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情要不要》第20章


结果他没有那种风度,这一晚上他都在想,是不是要用绑的把她绑回来?
望向窗外的蓝天,廖丹晴没说她坐哪班飞机,她现在是不是已经离开了呢?出了国,从某种意义上说就算真的避开他了,逼她做到如此地步,可见他有多麽的不受欢迎。
下一个五年,下下个五年,他还有可能在街上与她偶遇吗?那时的他们又会与今天有什麽不同,是不是她身边已经多了个可以放心依靠的人?一个比他可靠得多的人?
而他呢,那时又会是什麽样?屈至远垂眼思考,可他什麽都看不到,以前他想像的未来是与她相遇,现在他想像的未来却是一片空白。
他的拳头抵在膝盖上,这样的空白让他害怕,五年前她说让他消失,他照做了,可她也过得并不快乐;现在她同样不快乐,也同样要他消失,那麽未来呢?
屈至远掏出手机,快速地拨通了一个号码。
不一会,电话那头传来了一个散漫温和的男音:「至远?真意外你会打给我,听说你最近很忙啊!还以为你被谷大总裁弄得晕头转向,要休养几个月呢。」
接电话的人就是In night总裁花重金请来的闲人之一,负责管理公司资讯库的宗钦,虽然在同一家公司,如果不是开重要会议,他们也很少碰面,可大家的感情都不错。
「宗钦,帮我查一下今天从境内飞出的所有航班,查一个叫『廖丹晴』的人坐的是哪一班飞机,马上告诉我。」
「欵,那是航空公司的事,可能要麻烦点。」那边已经听到键盘敲击的声音,宗钦还很有空地跟他聊天,「所有啊?你之前问人家一声不就好了?」
那个气氛下让他怎麽问?屈至远咽了口气,慢慢地等着。
过了一会,那边的男人突然笑了下,他的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只听宗钦问他:「我想那位廖小姐,肯定是个大美女吧?」
「查到後马上给我电话,就这样。」屈至远毫不犹豫地按掉了手机,把宗钦关在了手机的那一头。
他再也坐不住了,绕着房子无目的地走来走去,他不能听她的,这一次他绝对不能再听她的、不能让她就这麽走了,如果他有错,那麽他愿意用一生的时间请求她的谅解,但是分开了,就连一点机会都没了。
这五年来他是怎麽过的,他最清楚,她不再是个小女孩了,现在的她是一个可以放开手去追求的女人,他怎麽能让她又这样走掉?
屈至远的脚自动地就走进了厨房,他需要一杯水。
打开橱柜後,他一眼就看到了每次来时自己用的那只杯子,那是她特别为他准备的,想到这里,他更坚定了自己的冲动,不能让她离开。
喝完了水,小心地把那只杯子放了回去,本来是要就这麽离开的,屈至远却停了下来。
他无意间瞥到了垃圾桶,垃圾桶内有五颜六色的什麽东西的碎片,他看了一下就认了出来,那是店里那种软陶玩偶的碎片。
听她说过,玩偶被摔碎了,看来她走得真的很急,还是说她心情很乱,没空把衣服收回柜子,也没空倒掉垃圾。
他试着想像廖丹晴离开这房子时的情景,她恢复了记忆,然後马上联系了以前的熟人,帮忙打点好一切、也订好了机票,然後她去见了他,告诉他不要再找她;看上去井井有条,实则匆匆忙忙,那段时间她脑子里大概也装不下别的事情了。
第九章
他愣了下,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屈至远上前一步,蹲下来仔细观察起了垃圾桶里的软陶碎片,然後他干脆把那一桶的碎片全都倒了出来,摊开在地上。
随之,他人跳起来,快速地在整间房里又转了圈,没有停歇地又拿出手机。
接电话的还是那个男人,「马上就好了,再半分钟。」
「不用了。」他说,「不要再管什麽航班,帮我查一个女人的住址。」
「什麽?女人?」
「她叫娇娇,我不知道全名,但知道她的大学和科系以及年次,你帮我查这个人,看她现在住哪。」
「这次又换大学了啊?好吧,但愿她名字里真的有一个『娇』字,不然你就惨了……我也惨了。」
屈至远挂了电话,人同时夺门而出,廖丹晴没有出国,他有这种感觉,并且十拿九稳;她恢复记忆後的每句话都是谎言,既然这样,她说出国也不过是谎言中的一个,她的目的是……
四十分钟後,屈至远的车停在一栋普通的公寓楼下,他片刻不停地,直上三楼,停在靠右边的门旁。
一直按门铃,不间断地按,要把门铃捅碎那样地按。
里面一个女人叫骂着,听起来脚步很急地赶了过来,他一点适可而止的意思都没有,直到那门打开了一条缝,他的手才离开门钤,因为他要去挡住门板,防止门突然关上。
门那边的娇娇傻在那里,她真的试过关门,可惜对方早有准备,明明还隔着道门,可她好像已经被擒获了。
「屈、屈、屈……」她有点喘不过气。
看她的样子,屈至远就知道自己是料中了,「让我进去。」
娇娇当然不肯,她深吸口气,故作镇定,还摆出很恼火的样子充当起门神,「你说进就进?这里是我家耶!话说回来,你是怎麽找到这里的?未免也太可怕了吧。」
「我是来找丹晴的,让我进去。」他带着警示意味地扫了一眼挂在门与门框上的老式锁链,意思是她最好乖乖照办。
「丹晴?你到我家来找她,有毛病啊!」
「她原来租的房子已经退掉了,这麽短的时间没办法找新的地方,我想她只可能在这理。」
「她出国了啦!」
「哪国、什麽地方、去做什麽?」
她语塞,脸瞬间憋得通红,显然有恼羞成怒的成份,「我是嫌疑犯啊?凭什麽被你这样问!你不知道就说明她不想让你知道,我才不会告诉你!」
「让我见她,见过後我马上离开。」
「不可能!」娇娇发觉自己讲错了话,立刻後悔万分,她这不就等於承认了吗?不过看屈至远那脸,不管她承不承认都是一样的。
光是他那双眼,就足够把她咬碎一万次了,挡在门前的她还真是命苦。
她一咬牙,扳开了门锁,「你们之间的事,拜托不要总教外人为难好不好?自己解决啦!」
门刚一开,都不用娇娇指引,屈至远已经先她一步朝屋里走去,这只是间小套房,只有一间卧室,他像对待铁门一样推开了那道木门。
门里正坐在床边的人,被这动静吓了一跳,而等她看清来人後,更是暂时陷入了无法行动的境地,她的脑中全是问号和惊叹号。哪里还有余力进行正常思考!
「你……」廖丹晴惊呆的脸瞬间又变得冷若冰霜,「你还真是有够神通广大。」
「我是来拿回我的东西的。」他说,脸上的表情已经在和门口时判若两人,她真的在这里、就在他的面前,他放心了。
「什麽东西?」
「玩偶。」
「玩偶?」廖丹晴显然没想到自己听到的会是这两个字,她顿了下,「碎掉了,不是跟你说过了吗?你要那麽喜欢自己再去订好。」
「可是碎掉的只有一个。」他对此早有防备,「我在你家的垃圾桶里看到了碎片,可是只有那个女玩偶的碎片,之後我找遍了屋子每个角落,都没看到另一个,你知道另一个在哪吗?」
「你、你没事翻人家垃圾做什麽!」还翻那麽仔细!廖丹晴真後悔自己一时的懒惰,留下了无穷的後患。
她是在故意转移问题的重点,屈至远才不管她怎麽认为,他只是又问她:「那个玩偶只可能在你这里,你连那房子里的一根针都不拿,却唯独拿走了那个玩偶,为什麽?」为什麽碎掉的是她的玩偶,而她留下的却是他的?不仅留下了,还把它带走。
廖丹晴在他审视的目光下慌张起来,只一时的慌张就足够她露馅了;屈至远没有料事如神的得意,相反的,他的眼中流露出了深深的悲伤和心疼。
「你没有要出国,你也根本没有忘记失忆期间发生的事。」
廖丹晴刷地从床上站了起来,简直像支喷着火的小火箭,可她的话语却不如行动这般俐落,她的厉声反驳更像是一种发泄。
「你这样无辜闯进别人家里,又乱说一通,到底够了没!我怎麽知道你那破宝贝在什麽地方?也许是被『那女人』藏在哪了呢!我出不出国又关你什麽事,我明天再走行不行!後天再走行不行!」
「丹晴,你到底是怎麽想的?你没忘记那时的事、你知道我对你是不是真的,可你为什麽还是费心编了这麽多谎话?」他真的想不通,「你说出国又不说去哪,无非是要断了我去寻你的念头;可你不走,甚至还带着那个玩偶,这说明你不愿意走,你舍不得离开?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