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伤》第39章


面,我更不该还奢望我跟他之间还能回到过去的。是我让他跟我一起背负了一条生命的债,穷此一生,也放不下。”
“好了,好了。”于北光依旧是轻柔地拍着何绮的背劝着,“你当时的表现或许是过激了些,而之前岳恒的表现也或许是太暧昧了些,但是,一切的一切都不是把宜丹推上那条绝路的根本原因啊。”
何绮停止了啜泣,苦笑着问道,“那你是说,宜丹其实还是为大飞而死的吗,要是她刚失恋那会儿,或许我会这么认为,可是,她却是在我逼着岳恒说了那些绝情的话之后,自己又骂了她之后才轻生的啊,我没法仍然骗自己说,我没有责任,一切都是大飞的错。”
“何绮,我不是为你开脱,更不会为岳恒和大飞开脱,我不认为你们才是害死宜丹的人,宜丹只是被她自己的软弱害死的。”
“于总……你怎么能这么说?”何绮悲伤地看着于北光问道。
“为什么不能这么说呢?何绮,我也为宜丹难过,毕竟我也算是认识她的,可是虽然同情她,我也想说句公道话,她的悲剧只是她自己造成的。”
“不,可是没有我那样冷酷地对她,她会好好活着的。”
于北光扶正了何绮的肩头,认真地看着她的眼睛问道,“我只问你,何绮,易地而处,你失恋了之后会不停地和别人倾诉吗?”何绮摇摇头,于北光又问,“那你会因为心灵空虚而脆弱就纠缠你好朋友的男朋友吗?”何绮又摇摇头,“好,那就算你前面的事都做了,你就会因为你好朋友的指责和谩骂就选择结束自己的生命吗?”何绮再次摇了摇头。
于北光用力地捏捏何绮的肩膀道,“你看,所谓性格决定命运,所以,以上你遇到,你还是会好好活着,就好像现在,你曾经那么绝望,那么自责,你却还是选择好好地活着,努力地活着。所以,宜丹的悲剧更多的只是她自己造成,而你们也不过是起了推波助澜的作用。所以,何绮你这些年的自责、检讨已经足够足够了,所以,现在回去好好地睡一觉,然后别再去纠结这些事,所以,如果岳恒依旧没法放开,我去跟他谈,好吗?”
于北光的话好像是催眠一般,何绮听着,傻傻地点头,晕乎乎地站起来,晃了晃,便又绵绵地倒进了于北光的怀里。
、演绎
一夜好眠,何绮似是许久没睡过这么沉的一觉。
也许是前一晚喝了太多的酒,却并非烈酒,所以睡得昏沉,也并无不适,又也许是终于把心里那点已经快要生出腐殖质的情绪垃圾从头到脚地倾倒了个干净,少有的轻松,这一晚竟是难得的连个梦也没有做,一觉睡到自然醒。
何绮睁开眼,看着有些陌生的天花板呆愣了几秒钟,没有宿醉的头疼,只觉得四肢百骸都弥漫着安逸的懒散,只是茫然地有些想不出自己身在何处。
空气中洋溢着的海边特有的咸咸腥腥的味道,被深深吸进胸腔,何绮这才想起自己是在什么地方,不自觉地扯开一抹笑容,肆意地伸了个大大的懒腰缓慢地坐了起来。这会儿忽然想起同屋的阿蒙好似是昨天下午之后就还没见过,于是下意识地转过头去往一旁的床上寻找,却被正好整以暇地坐在对面床上微笑看着自己的阿蒙吓了一跳。那姑娘穿戴整齐,神清气爽,带着抹探寻的表情,正是认真地看着自己。
“喂,阿蒙,你不声不响坐在那看着我笑什么啊?想吓死我啊?”何绮拍着心口顺着气抱怨道。
阿蒙却还是那副似笑非笑的表情,只是挑了挑眉毛说,“何总,您醒了啊?”
“呸,一大早又发什么神经,你早醒了啊?那怎么不喊我?怎么样,昨天淘到什么好东西没?”何绮一边弯腰在地上找着拖鞋,一边问着。
“早可是没多早了,这眼看都要中午了,我哪敢喊您啊,领导特别嘱咐的让别吵了你,我这不是一点儿声也不敢出吗?”阿蒙说着,一边走过来从柜子里找出双拖鞋丢到何绮脚下。
“阿蒙,你干嘛说话阴阳怪气的啊,都快中午了,那你没出去玩?今天不是有什么安排,去个什么水族馆还是哪的吗?”何绮穿了鞋,看了眼床头的闹钟,已经是快十一点的时间,想想自己到这的两天,几乎都是在睡,只是昨天下午才在宾馆跟前的海滩呆了会儿,也觉得是浪费生命,赶紧就起来去卫生间,准备洗漱一番出发。
阿蒙就在何绮身后跟着,抱着双臂,仍是一早那副表情瞅着何绮,何绮一边刷牙,一边含含糊糊地问,“阿蒙,你怎么了这是?也不出去玩,一直就这么看着我?”
阿蒙这才咧嘴一笑道,“我就是在想啊,昨天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把漱口水吐进洗手池,何绮一边洗着脸一边问,“发生了什么?您觉得能发生什么啊,我跟于总就是喝酒来着,然后貌似是喝多了。我这酒量啊,真是不喝正好,一喝就多了。”何绮轻描淡写地说着,心里却也有点打鼓,最后的记忆好像就是跟于北光终于倾吐完那些关于宜丹的过往,然后泪流满面,再之后,如何回的房间之类的事其实已经记不清了。
“啧啧……”阿蒙巴着嘴感叹,“我昨天回来看见你不在房间,到海滩找了一圈也没人,我都怕你游泳去出什么事了,准备要报警的时候,于总给您老抱回来了,咱不说那抱的姿势有多荡漾,多**吧,就看你一脸泪痕未干,缩在于总怀里,手紧紧搂着于总的脖子。他呢,那么小心翼翼、呵护备至的,而且看着你的眼神里都能滴出水来,把你在床上放好了,又看了你好半天,临走还特意嘱咐我,让你好好睡,别吵你。”
何绮洗好脸,拿着毛巾擦着,掩饰住脸上表情的尴尬,只是讪笑着,“呃,看来我这酒品有待提高啊,好像以前就这毛病,一喝酒就爱哭,其实也想不起是什么事就这么委屈。”
阿蒙听了依旧是不死心道,“喝酒聊天而已嘛?怎么我就总觉得你跟于总之间发生了什么缠绵悱恻的事呢,看着你在那安静地睡,虽然脸上已经没有眼泪了,可是却还是一副哭过的样子。于总呢,他看着你,那么怜惜的,心疼的表情,甚至还有种好像是遗憾和落寞的感觉。我觉得他离开时的背影都透着一种伤感。这一晚上呢,我躺在那一肚子好奇,却也不能问你,就琢磨着,是不是其实你心里爱的是于总,可是因为某些误会或是什么不能说的原因只好选择了岳恒,喝酒之后不小心真情流露,所以才会有了昨天晚上的那一幕。忍痛割舍,相对无言,今生缘尽,许诺来生之类之类的吧。”
看着阿蒙愈发梦幻起来的表情,何绮哭笑不得道,“阿蒙啊,你跟咱们公司当企划实在是屈才啊,你肚子里这么多狗血素材,怎么不去写小说,我听说现在网络小说写手,收入也是不少呢,你不转行,兼职也没问题的。”
阿蒙却不理何绮的调侃,只是问道,“那,何绮,我到底猜对了多少事实?”
“哪有什么事实啊,事实就是我睡醒一觉去吃饭,吃完饭刚好看到于总在散步,说你们这帮没良心的都跑出去玩了,整个宾馆里咱们同事就剩下我们俩,反正也是没事,就一块去喝酒。我这人吧,酒量不行,酒品也有限,大概是一喝酒就爱痛说革命家史,因为以前毕竟也算是认识,所以不定说起大学时候的什么伤心事,就痛哭流涕了呗,然后就醉的人事不知,于总总不能把我这醉鬼扔在人家酒吧啊,所以就把我送回来了。除此之外能有啥啊,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的,我跟于总可是清清白白的,什么事也没有,现在好容易没人编排我,你可别再给我生造点绯闻出来哈。”
阿蒙撅撅嘴,有些失望地说道,“可我第一次见到于总那种神情和语气说话呢,我总觉得这里边没点儿故事都说不过去呢。”
“那是你见于总的次数少好不好?平时见他不就是公司大会吗,你指望他多温柔甜蜜深情款款地致辞啊,公事之外,私底下总得有点人性化的表现不是?再说了他平时天天衣冠楚楚、人模狗样的,看着就有距离感,第一次看他穿休闲装,就会觉得很有平民气质,亲近一点。就这么简单点事,咋就能让你分析出那么多浪漫因子呢?”何绮半是开玩笑半是认真地解释道。
阿蒙却是听得深以为然似地频繁点头,最后竟是呈现出一种花痴般的神情问道,“何绮,你有没有觉得剥离开领导高高在上光环之后的于总,别有一种吸引人的魅力。”
何绮假意认真地想了会儿,然后也使劲地点了点头。
阿蒙就更是八卦地凑到她身边问,“何绮,你以前跟于总是校友吧?那他大学的时候,是不是就跟现在一样,很有亲民气质,帅的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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