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爱凌心》第79章


他们谁也不想要联系谁也不希望来打搅,在这个狭窄的世界只有彼此只看得到彼此,无心看着梁瀚冬在他们昏天黑地一日一夜后起来,大咧咧赤裸着身体把房间里的窗帘都拉上,昏暗中仿佛这个世界都只剩下彼此也只有彼此。
她没有阻止梁瀚冬,从一开始她的半主动诱惑到后来,这个男人仿佛是一头饿极了的野兽只轻轻一次撩拨便益发不可收拾,他每一次就像吞噬自己一样带着有些野蛮的力量在她身上发疯,一遍又一遍的蹂躏着她可她只是益发柔顺的顺从,任由他在自己身上烙下烙印一层覆盖着一层。
他总是喜欢一遍遍的吻着她身上深浅不一的疤痕从温柔到发狠,然后突然哭泣般红着眼吻她爱她不停的说:“对不起,甜甜,对不起。”
这几个日夜她听了几千遍几万遍的道歉,这时候她总是会纵容的抱紧了哭泣的男人哄:“别哭,嘘,别哭,忘记它吧都忘了吧,抱我冬子,只要你抱紧我。”
她是他的毒也是他刻骨的伤,纠缠在一起就是一颗苦辣酸甜的蜜糖。
她在他身上感受着最大的痛苦也同样享受着最深的愉悦,他们一次一次的同赴高峰在沉沦中忘记一切,她知道这个男人和自己一样需要在她身上获取才能忘记那些痛苦,这些东西没有别的人可以替代,也不需要谁来打搅。
日出和日落与两个饮食男女无关只有最原始的需要,除了这些运动,他们一起吃饭一起洗澡一起睡觉任何时候都在一起,遮掩羞涩的衣物被抛弃在一旁,他们几乎是无需穿它的,因为男人一刻不停的需要无心也一分一刻都不愿意和他分开,他就是在不得不分开去做些吃的以维持体力时也依旧把无力动弹的无心放置在自己身边桌子里,当他需要看的时候她可以就在视线了。
无心也不反抗卷缩着没有遮挡的身体,在椅子里看着男人忙碌,健美而优雅的肌肤赤裸在视觉里是一种艺术般冲击和享受,在性这方面无心虽然曾经是一个懵懂的孩子,可她有一个肆无忌惮的老师,梁瀚冬什么都敢只要他愿意,在欲海中翻腾历练出来的精贵男人把他最放诞和完美的一面淋漓尽致的朝他心爱的女人面前展示出来,而无心也毫无羞涩的全盘接受了。
在这样一个无声的世界里他们彼此欣赏,无论怎么样的放荡都没有人会来嘲弄,从这点来说也许只有他们彼此是最好的搭档,恐怕也没别的人能理解了,这期间有好几次外头门铃声不断有人喊他们有人砸门,不过他俩只记得在各自身体里享受感官的愉悦而置若罔闻,最后那些喧嚣彻底消失再没有人来打搅。
就这样昏天黑地荒唐了不知日月几何多少天,有一天醒过来,久不见天日的无心发现房间里的窗帘被拉开了,隔着蕾丝薄纱的单层窗帘外莹白色的光芒射进来卧室一片晶莹,在一片光晕中强壮的臂膀兜着瘫软的女人,头顶男人面目绝色倾城一笑:“醒了?”
他瓷白修长的手指在光晕中指尖晶莹剔透,滑过她的颈项在心口那一处伤疤的地方盘旋,目光沉溺着眷恋,那可怕的疤痕也显得柔软了几分:“饿不饿?想不想出去走走?”
无心的目光流连在侧身而卧袒露着的男人身上,他莹白的躯壳像一尊优雅完美的雕塑,纹理均匀细腻瓷实,而被他揽在腿上的自己的那条腿,一路向上,却如同一个碎裂拼接的娃娃,面目狰狞。
她闭了闭眼:“天亮了吗?”她轻轻问。
梁瀚冬的眸子在晶莹光泽里变得蓝得纯粹,看着她身体带着深深的缱绻浓郁的迷恋:“我很想再继续,甜甜,不过没有吃的了,我怕你饿着。”
什么东西都终究是有尽头的,再眷恋的时光更是,无心有些懒懒的拉过被蹂躏得不成样子的雪白的被罩遮掩了下胸口:“哦,我再睡会儿吧。”
梁瀚冬低头吻了吻她语气变得温和:“待会儿再睡,乖,起来洗洗,不能总是躺着,对你身体不好。”
无心半眯着眼看他,只觉得在白日里男人全然不同于黑暗中般的疯狂,这是男人截然不同的面目,他总是在不同的时段可以有不同的形象,“前几天不也躺着你怎么没说呢?”
梁瀚冬笑了下,他喜欢女人这样的口气,有些小脾气有些执拗,口气那么的充满活力:“你要愿意我们回来可以继续躺着嗯?”
他暧昧的低下头试图亲吻那红润的唇,半道改了主意向下扒拉开被罩一口咬住了微微颤动的香雪,一只手在那令他癫狂的密林里逗弄呼吸又一阵紧促,无心蹬了蹬腿身子往外一滚:“别,起来了起来了。”
两个人又笑闹了一番好半天才磨蹭了起来,肚子一阵咕噜噜的叫唤是真的饿的久了。
穿衣服时又是一番逗趣,在这几天的亲密中两个人找到了一些早年的感觉,那些隔阂和伤痛被暂时遗忘了,只是遗忘并不是丢失,那些东西还是在记忆长河中存在着的,只不过谁也不想这个时候去触碰它。
等两个人出门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梁瀚冬从车库里开出辆跑车,两个人也没什么目的性,随意在街上一路开过去找着个吃东西的地方拐进去,那是个自助餐的地方吃的东西挺多,对于饿了很久的两个人来说卖相好已经不重要,只要是吃的,大概都是好的。
填饱了肚子两个人又坐上车,漫无目标的满京城乱逛直到天色有些晚,道路开始因为晚高峰而拥堵起来,车流变得缓慢,有不少心急的司机不停的摁着喇叭,前后却依旧是一条长龙。
闲来无事的两个人这一次倒没什么心思,在缓慢的长龙里显得格外悠闲,一时也没法子绕出这个巨大的停车场,等待在世界只有两个人的眼中这并不是什么要紧的,搁着平日梁瀚冬大概早发飙了,可这一次身边美人陪伴他大爷的倒也心里头挺舒坦。
偶尔捞过无心的脸颊亲上一口,无心把买来的零食捞出来块丢过去,情人间的游戏是打发时间最好的消遣,梁瀚冬很是享受这种感觉,而无心也乐意配合,这个时候看你会觉得两个人真的已经尽释前嫌甚至也许过去一切都是不存在的,至少如果这会儿有个不了解的人来,看到两个人如此亲密是绝不会想得到,曾经两个人形同陌路过。
就在梁瀚冬又被无心塞了口牛肉粒而外头这时候车龙移动了下,梁瀚冬忙着和无心打情骂俏的逗趣没及时跟进,后头车就开始摁喇叭骂骂咧咧了,有辆很是拉风的机车就冷不丁歪歪斜斜从斜角扎出来窜了上来。
梁瀚冬车库里有不少车几千万的也有百万的也有,这会儿开着的是辆保时捷小跑只是为了方便,俩卡座位在堵车的城市里遛弯那是最灵活的,这斜溜着越过来的机车却像个机甲战神黝黑发亮的车身,上头坐着个高大男人漫不经心溜了眼过来。
挑开摩托机车帽一双桃花眼露出来,朝梁瀚冬车子里瞥了下,微微一眯也不去理睬身后的一片骂声挤着车旁摁了下喇叭,梁瀚冬扭头看过去,顺手把车窗滑下,对方一响指过来:“梁少,好自在啊。”
梁瀚冬混不吝撇了下嘴:“晏少?这是哪股子邪风把你给吹来了?”
对方一乐,那张不输梁瀚冬精致脸蛋的面庞有一道比之英气了些的剑眉,使得那脸就多了些许锐利的俊逸:“东南西北风呗,怎么,带你女人上天堂乐呵去吗?赶巧了,一起吧。”
梁瀚冬摆摆手:“最近感情都挺爱国嚒,一股脑回国了?你慢慢乐呵,回头请你一起玩,今儿个可没空。”
那晏少瞅了眼无心:“我刚回来就听说您最近金屋藏娇不怎么出来混,怎么,还真是的?还是你梁少也怕了陆大将军那小子了?”
梁瀚冬一怔:“他关老子屁事?”
晏少咧嘴一笑,颇有几分风情万种的模样:“你不知道?也是,我这几回去天堂可真没见着你,不过那陆疯子三两回去找你那几个哥们了,要不咱也没这印象,你跟他这是有了什么恩怨了?”
晏少虽然不是梁瀚冬一个圈子的,却也是将门之后,这八旗亲贵圈子有时候彼此多少勾连着关系,两个人虽然没萧枭几个交情深却也在小的时候就认得,不过大了后不在一个圈子混也就生疏了些,但是陆家和晏家却同是将门消息就深,听对方这么一说,梁瀚冬眉头不由皱了皱。
第九章 打算 
聚集在天堂雅阁时夜幕已经降临,那个跟梁瀚冬打了招呼;一身彪悍飞车服装像个牛仔一样的男人到了地就不知溜到什么地方去了,梁瀚冬也没兴趣理,径直搂着无心上到了顶楼。
站在雅阁顶层电梯口两个人正准备往那间长期被梁瀚冬几个人包下来的房间走,却在拐角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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