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宫主太招摇》第62章


仿佛那只是昨天发生的事情,依依往事,历历在目,从来未曾忘记,只是从今以后,他不再是那个像哥哥一样照顾自己的人,他不再是那个忠诚守护繁花宫的人,他宁愿死,也要保守住那个让她惦念了三年的秘密。
“哼,像他这种禽兽不如的畜生,哪里有半分人性,我看宫主也不必再对他心慈手软,当年老宫主之死,一定与他脱不了干系。”提到司徒幽,陈舵主立马变得一脸愤恨。
“如果真的与他有关,我一定不会手软,只是,我真的不希望是这样……”花重舞的眼色变得更沉,更深,一如这无边月色,茫茫然不见边际。
“暂时不要为难他,毕竟……他是父亲一手调/教出来的,父亲一直把他当半个儿子看待。”花重舞最后交代了一句,默默地退出房间。
“只可惜,老宫主的一番苦心全部喂狗了,不但换不回半分回馈,反而成全了他的狼子野心。”陈舵主气的直咬牙。
作者有话要说:花花奸诈的本性再一次暴露无遗,文文写到这里,东篱忽然觉得心情有些忐忑, 似乎是有几分不舍吧,看着自己的故事一点一点走向终结,忽然觉得有些难过,呜呜
、七十八、冲虚和秦盟主有一腿
三年前,花重舞忽然找到他,将心中的怀疑说与他听。
她怀疑他父亲的死,没有表面上看起来的那么简单,凭借他父亲的武学造诣,怎么可能忽然之间走火入魔呢?
繁花宫有叛徒!
江湖上有一只隐形的手在默默地操纵这一切!
花重舞得出这样两个结论。望着眼前未及成年的少女,陈泽竟是呆住了,那弱小的身躯里竟是隐藏着如此惊人的定力,她的冷静,她的睿智,她的隐忍,她的倔强,深深震撼了他。
若是换做别人,一定会觉得他疯了,竟然听从一个小女孩的猜想,追寻着看起来荒诞不羁的真相!
但是,她真的做到了,挖出隐藏在繁花宫内部的段无琴,与薛若碧互相试探了十几次,暗中散布消息,让白道众人互相忌惮,将一次又一次铲除魔教的联合行动搅黄!
用花重舞的话来说,江湖这滩水,搅得越浑越好,因为水浑,才好摸鱼!
她相信,那只幕后的黑手,一定也希望整个江湖变得天昏地暗,这样他才能施展自己的阴谋,既然如此,何不助他一臂之力,让他早些露出马脚呢!
眼看着各大门派都被置于棋盘之上,陈泽的嘴角不自觉地上扬,一个人自言自语道:“老宫主,相信我们,一定会找出害你的凶手,替你报仇!”
屋外十分安静,鹤沧澜百无聊赖地把玩着从段无琴那里剥削来的围棋,自己与自己对弈,虽然看起来有些精分,但总算可以打发些时间。
门口响起了咚咚的敲门声,熟悉的声音响起,鹤沧澜顿时精神百倍,忙站起来走过去将门拴拉开。
“相公。”花重舞一下子扑到鹤沧澜怀里,双手揽着鹤沧澜的脖子,冲着他挤眉弄眼地撒着娇。
鹤沧澜一脸无语地望着挂在自己脖子上的狗皮膏药道:“门没有关。”
“人家不介意啦,人家穿着衣服呢,又没有脱/光/光!”花重舞继续将无耻发扬光大。
“我不介意你脱/光,最好扒下一层皮才好!”
“相公,你怎么可以对我说这么过分的话!”花重舞委屈十足地望着鹤沧澜,泪光盈盈。
鹤沧澜趁机将她从身上摘下来,走过去将门关好,朗声道:“少一层没关系,反正你皮厚!”
房门关好的瞬间,花重舞立刻换了一副面孔,熟络地端起桌子上的茶,一口气喝了一大口,放下茶杯,长长地舒了口气,道:“相公,我刚才找掌柜的核算过了,今天的饭钱扣掉住宿费,我们还赚了二两银子。”
“想不到你还很有经商的头脑。”鹤沧澜随即坐在她身边,敛眸道。
“那当然,从我第一眼看到相公的时候,我就知道相公奇货可居。”花重舞刚刚恢复几分正常,见鹤沧澜与自己调笑,立马又开始犯浑。
“这么说,你是在利用我了?”鹤沧澜的语调虽然温和依旧,但眼里的光芒却泛着彻骨的寒意。
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花重舞忙抿嘴笑笑,开解道:“怎么会呢,相公不要曲解我的意思,我只是想表达,相公你……”花重舞彻底词穷了,因为她悲催地发现,她最开始接近鹤沧澜的时候,的确是抱着利用对方的心态,鹤沧澜此时如此说她,倒是一点也不冤枉。
“哼,以后再和你算账!”知道不应该太过苛责花重舞,毕竟一开始他也曾有过利用花重舞的想法,只能说世事难料,谁又能料到两个心怀鬼胎的人,竟然能因为某种目的,而心生对彼此的向往呢,也许,真的是日久生情了吧?
“也对,我现在人都是相公的了,相公想怎么算账都行。”
“人是我的了,我怎么不记得?”鹤沧澜刻意佯作不解地挑挑眉,却是难掩面上的兴奋,在客栈里,应该蛮刺激的。
花重舞:“……”她是不是又说错了什么?
“相公,你该不会是想现在煮饭吧?”忽然想起来当初两人纠结了很久的问题,画面仿佛回到了那个互相试探互相戏弄的时候,本以为那已经是遥远的过去了,可仔细算算,也才不过是一个多月之前。
“怎么,你当初不是很热衷于煮饭吗?”鹤沧澜不答反问,一脸坏笑地看着花重舞,花重舞顿时有些手足无措起来,用手抓着空空如也的茶杯,双眼望着地面发呆。
“好汉不提当年勇嘛!”花重舞忽的抬起头,讨好地冲着鹤沧澜笑笑。
“嗯?”鹤沧澜微微挑眉,语气中带着明显的不悦。
心中隐隐察觉到自己情绪的变化,鹤沧澜眼中透着连他自己都浑然未觉的茫然,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习惯了默默地勾起嘴角,去调侃身边的人和事,习惯于纵容花重舞的各种恶趣味。看来,人和人之间,是真的可以传染的。
“相公,非要今天吗?”花重舞从椅子上站起来,一点一点地凑到鹤沧澜身边,伸手抓着他的衣角,有一下没一下地揉搓着,她的头埋的很低,下巴几乎贴上衣襟上了,哪里还有平日里张牙舞爪的架势,活脱脱一只受惊了的小兽。
伸出售揉了揉花重舞蓬松而光滑的发丝,鹤沧澜的头微微低下,视线正好分毫不差地落在花重舞的脸上,花重舞就那样手足无措地愣在原地,低眉顺眼地拿眼偷看鹤沧澜,耳际早已泛起了微红,如三月的桃花,明艳动人,不知不觉间漾开了细腻的柔情,拨弄着鹤沧澜心底的风景。
会害羞的花重舞,鹤沧澜还是第一次见到,心竟是一下子被喜悦与兴奋填满,坏心地用力揉搓着花重舞柔亮的发丝,身体向前一步,两人之间原本就可以忽略不计的距离,变得更加亲密无间,鹤沧澜甚至可以听见花重舞兵荒马乱的心跳声。
“怎么,害羞了?”鹤沧澜本就生的俊俏,温柔的语调,醉人的微笑,使他看起来越发俊逸非凡,说不出的潇洒风流。
鹤沧澜的语气,带了几分淡淡的调侃与玩味,传入花重舞耳中,挑逗的意味十足,花重舞不禁受了一惊,忙不迭地向后退去,慌乱间重心未稳,身体不受控制地向着后面跌去,如摇曳在风中的柳枝,柔媚而不失翩跹之姿。
“小心。”眼明手快地伸手揽住花重舞纤细柔软的腰肢,鹤沧澜微微一用力,就把花重舞拉进怀里,身体紧紧地贴在一起,鹤沧澜忽然间也觉得有几分不自在。
抬眼,望着彼此溢满柔情的眸,花重舞与鹤沧澜皆是一愣,两人的呼吸声不觉间加重,并不是骤雨来临前的压抑,胸腔却感受到了异常的沉闷,就连呼吸都变得十分困难,身体里不断有一个声音在叫嚣着,似是渴望冲破某种束缚,寻找着极致的诱/惑。
“相公,非要今晚煮饭么?”当初之所以敢肆无忌惮地调戏鹤沧澜,是因为花重舞早就将鹤沧澜的脾气秉性摸头了,知道鹤沧澜不可能对花痴的自己有半分心动,才有了当初的种种。
可是,自从隐藏在两人中间的秘密被一层一层地剥开,他们真切地了解到了藏匿于灵魂深处最真实的彼此,褪掉一切虚假的表象,他们的人生似乎都只有一个信念:保护自己在意的人,不受到伤害!
无形之中,两人的距离一点一点地拉近,两颗心灵在一天一天地靠拢,为着共同的目标,更为了不知何时,燃起在心房的那抹未知的温暖。
眼前的鹤沧澜,温柔而陌生,虽不改往日的霸道与冷漠,却总能让花重舞内心燃起难以把控的悸动,花重舞早已明了,这种悸动,叫做心动。
逃不掉的,她也没打算逃避。只是此时此刻,似乎不是谈论儿女情长的最佳时机吧,花重舞有些不确定的望着鹤沧澜。
对上花重舞一脸迷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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