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躁小受成长史》第2章


话音刚落,只见那小团子刚一着地就朝张玉清奔去,一把抱住大腿。奶里奶气叫道。
“爹爹!”
惹得在座的人瞬间哈哈大笑,张玉清夫人捏捏孩子滑嫩的小脸蛋道:“这孩子倒是有趣,怎么乱认人作爹爹?他若是你爹爹,你可要唤我作甚?”
张玉清被着孩子突然一击给怔在原地,坐也不是,站也不是,耳根红的泛血,正欲张口解释。
红衣女子却打断道:“能叫玉清爹爹倒也是一种福气。不如玉清你做阿珏爹爹吧。”
这话如一道平地惊雷,将在场人给愣住了。只听说冬至送礼,倒没听说冬至送儿子的。
见女子神色不似玩笑,吓得张玉清夫人连忙道:“这可使不得,姐姐莫要说什么玩笑话,折煞我们夫妻俩了。这年头哪有做弟弟要收侄子做儿子,这不是乱了辈分吗?”
红衣女子猛地往地上一跪向二人行礼道:“我所来就为此事,月明身如浮萍,漂泊起伏,连累阿珏和我一起受苦。如今他爹爹身陷牢狱。我若要寻他爹爹。又岂能将他带与我身边,平白受罪。望长公主和玉清能招拂阿珏一二。”
张玉清连忙扶起,可红衣女子大有你不答应,就不起的魄力。让张玉清十分为难便道:“这又是何必呢?你若是有难,我夫妇二人岂能坐视不理?只是这声爹爹,未免太折煞我二人了。”
“阿珏年幼无知,且玄策在那风口浪尖之上,若是圣上得知他是玄策与我二人之之子,你叫他如何安心?你可记得前几年明帝继位之事?
〃阿姐且收一收,这不比外头,小心隔墙有耳。〃张玉清赶紧让女子止住话头。
“外人皆不知,你与玄策的关系,若是玉清和长公主能给与阿珏这一层身份是在合适不过的。月明此生不求他有泼天富贵,只求他平安一身,无须担任父辈之事无忧无虑的长大就好。”女子说完又再次向二人重重的磕了几个头。
张玉清将人扶起,起天发誓“既然如此,我二人只当阿珏为我二人亲子,好生伺候。!定不辜负阿姐这般重托!”。
“得此大恩,月明永生难忘。”女子听这话,泪眼婆娑。再次施礼后,欲转身离去。
那小团子见娘亲即将离去,连忙紧抓衣袖,生怕阿娘跑了。女子夺过衣袖,轻功点地,转眼消失在苍茫大雪中。留那小团子在冰天雪地嚎啕大哭。
转眼又过七年,曾经天真烂漫的小团子已经出落成桀骜不驯的少年。少年坐在窗前,手执书卷。端的是一副儒雅风流。
但实际那只是外表包着道德经的书皮,实际却是一本从不知名小摊贩手里买的武侠话本。
少年看的专心致志,全然不管夫子在台上讲的唾沫横飞,愤慨激昂,一心沉浸在自己的武侠世界中。忽地,朗朗读书,嘎然而止。
少年抬头望去,发现众人都在盯自己看,一脸懵。
“适才见你读书十分专注,旁的话语倒是过耳不闻。想必功课是十分好的。那么老夫暂且考一考你,可好?”夫子捋着胡子道。
张珏听这话若丧考妣,面如土灰。
“书中的: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是何意?”
他刚才全副身心都陷入那故事中三侠五义中,一心想学那大侠去闯荡江湖,杀富济贫,哪里听得夫子讲了什么。只能随口瞎扯道:
“天地这老头子不仗义目中无人,把所以有人看成小狗。圣人都是鬼说的神算子,也不仗义,看不起百姓,把他们当作狗。”
“狗狗狗!!我看你才是狗,这道德贤明的书都塞不进你这狗脑子里。”夫子听这话,脸变的青紫,夺过他的书随手一翻,看那话本里画的几个小人拿着刀枪比划,气的胡子都抖起来,这哪里是道德经?分明就是街头的误人子弟的话本。气急便呵斥道
“混账东西,天天不务正业看着些闲书,去仰慕一些斗字不识的武夫!那些圣贤在你眼里还不如一介莽夫!!!老夫在台上讲了半天,全是对牛弹琴!!”
这个张珏真是气死他了,他在上面讲的唾沫横飞,张珏居然在开小差走神。一怒之下便把张珏的书撕了个粉碎。
张珏看到自己千辛万苦好不容易弄来的一本孤本被撕了个稀巴烂。哪里受这气,便顶嘴回道:“你这个半只脚都踏入棺材的老迂腐,懂得什么!凭什么瞧不起武夫?”
“武夫怎么了?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项羽,虎威将军赵云,受胯//下//之辱的韩信,飞将军李广,哪一个不是在世的枭雄。再说若是没有这些武夫?谁来镇守我北朝,保我北朝不收外敌人侵犯?难道看秀才一张嘴?”
张珏这一番伶牙利嘴将的夫子气的白眼直个冒,一口气都没顺过来!手指着张珏,你你你了半天,便头一仰,气晕了过去!!
待放了学堂,张珏回到家后,看到父亲端坐在高堂之上,神情严肃,面色青黑,赛是个活阎王在世。旁边坐了娴雅温柔的长公主一脸无奈的看着他。
张珏不由得心里暗道不妙,莫非他今日在学堂气晕夫子这一事被那个有心人打了小报告?
“今日在学堂可有好好学习。”一道颇有威严的声音落下。
张珏听着不由小心肝颤了颤,这一事果真被父亲知晓,得想办法混过去,便硬着头皮道:“孩儿不曾捣乱。”
“好,好,那今日出言顶撞夫子的不是你倒是我了?”父亲冷笑道。
听着父亲的话,张珏不由得三魂吓掉七魄,但是仍然梗着脖子道:“孩儿不曾顶撞夫子。”
“好…很好…现在还会狡辩了。”只见一道五尺长鞭,宛若银蛇,划破空气,嗖的一声犹如电闪雷鸣,直直地抽在了张珏脸颊上!!
血花四溅!
张珏哪里来的及躲闪,就连闭眼都来不及闭,就硬生生挨了一记鞭子,被那鞭子抽的皮肉绽开,鲜血淋漓,疼着直抽嘴,瞬间脸肿着老高。
张玉清负手而立,冷冷站在空旷的大堂,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阴冷的肃杀之气,此刻又混杂了人血的腥味,吓得长公主不由得惊呼出声。
看来夫君是动了真怒,若是再不拦着恐怕他这傻儿子得被打死。
吓得长公主连忙起身抓住那个鞭子,泪水涟涟道:“你若这样没轻重的打下去,珏儿便要被你打死了!”
张玉清冷笑道:“你倒休提这话!若不是平日你护着他,怎么养出这不肖的混账玩意,你看看他偷鸡摸狗,欺男霸女,打家劫舍,活脱脱一个混世魔王的样子,打死了好!以绝后患!”说着,便要推开长公主。又朝着张珏使了几鞭。
那鞭子向张珏砸下去,只见他背部已是皮肉裂开,血迹斑斑,面白如纸,汗滴不停坠落,坠在地上,形成小小水洼。
张珏知道父亲这般恼怒,不过是气自己不争气。若是服个软,道个歉。收了那些不该动的心思,一门心思读书,这事也便过了。
可自己偏偏咽不下这口气,自己本就志不在此,欲意做一个行侠仗义的游侠。惩凶除恶,除暴安良。做一个威武不屈的英雄。才不想做一个穷儒!
“我没错,夫子迂腐死板瞧不起武人,我什么要敬他?况且读书无用,俗话说的好百无一用是书生!!父亲你为什么要儿子做一个满嘴仁义道德的伪君子?”张珏愤然道。
“哦?读书是委屈了你一个大将军了?”张玉清冷语道“想不到我张家书香世家,养了你这一个不知圣贤,不明礼的畜牲!”说罢又忍不住一脚踢向那孽障。
这次的张珏倒是抖了个机智,躲开了伤处,这一脚没踢到实处倒是落了个空。
把张玉清气的火又噌噌窜上脑门,可那张珏偏偏又是不知看脸色的行事的。不知死活的又加了一把油。
“父亲,你明知我志不在此。不喜读书,为何要逼迫我?从八岁起就没收我的木剑,又不准我习武。还撤去书房兵书典籍,把我困于四方天地,整日与那穷酸书儒之乎者也,之乎者也的!有意思吗?况且姓张的又不是没有出过将军!张玄策不就是嘛!还是北朝的辅国大将军!”张珏越说越热血沸腾,恨不得脱了这身衣服换上铠甲就去打仗!
长公主一听张玄策这三字,心里不由咯噔一下,这混账东西是被猪油蒙了心吗?怎么提起他。还嫌自己活着不够吗。
只见张玉清瞬间脸色沉了沉,一双眸子暗了下来,手攥着鞭子发白,颇有山雨欲来的征兆。手中的鞭子夹杂隐隐怒气如霹雳般再次向张珏袭来。
长公主看到夫君这副样子,不觉轰了魂魄,目瞪口呆,吓得骨软筋酥,赶忙一把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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