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宫主太招摇》第26章


鹤沧澜还是第一次见到花重舞如此认真而又懵懂的模样,不由得看得出神,这个女子,究竟哪一种面貌才是她的本来模样?抑或,这一切通通都是她最真实的表露?又或者,这一切都是她用来迷糊世人的面具?
鹤沧澜摇摇头,态度有些敷衍,从小到大,他从未将心思放在女人身上,更无暇去关注女人究竟喜欢什么,于他而言,娶妻生子不过是本能罢了,与情感无关!
身为魔教的追风使,他身上肩负着与生俱来的使命与荣耀,他不是一个天生的武痴,但是为了魔教,他甘愿倾注毕生心血,让自己变得足够强大,强大到可以保护魔教的所有人,哪怕只是里面的一草一木。
五年前,花清绝的突然出现打碎了鹤沧澜一切美好的幻想,生擒的耻辱,囚禁的郁结,让他无时无刻不刻骨铭心地恨着,他更加勤奋地练武,只为了有一天可以一雪前耻。离开地宫,重拾自由,一切都来得那么突然,让人觉得是一场不切实际的梦,而围绕着这个梦,他的身边多了一个形影不离的身影:花重舞……花重舞……花重舞……
随手从腰间摸出一块碎银丢给摊主,鹤沧澜淡淡道:“这个,我买下了。”
老妇人忙收起银子,对着鹤沧澜与花重舞连连称谢。
花重舞握紧手中的耳坠,十分惬意地笑着。
作者有话要说: 
、三十三、毒舌不分男女
一行人来到祥福客栈的时候,客栈里面早已人满为患。
一楼大厅里此时正坐满了用餐的客人,饭菜的香味扑鼻而来,花重舞望着各色各样的美食,一脸饥渴地吞咽着口水。
“相公,我也想吃烤鸡。”
鹤沧澜不悦地看着她,世界上最麻烦的事情应该就是出门在外的诸多不便,而这诸多不便之中,最不便的只怕就是带着一个女人上路。
径自向着柜台走去,鹤沧澜觉得先解决住宿问题比较靠谱,至于口腹之欲,多饿上一时半刻又不会死。
见鹤沧澜没有理会花重舞,薛若碧好心提醒道:“宫主可以先闻闻烤鸡的味道。”
“阿碧,你这是让我学习曹孟德,望梅止渴,画饼充饥吗?”花重舞哀怨地望着薛若碧,只可惜,无论花重舞的表情有多么生动,薛若碧根本就看不到,花重舞只得任命地收回怨念的目光。
如果说目光可以杀死人,那么必须有一个前提——对方不是瞎子!
“古人留下来的东西,总是有一定道理的。”
“可是这样真的有效吗?”饥饿难耐,花重舞颇有几分跃跃欲试的冲动,谁让鹤沧澜一路上对她不闻不问呢,活脱脱一副任她自生自灭的样子,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遇人不淑?
“宫主若是得空,不妨去问问曹孟德。”薛若碧道。
花重舞将目光瞥向一直沉默不语的南宫羽凌。
南宫羽凌这一次倒是反应极快,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曹孟德应该已经死了好多年了。”
“所以……”花重舞忽然觉得自己又掉进坑里了,而且这个坑还是她自己挖的,难道这就是自掘坟墓?
“所以,宫主如果不是急着了解真相,不妨在人间多等几年。”薛若碧很是时机地给花重舞找了个台阶。
“哎呦,阿碧,你怎么可以这么坏,你师傅没有教过你做人要厚道吗?”花重舞此刻终于明白了什么叫做一山还比一山高,如果此时高立也在的话,一定会乐得手舞足蹈,花重舞在心中暗想:阿立啊,终于有人给你报仇了,你可以安息了!
正在繁华宫替花重舞派发请柬的高立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难道是要降温了,高立忙将窗子关好,继续收拾着花重舞留下的烂摊子。
对于花重舞的质问,薛若碧倒是丝毫不以为意,见招拆招道:“我师傅又不是什么君子,从来不会教我所谓的君子之道,师傅从小就告诫我,做人一定不能吃亏,若是别人瞪我一眼,我毕定要刺他三刀。”
南宫羽凌在心里默哀,怪不得薛若碧的眼睛看不见,这真是苍天有眼啊,若是薛若碧不是瞎子,此刻不知道有多少人被身上被捅出血淋淋的窟窿。
花重舞与南宫羽凌对视了一眼,不得不暗自庆幸他们还完好无损地站在薛若碧面前。
鹤沧澜回来的很是时候,身后还跟着兢兢业业的店小二。
“这里只有两间空房了。”鹤沧澜略带歉意地望着三人。
南宫羽凌自小娇生惯养,即使出门在外,也是诸多讲究,闻言,不由得痛苦地皱皱眉,道:“不如,我们换一家问问吧?”
店小二忙道:“这位公子有多不知,马上要秋式了,通州是通往京城的必经之路,所以现在通州城内的客栈,基本都是人满为患,能找到两间上房已经不错了,几位不妨将就一下如何?”说完,一脸讨好地看着几人,满是探寻之意。
南宫羽凌有些犹豫地望着鹤沧澜与花重舞,两间房,四个人,迁就一下倒也不是不可以。
“不如这样,我与相公一间,阿碧与小南宫一间,你们觉得如何?”花重舞提议道。
“不行。”鹤沧澜斩钉截铁地拒绝道,语气十分生硬。
似是被鹤沧澜吓到了似的,花重舞噤若寒蝉地站在那里,有些痴傻地望着鹤沧澜,眼里满是不解与委屈。
意识到自己方才的失态,鹤沧澜略带歉然地看了花重舞一眼,刻意将声音放柔和了些,道:“还是我和若碧一间好了,免得有人对他不利。”
“小南宫也可以照顾阿碧啊。”花重舞补充道,望向鹤沧澜的眼神,显得越发迷惑。
像是为了刷存在感一般,南宫羽凌忙不迭地点点头。
“南宫少主毕竟是外人,由他出面恐怕多有不便。”鹤沧澜直截了当地说出自己的担忧,丝毫不怕惹恼南宫羽凌的样子。
南宫羽凌开始反省自己,难道他看起来就这么不值得信任吗?就算他真的是外人,也不至于如此当头痛击吧?
“可是相公你有没有想过,若是你和阿碧住一间的话,那么我该怎么办?”花重舞道出这个被鹤沧澜无意之中忽略掉的事实。
鹤沧澜开始盘算着:他们一共四个人,若是他与薛若碧住一间房间,那么另外一间理所当然地属于花重舞,还有,南宫羽凌?
该死,他怎么就忘记了,花重舞虽然看起来十分不像女人,但客观上还是一个女人,而且还挂着他妻子的名号。
这一次真是失算,险些自己给自己戴了顶绿帽子。
意识到自己的失言,鹤沧澜不由得心生愧疚,望着花重舞的目光也开始闪烁不定。
“师兄,我相信南宫少主的为人,虽然正邪不两立,但是南宫少主又岂是那种庸俗之人。”薛若碧的话,无形之中化解了方才的尴尬。
南宫羽凌十分庆幸自己遇到了知音,终于有人相信他的人品了,仔细品味了一番薛若碧的话,忽然又觉得哪里有问题,莫非是他想多了?
分房的问题总算解决了,店小二在一处靠窗的位置寻了张空桌子招待他们,现在是解决最原始也是最基本生理问题的时间了。
花重舞摸了摸险些饿瘪的肚皮,这一次,应该可以吃一顿饱饭了吧?
离开繁华宫才不过一天的光景,她的生活水平为什么下降了那么多?仔细想想,高立对她还是很好的,起码从来不让她挨饿。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其实我觉得阿碧和花花也蛮般配的,不过,不行,CP不可逆啊不可逆,我要做有节操的作者,所以,花花,你还是和鹤鹤在一起好了……就酱紫,呜呜,求收藏,求包养……PS:最近在抽时间贴一些从前写好的短篇,喜欢墨墨文风的亲们,也可以看下墨墨写的短篇哦
、三十四、情敌不分男女
望着雷厉风行,很快就张罗好一桌饭菜的店小二,花重舞的脸上几乎乐开了花,经历了一天的奔波劳累,花重舞突然得出了一个结论:这世界上行动力最高的有两种人,一种是高立那种工作狂,一种是店小二这种被奴役狂……
附中空空如也,花重舞此刻恨不得父母多生了几张嘴,好方便自己大快朵颐,赶忙夹了一块红烧肉,顾不得上面仍旧冒着浓烈的热气,花重舞狼吞虎咽地咬下去,发出一声餍足的叹息。
瞥了眼坐在自己右手边的鹤沧澜,花重舞觉得自己的心像是被什么狠狠地揪了一下,刺痛般的疼。
鹤沧澜细心地替薛若碧夹着菜,小心翼翼地剃掉鱼肉里面的刺。花重舞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温柔细心的鹤沧澜,他眼中的柔光如一汪春水,滋润着龟裂的大地,只可惜,水的润泽,终究错开了属于花重舞的山丘。
忽然间觉得喉咙处微微疼痛,食物如白蜡一般难以下咽,原来叫嚣的食欲一瞬间荡然无存,目光所以,心内所想,全都是鹤沧澜温柔的眼眸。
“相公,你对阿碧……可真好……”花重舞一如往常一般调侃着两人,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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