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香下马》第22章


成婚并不仅仅是两个人住在一起,而是一个慢慢磨合的过程。
就像崔清酌慢慢教着他的小傻子怎么在情事里获得更多欢愉,他在一次次的性事里知道桑落哪里敏感,知道桑落喜欢他碰什么地方,知道他能承受多重的操弄,知道他更想三哥狠狠地把他的屁股肏肿。桑落也在努力摸索着给予崔清酌欢愉,他主动又顺从,坦诚火热,在崔清酌冷峻的神情里揣测出他的三哥不仅是纸老虎,还喜欢他的表白,于是从不吝啬,恨不得把全部爱意说出给他知晓。
日子是琐碎的,爱也好像变得琐碎,成了细微里的迁就与在意。
可这细微裹着平淡的岁月,慢悠悠地随着河水东流,也是人生。
桑落的手指被崔清酌握着,他故意学着桑落刚才的做法,用舌尖卷着他的一根手指吮吸。
崔清酌是那个看不见的人,桑落仿佛觉得他也失去了视觉,指尖的湿润被无限放大,忍不住屏住呼吸。
“放松,”崔清酌的呼吸喷在桑落的掌心,他故作不知,只是调笑桑落,“桑落,别夹那么紧。”一边说着一边酣畅淋漓地肏桑落的嫩穴,连臀肉都松开了,全靠桑落自己用双腿勾着他的脖子。
桑落急促地喘息着,崔清酌已经舔到了他的指缝,他从来不知道这里会这么敏感。崔清酌一边用舌头舔弄他的手指,另一边已经握住了他的小奶子,鼓囊囊的乳肉被他整个抓在手里,肥软的乳肉捏不住,又从他的指缝露出来。
“三哥,别……”
桑落僵硬着身体不敢动,可崔清酌掌心里的他又是绵软娇嫩的,哭着喊三哥,不断地痉挛着。
也许崔清酌只是在教他,神情清冷自持,就这样舔着他的指缝掌心。那双分明看不见的眼睛牢牢“望”着桑落,晨光落进去,仿佛盛着春酒。
禁欲和情潮的极大反差让桑落浑身都是汗,突然哭叫着射了出来——居然被崔清酌干高潮了。
崔清酌缓缓勾起唇,按着桑落的臀肉跟着一起射精。
“三哥,天,天亮了。”桑落紧紧攥着手掌,可掌心如同藏着一颗火焰,藏也藏不住,那火焰从指缝钻出来,扯着四肢百骸一起燃烧。他愣愣地问,“起床吗?”
崔清酌仰头,迎着光看过去,晨光从厚重的窗帘透进来,落在他的眼睑上,也落在桑落雪白的肚子上。他寻找光的手指跟着落在桑落的肚皮上,鼓起的薄薄肚皮里是他们的孩子。
“嗯……”
崔清酌低低应了一声,不知是答他的天亮还是起床,他的手指轻轻按压着桑落的肚子,胯下缓缓动了起来,半硬的阴茎被酸软的穴肉挤压着,又渐渐翘起。
接着崔清酌的动作越来越快,挺腰用阳具抽打着桑落的嫩穴,很快桑落就捂着嘴低声浪叫。
这个时候月离应该已经起床准备热水给他们梳洗,桑落怕叫出来被他们听见,忍到额头上都是汗珠,偏偏崔清酌不肯温柔些,肏得啪啪作响,水声噗呲不停。桑落努力收缩穴肉套弄他的性器,自己的阴茎却半硬不硬。他怀孕后不太能憋尿,这个时辰已经是平日起床的时间,刚才又被崔清酌射了一肚子精水,现在他的性器还抽插着桑落的肉穴,桑落又爽又胀,肚子像是真的要爆炸了一样。
他叫也叫不出,握着崔清酌的手指放在自己的大肚上。妇人才有的孕肚出现在男孩子身上其实是很怪异的,尖尖的肚皮摸起来才知道很柔软,上面覆盖了一层细密的汗珠,薄薄的肌肤在光下仿佛是透明的,青紫的血管隐约可见,崔清酌抽插的时候,肚皮也跟着晃,小球一样躲在崔清酌的手掌下。
崔清酌握住桑落的臀肉将他的下半身抬起,两条腿搭在他的臂弯里,然后低头,在那颗怪异又柔软的骨朵上亲了一口。
23
晨星渐渐隐去,越来越多的光从窗格射进来,桑落的肚子也越来越胀,可崔清酌的抽插不停,让他只能抱着肚子呻吟,球一样的孕肚仿佛下一瞬间就会炸开,桑落眼里含着泪,看什么都是模糊的,最后实在忍不住,小声抽噎着求三哥:“三哥,把我放下来好不好。”
崔清酌用手臂勾住桑落的腿弯把他抱起来,下巴垫着桑落的肩膀,温柔地律动着,“怎么了?”
“要出来了,呜我憋不住了……”
桑落哭着去捏自己的性器,可他堵也堵不住,精水射无可射,只有淡黄的尿液淅淅沥沥地从他的指缝流出来,偏偏崔清酌还在不停抽插。
“三哥不要了,呜不要了……”他羞得快晕过去,蹬着双腿想要从三哥怀里爬出来,铃铛脆脆地响,桑落怕崔清酌听见,哭着去抓铃铛,顾得上铃铛就顾不得其他,肚子又大,桑落歪歪斜斜地要倒,还没爬出多少,又被崔清酌拉回去操得更狠。
“别乱动,”崔清酌故意催促,“快点,等会还要去酒坊。”
于是桑落强迫自己躲在他怀里,自暴自弃说,“……三哥,你不要听。”接着放任自己被三哥操失禁,射又射不出,只能顺着大腿滴滴答答地往下流。他的穴里还含着巨物,肚子胀疼,绷直身体不敢动。
崔清酌掐着他的腰,闻见味道,知道是他操的太狠了才让桑落失禁,偏偏要咬着桑落的耳朵逗他,“桑落射了吗。”
“不是,没有……”桑落憋得太狠,两三股之后就不再往外冒,马眼像是关不住一样嘀嗒着,他还在攥着铃铛,腰身牢牢被崔清酌抓住,桑落又去捏自己的龟头,满脸通红地说不出来话,生怕崔清酌闻出来,可心里又清楚三哥肯定已经知道,连哭都不敢哭了,憋得满头大汗。
“嗯?”
松开手,桑落用手臂抱着崔清酌的脖子难过地说,“……怎么办,怎么办,三哥……我不是故意的。”
“我知道我知道。”崔清酌偏头亲了亲他的鬓发安抚他,听见桑落结束,就着这个姿势也射在他的肚子里。满满当当的精水肚子装不下,顺着桑落的股缝流出来。
桑落闭着眼,恨不得把耳朵也闭上,耳尖红得滴血,为自己失禁又羞愧又羞耻,更怕有点洁癖的三哥嫌弃他。
“没关系的,好了没事。”
桑落低着头不说话。
崔清酌忽然想起很久之前,桑落刚被他捡回来,他母亲要把桑落赶出去,他只好让小孩和他一起睡。晚上小桑落就尿了床,又羞又怕,一直往他怀里钻,攥着他的衣襟就只是哭,那时候桑落连话都说不囫囵,小脸通红。
可当初的崔清酌意气风发,对待孩子其实没什么耐心,又碍于母亲,第二天就把桑落送去了酒坊学酒。
兜兜转转,好像又回到了这里。
崔清酌揉着桑落的脸颊,低声哄他,“三哥没有嫌弃你,只是没什么耐心,也不是故意欺负你的,桑落不生三哥的气好不好?”
“没有,”桑落红着脸认真地说,“没有生气,三哥没有欺负过桑落。”
床上一篇狼藉,桑落一边帮崔清酌穿衣服一边还在想,脸上的红晕始终没下去,等会月离她们要进来收拾床铺,一直在想被看见了怎么办。
收拾床铺自有小丫鬟做,月离哪顾得上管这些,就算她看见也没什么,再多的痕迹也不是没见过。
外面敲门了,桑落想了半天,终于被敲门声逼出个主意,急忙忙地抓起桌上的水壶,然后揭开壶盖,翻手将半壶水都浇在被褥上。
崔清酌听见他的动静,忍了忍还是没忍住,将脸埋在袖子里笑,肩膀都在颤。桑落隐约觉得自己做了傻事,蹲在崔清酌面前鼓着腮帮子等三哥笑完。
门外突然响起月离的声音,“少爷,桑落师傅都起了吗?夫人有急事找少爷。”
桑落起身打开门,发现崔母发鬓凌乱地站在院子里。崔清酌站在桑落身后,眼里还有收不及的笑意,咳嗽一声问道:“母亲,出什么事了?”
崔母茫然地转头,“找不到了。”
她踉跄着跑过来抓住崔清酌的手臂,这个深宅里的贵妇大概从来没有这么急切过:“清哥儿,你说是不是他回来了?”
崔清酌皱眉:“什么找不到了?”
“溯雪,我去酒坊之后就发现溯雪不见了,会不会是他回来拿走了酒方。”
“您去酒坊做什么?”
桑落扯了扯崔清酌的袖子,“每年春至后酒坊开门,娘都会去酒坊酿一坛溯雪。”这件事就连崔清酌都不知道,反倒一直在酒坊的桑落比较清楚。
崔母出生在李家,及笄后不久就嫁到了崔家,虽然崔父与她不算恩爱,可该有的尊重也有,再后来生下崔家唯一的嫡子,等崔清酌长大后也在竭力护她周全。她一生顺遂富贵,从没见疾苦,崔清酌第一次知道她还会酿酒。
当年的容七惊才绝艳,春风十里永济城,卷上珠帘的少女眼里都只有一个溯雪。何况李容是世家,崔母该是见过他的。
“母亲,那位若是回来,怎么可能不来见祖父。”崔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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