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小猪》第233章


啊?br />
这一进一退,高下立判。只是熊鸣给蔡婆子面子,不好叫她输的那么难看。但看到蔡玉琦过来,尤其身后还跟着夏典,熊鸣捉急了。徒弟过来必定有事相商,可是阿典跑来做什么。大家明面上几十年不打交道,最近一次见到彼此,是在年节里。当时自己扮作夜行人悄悄潜入王氏家族院落,想去看看师弟过得可好。结果看得入神,不小心触动屋瓦,叫这丫头瞧见了自己。只好立时离开,回了蔡府。
怎地时隔几月,阿典跑到蔡府来找她。要说是来寻衅滋事的,用秦小猪的话说,这反应弧也太长了一些。不然……糟糕,难道是师弟出事了。熊鸣心中动摇,险险避过蔡婆子一招直拳。蔡婆子也看出来有蔡玉琦和夏典在,今日这场架是打不成了。便收了招式,叫道:“不打了,不打了。今日看在少主面上,且放你一马,改日再行比过。”言罢,背着蔡夏二人向熊鸣挤眉弄眼。熊鸣知道蔡婆子的意思,是叫她对今日之事保密。
她对师弟一厢情愫久久得不到回应,颇有些心灰意冷。听说蔡玉琦要跟着大船出海远行,便打算和徒弟一道走。一方面护卫小蔡大人是她的本职,另一方面也想见识下海外的山山水水,开阔心胸。哪知把这话告知蔡婆子,这个老不修却说这想法是她先有的。她蔡婆子此番要和小姐一起征战四海,叫熊鸣留在京里照看蔡府。熊鸣自然不肯答应,虽然蔡婆子本意是好的,是叫熊鸣不要远离一辈子的心头好。但蔡婆子如今也不是个聊不牵挂的人,她还有个义子葳蕤在二皇子身边呢。
于是,这二人一语不合,便按照老规矩在拳脚上见真章。打得兴起,蔡玉琦两人过来了。眼看就打不下去,只好改日再议此事。见蔡婆子向她使眼色,熊鸣了然地点点头,两个老家伙各自分手。熊鸣便迎上蔡玉琦和夏典,她顾不得寒暄,开口第一句话便是,“阿典,你父亲……”
夏典笑了,这位师伯其实很好懂。肯这样无怨无悔几十年付出感情,当真是世上罕有,把父亲交给这样的人倒也安心。就安抚师伯道:“父亲无恙,我是特意来看您的。”熊鸣闻言不禁呆愣了一下,为了避嫌,不光是小师弟,对这个师侄,她平日也是不大往来,相互间真印证了那句话“无事不登三宝殿”。怕是今日阿典过来,另有要事相商吧。却不晓得自己的徒弟蔡玉琦,在其中扮演了个什么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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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七章 温情(文)
熊鸣点点头,请了蔡玉琦和夏典进屋。自己稍作收拾,也跟了过来。三人纷纷落座,蔡玉琦才把自己的计划和盘托出。其实并不复杂,不过就是夏典的父亲王夏氏那边吃下假死药,造成已死的假象。这边熊鸣悄悄把夏师弟带走,离开京城。夏典期间不发一语,等蔡玉琦说完,她才站起身,向着熊鸣躬身一揖,说道:“师伯,您是看着我长大的。想来知我甚深。我一不爱黄白之物,二不把虚名放在眼里,阿典所图只是二老老有所伴。”
“还有一点,就是出于我个人的私心。师伯,不怕告诉你,其实我和王家不亲近。这么些年过来,相互也只是互利互惠的关系。父亲留在王家,有时便像是个栓马桩,把我和王家捆绑在了一处。这么说大概对先母有些不孝,不过,我这么个懒散性子,确是和大伙都不大合契。父亲和我一般脾性,师伯或可以想见,我们父女在家族里住着,并不像母亲当初一厢情愿以为的那样快活。”
熊鸣听了夏典的理由,若只有第一条,她还可以反驳一二。可是这第二条理由,却叫她许多话都说不出口。熊鸣拿眼去看蔡玉琦,自己和王家的往来向来是瞒着众人,她怎地晓得这桩事的。几时又和夏典这孩子这样好了,阿典说这些话时也不避讳她。
蔡玉琦接触到熊鸣的目光,晓得师傅心里存着疑惑,笑道:“师傅,你也是自小看着我长大的。难道徒儿就不能偶尔孝敬您老人家一回吗。”熊鸣闻言更是奇怪,平时对自己的尊敬已经是孝敬师傅了,今日这是要弄哪般。蔡玉琦道:“师傅,可别小瞧人,这个主意可是我出的。”
熊鸣细细想来。只能是自己行事不甚,露出马脚,叫这个机敏孩子瞧出了端倪。只是感情这事微妙的很,她弄不清这么多年过去,师弟对她的想法。有时她也怀疑,师弟是顾忌王家人对她有所避讳,还是因为旧情已死不愿见到自己。
时隔几十年,熊鸣竟然像个初出茅庐的小丫头,心中忐忑起来。蔡玉琦和夏典都是一等一的聪明人,眼看说得熊鸣心动。此事已经算是成了一半。也猜出她在顾忌什么,蔡玉琦道:“师傅不要着急下结论,此事还需师姐回王家。问过师叔再细说。”熊鸣听了这话,心中豁然开朗,把最后决定权交到师弟手上,才是正解。自己适才却是担心得太早,想得太多。便语气松动。答应若是师弟有心,她愿意带着他远走天涯。
得了熊鸣的承诺,夏典当即告辞离开。熊鸣不大放心蔡玉琦弄来的药丸,叫她给自己一丸做些研究。蔡玉琦晓得这些老江湖安身立命,凭的就是两件事,一件是武学修养。一件就是行事做人的谨慎。便把秦八角拿来的东西掏出一粒给了熊鸣,师徒俩各自行事。
蔡玉琦从秦小猪这里得了所谓《指南》,不知其中干货多少。也要先行研读一番。
且说那日眠柳和姬圭相会,姬圭心里有事,眠柳心里也有事。父后当着母皇的面提点秦将军府上的玲珑,看来是很看好这家的小子。其实她不久前见过玲珑一面,就是姬璞切人耳朵割人鼻子那日。她到时架都打完了。听身边人提了一句,说那个男扮女装的像是宫中护卫秦三山的弟弟。闻言她就瞄了一眼。玲珑看上去就是个毛都没张开的小不点。迎娶这个小家伙不是什么大问题,就算娶回来也要养上好几年,才能对自己指手划脚管东管西。
另有一桩事就在眼前,出使东瀛好一段时间见不到眠柳。上次去北面押送粮草,回来后眠柳就和她闹了小脾气,这次临行前一定要把小心肝安抚好才行。姬圭见眠柳更衣回来抱了把瑶琴,不禁笑了,这个风情小妖精。眠柳躲过姬圭的咸猪手,却不走远。也不用琴桌,盘腿在姬圭身旁坐下。把瑶琴横在膝上,玉指在琴弦上拨弄两下,便弹了支曲子出来。哀而不伤,曲中似乎还有金戈之声。
姬圭嗅着眠柳身上的檀香,听这曲子着了迷。好像以往不曾听过,便张口问眠柳这是个什么曲子。眠柳白了姬圭一眼,好不容易酝酿出来的情绪被她出言打断,这琴曲已经是不能再弹下去。幽幽道:“此曲便是化自蔡文君《胡笳曲》的《胡笳十八拍》。”蔡文君的故事姬圭以往也从书上读过,晓得大致怎么回事。可叹如此才情却生于乱世,当真是个苦命的。只是眠柳无端弹奏这样的曲子是作甚,自己还没和他说要离京的事呢。
姬圭把眠柳的发丝捞了一缕在手里把玩,笑道:“莫要气了,弹个高兴的曲子吧。”眠柳把琴一推,嗔道:“不弹了,没心情。”姬圭便把人拦在怀里,挨着眠柳耳朵道:“既然这样,那在下给小郎君唱个小唱好了。只有一条,小郎君若是听得高兴笑了,在下可是要讨赏的。”言罢,真个在眠柳耳边低低唱了首坊间正流行的戏谑小曲。不知何人所做,词曲也简单直白,大意是讽刺个抠门的老爹善于揩油。
“夺泥燕口;削铁针头;刮金佛面细搜求;无中觅有。鹌鹑嗉里寻豌豆;鹭鸶腿下劈精肉;蚊子腹内刳脂油。亏老先生下手。”通篇不长,姬圭连唱了两遍,把眠柳逗得咯咯直笑。转过身子问姬圭,这个俚曲是个什么名头。姬圭不怀好意地笑了,依旧是贴着眠柳耳朵道:“一笑散。”眠柳一听,脸上便即绯红。这“一笑散”听起来像个药方子,也确实有几副汤药是叫这个名字。
叫作“一笑散”的方子就眠柳所知有三样,一个是治风火牙疼的,一个是治癣疖的。还有一个不好说出口,是个有名的春药方子。药用是纵情欢美,四肢困懈,专门给下面那个用的。姬圭见眠柳听出门道羞红了脸,不禁哈哈大笑。她就是喜欢眠柳这样的。身心饱满、落落大方。不故作无知纯情,也不像那些青涩小子呆头呆脑。她二人处的长久,说话也少了许多顾忌,姬圭便蹭着眠柳长腿道:“小郎君你不乖,想到哪里去了。你既是笑了,且把奖赏给了在下吧。”
眠柳叫她弄得不好意思抬头,二人接下来好一番耳鬓厮磨。
余韵渐止,眠柳依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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