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宫主太招摇》第63章


逃不掉的,她也没打算逃避。只是此时此刻,似乎不是谈论儿女情长的最佳时机吧,花重舞有些不确定的望着鹤沧澜。
对上花重舞一脸迷糊的样子,鹤沧澜这才意识到两人此刻的姿势,竟是暧昧异常,忙将仍旧死死地箍住花重舞腰肢的手收了回来,鹤沧澜不禁开始手足无措起来,不知道应该将这只刚刚犯罪的手放在何处,自顾自地强迫自己,摆出一副泰然自若的样子,鹤沧澜双手抱胸,好整以暇地望着花重舞道:“我开玩笑的,这种事情,最好还是换个地方。”
开玩笑,他鹤沧澜做事,什么时候还需要分场合,只是打算将花重舞抱起来的那一刻,鹤沧澜悲催地发现,他根本就不知道应该怎么煮饭。
鹤沧澜自问武学天赋非凡,但是对于男女之事,别说一知半解,他是压根就一窍不通。从小到大,论学武,薛若碧永远都比不上他,但除了学武之外,鹤沧澜很少能在其他方面赢过薛若碧,想到这一点,鹤沧澜暗暗在心底发誓,下次见到薛若碧,一定要偷偷向他请教一下应该如何煮饭。
这是个重大的问题,一定要将它提上日常!鹤沧澜暗想。
得到鹤沧澜的答复,花重舞忽然有了种如释重负,又觉得有些莫名的失落,说不清究竟是什么感觉,腰间失去了那股禁锢的力量,却鬼使神差地传来一阵阵若有若无的酥麻之感,花重舞强忍着种种疑惑,装出一副诚恳的样子,道:“既然如此,天色不早了,不如我们……早些休息吧。”
鹤沧澜点点头,目不转睛地盯着花重舞的一举一动,瞥见花重舞熟悉的身影在床上躺下,还摆了一个自认为舒服的姿势,一顺不顺地瞅着自己,嘴角挂着浅浅的笑。
徐徐迈开步子,鹤沧澜轻车熟路地脱下靴子与外袍,和衣躺在花重舞留下来的半张床上,抬眼望着床顶道:“你刚才出去的时候,我顺便在屋顶溜了一圈。”
“莫非相公发现了什么?”花重舞了解鹤沧澜,知道他绝对不会无缘无故地与她闲聊,定然是有了什么重大的发现。
“只是碰巧听到秦盟主与冲虚道长的谈话而已。”鹤沧澜一脸淡然地说着,并未表现出一丝的尴尬,仿佛他真的只是碰巧路过而已,偷听在他眼里,似乎是一件正大光明的事。
原本安安分分躺在床上的花重舞,又开启了躁动模式,一种名为兴奋的因子,正在她的眼中灼烧,“莫非,秦叔叔与冲虚道长真的有一腿?”
鹤沧澜:“他们哪里是有一腿,分明是有四条腿。”
“哼,我早就说过了,我长着一双善于发现奸/情的眼睛。”花重舞洋洋得意地望着鹤沧澜。
瞥见她这幅模样,鹤沧澜不禁觉得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忍不住伸出手指用力戳了下她的脑袋,含笑道:“你呀,一天到晚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难道我说的不对吗?阿碧与小南宫,阿立与阿琴,他们哪一对不是真爱啊!”花重舞不以为然地反驳着,似是为了证实自己的确火眼金睛,更是将两对活生生的例子摆了出来。
眼前忽然浮现出段无琴与高立种种暧昧不清的片段,以及段无琴那欲言又止的眼神,鹤沧澜竟难得认可了花重舞的观点,忙不迭地点头道:“的确,连我都觉得,无琴与你表哥之间,似乎有点不对劲。”
只是,薛若碧与南宫羽凌,鹤沧澜总觉得不太可能,要是有哪个男人看中了他那个奇葩师弟,那人一定是瞎子,鹤沧澜确定,南宫羽凌不瞎!
“相公,阿立是我的手下,阿琴是你的手下,这件事情,我觉得我们就可以决定,完全不需要征求他们的意见了。”花重舞仍旧不忘撮合高立与段无琴,将鹤沧澜方才的话统统抛在脑后。
鹤沧澜附和地点点头,这件事情,他觉得这样安排也不错,虽然他不是那种专横跋扈的人,平时还是很注重尊重下属的意愿的,但是想起高立曾经对他的刁难,鹤沧澜心里立刻有了计较,偶尔搞一下一言堂,似乎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就这样,在高立与段无琴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他们的未来就这样被轻松地决定了,等到揪出幕后主谋之后,花重舞决定替他们办一场轰动整个武林的婚礼!
作者有话要说:
、七十九、道长不见了
远在繁花宫的高立莫名其妙地打了个喷嚏,高立有预感,一定是花重舞又在背后说他的坏话了,该不会又在造谣他和段无琴吧,高立无奈地摇摇头,习惯果然是一种可怕的东西,过去的暴跳如雷,如今的淡定自若,他的定力越来越强了。
也不知道段无琴那家伙现在怎么样了,他的伤应该没有问题了吧?高立望着璀璨的星空,心情竟是有几分难以言喻的寂寥。
天福客栈,却是另一番景象,段无琴原本已经迷迷糊糊地与周公打了一个照面,却被一阵莫名其妙的寒意惊醒,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段无琴丝毫不以为意地将被子裹紧,翻了个身,继续睡,睡眠才是王道!
这边花重舞与鹤沧澜,甚至连他们婚礼的日期都定好了。
忽然,花重舞张大嘴巴道:“相公,我们是不是忘了什么事情?”
鹤沧澜无辜地眨眨眼。
“你刚才说,你偷听了秦叔叔与冲虚道长的谈话?”
“偷听?”鹤沧澜警告地瞪着花重舞。
“嘿嘿,相公碰巧路过,无意间听到了秦叔叔与冲虚道长的谈话。”花重舞一向是从善如流的典范,这一次也丝毫没有例外。
鹤沧澜面色稍霁,道:“没错。”
“可是与我们有关?”
“秦盟主说,他收到了无悔大师的飞鸽传说,无悔大师那边也被一群身份不明的杀手袭击,索性只是有两个青城弟子受了轻伤。”鹤沧澜将从秦劲风房里听到的话转述给花重舞。
“看来那些杀手是来真的,我本来还以为他们只是说大话吓唬我们呢。”
鹤沧澜瞬间汗颜,谁能告诉他,有谁会这么无聊,闲着没事追杀各大门派掌门吓唬人玩,要是真的存在这个人,那么他不是抽风,就是有病!
“有谁会这么无聊,做这种费力不讨好的事?”鹤沧澜忍不住开始怀疑花重舞的脑袋又坏掉了。
“谁知道呢,反正我们只是看戏,至于导演是谁,又有什么关系呢!”花重舞说的不咸不淡,仿佛在说一件无关痛痒的事。
在心中替秦劲风以及被追杀的各大掌门默哀了一番,鹤沧澜道:“该不会真的是你吗?”
花重舞声音夹着几分哭腔,哀怨无比地瞪着鹤沧澜,“相公,你还是不相信我!”
“薛若碧一向视钱财如生命,他还没有这种魄力,用如此大一笔开销,去做这种事情。”薛若碧的抠门,鹤沧澜可谓感同身受,魔教的账本,一向被他管理的滴水不露,连一两银子的纰漏,都能被他的火眼金睛发现。
“所以,除了阿碧,就只有我了?”花重舞索性趴在床上,用手托着下巴,眼里闪着一丝迷茫。
“也许还有另外一种可能,对方是我们队伍中的一员,甚至可能就是被追杀名单里的人,他这样做,无非是为了掩人耳目,将矛头指向魔教与繁花宫,这样他自己就可以置身事外,暗中进行着自己的阴谋了。”鹤沧澜的头脑,竟是前所未有的冷静,自从他离开地牢,仿佛就从来未曾与阴谋保持过距离,他身边的每个人,每件事,似乎都蕴藏着无限的可能,这次的追杀事件,看似荒唐可笑,可总是让他觉得另有玄机。
“但是他这样做也太冒险了,万一诛英阁真的刺杀成功,那么他不是作茧自缚,自己翘辫子了!”花重舞不禁反驳道。
“像诛英阁这种不靠谱的杀手组织,你认为他们会成功吗?”诛英阁每次的登场,都让鹤沧澜觉得莫名的喜感,任何杀手组织,无不是以杀人为目的,而他们却似乎有些不同,他们似乎不是为了杀手,又或者说杀人不是他们的终极目标,他们只是想昭告天下,他们要杀的人是谁,仅此而已。
“他们确实有些不靠谱!”想起自己与面具男之间的对话,花重舞不禁莞尔。
“我很好奇,他们天下第一杀手组织的名号,究竟是怎么闯出来的。”疑惑瞬间填充了鹤沧澜的思绪,他忽然有些好奇诛英阁阁主的真实身份了。
“也许,只是面具男这一波人不靠谱,其他人很靠谱呢!”花重舞如是道。
鹤沧澜状若无意地点点头,似是想到了什么一般,鹤沧澜的脸上闪过片刻的错愕,茫茫然道:“你说,诛英阁阁主,会不会就隐藏在我们中间?又或者,诛英阁阁主,就是这次的雇主?”这样也就能够解释,为什么他们的一举一动,似乎都被对方牢牢掌控了,对方的有恃无恐,完全是因为他根本不需要害怕。
“那会是谁?”花重舞惊恐地望着鹤沧澜,似是想从他的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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