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品剑仙》第8章


纳老嘞蛄恕?br /> 徐寅身为武榜第七,这天下能和他战的势均力敌之人也是屈指可数。那中年男子却是硬拼之下不落下风,想来也不会是个无名之辈。只见他挑眉说道:“久闻徐少侠大名,如今得见,也不过尔尔。”原来他竟是知道徐寅身份。
徐寅心中也有了猜疑,却一改之前杀气逼人的神态,也是笑了:“你这剑势确实霸道的很,徐某倒也是开了眼界。敢问,这下可是准备好死了?”这话更是大有睥睨天下的气势,好不自信!
那人听得这话,脸色阴晴不定。瞧见徐寅双手负于身后,突然大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徐少侠这招攻心为上倒是个妙计!华山剑术自是冠绝天下,可不知,如今你那文士剑不在身边,倒是放在了何处?没了剑,又不知你能使出几分实力?”
此人这一番追问,借着两个“不知”,步步向前,气势节节拔高,聚到顶峰之时忽然跃上半空,携着万千寒光,一剑斩来。徐寅依旧不为所动,催动野碑决在体内疯狂运转,竖起手掌,毫不避让地由下往上,仿佛也是一剑挥去。
身影交错而过,半空中那人一剑削过徐寅身体,却是落了个空!落地站定,手中剑插入泥地,颤鸣不已。身体直直栽倒,眼看是绝了生机。
过了片刻,场中才显现出徐寅的身影,几乎和那人同时落地,身形一晃连吐了几口血,面色惨白。不由得自嘲一笑,自己悟出这一剑是好事,可还是难以驾驭,今天迫于形势,将这神仙境的探路一剑使了出来。以后再想入神仙境,又是百般困难了。
看似寥寥两剑就轻松分出了胜负。可这地面在气机压迫下,沟壑纵横,先前徐寅站立之处更是生生陷下两丈方圆、半尺余深的大坑。可见两大知心境高手全力施为,破坏力之强,情况何其凶险。
此时一人倒下,这站着的一人也是狼狈不堪。
徐寅深吸口气,只觉得内腑抽痛,伤得确实不轻。走到那少女身前,摘下她身上锦囊,摸出一只瓷瓶,倒出粒药丸吞下,就地盘膝疗养伤势。
等到恢复了几分,天色都黑了,才知道这一打坐,已经过去大半日。若不是服了枚上好丹药,只怕以自己的伤势,根本动弹不得了。那少女是早醒了,靠在徐寅身旁树干上闭目养神。徐寅见她没事,也是心情放松,笑道:“素素,这次可是害苦了师兄我了。”
这少女便是张福生的小徒弟了,医术超凡入圣的段素素。
段素素性子不像华山其余几人,比较安静,话是不多的。不过眼前是自家师兄,那就另当别论了。解释了下原委,倒是把徐寅吓了一跳。
这死去的一人,便是那神仙楼三当家,武榜第四。
说来也巧,段素素在山野间寻找药材也是很平常的事,今天却是一直有着被窥探的感觉。在这片开阔林子里停下脚步,引出了身后的人,就是这神仙楼三当家。
段素素武功不如何,这用药用毒可是得了“九岁药圣”的真传,虽然入境高手不怕寻常毒药,可这段素素用的毒药,药性强烈诡异,还是迷了他一时半刻。那人原本还想她抓回去,恼羞成怒之下出手颇重,击晕了她。
张福生身为神仙境强者,自然有着世人难以理解的神仙手段。对自己最宝贝的小徒弟照顾有加,早年施展了颇耗功力的气象术。如今段素素遇险,张福生知道了可是火冒三丈,自己远在海外,赶不急回来,只能用天道传音叫自己大徒弟前来先拖一时。
也亏得徐寅天纵之资,生生在知心境使出了神仙境的本事。否则面对这天下第四的人物,说不定就是自己赔掉小命了。不过自己如今身受重伤,体内更是感觉无一完好之处,到此时才觉得一阵后怕,这武榜第四,果然不是浪得虚名。
只是自己不解的是,照理说神仙楼效力于朝廷,自己如今好歹和朝廷也算是半个合作关系,为什么还要来捉拿小师妹呢?两人一时半会也想不出个头绪,打算先回华山,等师父回来再做定夺。
谢安可不知道自己差点就没了师父。坐在船上正满腹牢骚,船上只剩下这面瘫男加个罗里吧嗦的管事于老头,无趣的很。白书还不知道自己给取了个“面瘫”的外号,正低头翻看着一本古籍。谢安毕竟还是个少年,一会会就没了离家的忧伤,围着船身,在江面施展轻功玩耍。掌舵的于老头瞧见了,一个劲的拍着马屁,惹得谢安哈哈大笑。
白书不去理会舱外两个老少活宝,掐着时间,算好清晨差不多要入巴州境内,到时再替徐前辈指点指点他这猴子徒弟罢。
今日徐寅和神仙楼三当家的一战,算是江湖近十年来,唯一的一场顶尖高手之战了。神仙楼,这第天下第一楼,到底有着什么用意?
神仙楼三当家死去的消息,也不知明天会在江湖,掀起多大的风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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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白书
白书和谢安,其实都有点互相看不顺眼。
谢安是觉得这面瘫男一天到晚一副死人脸,影响自己心情。白书则觉得这少年上串下跳像个猴子,看不出半点可取之处,也不知道徐前辈为何收了他做徒弟。这两人各怀心思,一路上倒是还好,没有争锋相对。
日出时分,入了巴州境内,将船停靠在了渡口边。于老头在船上候着,白书上岸去买点吃食。谢安本来要和这个面瘫男一路,是一万个不情愿的。可这一昼夜来一直在船上,他又天性好动,觉得是浑身不得劲,恬着脸和白书一同走向了街市。
就近找了家酒楼,进去点了两个小菜,两人相对坐下不再出声。
这街道外热闹无比,大抵是因为这隔壁开着家潇湘院了。众所皆知,在赵国,这种风月场所,一般都是以楼、阁命名。能称得上院、馆的,可是了不得的档次了,比如平安县的熙春楼,便是档次稍低的一类。
谢安虽然在平安县是个十足大少爷,见多了声色女子。可今个儿隔栏相望,瞧着对面潇湘院楼上凭栏而立的几位女子,还是被美瞎了眼。
只见对面那几位女子,当真是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谢安这五品官早就丢了身份,流着口水直勾勾的看着。
好半天缓过神来了,只觉得自己真是十足的没见过世面,又情不自禁地叹道:“这身材,这样貌,啧啧,硬是要得啊!”
白书依旧神色冷冽,转头看了几眼,说道:“那身穿翠绿衣服的,屁股大了点,身材太过臃肿。身旁那一位,脸型太方,也算不上什么极品。”
谢安听到这话,表情抽搐,被这面瘫男的平地一惊雷差点炸成麻雀飞走。一路上都是古井不波的白书,此时一语惊人,把谢安可是冲击的神魂颠倒。
这一句话,比揍了谢安一顿还管用,顿时对白书大人服服帖帖。咚咚咚小跑到白书身旁一屁股坐下,敬佩道:“白大叔,了不起啊!”一手翘着大拇指,另一只手一把捞住白书肩膀,挤眉弄眼道:“忍了很久了把,哈哈哈,不用解释,我懂的。待会看上哪个?小弟帮你去领过来?”
一番话说完,谢安只觉得越看白书越顺眼,早已忘了自己先前可是一直骂人家面瘫男。白书有着常人难以承受的悲剧成长史,从小到大沾亲带故的,能死的都死光了,性子冷淡也是正常。不过虽然很少说话,可很是善于观察,今天看见几个风月女子,确实美的很,一时也忍不住,评价了一句。
两人这下是找着了共同爱好了,感情急剧升温,你一言我一语聊得兴起。几碟小菜是不够了,又点了两壶酒,于老头被扔在船上饿的老眼昏花,也是不管不顾。两人窃窃私语,对着对面楼上女子指指点点。几位姑娘察觉了,心想,这两人莫不是什么采花大盗,可别被盯上了,一股脑儿的全跑没影了。
白书和谢安同时暗叫一声可惜。两人这才想起船上还有个随行的老头,这天还未入秋,可别又饿又热嗝屁在船上,急急忙忙往码头赶去。
话说于老头正饿的发慌,两位大人不在,也不敢离开这船,苦不堪言。远远瞧见两人来了,心情那叫一个激动。此时谢安和白书已经熟络了,勾肩搭背着,一副相见恨晚的样子。白书虽然还是一副没有表情的脸色,可和谢安也是言谈甚欢,越聊越投机,差点没烧黄纸、斩鸡头结拜成兄弟了。
摇起船桨,继续赶路。
白书答应了徐寅要指点他的徒弟,自然不会食言的。何况两人现在正在蜜月期,“狼狈为奸”中,教是更要好好教了。
谢安一瞧,苦笑不已。这自己在平安县老家也是天天来江面习武,这都出了几百里路了,还是要在这漳江上修行,自己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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