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韵》第39章


小!?br /> 易纵的脑子里竟有一瞬间的空白,他才认定这个女人在自己心目中挚爱的地位,她却说她有别的男人了,想想她排斥自己的态度和语言,觉得胸口发闷,越来越堵,几乎忘记了白天在他办公室里发生的那一幕。
其实,他不相信她的话,但她为了赶走他,居然说出这样的话,让他感觉到她是铁了心肠要和他彻底断裂。这种感觉让他害怕、担忧、懊悔、还有,恨!这种恨,他急需要排解。
毫无预兆的,易纵扑向床边的乾儿,将压在床上,自己的身下。乾儿再没有刚才说那番犀利话语时的淡定,怔怔地盯着他,“你要干什么?”他要干什么?她都已经说了自己交新的男友了,他还有这样的举动,不是流氓是什么?如果他真的对她做出什么,她不会原谅他,会永远瞧不起他。
在她怔悚的眼神之下,他缓缓伏下去,把头埋在她的颈间,“乾儿,我想要你,给我好不好?”语气温柔得销魂噬骨,她却在同时感到腰间一阵麻痛,是他的手在那里掐了她一下。
“不,不,不,不可以,你不能这样对我,呜呜”原来他那句温柔的问题是用来调情的,他根本就想强来。乾儿难受得要命,他堵住了她的嘴,两只大手在她身上疯狂游移,她本来还在挣扎,但两人嘴对嘴几乎不曾分离,她因缺氧而渐渐失去力气,加之被他压着,体力很快被耗尽。她从未承受过这样的侵犯,娇躯麻痹瘫软,气若游丝的喘息着,原本他后背的双手此刻也跟挠痒痒一样有一下没一下地做着反抗,却不知这样的动作更加搔弄人心。她这副看在男人眼里魅惑无匹的样子使得易纵丧失了仅存的自控力,原始的天性开始操控一切。
他下移亲吻她的胴体,使她可以顺畅呼吸,加之衣服离身凉意侵袭,乾儿很快恢复神智,虽然浑身酥麻,却有了力气。她想再次反抗,但身体却本能地后仰,似乎想躲却躲不开,想提又提不起来。感觉到随着他的舔吻、啃咬,自己的四肢越发酥麻发软颤抖,想大声喊叫,可声音出口就变成连绵起伏大小不定的□。□突然感到刺痛,她再也受不下去,情急之下,两手抱住他的头,努力做出一个要掀开他做起来的姿势,但结果是推力和压力相撞,是两人贴得更加紧密。
两人的动作似乎都进行到一
半,且同时停了下来,乾儿懊恼的收回手放到床上以支撑自己的身体,那里还被他含在嘴里,忽然间她不知该如何,因为她怕疼。易纵似乎是由于小小的震惊而停滞片刻,他的头略微后移,吐出被自己含住的蓓蕾。乾儿看见那块发红并粘着黏液的地方,从没想过会有这样□的一幕,一下子流出泪来。他抬起脸,看着她梨花带雨的面容,脸蛋潮红如待采摘的杨梅,没用多少力气再次将她压下去,还没覆上她的嘴唇之前匆匆嘟囔了一句,“乾儿,有了你之后,我再不会有其他女人。”
乾儿现在认定了他说的话都是鬼话,哪里肯听,哪里肯信。把自己完全交付给他不是不愿意,可到现在也没有得到他的真心,还被他利用,与其让他占有,给他一时的欢愉,不如保全自己,起码在他面前还有独立的爱他的自由和权力。然而现在,她什么都无能为力,这一次的结合注定他们早晚将彼此拒之千里。
不顾一切的厮磨,她几乎感觉眼前昏天暗地,呼吸急促,娇喘连连,想要□的频率越来越高,想要喊叫把身体受到的刺激发泄出去,可所有都被堵住,口腔里填满了他狡猾的舌头。突然有一点点惧怕的念头,他要毁灭她吗?四肢像被他钉住一样动弹不得,他这样不顾她的死活,是不是疯了?
、第 30 章
终于他感觉到她试图摇头求饶,听到她的声音被堵住发出难耐的闷响,他撤了出来,但仍是肌肤贴着肌肤,唇碰唇,似乎是在警告她随时都会遭到这样的“惩罚”。她真的一动不动,仿佛看穿了他的心思。两人对视着,沉默着,忽然在某一时刻,她涨红的脸羞愤地转向一边,从那个方向,她看见自己被掰向一侧的大腿。
“嗯”她嘤咛一声,轻轻的,却可以听出她深深的恐惧。男人的□抵上自己,下面的感觉热辣辣的麻痒难耐,好像渴望什么东西的侵入将其冲破。乾儿为那种招致疼痛的侵犯而害怕屏住呼吸,为自己萎靡的渴望感到羞愧不已。
“乾儿,别怕,我会对你好。”这种情况下,是个男人都会说这句话,何况是这个已经失去往日风度,色迷心窍的男人。乾儿紧蹙眉头,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那里,希望不会太痛。“啊”当他开始真正进入时,她还是忍不住叫出声。易纵轻轻的缓缓地推进,上面不忘极力安抚,温柔的亲吻和抚摸将乾儿的注意力分散一些,可下面的疼痛怎么也无法减轻,而且随着他的深入,越来越痛。
她的脸色由潮红渐渐转淡,紧抓床单的手突然收回拍打他的后背,喊道,“你混蛋!你混蛋!你混蛋!啊啊”不由自主地将大腿再放开一些,潜意识里希望他快点儿进去,结束这痛苦的过程。而当这个过程结束,两人像是真的耗费了多大精力,都松了口气。易纵停在她的身体里不动弹,乾儿望天儿,感受这交付之后的充实和失落。
“啊”他突然开始动作,她惊叫出声。他的律动轻柔缓慢,她能感受到他的技巧,他在尽量减少她的疼痛感,她恨,不知他已这样对待过多少女人!刺激、快感,混合着痛,叫人煎熬难忍却又欲罢不能。最后,当感受到男女之间真正的交融时,她恨到了极点,明明不想要,为什么偏要得到?!
忘记了是怎样睡去的,第二天早上醒来,乾儿毫不意外的发现屋子里只有孤零零的自己。仿佛失去了所有,她不再流泪,爱上不该爱的人,就是这样的下场。她不再急着离开,她还要向这里的朋友告别,还要去诺加正式递交辞呈。
艳阳高照,乔纳森在广阔的高尔夫球场上挥汗如雨,实在是打累了,他转身回到球场边缘的观望区。易纵懒洋洋地倚靠在长椅上,高高举起手中的一杯冰镇果汁,冲着由远而近的乔纳森摇了摇,还露出难得一见的灿烂笑容。
“乔纳森,你的球技总是那么棒。”
乔纳森欣然附和,“噢,当然,我的球技不会褪色的,因为我爱它。”他摘下帽子顺手拿过一大杯饮料咕咚咕咚饮下几口,输了口长气坐到另一张椅子上。
易纵转向他,一束阳光直射过,他眯起眼睛。“给,扇扇风吧。”乔纳森的脸上仍覆着薄汗,不以为意地接过他递来的两张A4纸,立即摇手扇了记下,正要问他哪找来两张纸当扇子,忽的瞥见纸上目录上方的一行字:纵宇机密资料,仅供高层参考。乔纳森一愣,但毕竟驰骋商场多年,没有太过外漏自己的情绪。
他捏着纸的一角让它竖立,有字的一面正对易纵,指尖恰好停在那行字的地方,问道,“这个是什么意思?”
易纵笑,“要我翻译吗?”乔纳森知道事情不简单,把纸收回来,又看了几个地方,他知道这是一份传真件。看完后疑惑道,“这是传到我们公司的?”
“是。”
“怎么回事?我完全不知情。”
易纵双手伸过去,表示要礼貌地拿回文件,乔纳森自然给他。收好文件后,他严肃道,“说实话,你们财务部的笛乾儿是我的女朋友,不巧这份文件是她接收的,她看了之后很惊讶,想来想去还是送回到我这里,免得引起我们两家企业的误会。你知道,这不该是你们看的。”虽然谁都想窃取竞争对手的机密,但表面上谁会这么说呢。加上外国人并不把男女关系和工作联系得太紧密,所以告诉他自己和乾儿的关系也无所谓。
乔纳森蹙眉,“但是,是谁传到我们那里的?”
“这个你就不必担心了,我们自己丢的东西,会找出是谁丢的。既然你不知情,为什么不问问这份文件要传给谁?”
“不是传给笛乾儿吗?如果传到财务部,基本上就会是她接收。”
“那为什么要传给她?这样的东西是该往她那里传的吗?”
“你的意思是?”
“乾儿因为这件事感到苦恼,所以她很快就会辞职。我想这就是传文件者的目的吧。”
“可是为什么想要她辞职?她很优秀,我很喜欢她。”他这样说是因为他并没有把他们的关系想象得有多么深,猜想不过是逢场作戏玩玩儿而已。
“这我就不知道了,乾儿不怎么和我谈工作的事的。我只知道她前些天总加班。”
说话一定要谨慎,不
能让别人误会乾儿的人格。但是,这是不是又在利用她?不管怎样,回去一定先道歉,然后用一辈子的时间善待她,这样足以弥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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