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笑之间破大案》第14章


众人大惊失色,七嘴八舌质问他。
“什么……为什么?”
“你的说法未免太血腥了吧!”
“就是,说得那么冷血!”
“你这么说,有什么根据?”
“人家‘母大虫’不是活蹦乱跳,活得好好的吗?”
……
我老爸架着二郎腿,气定神闲道:“我没吓人。你们好好想一想,按照‘母大虫’的说法,凶手作案时并没有戴面具或头套之类的伪装,这是为什么?”
“为什么……大概是不怕被人认出来吧。”杨建平迟疑道。
我老爸追问道:“他为什么不怕被人认出?”
“这个……因为被害人根本就不认得凶手。”贺章林不太有把握地回答道。
“你的意思是,凶手专找不认得的人下手?”
“差不多是这个意思吧。”
老爸挥了下挥手臂。“咱们暂且不去理会那个。这么说吧,就算凶手认为被害人不认得他,但是,难道被害人不会向警方描述凶手的相貌吗?我是说如果他们活着的话。”
我老爸吐了个漂亮的烟圈后感到很满意。他漫不经心地瞟了贺章林一眼,见他张了张嘴,犹豫不决,便一边注视着着袅袅上升的烟圈边警告道:“你不要以‘母大虫’为例,那女人是个笨蛋。”
“也许凶手认为夜色可以掩护他。”
“这两起案子的作案场所都是照明设施完好的厕所,其亮度足可以让被害人看清凶手的长相了,根本没有什么夜色可以作掩护。”说到这,他忍不住在心中对“母大虫”轻蔑一笑。
“也许凶手考虑不周,没有想到可能会被人认出。”贺章林苦苦挣扎,令人十分同情。
我老爸“哼”了一声。“我之前已经谈到,如果是系列杀手,就必定是有预谋的,而且绝不是初犯,他绝对不可能手忙脚乱、考虑不周,更不会没有想到也许会被人认出来!”
“那……你说他为什么没有伪装?”贺长林终于放弃了抵抗。
“因为凶手根本没打算让被害人活着离开,所以他才不耽心被人看清长相!”
……
他的话让众人心里很不好受,一时间谁也说不出话来。
杨建平最先恢复了平静,轻点着头道:“确实,一般说来,如果被害人没有看到凶手的长相,也许他们还能活着,如果看到了凶手的长相,凶手一般是不会让他们活下去的。”
“那‘母大虫’不是活下来了吗?”魏河舟忍不住问道。
“她是个例外,不是凶手有意要放她一条生路,而是凶手没办法弄死她。”张晓书冷酷地为他指点迷津。
“应该尽早破案,不能让那个家伙在咱清钢肆虐。”唐华再次强调。
杨建平一脸忧愁道:“可是我们几乎没掌握什么像样的线索啊。”
老爸看了他一眼,“不管怎么说,先查查那些个有车的家伙再说,看看他们有没有作案动机、有没有不在场证明。当然,他们也许只不过是去了趟厕所,如果确实如此,也可以问问他们是否看见什么异常现象。”
杨建平兴奋地猛拍大腿,“对,明天就向老何建议,查,查它个底朝天,让那狗日的现原型!”
“你先别激动。首先要确定王月华的死亡时间,否则无法判断某人是否有不在场证明。”张晓书冷静地点出问题的要害。
“她的尸体已经交由市公安局法医室解剖,厂部医院做不了,估计一、两天内可能会有结果。”杨建平解释道。
第九章 震慑行动(一)
更新时间2012…12…8 12:12:11 字数:2989
就在第二起凶案发生后的第三天下午,一队全副武装的警察,在清川市公安局副局长王怀书的率领下,浩浩荡荡开入了清川钢铁厂,据说有六、七十人。齐刷刷的白色警服、大盖帽下闪闪发亮的国徽以及深褐色武装带上别着的手枪,在阳光下十分耀眼、醒目,给人以十分强烈的视觉效果。如果说是要达到震慑罪犯的目的话,这个阵势肯定会产生一定的效果的。
这批人马就驻扎在清钢厂部招待所。这是一座独立的四层建筑,拥有一百张床位,并配套了各种规模的会议室和附属食堂,召开过许多重要的会议,非常适合作为案件侦破的临时指挥部。
招待所门口立刻添了块两米多长、四十公分宽,白底黑漆书写的“10。12专案组”的牌子。“10。12”是何赛姣遇袭一案发生的日期,说明警方已经把两个案子并为系列案件了。
当天下午,专案组召开了案情分析会,厂保卫处的人马和厂领导都参加了会议。虽然私底下而言厂领导宁可去“促生产”,而把“抓革*命”的任务留给在座的专业人士。
这是杨建平有生以来参加的第一场与案件侦破有关的分析会议,也是生平第一次与真正的侦探共事,自然是激动万分。他正襟危坐,双眼四处扫描,两耳像雷达般搜集着一切与案件有关或无关的信息。
专案组组长,市公安局副局长王怀书主持了会议。
王怀书是位年近五十岁的壮实的中年男子,长得仪表堂堂,一头花白的头发,让人不由自主地产生了信任感。会议一开始,他没有任何废话,直奔主题而去。
他说,厂保卫处已经口头和书面向市公安市局汇报了案情,在会上就不必重复大家已经知道的事了,直接谈谈凶手的作案动机,只有搞清了动机,才能有效地开展侦查工作。
这话听得在座的人不住点头,这也是杨建平当下最想搞清楚的问题。
王怀书让清钢总厂保卫处先发言。
保卫处长何达安是位转业军人,现年三十八岁,中等身高,一身结实的筋肉和一张粗糙、黑红的脸膛,映射出了岁月的沧桑。
当王怀书点名让他发言时,他的部下们的心顿时揪作一团。因为案发后他们一直为这个“动机”争论不休,至今仍然一片茫然。
何达安硬着头皮开了腔。
他说,如果单就第一个案子来判断,保卫处认为是报复行凶的可能性比较大。因为被害人何赛姣平日里行事比较乖张、蛮横,得罪过不少人,挺招人怨恨的,因此而招致报复的可能性极大。
第二个案子发生后,他们根据两个案子存在的相似特点,认为是同一个凶手作案的可能性较大,所以将两个案子作为系列案并案。
既然是系列案,作案动机就应该是一致的。可是根据第二位被害人的平日表现,保卫处认为报复行凶的动机便站不住脚了。
因为被害人王月华是个为人谦和、从不与人发生争执的个子瘦小的女孩,从没听说曾经得罪过谁,也不能想象她会得罪任何人。况且从凶手作案的后果来看,认为是报复行凶也不合理。因为如果是报复行凶的话,那也应该是第一起案子的受害人被杀,因为她遭人怨恨的可能性更大。
所以他们重新分析了作案动机。
因为被害人都是女性,所以一开始他们想到可能是性侵害案。可是凶手在两位被害者身上都没有实施具体的性侵犯行为,他们就放弃了这个假设。经过分析比较,他们倾向于认为是系列恶性抢劫杀人案。
何达安话音刚落,一位长得白净斯文,年约三十五、六岁,模样有点像教书先生的人便开口发问。他是专案组副组长、市公安局侦查科科长周尔钧。
“你们想过没有,一个上夜班的女工,身上能有多少钱财,竟然值得凶手痛下杀手?此外,这两位受害人身上的钱财一样也没少。显然抢劫并非凶手的作案动机。”
何达安点了下头道:“确实,两名受害人身上的钱财一样也没少。不过我们是这样考虑的:第一位受害人一直在跟凶手搏斗,使得他的目的难以得逞;第二位被害人的习惯是上夜班从不带多余的钱,只带夜餐票,那东西对凶手没多大用处,所以凶手也没能得逞。”
周尔钧一针见血地指出:“根据第一起案件受害人的证词,凶手作案时并未戴面具、头套之类的伪装,显然并不在乎被受害人认出。这是为什么呢?因为他根本就没打算留活口!如果仅仅是为财行凶,通常不至于到了致人死命的地步。”
他的话与我老爸简直如出一辙,这让聚精会神聆听各方观点的杨建平激动不已,把头点得像拨浪鼓似的,心中对我老爸简直佩服得五体投地。
何达安的声音把他带回了现实世界。
何大处长点了下头,“我们也曾这样想过。不过我们分析,如果凶手不是我们清钢厂的人,跟受害人从没有接触的机会,也就不必担心被受害人认出来了。”
对于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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