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天下》第75章


时候干过绑架这么高难度的工作。
发现报喜浑身打着颤就要往地上坐去,富不同心中暗叹一声,上前扶住了他的手臂。本来想做的光明正大,现在看来他又不得不回到偷鸡摸狗的老路上去了,不然这报喜落下个心理阴影那可就麻烦了。
富不用拍了拍报喜的胳膊,眨着眼睛笑道:“少爷是跟你开玩笑的,少爷这当然是在救人于水火之中。至于说绑住他们嘛,这可是有个讲究的,行侠仗义那也是要讲究方法的。”
报喜眨巴眨巴眼睛,好奇地看着少爷问道:“啥讲究啊?”
话说报喜看的书也不少了,什么礼义廉耻,劫富济贫之类的那是滚瓜烂熟,可救人还要绑人这一出他还真没看见过。不过,他也知道少爷一向与众不同,总会有些他不能理解的思想,到也没有往其他方面去想。
“那些下水救人的往往都被落水之人连累,一起归了西天,这事你知道吧?”
报喜纳闷的摇了摇脑袋,他好奇地说:“咱们蓬莱的人谁不是水中高手,那还用人救。”
“我。。。。。。”看着报喜那副你说笑的表情,富不同真是无语了。
报喜这小子真是单纯的可以,当然,这样的人俗称很傻很天真。但有些事情要想骗这样的人却是最难的,因为他们的思维和骗子不一样,他们不会拐弯抹角,不会歪着心思瞎想。
看着报喜一脸的“我很单纯,我很天真,我不懂”,富不同心里就来了气。一掉头,他背起李贤就往外走去。
“少爷说要绑就要绑,屁话那么多干什么。快出去,也不嫌这里难闻。”
报喜一边叫着少爷,一边就跟了上去。但他的心里开心多过了难受,因为他觉得现在样应该才是自己与少爷原本的状态。
出了门,富不同将李贤两人藏到屋旁的花丛中,让报喜躲起来后就左顾右盼地往远处走去。
李府虽然没有了主事儿之人,但要这样大摇大摆地背着他们的主子那是根本就不可能的事儿,毕竟仆人护卫们又没瞎,发现两个形迹可疑的人哪也是分分秒秒的事情。
不久之后,远方的天空猛然间映出一片红光,然后整个府里就闹腾了起来。仆人与护卫们、男人和女人们从各个方向跑了过去,提桶拿盆,仿佛蚂蚁搬家一窝蜂地涌向了着火的那座房屋。
报喜忍不住站起身来,这把火也太是时候了吧,少爷才说要创造机会逃出去,他前脚离开后脚就真有机会了。忽然,报喜心中一个激灵,这火不是少爷放的吧。但少爷是大侠啊,怎么能做这事儿。
“报喜,怎么出来了?”
富不同不知道什么时候跑了出来,手里还拎着一只木桶,一晃一晃的还有水从里面荡出来。
“少爷,那火?”
富不同回头看着已经连天烧起的火焰嘿嘿一笑,得意地说道:“当然是少爷我放的。”转头瞅了报喜一眼,他一挥手严肃地教育道:“对付坏人我们就要如冬天般寒冷。报喜,你不是觉得少爷做错了吧?”
报喜脸上呆了呆,然后摆手急冲冲地否认道:“没,少爷放得好。”
但报喜心里都哭起来了,大侠不都是将不会伤及无辜的吗,少爷这怎么像是土匪强盗,离自己印象中的大侠越来越远了呀。
这种时候富不同那里会管报喜心里在想什么,跑过去从花丛中背起李贤就叫道:“咱们快走!”
这年代稍微讲究点的人家都爱建木制的大房子,而且一定得用好木料,砖石什么的那是穷苦人家的专利。再加上春天夜里的风一吹,李府的这把火是越烧越旺,那些个小木桶那里能够扑灭这样的火势,眼看着就有了要将整个府邸付之一炬的趋势。
两人背着各自的人在急急忙忙的人群中穿来穿去,居然就这样堂而皇之的出了李府的大门。
此时,李府的周围已经围了不少看热闹的人,纷纷对着发生在眼前的这把火指指点点,多是一些惋惜与幸灾乐祸。
李贤这些年仗着自己的身份在城里没少做强买强卖的勾当,他有今日的下场很多人还真没想过要出手相助。
毫不停留得从人群中挤了出去,富不同稍一辨识方向就往城东走去。
“少爷,咱们这是去那里啊?”
富不同回过头来,神秘得一笑说道:“吕府,找吕老头去!”
第二十九章 床中风月经 '本章字数:2154 最新更新时间:2014…04…18 18:13:16。0'
城东,金銮将军府,偌大的吕府内寂静无声,只有前厅内不时传出几声轻不可闻的笑声。
灯光明亮的前厅内,两名女子正相对而坐,点着茶桌上的一本薄薄的书本窃窃私语。
如果富不同看见这个场景,他一定会以为自己只是做了一个梦。因为这如花解语的一对姐妹花不是别人,居然是他富不同的老婆阿丽朵和对头吕清铃。
只见吕清铃将书哗啦哗啦地翻到其中一页,用手指点了点对阿丽朵说:“姐姐,你看,这招就叫做观音坐莲。”
阿丽朵凑近了脑袋,对着吕清铃指尖处的那副图左看右看,闪烁着点点红光的脸上全都写满了疑惑。
“妹妹,这姿势真能让我怀孕?我怎么看着这么别扭啊。”
“是吗?”听阿丽朵这样说,吕清铃也埋下头去对着图画比划了几下。几分钟后,她抬起头来嘿嘿笑道:“这事儿我还真不好说,毕竟我还是个姑娘。”
一听这话,阿丽朵就不高兴了。这两天,吕清铃老是转来转去在她面前说富不同这样不好,那样不好。然后话锋一转,又说自己还好是个姑娘,还有机会选择未来的夫婿,反正就是要在这事儿上找那么一点优越感。
阿丽朵自己也承认富不同有很多的缺点,但怎么着那人现在也是她相公了,至少在为他生下一男半女之前。在这段时间内,她还是必须尽力维护自己为**的形象。
以阿丽朵的性情怎么可能是吃了亏不反击的人,她立刻直起身来轻咳一声,皮笑肉不笑得讥讽道:“是啊。但我看你说起这种事来也没见有不好意思,不然怎么会藏着这本书。说不定,只是因为自己的性格嫁不出罢了。”
吕清铃那个气啊,如果不是今天与阿丽朵争执关于富不同的男子气概时,偶然听她提到要给富不同生个娃。她自己一时忍不住心中的骚动,献宝似地得把这本书拿出来,才不会对阿丽朵这么客气呢。
一把抓过桌上的书,吕清铃气呼呼地嚷道:“你要看就看,不看拉倒。这本《床中风月经》可是开国皇帝周跃陛下的力作,我是好不容易才弄到的,别给脸不要脸。”
见自己轻飘飘一句话就让这个宿敌脸红脖子粗,阿丽朵别提心中有多高兴了。她本是牙尖嘴利之人,只是跟了富不同后时时刻刻要注意自己的形象,平日里在人前都是忍了再忍。现在,就她与敌人在一起,这一得了便宜那里还肯定放手。
轻轻地拍了拍手掌,又将碰过书的手指在衣服上用力擦了擦,阿丽朵一脸嫌弃地瞅着被吕清铃抱在怀里的书撇嘴道:“我看你们这个周跃陛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话一出吕清铃就坐不住了,要知道那几百年前的周跃可是像她这样讲究独立的女子心中不可亵渎的圣人。周跃曾经提出的男女平等,女为己悦者容等等一系列为女子寻求地位的话语被她们可是视为人生信条,侮辱周跃已经上升到了侮辱父母一样严重了。
吕清铃因为条件得天独厚,有个资本雄厚的老爹在后面撑着,她自然是特行到了极点,不然也会闹得吕子盔看见她都头疼的地步了。
眼见阿丽朵来势汹汹,吕清铃是拍案而起,指着她的鼻子吼道:“喂!你说别人我管不着,可不能说我的偶像呀!”
阿丽朵也是扶着桌子慢悠悠地站了起来,抬头挺胸地笑道:“怎么着,要来?”
“来!”吕清铃手臂一挥,就要像前几次一样说不通就打。反正家里的兵器也不知道被她老爹藏到那里去了,就是打个天昏地暗最多也就是个皮肉伤。相反,不论谁胜谁败,打累了两人的火气也就没了,就又可以逞口舌之快了。
但非常不巧的是,正当两人挽起衣袖,张牙舞爪准备大干一场时,吕府的大门忽然被敲得震天响。
已经快到午夜了,敲门还敲得如此之急迫,可见外面敲门之人确实有要紧的事。
两女收起架势,颇为遗憾地摇了摇头,看来这次较量只能留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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