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爱我的钱》第52章


立即收住笑容,愣在原地。
“怎么了?”坐他旁边的谢启闲问。
陈凫看关郁脸色实在差劲,急忙起身说:“我见到一个朋友,马上就回来。”谢启闲没让开,而关郁已经向陈凫走过去,一手一个拎开面前的人,来到陈凫边上抓住他手腕将他往外拖。
谢启闲立即站起身制止关郁,拽着他手腕问:“哎干什么你?”
许乐见关郁冲动比什么都紧张,又生怕他兄弟占了下风,迅速来到他身边抓住谢启闲的手腕,不知道情况的人还以为他们四个在玩童年游戏抬花轿。
关郁开口问:“陈凫,你不上班就是为了来这种地方和这一帮人寻开心?”
陈凫:“我请假了,不是郁哥,这不是重点,我们出去说。”
谢启闲:“陈凫,他们明显是来找茬的。”
许乐不满地看向他:“我们找陈凫关你什么事,你是什么人?”
关郁只看着陈凫,手也愈发用力,“笑得这么开心,这就是你说的吃不下饭没胃口?”
谢启闲:“我是什么人跟你们有什么关系?你们是干什么的?”
许乐:“你快点把陈凫给我放开!”
谢启闲:“今天别想从我这把他带走。”
陈凫也不确定自己跟关郁走后会不会被他打一顿,虽然看他现在的样子确实有暴力倾向,他扭头说:“启闲,他们是我公司老板,我去外面和他说。”
许乐恍然大悟:“你丫就是谢启闲啊?”
关郁不松手,谢启闲也不会主动松开,他看向看起来就很跳的许乐,“是爸爸我怎么了?”
许乐:“嘿,你他妈有病吧!”
谢启闲看向陈凫:“这就是你们公司老板的素质?我劝你早点回头是岸。”
关郁问陈凫:“回答我问题。”
陈凫一个头两个大,都不知道关郁上一句说了什么,他恳求地看向谢启闲,“我说完就回来没事的。”
谢启闲:“你先让他们放开。”
许乐:“我们凭什么放开?”
陈凫:“……………”这样下去简直是没完没了,陈凫只能看着最后来的许乐,“乐哥,先把我朋友放开吧……”
许乐:“让他先把我兄弟放开。”
陈凫:“我师妹还在后面等你。”
许乐回头看到唐意映,立即对她露出了灿烂的笑脸,再转向谢启闲就立即变了脸,冷哼了一声,松开了他手腕。谢启闲也松了手,关郁成功地拖着陈凫往外走,直到一个没人的角落。
没人跟过来,许乐在不远处守着,也拦着要过去的唐意映说,“没事儿,不会把他怎么样。”
角落有个沙发,关郁顺手把陈凫甩在那里,深呼吸了几次,再没忍住,抓住他的头发向后强迫他抬头看自己。
他红着眼睛问:“你是不是根本就没长心啊?啊?陈凫?”
第44章 44
“我长心了。”陈凫说。
关郁笑了起来。
他之前发过誓; 再信陈凫一次是狗。陈凫指责他对狗都比对自己好,现在说起来两个人好像没什么差别,都成了狗字辈。
“又找机会吵架,又主动和好,你这服务挺周全的啊,跟我俩在这搞真人恋爱体验,让我实实在在体会到人间的喜怒哀乐呗?”关郁质问道。
陈凫差点被他这用词逗笑; 他说,“不是,我……”
越描越黑; 陈凫只能道:“我昨天是喝多了才说那些话,你先放开我。”
关郁:“放开你?我不打你一顿都是我脾气好,知道吗?”
陈凫:“我知道,关总大人大量; 肯定不会和我这种小人计较。”
关郁仔细地看了看陈凫,另一只手摸他的脸。他说:“这就是你本来模样吧?以前装得跟什么似的; 现在一离开我就原形毕露了?”
此时的陈凫显得有些玩世不恭,脾气也长了不少,就连说话态度都变了。先前的小心翼翼全然不见,关郁觉得他性子软绵绵; 希望他学着强硬些,现在看来,陈凫身上长着刺,根本不用他担心。
“我说过无论什么时候我都是真实的。”被关郁抓着头发到底不好受; 陈凫伸手拽住他手腕,硬生生往下薅,关郁下意识松开手,他问:“好你说,你什么是真的?”
陈凫说:“至少我全身上下都是真的,没整过。”
关郁:“除了这个?”
陈凫:“我们还是摊开说吧,关总,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我也是用了心的,现在分开了,就好聚好散吧,你要是实在看我不顺眼,打我一顿也成,要么就辞退我。”
关郁都被他这种不要脸的流氓精神惊呆了,这是什么意思?要么忍,要么让他滚。
“你以为我不能拿你怎么样是吗?”关郁认真问。
陈凫小声提醒:“故意伤害、非法拘谨他人、剥夺他人人身自由,犯法的。”
关郁:“你骗我钱这件事呢!”
陈凫无辜地看着他,“你非要给我的。”
“好,好得很。”关郁笑着,陈凫堵回了他所有的话,他手指摩擦过陈凫的嘴唇,“我以前都没发现你这嘴有这么多的用处。”
陈凫伸出舌尖舔嘴唇,触碰到关郁的手,他飞速收回,抬头望着关郁说:“是有很多用处啊,你不都知道吗?”
关郁嫌恶地抽回手,还甩了两下,“不要脸。”
陈凫:“从我在那张纸上签下名字那刻起,我就告诉自己这张脸不能要了,本来么,一边拿着钱一边立贞洁牌坊,你也不能满意啊。”
关郁无言以对。
他们是有一个不单纯的开始,可到后来,他以为他们是正经恋爱,陈凫仍旧把这段关系定义为交易。
“你看得很清楚。”关郁说,“别说你用了心,这几个字让我恶心。”
陈凫心想那干脆就恶心到底吧。
他在关郁心底的形象已经这样了,相信他再说什么都不会改变看法,没办法变得更糟。陈凫说:“我一开始奔着钱,是真的,之前吵架时说这种话是想让你以为我故意气你的。我和启闲是朋友,和有钱人在一起时间久了,买买买,到处玩,也以为自己有钱,其实没有。所以我想找点来钱快的活儿,当时听人说许乐花钱大方,所以……想办法去会所认识了周老板,没想到后来遇见了你。”
“你还把主意打到许乐头上?”关郁愤怒道:“你不知道他喜欢女的?”
陈凫无所谓笑笑说:“试试嘛。”
关郁:“刮目相看。”
陈凫说:“谢谢夸奖。”
关郁手却在抖。
这是他听过的最合理的解释了。
是,他是见过很多这样的人,年轻男女,因为圈子不同,想要向上爬,通过这种见不得人的方式,得到本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可陈凫怎么可能是这样的人?
还是他自负,相信自己从不会看走眼,毕竟也见过很多CEO,能在短时间内判断出他们值不值得投,看人准是关郁的招牌,现在这块招牌就彻底被陈凫给踹扁了。
他现在还能问什么呢?问陈凫是不是喜欢自己,感情是不是真的,问了就是自取其辱。也许陈凫正在和他的伙伴们分享他的光荣事迹,怎么用手段赢得自己信任,也许是因为他和谢启闲关系好,谢家与关家向来不对付,于是有了这出“美男计”,罢了,关郁知道自己应该离陈凫远点,免得收不住报复心,把陈凫打压到底。但他更想要解决问题,在哪儿栽了跟头,反复过,直到对此免疫,再也不会栽倒。
没有什么感情是收不回的。面对它,战胜它,他日对它毫无感觉,它摆在面前也不想要,便是胜利。
“好自为之。”关郁居高临下看了陈凫一眼,激烈情绪外露,现在正逐渐平静,一切都在可控范围内,他想,他还不会为陈凫失控。
“我会的。”陈凫说,在关郁转身的一瞬间,他低下头,低声地说了句:“对不起。”
关郁停顿了两秒,走了。
没过多久,有人坐在陈凫身边,语气带着些不满,“别告诉我他就是你找的傻大款。”
碰都碰上了,在谢启闲面前,陈凫没有过多秘密,除却那一件。
他点点头,“是他,长得还挺好看吧?”
谢启闲:“旁边嘴贱的那个看着眼熟。”
陈凫:“他叫许乐。”
谢启闲:“哦,许家那个不成器的花心公子。”
见陈凫没反应,谢启闲问:“那傻大款呢?看着挺精明的,一身资本主义气息。”
“关郁。”陈凫说。
“关氏的人?”
陈凫点头。
谢启闲说:“难怪,他和他大哥一点不像。”
陈凫本来想说他像关夫人,想想算了,没意思。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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