欢快地跳一跳。
有区内同样出来晨跑的人看到,表情甚是迷惑,像是见到了一个新品种狗一样。
面对别人的名贵狗种,靳恒远完全不在意,反倒是聂瑶,很讨厌别人看向“金刚”。
聂瑶从楼上下来,并没有叫靳恒远,而是坐在院子的秋千椅上看着他们,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
靳恒远察觉地回头,对她说:“周末我们一起出去。”
聂瑶用脚瞪着地面,晃着秋千问:“去哪里?”
靳恒远蹲在地上揉着“金刚”肉呼呼的狗头,说:“去玩。”
聂瑶犹豫了下,说:“玩?你最近这么忙,难得有时间休息,就不要出去了。”
靳恒远将黄色的飞盘甩出去,看着“金刚”颠颠地跑去找,然后走过来一边轻推聂瑶的椅子,一边说:“最近陪你的时间太少了,你有没有不高兴?”
这话是从何说起?聂瑶仰头冲他微笑着摇头,感觉自己心中有一股说不清的强烈情绪就要喷薄而出。
“金刚”跑回来,讨好地将飞盘放到靳恒远脚边,摇着尾巴,开心极了的样子。
聂瑶奖励性地拍拍它的头,然后对靳恒远说:“不早了,上去休息吧。”
靳恒远轻叹气,说:“我睡不着,你去睡吧。”
聂瑶调皮地偏头说:“你要是不介意,我房间的地毯借你睡。”
靳恒远立刻说:“我不要,我要睡床。”
聂瑶笑着站起,边进门边说:“那可不行,我睡不惯。”
靳恒远不客气地跟进聂瑶的房间,聂瑶见状也不恼,坐到床上,对他说:“来,我帮你按按头。”
靳恒远选了个舒服的姿势躺到聂瑶的腿上,闭着眼睛让她为自己按摩。
聂瑶边按着他的太阳穴边轻声在他耳畔说:“我小时候家里虽然穷,可那时候每天的烦恼并不多,那些小小的烦恼,现在回想起来觉得有趣而好笑,我们的生活里烦恼总会不请自来,而快乐却一定要自己去寻找。”
每当这样挨着聂瑶的身体,被她轻轻地触碰,听着她如呢喃一样的话语时,靳恒远都会觉得特别的安心,身心都能放松下来,仿佛这就是生活的全部,没有其他任何困扰。
靳恒远并没有去仔细听聂瑶的话,很快,他的呼吸变得均匀绵长,他睡着的时候更好看,形状好看的唇想让人凑上去亲吻。
聂瑶没有动,就着这个姿势躺下睡了。
早上醒来的时候,聂瑶发现靳恒远并不在身边,一看时间立刻吓得惊叫,慌乱的下床时看到靳恒远留了张便条给她,上面写着他今天出差去泰国,周末回来带她去打高尔夫球。
周末,高尔夫球场。
聂瑶带着遮阳帽,穿着一身漂亮的运动装,坐在遮阳伞下远远地看着靳恒远在和几个人打球。
聂瑶不想过去,怕听到他们说些隐秘的话。
旁边有个女孩和聂瑶一样,是来陪男人打球的,此刻也颇感无聊地坐在伞下。
女孩主动开口问聂瑶:“你哪个学校的?”
聂瑶笑笑:“我毕业工作了。”
女孩打量她一眼,完全不信地说:“没关系,说出自己学校名又能怎样,我南师大的。”
聂瑶目光看向远方,没有接话。
女孩撇撇嘴,又问:“靳先生都带你去过哪些场合?”
聂瑶不明地看向她,问:“什么场合?”
女孩长得水嫩漂亮,浑身上下都透着青春的气息,闪动着长长的睫毛,对聂瑶说:“就是较正式的场合啊,你要知道,这些上流社会的男人又不傻,在很多场合里带情人参加是对自己的不敬,除非他很在乎你。”
那女孩望了眼靳恒远所在的方向,又补充说:“也不一定,男人没结婚的时候想怎样都行。”
聂瑶没有说话,只是起身走向靳恒远,走近时正巧靳恒远刚刚一杆进洞,旁人拍手叫好时,靳恒远转头看到了聂瑶,马上迎过来,问:“是不是待烦了?”
聂瑶微笑着答:“没有。”
“要不要替我打一杆?”靳恒远笑着问。
“好啊!”聂瑶灿笑着答。
结果,聂瑶第一杆没打到球,第二杆将球打向了天边。
在旁边几个人再次笑着拍手时,靳恒远宠爱地揉揉聂瑶的头。
隔天,顶级商务会所。
自从周灵搬走之后,聂瑶一直未再与她见过面,没想到再次相见,会是在这样的情景下。
靳恒远提出要聂瑶陪他去参加一个商务宴会。
聂瑶欣然地同意了。
靳恒远在百忙之中还不忘命人给聂瑶准备出席这类场合的衣服,聂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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