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小猪》第231章


拨客人。可巧看中了这间包厢望出去的景致,便有小二姐赶紧过来打扫。却见其中一个客人凑近小二姐低声说了几句,小二姐也不言语,做了个手势,递出一小节蜡封的竹管。
那人接过竹管晃了晃,听到里面有异物的声音。朝着小二姐点了点头,两人便再也没有交集。小二姐继续收拾,客人中另有一人怀揣小竹筒下了楼。在楼下买小食付银子的时候,又把这小竹筒从手底交给了那个卖香糖果子的小贩。
几经辗转后,竹筒到了个男子手头。他对着空空的院子道:“你去吧,此事我弄明白了,会想法通知你的。”话音刚落,阴影地的暗影便似淡了一层。耳中听到风声,却是来人已然离去。
眠柳早把竹筒叫来人带走,又把竹筒里取出的小纸条,合着香丸在薰炉里尽数焚化。这才抱起瑶琴,去见姬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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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五章(文)
秦小猪现在基本处于半放养状态,半天泡在军械监,半天赖在家里。有时也去蔡府看徒弟和府中的熟人。做了好吃的,不消说,也是要往蔡府送一份的。因为樊二郎和郭二叔与秦府老爷少爷交好,少不了那些吃食也要往秦府上送。
幸亏秦小猪设计炉灶时弄出一大一小两个,平日自家吃饭便用小的那个。做点心时,考虑到要送人做的多,反而要用那个大灶。而且如今这小楼虽归了秦小猪所有,三不五时还是有人来这里参观样板房。如此,樊二郎倒是不用出去找店面了,直接在家做私房菜买卖就成。郭二也可以一边照顾孩子,一边和樊二郎搭手做买卖。小日子渐渐稳定下来。秦小猪久等樊大郎和方家的答复不至,心里渐渐开始焦虑起来。她不好和樊二郎明说此事,席驴儿忙着出海的事,不得空闲来骚扰樊二郎。却还有个武戒讨人厌,总爱跑来“关心”樊二郎,还抢着帮忙做粗重活计。
秦小猪做这些蠢笨事比不过她,虽然她用技术解决了担水问题。但什么搬运米面粮食,拿取重物、爬高上低这类本该女儿家做的事,到了秦小猪这里全都嗝屁。而且武戒还会骑马打仗,秦小猪想寻求黑恶势力,求老田墩子她们过来帮忙,用武力威胁她滚蛋都不成。因此心中不大舒服,就跑去蔡府找徒弟疏导。
朝廷这次海外拓展行动,百官并不如何积极响应。蔡府与那些人处境不同,因为姬盂这层关系,算得上是皇亲国戚,却是一定要参加的。当然不拘出力多少,有她家一份便成。府里大小女子闻听消息,不安分的心都跃跃欲试。在这种氛围感染下。栓子又是个听秦小猪说过“海外金山银山”的,她也坐不住了。正好秦小猪过来玩,她便把自己的想法告知小猪师傅,说自己想跟着大船出海。
秦小猪虽支持这项人类历史上伟大的事业,但牵涉到亲近人还是露出怯来。拉着人到了个僻静地,瞧瞧左右无人走动,小声劝栓子道:“海上风高浪急,你去了呆不惯的。”
栓子闻言笑了,言道:“师傅莫非忘记了,我也是南方水乡出来的。便是做了厨子。使船的本领也没落下。”秦小猪不通船务,在这事上不好和她争辩。便说海外可没什么仙山,只有一群群的野人。还有海盗和恶劣天气。总之,都是要人命的东西。栓子不信,说难不成师傅你去过。说得那么邪乎,秦小猪被她这么一说。有些恼羞成怒,不管古代现代她都没出过海。
但徒弟还是要悉心教导的。不能因为徒弟顽劣,做师傅的就丢手不管。为了这小丫头安危计,秦小猪拿自己丰富的书本上来的二手经验教育她。说海外有人的地不碍乎那几块,七大洲四大洋中只有南极洲没人居住。出金子和宝石的那块地叫非洲,上面全是黑漆麻乌不穿衣裳的男男女女。栓子还未娶夫,听到这句时。只注意“没穿衣裳”四个字,羞得耳根都红了。
秦小猪还在继续,又说南北美洲也有不少地方出金子。但是那块土地如今也不是个好去处。好些擅长弓马的红皮肤印第安人,她们杀了人还要把死人头皮削下来。栓子被她说的话恶心到,也不辨真假。忍不住好奇问秦小猪,那其他几个是个怎生情形。秦小猪见栓子听得进去,很是高兴。便把其余几个大洲大洋的情形也说了。当然免不了夸张和臆断。中间还夹杂着,诸如某地出产什么。味道如何的闲话。
栓子听到最后,对长尾巴大老鼠身上长口袋犹为感兴趣。秦小猪见这栓子关注的根本不是她说话的重点,不禁摇头。回身却看见两扇窗子打开,蔡府少主小蔡大人和夏典在头顶看自己笑。秦小猪心中大呼倒霉,怎地跑到别个眼皮子底下说这事。她被她二人这没来由的出现弄得紧张,忙摆手申明道:“不论如何,我是不会出海的。”以往,或许秦小猪一个热血上头,会愿意跟着大军出门公费旅游。不过如今樊二郎就在京中,还有武戒之流虎视眈眈,秦小猪就说什么也不愿意走了。
夏典是蔡玉琦邀约来的。她二人在阁子间说了一会话,就听到秦小猪抓着栓子过来,苦口婆心地劝徒弟不要出海。小猪的这些话其实与女帝和朝廷的大政方针相违背,躲起来悄悄说倒是可以理解。二人越听到最后越是惊讶,秦小猪竟真像栓子说的那般,对这几块陆地知之甚详。蔡玉琦还记得秦小猪的呆傻,几时这丫头成了这样博学的。她疑心这小猪白日做梦,胡乱编故事骗人。看向夏典,却见她默默点头。就她所知,与秦小猪说法两相比较,都是对的。
蔡玉琦在府里“养病”养了很久,几乎养出心火。她把扶桑的事交上去,顺便就曾请缨去料理此事。女帝叫她稍安勿躁。蔡玉琦回来后,细细揣摩,方想明白女帝的意思。比起东瀛弹丸小国的觊觎,大顺自身的稳定发展才是女帝挂心的事。如今今上对她藏而不用,实际上是想把人留着,让太女登临大宝后好施加恩典用她。不然凭着蔡玉琦今日在大顺的身份地位,若是再叫她出门建立功勋,岂不是封无可封。那种情况下,对蔡玉琦本人和朝廷其实都是不好。
想明白这一层,便晓得女帝不用她,也是对她的保护。蔡玉琦心中怅然若失,太女即位之日不知还要多久。便是太女上位,依着自己和三皇女、二皇子的关系,她愿意、或者说她能够放心用自己吗。想到自己空有一身本事,却要庸碌蹉跎半生,蔡玉琦心有不甘。
这次出海,除了朝廷的海上力量。各家各户出人出钱,全凭自愿。朝廷不强制,也不限制。
蔡玉琦便把这视为自己的一个机会,她先和父亲姬盂说了自己的打算。说希望和王家一道出海,请父亲不要从中阻拦。姬盂只得这么一个女儿,便是多玛肚里生出孙女。那也是隔了一层,如何舍得叫这孩子去冒险。蔡玉琦不敢抬头接触父亲挽留的目光,长跪垂首道:“儿发誓此去必将平安归来,还望父亲成全。”女儿整日在家中无所适从,姬盂看在眼里。女帝对待蔡玉琦的态度,他也看在眼中。与蔡玉琦烦恼不同,他这个做父亲的时常窃以为喜。毕竟这样,家才算是圆满。
况且基于蔡玉琦身为臣子和皇亲的双重身份,她在朝中的处境有时不免尴尬。让姬盂来说,不参合进去才是最好。他几乎忘记他的女儿谦和外表下有颗生来骄傲的心。她不会让自己的命运一直掌控于人手。现在她终于说出来了,说她要离开自己的羽翼,展翅高飞。
姬盂很伤心。但不愿在蔡玉琦面前露出这点。一个好父亲可不会在这种时候拖孩子的后腿,让她为了自己一己之私,铩羽暴鳞。他的小蔡大人是人中龙凤,可不是缩头缩尾的鹌鹑。姬盂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扶起蔡玉琦道:“你想去。便去吧,我也拘你太久了。”勉强笑道,让蔡玉琦自己去和多玛说,看她那个小夫郎会不会那么容易放她走。蔡玉琦听出父亲声音中的克制,这会也只能假作不知。笑着辞别了父亲,便去和多玛说话。
多玛有孕在身。蔡玉琦实在不该这会离开,只是机不可失。蔡玉琦预想到种种可能出现的情况,不碍乎多玛哭闹耍横发脾气。这些都是她和他喜结连理以来。小摩擦时常有的。结果多玛只是微笑嘱咐她早些回来,蔡玉琦不禁很是诧异。这里其实是有个常识性错误,多玛身处藏地,听过的最大水域叫做纳木错,意思是“天湖。灵湖”。海也听说过一个,便是和西夏临近的青色之海“错温波”。
错温波的水是咸的。最长的水面有二百多里。骑马绕海子走个来回,最多也不过几日光景。反而是从京城往那里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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