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夫当关》第7章


第5章 树下桃花 。。。 
偌大个花园,立时只余了树上树下两个年轻人儿。满园落英缤纷,树上少女青丝乱舞素颜如仙,树下男子白衣翩翩眉眼如画,乍眼望去,甚是美极。
一阵微风拂过,入鼻尽是春日花草芬芳。
好安静啊。春儿吹了口气,将小风拂进口中的发丝轻轻匀了出来,眯起汪汪水眸向树下肥物笑唤道:“小白小白,过来姐姐这边。”
“喵~~”藤椅旁慵懒瞌睡的小白猫闻言仰起了脑袋,正要开动小肥腿颠颠而来,冷不妨却撞上一堵人墙。像是记起方才窗前见到的浪荡一幕,小白猫浑身将将一哆嗦,迅雷不及掩耳般藏进了草丛。
春儿无趣了,略略扫了杨鸣远一眼,准备闭目打鼾。
“春春表妹,可还疼否?”被冷落了的杨鸣远有些尴尬,敛起面对财主爷的拘谨,换上一贯迷死人的温醇笑意:“春春表妹挂了这一宿,可须表哥放你下来?”
口中虽问着,人却已走到了春儿身旁。他的身材不同于禾大富的壮胖,临风玉立着,一低头恰恰能看到春儿颈后一片雪白肌肤。
“恩恩,谢谢鸣远表哥,表哥人真好。”春儿赶紧睁开装睡的眼睛点点头。
“呵呵,同是一家人,何用如此客气。”杨鸣远见春儿眼中纯纯笑意,暗暗得色道,果然是个好骗的小傻妞啊。
半旧《论语》往怀中随意一藏,匀出手便抚上春儿被抽得布衣褴褛的小肩膀。
春儿的肩很薄,但并非瘦骨嶙峋的薄。她分明有肉,却软软似若无骨。
杨鸣远忍不住又轻轻捏了捏……倘若放在床上她就是条滑溜溜的小鱼儿,这生/涩/娇//嫩的玲珑身体一定比杜小荷那二手货还要消/魂吧?可惜了,偏偏让那穷小子先占去便宜。
罢了罢了,就算是给她开了窍,日后再下手也能容易许多。女人但凡尝过性//爱的酥/骨噬魂,再想立贞洁牌坊可就难了,何况她一个没脑筋的小傻妞?
想到这,杨鸣远弯起精致薄唇,笑了。
“咳咳,鸣远表哥你在想什么?快放春儿下来吧。”男子周身残余的脂粉香熏得春儿猛猛咳了几声,咳得杨鸣远不得不心不甘情不愿地连连退开好几步。
“哦,没有……不过是在查看你的伤口罢。春春表妹年纪尚幼,不懂事偶犯了一丁小错,姨夫大人不该下手这样重的,表哥看了着实心尖儿疼。”
杨鸣远说着,那修长的手指便向春儿背上抽得缕缕条条的水蓝色衣料抚去。晨光透过树叶闪闪烁烁,有红白的细嫩肌肤若隐若现,带着半干血痂子。
果然是个傻子,被打成这样了,也不知道哭一哭。杨鸣远眼前又浮现出杜小荷妖娆妩/媚的小圆脸,若换成旁的女人,此刻真不知该嚎成什么样了。一瞬间连他自己也分不清那心疼到底是真还是假。
“表妹身子娇弱,如今刘妈又被谴回了乡下。若是不介意,今夜表哥取了药粉为你疗伤,可好?”
表哥靠得越来越近了,近得都能闻到他滚烫烫的呼吸。好臭的香粉味儿啊,春儿忍不住打了个小喷嚏:“哈嘁,表哥晚上不是还要去给杜姨娘治病吗?春儿自己敷药就好,不然姨娘要生气的。姨娘一生气,胖子爹爹也要跟着生气。”
“你,在胡说些什么?!”杨鸣远脸上的表情瞬间一僵,赶紧朝四周仔细望了一望,见无人方才放下心来。
“我在树上看见的……表哥表哥,你快放我下来吧,在树上说话很累。”见表哥不说话,只顾在自己颈后乱摸,春儿又十分不适地晃了晃发麻的身子。
梧桐老树上的枯枝败叶被晃得扑烁烁往下掉,掉在树下男子齐整的头发上,乱糟糟很是狼狈。春儿“咯咯”笑了起来:“喂喂,你的头发看起来真像一只破鸟窝。”
杨鸣远恍神,赶紧抬头去拂满头枯枝。不料他这一伸手,却拂出了一条绿油油肥嫩嫩毛融融的小东西。那小东西蠕着软软的身子,正顺着他修长手指一步一趋朝满是香粉味儿的袖子上爬。
“该死的!”杨鸣远一瞬间脸都绿了,这些肥肥毛毛的东西他向来既恶心又恐惧。狠狠向地上甩了甩,怎奈那小东西偏偏如女人一般死死缠着他,怎也不肯下地,一向最在乎仪容的他终于开始有些恼火。
“表哥你放我下去,我就帮你捏走毛毛虫。”春儿困倦打了个哈欠,好心劝道:“爹爹说春儿八字太阴,是个克己又克人的大衰祸,以后表哥还是离春儿远一点儿好呢。”
明明挺真诚的几句话,听在杨鸣远耳朵里却是赤果果的威胁。
该死,防了这人防了那人,怎偏偏忘了防这个小傻妞!杨鸣远暗暗沉了脸色,他个子高,透过春儿被绳子憋得紧绷绷的鼓胀胸口,隐约看到肚兜下两只小母鹿露出了一片粉//嫩嫩的白,本欲离开的步子却又有些不甘了……这还是个新鲜的小雌鸡呢。
却说杨鸣远惦记春儿也已不是一日两日了,就在这一刹那,却忽然越发定下决心要娶了眼前这个傻妞做老婆。娶个漂亮的傻女人在屋里蹲着,总好过日日担心被人扣了绿帽子吧?看看这一院子带着面具的大小妖精,哪一个能让人省心?
更何况,……待她做了自己的女人,那口便严严防住了。
“春春表妹不急,表哥这就放你下来,”颀长的身子微微一倾,刹那间化做万般温柔状在春儿耳旁吹了吹:“你是你,姨娘是姨娘,表哥自会待你们不同的……乖~~,今夜在房里乖乖候着表哥,等你尝上一次表哥为你疗的‘伤’,日后便知道表哥的好处了。”
“呵!只怕你还没尝到她,裤裆里那玩意就被人给废了!”矮树丛边忽然传来一声少年沉沉低语。梧桐树下二人抬眸望去,却是两日未见的独苗少爷禾俊熙。
禾俊熙手里提着半只烧鸡吊儿郎当走上前,竹骨小扇一合,冷冷搡开杨鸣远:“喂,那个傻妞,想不想吃肉?想吃肉就叫哥。” 
有肉吃就行,叫一句哥又掉不了一根头发。春儿鼻子吸吸,喷香扑鼻啊!赶紧眯起眉眼甜甜笑:“四哥哥好。”
“嘿,就你个没骨气的吃货。”禾俊熙鄙夷敲了一计,口中却是满满宠溺。
半只烧鸡往身旁亦步亦趋直冒口水的任阿呆手上一递,抬手便将春儿放了下来。二人本只相差半月出生,因着春儿自小被爹爹忽略,长得瘦小,又单纯不爱想事,他一向便只将她当作妹妹看着。
被搅了场子的杨鸣远有些尴尬:“呵呵,本是无聊,随便寻几个玩笑罢了,俊熙表弟何必当真?对了,表弟怎的今日回来这样早?方才姨夫大人还嘱咐我要同你多做做学问呢。”
“得~,不敢劳烦。表哥还是多留点力气去伺候那些个浪荡/女人吧。”禾俊熙却不领情,有时间同他做学问还不如去聚金盆赌银子。
回头看看藤椅上正和任阿呆津津有味分吃着烧鸡的褴褛少女,那一副香喷喷的自在模样,那一副眉眼弯弯的幸福笑脸,倒好像受了鞭伤、背上缕缕血条的不是自己,反是别人了。
禾俊熙微微有些发涩,不耐烦道出一句:“吃货,你先呆着,一会我去街上给你寻个大夫。放心,这可不是什么劳什子的脱衣服治病。”口中说着,横横扫过脸色暗沉的杨鸣远就要向大门方向走。
杨鸣远却也不怕不恼,淡淡施了一礼便向亭边去看书。无凭无据的话,任他说个天花乱坠,也没有人敢相信。何况但凡姨妈当这个家一日,他的位置便一日不会动摇,他要的也必定能够得到。
“少、少爷?哎哟,两位爷爷果然都在这啊……老爷夫人在前头发火了,说是、说是前日帐上丢了一大笔银子,招你们赶快过去。”小石径上老王管家颠着老腿屁颠屁颠跑了来,左右抓住二人衣袖,黑黄老脸凝成一团肉包子。
“呵,那偷银子的贼大家伙心知肚明,何必多次一举。”杨明远受了埋汰,索性也不再客气,意味深长扫了眼些许僵硬的禾俊熙。
“看什么看?好汉做事好汉当,就是爷爷偷的怎么着?难不成我不花,还专程留着日后给你败?”少年禾俊熙不爽了,一拂月白修身春长裳,素手弹出小折扇,大摇大摆便转向前院方向走。
身后老王亦步亦趋跟得战战兢兢。乖乖,这两位爷儿,无论哪个都是惹不起的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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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院大厅里早已聚了不少人,当中八仙椅上左右各坐着一脸黑沉的老爷夫人。光滑青砖地上,两名帐上的老掌柜颤颤巍巍跪在地上不住磕着脑袋:
“老爷,夫人,真不是小人们的错。昨儿个午休,奴才和王管家不过一同去了个茅房,回来那锁就被打开了,小人真心不知道还有谁配了钥匙……”
“放肆,你的意思难道是我和老爷偷了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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