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爱凌心》第78章


梁瀚冬浑身一震默不作声,无心摇了摇头:“别说了我们不是说好了都别再说了吗?过去就让它过去吧,谁也不是没有对错的。”
她拍了拍梁瀚冬的脑袋颇有几分无奈:“怎么越大越孩子气了呢?冬子,你这样我们怎么吃饭呀?”
梁瀚冬拥紧了无心就是一丝也不愿意动,他良久才闷声说道:“甜甜,我会治好你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我保证。”
无心没有说话他长久等不到回应,这才把脑袋抬起来对上无心的眼睛:“甜甜你相信我,我会找最好的医生来,都能好起来的你相信我吧,嗯。”
无心漫不经心般应了句:“嗯,我信你,其实这样也挺好的你不用太急。”
梁瀚冬目光闪烁了下神情多了分阴郁,他知道无心只是在敷衍;她似乎对自己的身体压根就不在意,这让他感觉到无心始终是被自己强行留在了身边;而她其实并不多主动的,那种从心底由来已久的不安再一次漫漫爬上心头。
他盯着无心死死的看着目光绵长而幽怨,那神情里的倔强和哀伤如同一只走失的狼崽寂寞而狠戾,那眼神如此的熟悉如此令人心悸,就像当年初初见着的时候梁瀚冬就是一头孤寂的狼崽。
无心对这样的眼神是熟悉的;她太了解梁瀚冬,心中深深的叹息她始终是无法放下他的,慢慢站起身;她跨骑着趴在了梁瀚冬两腿上,同他面对面的互相凝视:“冬子,我在这你别多想。”
梁瀚冬心中一悸,不由在那浓黑的眼睛里闭上自己的:“甜甜你究竟要怎么样,甜甜。”
他带着孩提般的惶恐还有深深的无奈,舍不得放手浓烈的自责他就这样在长久的黑暗中自我煎熬着,许甜是他的殇剥去了会流血,在身侧则痛不欲生,这样的纠结他却始终无法放手,只是因为他舍不得。
同样的无心也是舍不得人生唯一的悸动在这个男人身上,他们的纠葛枝枝蔓蔓永远都无法理清。
无心捧着梁瀚冬精致却痛苦着的脸,抚摸着他的面颊,心里软软的疼低了头去,亲吻着那好看的唇感觉着男人在怀里的战栗:“冬子,抱我吧,抱紧我,我想要你。”
女人坦诚的邀请流露着浓烈的情欲,那是一生的挚爱在埋藏进火石灰烬里依然不曾泯灭后绵延不绝的爆发,她知道她爱这个男人痛恨着这个男人那么多的感情只有拥抱才能够忘却彼此的痛苦。
所以她把身体贴过去用最真实的感觉邀请着男人倾吐着多年的爱:“冬子,我想和你做 爱。”
男人浑身一震感觉到一股热流倾注在筋骨脊梁中,他赫然睁开眼那幽蓝的眸子迸发出灼热,蓝汪汪的色泽里有种纯粹的火焰喷薄,浑身的肌肉都在那一刹那绷紧了,他看着女人艰难的摇头:“甜甜,别……”别诱惑我不要那样看着我我很想将你拆骨剥皮的吞噬,可我已经伤害了你够深,不要让我薄弱的意志再经不起丝毫的诱惑。
你对我就是一朵盛开的罂粟甜蜜的毒药。
可无心并不想放过他,她紧紧的贴合过来,用她微凉的手探索者抚摸着他的胸膛然后悄然滑进他滚烫了的皮肤里,语气温柔目光迷离充满了诱惑:“冬子,抱我吧,我想要你爱我,告诉我你有多爱我我想要知道。”
最后一根理智的弦崩裂开,男人的头脑嗡一下炸开,他痛苦而绝望的浑身都在呐喊和咆哮,想要撕开女人的衣服侵略她攻伐她让她蹂躏在自己的身体里,想要和她紧紧的结合在一起升入天堂共坠地狱,所有的彷徨所有的踯躅都被女人的邀请切断,然后渴望占领了理智,他一把抱紧了女人。
浓烈的气息伴随粗粝的呼吸,男人用他的臂膀钳制住柔软纤细的身体,她的主动很快被对方的强势覆灭了,他像是要把她揉进去,狠狠啄呖着她的唇碾压吸吮像是要吞噬下她的软。
他猛的站起来跌跌撞撞的想要走,但是那勃发的欲望疼的让他想呐喊,一步也不想多走,他一把挥开面前桌子上的器皿稀里哗啦一阵碎裂,他把女人摁向了冰冷的玻璃,强悍的身躯也同样的俯下去,狂乱而痴迷的喊着一遍又一遍:“甜甜,甜甜我想要你我做梦都想要,我会让你知道我多想要你的,你是我的谁也抢不走。”
在男人粗鲁而狂热的激情下无心瘫软成一片水,她旖旎柔软的承欢在他的身下一如既往的妩媚婉转,眉目一如当年的青涩却又一如当年的一往无前,她只是在这个迅猛的狂热少年面前永远都是那样的屈从着,爱着抚摸着他因为动情而变得坚硬的肌肉任由他的采撷。
在无心的面前梁瀚冬总是带着掠夺般的兴奋,他无法保持一惯的清醒总是会在将自己埋进温暖丝滑的甬道里变得燥热,那仿佛就是他的归宿他的家,女人深邃的年轮里包容着男人的利器纵容着他的攻略,那是一种契合只有灵魂相爱的人才能够的契合,它随着律动一波波在彼此心里荡漾开的涟漪无声无息,可那波澜越发的深邃也越发的紧凑。
无心再一次仰望头顶感觉自己如同一艘小船,每一分每一次的顶弄伴随浓烈的呼吸一次又一次更深的进入着,他狂热的眼神就在头顶不错眼珠的看着自己,那里有多少的爱也有多少的怨更有多少的恐惧,他一遍又一遍在身上啜吸着烙印炙热的汗水一滴又一滴的溜下,同她的一起融合在一处流淌成细腻的小河。
她从未再有过别的人无从比拟,可她明白,世界上很少能有像他们这样彼此契合的灵魂,能在做爱 中如此的完美,耳朵边那一声又一声的甜甜始终不离左右,眼前的男人全然沉浸在自己身体里,某一处一阵又一阵的发紧她能感觉的到他在同自己一样累加着兴奋。
她把自己挺高将自己送的更贴近让彼此更加紧密,皮肤于皮肤的摩擦骨头与骨头的贴合着,厮磨出的热令耳朵里听得到血液沸腾滚烫着她所有的思维,她不去想那些痛苦的伤心的一切,只让自己身魂都沉溺在男人给自己制造的一波又一波的快感里。
只有这样才能忘记一切浑然只有感官的直接,那些比理智更真实的彼此需要随着积累的快感而越发蒸腾,她只能听到自己胡乱的嘶喊直到无法发声:“冬子,冬子,我害怕,别丢下我,再深一些,唔……”
梁瀚冬也是疯狂的他在自己欲望中沉沦,他知道他们都想要忘记些什么,只有这样真实的拥抱能做到,他把女人禁锢在怀里一次又一次奋发的冲击,在那种攻伐里听着她粘软的呼唤心里头一阵阵的发紧,那一切的一切都汇集在骶骨那一处向着最深的地方汇集,他抱着女人滚下地面又滚向沙发,如同一只野兽本能的想要彻底征服那只异性。
“甜甜,我的甜甜,冬子要你,只要你!”他胡乱的喊,同她一样沉沦在身体的本能里,只想着更深的占有,剖腹挖心的浓烈欲望彻底沉沦,呻吟声一阵越过一阵,突然在一声急促的电话铃声响起来的时候一高一低的尖锐短促的呼声压抑般的喊着,无心高高仰起头颅而梁瀚冬把她的下身狠狠摁向自己,两个人都在那一刻战栗着,不知疲倦的无声战役在最后一刻勃发到了顶点。
野兽般的原始是最初的本性,也是剥离人性中那些反复的荒唐的犹豫的和彼此伤害的东西,而显示出的最纯粹的情感,许甜害怕清醒时那些忘不掉的记忆,而梁瀚冬害怕那些横亘着的痛苦终究会让他们彼此远离,只有在这种彼此消融的肉体快乐里他们才能放开一切只记住欢乐。
此刻所有的外在所有的一切都无法切断他们之间的欲望。
一股热流贯穿彼此在这样的余韵中赤裸裸两个人拥抱着,无视那一声声的电话在空寂的房屋里横陈,而电话的铃声终于在无果的应答之后彻底销声匿迹。
两个人彼此看了眼突然笑了起来,无声的细细的笑最后化成一阵阵肆无忌惮的笑,在屋子上空盘旋空旷的大厅回荡着两个人的笑,有些跋扈有些嚣张也有些狡猾。
第八章 缠绵 
日夜在两个忘记礼仪廉耻的男女心中仿佛是不存在的,当梁瀚冬和无心二人挣脱了束缚彼此的衣物滚做一团的时候也就彻底把所有物外的东西暂时抛到了脑后,他们像两个原始的生物除却吃只在他们的这个小天地里昏天黑地的做,睁开眼相吻闭上眼相拥饿极了起来吃东西然后就是滚床单。
就是当初他们最好的时候也不曾这样彼此不放开,可这场燎原的欲火就这样烧的旺盛,他们不理睬世界外一切干扰不和任何人联系,最后梁瀚冬干脆拔断了电话线掐断了电铃将他们完全困在了这座屋子里。
他们谁也不想要联系谁也不希望来打搅,在这个狭窄的世界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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