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娱同人)青春不朽》第56章


俩人遂借着酒意失声痛哭。周围闹哄哄的,喝多了的新郎官灿烈却坐在二人身边,静静看着他们。压抑了许多年的思绪翻涌。
*
蒋雪儿走的时候,他正和信惠因为昨晚的事争执华楚的人品。
失神落魄的吴凡骤然敲响了他们房门,走进来看两圈,丢了心地到处问:“雪儿呢?雪儿去哪儿了?”
灿烈惊骇中明白过来,蒋雪儿不见了。信惠第一反应打雪儿电话。可就像许多年前一样,他们找不到她。
“大概又去跑步了?”灿烈问。
吴凡颓败地坐在地上,摇头说:“不知道。这次,她什么都没带走。”
“肯定一个人跑哪里散步去了!放心,雪儿很快就回来了。别太担心。”信惠好心安慰。
“不会了…”吴凡哑声道。
灿烈不知蒋雪、吴凡之间发生了什么。那天,他们一起等到深夜。吴凡突然提出不用找了,回首尔。
他和信惠当然担心、疑虑。但吴凡这样果决。他们都不敢反驳。
*
回到首尔,吴凡生活如常。工作、开会、忙碌。没有情绪,看不出悲伤。
反让灿烈看得着急。几次三番地想要为他疏散心结,吴凡却似封闭了内心,绝口不提蒋雪。
而世勋和华楚,那晚以后,传说就要结婚,可一段时间以后又没了下文。
知道蒋雪离开的世勋,居然和吴凡一样镇定。他没有花许多时间追究和寻找,反中断演艺,只身一人,去环球旅行了。
灿烈和信惠为吴凡、世勋担心。世勋走后,灿烈好容易和华楚取得联系。
“我知道你们都不喜欢我。”刚见面,华楚就开门见山地对灿烈说道。
灿烈皱眉,斟酌字句,缓缓地说:“我不知道你和世勋之间发生了什么。更不知道你和那个莫名其妙的医生又有什么故事。但我至始至终没有对你有过什么偏见。现在,蒋雪不见了。世勋也走了。都是发生在你出现以后,或者说你前夫出现开始。你不觉得该给我们一些解释吗?”
灿烈以为自己循序渐进、表达得体,谁知华楚不屑地笑了:“给你们解释?谁来给我解释?你知道我和吴世勋为什么分手么?!”质问很大声,甚至有人向他们投来了疑惑的目光。
灿烈尴尬地小声问:“为什么分手?”
“哼……”华楚轻笑,“你们都知道世勋喜欢蒋雪吧?”
灿烈惊讶的表情凝固在脸上。他以为,多年过去,世勋早把蒋雪遗忘。
“济州岛那天,我答应了世勋的求婚。”华楚说着狠狠喝了口水,“许多年,我没有这么认真的对待一段感情。我把他当成了丈夫。可是呢?
“呵……你知道睡梦里的他,喊的是谁的名字?你知道、清醒地听到自己深爱的人抱着自己叫着别人的感受吗?你知道吗?!”华楚有些声嘶力竭。
灿烈抽了口气:“……确实、很难过……所以,你提出了分手吧……”
华楚的表情已经渐渐淡漠,空看着玻璃杯,冷冷地说:“他提的。”
灿烈再次愕然。
华楚锐利地扫了灿烈一眼:“可笑吧?”
灿烈低下头,不知如何回答。
“知道蒋雪走了,他提的分手。他说,他的婚本来就是结给蒋雪看的……”华楚紧攥着玻璃杯,咬着唇,“我真是恨透了蒋雪……凭什么?”
灿烈摇头叹息,他想不到这个倔强的弟弟,居然从来没有放下过。
沉默许久,灿烈说:“唉……感情的事情从来都没缘由。他们……唉,我们几个一起长大。分不开吧。”
“所以,吴世勋这是去找蒋雪去了?”华楚问。
灿烈明白过来,华楚应该并不清楚蒋雪的失踪吧。
他摇摇头:“我也不知道。找你出来,是想问问你,和你前夫或许还有联系吗?”
华楚看向窗外,果决地说:“没有。”
“他真的只是个心理医生?为什么他和蒋雪一块儿不见了?”
华楚眼珠一转:“你查过蒋雪、游岚的出境记录吗?找海关查查,或许他们根本没出国。”
*
他们真的没有离开韩国。
但这也是灿烈仅有的线索。蒋雪就像人间蒸发,和多年前一样杳无音讯。他和信惠着忙一阵,因为吴凡的不闻不问,自己也琐事缠身,便再无法。
*
环游世界的吴世勋每到一个地方就会给灿烈写明信片。
多年来,灿烈收到的明信片多如雪片。
吴世勋走遍了世界各个角落。有一天,他给灿烈打了个电话:
灿烈哥,我找到了我的国家。我要留在这里,当我的国王。
灿烈哭了,从来不轻易流泪的他一生中第一次为吴世勋流泪。他说:
世勋,当个幸福的国王。
吴世勋笑了,随即挂断电话。
而后,灿烈再没收到过世勋的明信片。
世勋在太平洋一个美属小岛定居了。
结婚之前,朴灿烈去找了他。
那儿确实是个美丽到不能方物的岛屿。
吴世勋独居在岛中一处漂亮的小别墅,驱车十几分钟就能到达湛蓝的海滩。
两人多年未见,畅饮对谈。
灿烈问:世勋,这个岛上这么荒芜,你一个人,不觉得寂寞么?
世勋笑说:你看这里荒芜,是因为你没有感受到它的生命。一年四季,它到处都散发着生机。你问我寂寞吗?我一点都不。
世勋问:你知道这里的人都叫它什么?
灿烈问:叫这小岛么?
世勋点了点头,抬头看向漆旷的夜空,说:雪花,snowflake。他们叫她雪花。因为这里,从未下过雪。
从前气盛不可一世,美到盛开如花耀眼,曾经的少年眼角居然也爬上了岁月的指爪。
灿烈埋下头,哭泣到颤抖。
他从来是微笑着的朴灿烈,再艰苦难耐的岁月,他都没有这样哭过。都说他的人生如意。
“我一直都是你们的快乐病毒朴灿烈。你一定不信,一帆风顺的我,却只觉得自己是个可悲的看客。
“看到你们悲伤痛苦,在一旁无能为力的我从来没有好过过。
“亦凡、雪儿还有你。
“尤其是你,吴世勋,从初中部开始,我们就是形影不离的好兄弟。后来和你一起认识了大家,我们度过了多少快乐,或者悲伤却又难忘的时光?你们以为拥有了一段满意的婚姻、做到自己喜欢的事业,我朴灿烈的人生真的就圆满、幸福了吗?
“你们根本不明白,我最大的幸福,是看到你们都能幸福,看到我们所有人真的都能Forever Young。
“可是呢?
“你们走的走,忙的忙。谁看到过喝到一塌糊涂,倒地不起,抱着我哭着喊着‘雪儿’的吴凡。迷醉时痛不欲生,清醒时却能理智选择埋头奋斗事业。
“你们这些人,真的感觉不到自己内心不堪一击的脆弱?
“你们虚伪着坚强,考虑过一直看着你们,为你们心疼的人吗?”
带着酒意,灿烈哽咽着不绝质问。
世勋仍抬着头,望着深邃的夜。
多少年,他从来用这样的姿势让泪水倒流。殊不知眼角横淌的泪水一早出卖了他。
年华纷纷老去,岁月沉淀给他们成熟、从容,还有俯瞰世界的资本,却掩饰不了他们回不去却又到不了的哀伤。
灿烈站了起来,扯着世勋的衣领,撕心裂肺地嘶吼说:
“最可恨就是你,吴世勋!
“你以为你是谁?你凭什么让我为你这样担心?你不是放下了吗?为什么不能再多迈一步?
“你一个人一走了之,多少人为你担心。一直知道你离开的真正原因,这么多年,你让我怎么面对吴凡?
“吴世勋,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自私鬼。你可以逃跑,逃走后又可以再也不回来。
“这就是对我们这帮挚友的交待?”
灿烈悲恫地倾诉着,痛彻地责怪了所有人。
其实,他只是怪自己比这些人幸运。
多少年,他一直害怕自己的幸福伤害到他最最珍视的这群朋友。
可灿烈自己又何尝真正幸福过,他的幸福,如同偷窃的宝藏,被自己藏着掖着。每日每日,只为他们惋惜,他甚至比他们自己更希望他们真正过得快乐。
只有那样,他们才仍是从前的Forever Young。
When we were 17; sky was higher not falling sad smiling。
When we were 17; city was larger not filling gray cheering。
When we were 17;you were never the wayyou are today;
Happy tearing; hopeless pursuing; unending condemning…
All the way alone; we’ve been through; makes us who we are after 17。
、华楚
和游岚认识在那个初秋的季节。
浸着刚进入大学的青涩味道。
透过校园里梧桐的剪影,第一眼,便叫我见着了他。
接着,就记住了他的名字。
和他的人一样。
游岚。
引山峰之微露,游穷野之旷芜。
潇洒得恰到好处,又聪慧到和谁都能谈笑风生。
后来知道他辅修心理学,我都有些后悔上了他的贼船。一点谎都不能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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