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品剑仙》第7章


国家不得在付诸行动。外交大臣都是些牙齿缝里也要抠出半两肉的角色,个个锱铢必较,一本公约也是拖了又拖才算是签好。
公约上白纸黑字写着“不得动用各战斗型军种!”各国高层也不是饭桶,知道这其中大有漏洞可钻,各自施展手段,也算是诸国暗中力量的一次交锋。
赵国皇帝也雄才大略,在这件事上更是默许了朝廷与江湖联手,藉由神仙楼之口,许下重诺来驾驭这些武夫。
神仙楼其实并不神秘,虽然是武林人的组织,却有朝廷在旁扶持。做事纪律严明,各门各派自然是难望其项背。江湖入了上品境的高手,或多或少也知晓些内情。不然以朝廷眼里容不得沙子的作风,哪里会让这民间组织一家坐大。
……
谢安还不知道被师父卖给了朝廷,今天被师父叫到了县衙书房内,正纳闷为何没有去那小土坡了,看见师父身后站着位中年男子。腰间配短剑,身材挺拔,表情像别人欠了他几百两银子一样。谢大少爷现在性情已是收敛了许多,要是以往,瞧见这种不顺眼的人,肯定又要口水大喷,明嘲暗讽一番。不过也没给个好脸色,自顾自倒了杯茶咕噜咕噜漱了漱口,一屁股坐在书桌前,等着师父发话。
徐寅单刀直入,对谢安道:“这位是白书大人,奉旨办事,找为师帮个忙。不过我这几日另有要紧的事,时间上是不够的,我便替你答应了下来。”
白书点头算是示意自己的存在,继续一脸死人样。
谢安在师父淫威之下,不知被修理了多少顿。即便不满,也不敢大呼小叫,不情不愿的答应了下来。
“你这次是暗中调查,朝廷给了你这个州同也不是让你显摆去的,该做什么自己要有分寸。”徐寅语气严肃“依着你跳脱的性子,少不得要惹些麻烦。不过也别畏首畏尾,该动手时就别客气,打不过跑,打得过报上为师名号,也叫他人知道知道。”
白书没发觉这徐大高手也有这滑稽一面,再看着这徒弟一本正经的样子,不由露出了一丝笑容。
“师父,打之前报你名号,不就管用了么?”谢安问道。自从后来知道师父就是那武榜第七后,谢安可是激动了好几晚没睡着觉,时常梦中都是师父那温文尔雅的笑容,潇洒的身影。
徐寅一板脸:“你不和人交手,怎么磨练武技?武道一途,越是在生死搏斗中,越能激发潜力提升修为。你一味的埋头苦练,也是纸上谈兵,怎么能成的了大气候!”心想:兔崽子学了几招半调子手上功夫,报了我名号被人打趴下那不是丢人现眼么,叫徐某何以面对历代祖师!当然这想法是不会让谢安知道的了,徐寅书读的多,大道理一套一套,傻徒弟听的云里雾里。
徐寅难得啰嗦了这么久,觉得差不多都交代完了,就先让谢安去偏厅候着。
转而面对白书一辑,道:“劣徒拜入徐某名下不过月余,武功低下。这一路西去边疆之地,不大太平,还望白大人能照拂一二。徐某抽身不得,也请白大人替徐某多指点指点劣徒修行,这份请徐某自然记下。”这番话,真真切切的道出了心意,可见徐寅对这傻徒弟是真的上心了的。
白书急忙避过,生受知心境大宗师一拜,可是万万不敢当的。一个大宗师的人情,价值不言而喻。说道:“这个是自然,谢小兄弟怎么说也算是替我办事,自然不会怠慢的。”两人又定下了联络方式,白书告辞去了。
徐寅叫过谢安,道:“先前和你说的,也算不得多么重要。为师这些天这么对你,你也别有怨言,将来的好处,你自能慢慢体会得到。”谢安这些天和师父朝夕相处,渐渐有了感情,乍一听要分开还是有些不舍,默默地点点头,掩饰住心中酸涩。
“为师知道,你看似木讷,其实内秀的很,甚至可以说得上是天资聪慧。”顿了顿又道:“本门的正统武功,其实只有《野碑决》这一门,招式上全靠多思多变,自行领悟。你只需记住这一句话:慧则通,通则无所不达。专则精,精则无所不妙。”徐寅这句话讲得十分认真。谢安也听的前所未有的认真。
是夜,师徒两人,在不同的地方,同一个姿势仰望着当空皓月。
明日,便是出任渝州之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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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旷世一战
今日风和日丽,平安县一如既往地安详,谢府上下则是忙得不可开交。
谢家大少爷如今可是堂堂正五品,渝州州同了。虽说这渝州州同,如今还在漳州境内,未免有些不伦不类。不过也只消去走个过场,总之这圣旨都下来了,就是板上钉钉的事。
出发上任的时间被推延了两天,谢安兴许是还想多陪陪父母。毕竟这人生头一遭背井离乡,还远在千里之外挨着大梁的渝州。
消息以前所未有的速度传播开来,平安县境内,凡是有个一官半职的,悉数前来道贺。老爷子比自己当年殿前受封还要开心,半天笑的合不拢嘴。
谢安可受不了对着有些甚至不认识的人,还要皮笑肉不笑的应付着,躲在房里打坐去了。
其实有一点让谢安很不安,主要是平日里没有什么影响,也没跟师父说起……他可以看见自己的气!
这是一种说不出的感觉,看的很真切,可又不是用肉眼看见的。
他知道这是什么,师父闲聊时提起过,传说中远古仙人就有这种能力。叫做内视,俗称“天眼通”。可是自己武功平平,为什么会有着神仙本事?
谢安如今已经不是那不知世事的公子哥了,平日里听师父讲,江湖的人心险恶也领教到了不少。他知道自己身具天眼通万万不能让别人知道,决定先隐瞒住,找个机会告诉师父。要是被其他人知道了,说不定把自己当成怪胎就斩了,可师父不会害他。自己这一身功夫本来就是师父给的,大不了再还给师父。
贺宴一直办到了黄昏,醉酒的宾客也蹒跚离去了。
谢安在父母的卧房待到了半夜才回房,眼眶通红。坐在床榻上,想着这个月发生的事。想到将要离开的师父,将要离开父母的自己,又莫名的一酸。
第二日,谢安和白书坐上了夏统领安排的改造商船,算是彻底告别了生活了十七年的故乡,出了平安县港口,向西驶去。
漳州渝州相隔约一千五百里,水路要四天,再转官道三天两夜,大抵就能到了。
徐寅坐在芦苇楼上,目送自己徒弟走远,也有透出一丝不舍。微微一笑,放下酒杯,不顾光天化日之下惊世骇俗,飞身渡江,如箭矢般往南方群山中奔去。
张福生自然有联系徒弟的手段,这次交待给徒弟的事,很是难办。
……
徐寅一路南行了半个时辰,以他的脚程,怕是早已离了平安县百八十里路了。这里已经是在南方乱山群中,两人相对而立,一名中年人,一人是徐寅。不远处还躺着一名少女,倒在地上,徐福看去,发现少女嘴角有血迹,眉头皱起、眼中终于露出了杀意。
中年人留着些许胡须,大约五十左右的年纪,眉宇宽阔,穿着普通的服式,气态却极为不凡。见徐寅神态,笑了笑道:“小丫头不自量力,冲撞老夫,老夫便稍微教训了一下。看阁下来势汹汹,莫非也想向老夫讨教一番不成?”笑语中,流露出无比霸道的自信。
徐寅此时难得的动了真怒,反而冷冷一哼:“武功之道怎么是讨教就可以的,动手可就是生死了。”
中年人也不恼怒,眼中闪着精光,语气挑衅:“哦?那阁下倒是大可以试试。”
说罢,那人手指在剑柄上一按,宝剑一声长鸣冲出鞘外。伸手刺剑,他手中的剑好比一座大山般沉重,缓缓朝徐寅压迫而去。
徐寅从他拔剑时,就觉得一股寒意随着剑势铺天盖地而来。也不说话,只是原地站定,敛眉正意。食指中指并拢,缓缓向身前递了出去。
那人手中剑尚且离得一丈距离,徐寅身周寒气已是凝聚压缩的可怕,仿佛要将时空都冻结了。两人同时踏出一步,剑尖与手指几乎以相同的速度缓缓前行,碰到一处,万籁俱静!
僵持了不足一秒,一声轻吟过后,两人又同时爆退。
徐寅一撩下摆,飘落在十丈外,那人退后一刹那连挥三剑,止住身形,站在了原先出剑的地方,手中宝剑颤鸣不止!
直到此时,方才响起了轰轰之声,有如雷声滚滚,远远传遍山野。却是地面承受不住两人劲气,泥土翻飞,生生炸开一道长长沟壑,一直拉到两人脚下。看似双方刚才这一交手闲庭信步,可那破坏力之巨,确实是少有的生死相向了。
徐寅身为武榜第七,这天下能和他战的势均力敌之人也是屈指可数。那中年男子却是硬拼之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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