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克兰的欲望都市》第58章

一切都打点好；和隋诺去广州炖品店喝汤；她忽然告诉我最近有人在追求她；很有钱；就是样子不够帅。
“对你好不好啊？”我问。
“挺好的；每天都找我玩。”
“我说你最近怎么都不找我了呢。重色轻友啊。”
“哪有啊。我还没决定呢。”隋诺说。
“如果真的对你不错；就好好珍惜吧。”我劝她。
“看情况吧。奥克兰这个地方；有真感情吗？”隋诺一脸的迷茫的看着我。
我心想你怎么会问我这个问题？为什么大家都喜欢问我感情上的问题呢？是信赖我还是只是随口的一问呢？我是个在感情上最失败的人；有什么资格来回答问题呢。
“其实；这跟奥克兰或者是别的哪里没有关系。如果是你注定的爱情的话；不论是在天涯还是海角；该来的终究会来的。”我说。
隋诺也不知道听懂了没有；只是点着头。我看着她若有所思的样子心想这一回她找到她的归宿了吧？这样的好女孩子；应该找到个懂得珍惜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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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隋诺到A＋的包房的时候；芮雪已经在了；宁远也在。还有不少芮雪的同学和朋友。芮雪给我们一一介绍。其中有个MM长的也不错不知道是真的不错还是KTV包房灯光的关系叫LYDIA。
隋诺和LYDIA也很熟的样子；芮雪忙着招呼大家；隋诺就和LYDIA聊了起来。我也凑在一快；讲着笑话哄两个女孩子开心。一边讲着我一边偷偷看芮雪和宁远。宁远俨然和芮雪的朋友都很熟的样子；忙里忙外的。从我进来；他就没跟我打招呼；气的我牙痒痒着。
人好象到齐了。芮雪先讲了两句大意就是欢迎大家来给她庆祝生日。还没说完就被众人起哄；于是也不说了；直接请大家谁爱干吗干吗吧。
有人提议轮流为寿星献歌。大家都赞同却没有人愿意第一个来。退让了半天有人喊：“宁远来吧。”于是好几个人起哄非要宁远来。
宁远说：“干吗我第一个啊？”
有人说：“你和芮雪关系不一般啊；不然你让给我；我第一个也行。”
宁远嘿嘿一笑；不再推辞了；点了一首歌唱了起来。
我越听心里越有气；再看芮雪；一副认真的样子；还带头鼓掌。脸上还带着甜蜜的笑容。宁远一曲唱罢；大家都起哄鼓掌；还有人要宁远和芮雪来个情歌对唱。我看不过去了；站起来说：“我第二个吧。”
说完点了一首“忘忧草”。
“让软弱的我们懂得残忍；狠狠面对人生每次寒冷；依依不舍的爱过的人；往往有缘没有份；谁把谁真的当真；谁为谁心疼；谁是唯一谁的人。伤痕累累的天真的灵魂；早已不承认还有什么神。美丽的人生；善良的人；心痛心酸心事太微不足道。来来往往的你我遇到；相识不如相望淡淡一笑。忘忧草忘了就好；梦里知多少。某天涯海角；某个小岛；某年某月某日某一次拥抱。轻轻河畔草；静静等天荒地老。”
我唱歌并不好；总是跑调；到是没有人笑话我。也许大家都看出我有点不对劲。唱完以后；我把礼物拿出来给芮雪；对她说：“祝你生日快乐。”
芮雪的表情很奇特；说了声谢谢就僵在那里。我也觉得尴尬；于是借口抽烟；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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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出门；隋诺也跟了出来。追上来问我：“你去哪啊？”
“没事；我去厕所抽根烟。”我说。
“我以为你要走呢。”
“怎么可能；跟你一起来的；当然跟你一起走了。”我勉强的挤出个微笑来。
“你很不高兴吧？”隋诺问我。
“没有啊。”我强辩说。
“大家都看出来了。”隋诺揭穿了我的谎言。
“是吗……我表现的过分吗？”
“还好了；就是宁远的脸色不对。”隋诺说。
“我进来之后他都没跟我打招呼；真不知道我哪得罪他了。”我说。
“也许觉得对不起你吧？”隋诺说。
“没有谁对不起谁的……”我说着的时候已经走出了A＋的门口；看着外面五彩的霓虹；这轻轻包围着城市的夜色；究竟是原本就这么的忧郁；还是因为我忧郁心情的感染才分外的黑呢？
陪我抽完了一根烟；隋诺和我一起回去。
我忽然想起LYDIA来；于是问隋诺：“那个LYDIA不错啊；介绍介绍吧。”
“你看上了？”隋诺惊讶的问。
“还不错啊；我看性格也很开朗；帮个忙吧。”
隋诺看了我半天；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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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隋诺回去之后；屋子里的气氛正HIGH着；好几个喜欢唱歌的拿着麦克风就不放手了。我看到LYDIA正无聊的坐在一边；于是跟隋诺使了个眼色就一左一右的坐了过去。
“干吗呢？怎么不唱歌？”隋诺问她。
“不太会唱啊。他们唱的好；让他们多唱唱吧。”LYDIA说。
“你叫LYDIA；会不会唱FIR的LYDIA啊？”我问。
“不会；你会吗？你唱给我听啊；我很喜欢听的。”
“我怎么会；那是女生的歌。你要想听男生的我唱给你听。”我逗她说。
“算了吧；LYDIA；我哥唱歌很难听；你刚才也听到了。”隋诺一点面子都不给我。
“我唱歌是不行；不过我有别的优点啊。”我说。
“恩；我哥色子玩的好；我们跟他玩色子吧？”隋诺提议。
LYDIA好象对喝酒玩色子没什么兴趣；不过经不住隋诺的劝说；也就兴致勃勃的跟着玩起来了。
我还没把两个女孩子放在眼里；除了偶尔故意的放水；基本上想让她们喝多少就是多少。一边玩我一边偷看芮雪；她周旋在各个朋友之间；谈天说地；好象很快活。宁远好象苍蝇一样的跟在她身边。我看着有点恶心。不再管他们了。别人的亲密再动人；不过是别人。作为观众；投注了感情在其中；跟随别人的喜怒哀乐而动感情；就象是白痴一样。我不想做个白痴；我宁可做个傻瓜；一个什么都看不到听不到不去想的傻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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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点的时候；服务员把蛋糕推了进来；这是我和隋诺安排的；芮雪很惊喜的样子；和隋诺拥抱了下。还对我说了声谢谢。我礼貌性的笑了笑。
所有的灯都关掉；我看着芮雪闭着眼睛许了个愿望。我不知道那愿望里有谁；如果我可以做她愿望里的谁；那我真的宁肯抛弃所有的森林；只在她一棵树在吊死。
水果蛋糕很好吃；我吃了点；感觉太甜。我受不了太甜的事物；所以经常被人说活着没有趣。我从来不觉得我活的没有趣味；我的乐趣只有我自己知道；别人怎么会懂。这就好象芮雪的感情只有她自己明白；虽然我觉得我比宁远好上一百倍；她就是不选择我；这又怎么解释？难道说她没有品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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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了蛋糕；又闹腾了一会；到了12点多；也就要结束了。LYDIA和隋诺都被我灌了不少的啤酒。隋诺直嚷着脑袋疼。
有带LYDIA来的朋友问她是不是一起回去；我没等LYDIA回答就说：“我送她吧；我正好顺路；不用麻烦你了。”
那个朋友看来也没多想就走了。我走的时候芮雪又跟我说了谢谢；我说不用客气；你过生日我这是应该的。宁远一直在芮雪身边；看到我也终于说话了；问我最近怎么样。我半开玩笑的说：“哪有你春风得意啊。”
他尴尬的笑着没说话。我也不再逗他；带着隋诺和LYDIA取车去了。
隋诺坐在前边；LYDIA在后面；我问都没问；直奔隋诺家去。到了她家；隋诺下车的时候有点犹豫；看到LYDIA在后面已经睡了；招呼我下车。
“什么事？”我下车问。
“你待会要干吗啊？”隋诺问我。
“不干吗啊；怎么了。”我明白隋诺的意思。
“你不会象对待JOYCE那样对她吧？”隋诺说。
我忽然想起那天被宁远搞砸的事情来；心里更是难受。好你个宁远；是不是上帝派来玩我的；怎么我的隋诺和芮雪都被你给搅和了呢。
“你说话啊。”隋诺问我。
“你放心吧；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她清楚我也清楚。”我没有正面回答；因为我不确定我会做什么。
“你自己看着办吧。她是我朋友；我不希望她受伤害。”隋诺说完回去了。
我回到车里；看看后座睡着的LYDIA；忽然觉得生活真他妈的无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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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醒啊。”我叫LYDIA。
她费力的睁开眼睛；看着我问：“到家了？”
“我怎么知道你家在哪里。”我心说她真的喝糊涂了。
“你不是说你跟我顺路吗；怎么现在却不知道了。”她揉揉眼睛。
我一愣；心想她没喝多啊。
“我瞎说的；你家在哪啊？”
“你送我回去？”LYDIA问。
“当然了。”我其实心里痒痒的；却想起隋诺的话来。
LYDIA没说话；下了车；坐到前面来了。系好了安全带说：“如果隋诺不警告你；是不是就不送我回去了？”
“啊？你没睡啊？”我又吃了一惊。
“这点酒哪那么容易就醉了。”LYDIA一脸的轻松。
“装的？”
“是呀；人们不会在醉的人面前设防；这样会知道更多的真相。”LYDIA说。
“看不出来；你说的话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