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夫当关》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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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七一身凌乱黑衣灰头土脸推门进屋,看到的便是一团可怜巴巴的糯米团子。虽不想理她,奈何胃中翻腾得紧,只得抹下脸涩着嗓子道:“快起来。要么把银子还我,要么去给我做饭。”
“不还。你去吃波斯猫了。”春儿鼻子哼哼扭头不理睬。沈七将她扳过来,下一秒她又转回去,再扳,再转回去,樱桃小嘴紧紧抿着,眼睛眨巴眨巴看着天花板,反正就是不看他。
沈七气极,不过是去妓院拐了个道竟然就这般吃醋,今夜若不好好治治她,日后还有什么威信可言?
傻妞儿滑溜溜就像一只小泥鳅,想是在床上窝了许久,脸蛋粉扑扑的,胸前小鹿因着呼吸一起一伏,明明十分的讨人厌,却又那般娇羞可人。沈七精致薄唇一抿,干脆俯□子吻了上去,不信这最后一招还不管用。
却是吻到了一口甜甜的糖果味。春儿的唇软软的,十分柔滑,越沾她便越发舍不下她,本只舔在两片唇上的舌情不自禁便向深里头探了进去。
“唔……”春儿小小的身子被大力一揽,一双孔武臂膀已经紧紧环上了纤细的腰身。沈七的气息永远那么火热,他的吻也总是那么蛮横而霸道,吻得春儿都快要透不过气来。
“坏……坏沈七,讨厌……”春儿忍不住去推那堵砰砰跳动的结实胸膛,奈何一只略微粗糙的大手已经从小/腹下方滑进了紧绷绷的肚兜里。
“去不去……不然就还我银子?”沈七努力扳正那张粉扑扑的脸蛋,涩着嗓子威胁,气息粗/沉而滚/烫。
为何明明十分讨厌她,每次一碰上她却又舍不得放下?小团子挣扎得越厉害,他便越发邪恶地想要弄疼她,粗糙的大手用力揉/捏着那软而丰/盈的小鹿,将它们如同波/浪一般抚弄着,唇上的热吻便越发霸道起来。
“就不还。坏沈七……你去吃波斯猫了……唔……”可恶那小东西还要如此执拗。
两只软/绵绵小手打在赤//裸的胸膛上,不仅不痛,倒更像是在引火。害怕再这样下去又要失控,沈七精悍的身体干脆山一般压了下去,将她牢牢箍在身下:“臭丫头,再动我就要耍流氓了……下午的事,以后我会告诉你……况银子都被你偷了,我又如何吃得着?真是去江边给你钓鱼了,不信,你看……”
口中说着,赶紧将湿衣服取了过来,修长的手指往口袋里掏啊掏,终于掏出来一条小指头大的半死金鱼仔,好言哄道:“看吧,没有骗你,真是去抓鱼了。可惜路上遇到一可怜老儿,便将鱼送了他去……你乖乖听话去做饭,待下次天气好了,爷一块儿带你去,你愿吃多少,我便钓给你多少,可好?”
半死小鱼直挺挺瘫在掌心,春儿拖着下巴想了想,怎么想也想不明白,为什么沈七明明一张十二万分诚恳的脸,下面的那只坏东西却反而越来越膨胀起来。
春儿道:“坏沈七,你又在耍诡计骗我?”
“哪有。”沈七不承认,知她已上套,那修长的魁伟身躯越发往下拢了拢,狐狸眸子弯弯笑得十分温柔:“我沈七虽是算卦的,却唯一不爱骗女人。况有你这样的美人在身边,何用再去找那妓院里头人尽可夫的小妖精?……乖,你饿了一下午,旁的先不说,待吃好了饭,我再好好给你解释解释。”说完,便抱起被灌得晕乎乎的春儿要给她穿鞋子。
只那被掀开的被子下,却端端露出来两盘啃得磕磕巴巴的花生酥糖和糕点饼子,看得他心中却暗暗生起火气来……哼,好个半傻子,果然是在给爷装可怜,等做好了饭,晚上再来好好惩罚你。
春儿木呆呆走到门边,回过头来却看到一双阴鸷的狐狸眼,忽然又有些不安:“沈七,我那个来了,不能洗菜。”
“乖~~你是傻子你不懂,这天下哪有男人做饭的道理?昨日不是还信誓旦旦说要做爷的好媳妇么。”沈七兀自忍着耐心笑,急急将春儿往对面厨房里推。
“啪——”清隽脸颊上却忽然袭来重重一巴掌。
王香花晃了晃发麻的手掌,怒气冲冲戳着沈七鼻子骂:“好你个沈七相公,平日看你为人正派端端君子,如何才成亲没几天就露了本相?且不说春儿本是富家小姐,便是这般好看的妙龄女子,白白下嫁于你个半老爷们,你不知心疼她便罢,还要屡屡轻视和虐待,真真是个没德没品!”
却说王香花本在家中和七个闺女一个丈夫絮絮叨叨吃着饭,因听丈夫道那算命的眼睁睁看着婆娘被调/戏,竟然不管不顾舔着脸皮去睡波斯妞,本就已气得不行;又见隔壁院子浓烟滚滚,害怕春儿一时寻了短见出了事,赶紧领着一众邻居跑来救火。不想才踏进院子,看到的却是春儿满头青丝凌乱、头缠纱布可怜巴巴地被算命先生逼着去做饭。
八公县的男人疼媳妇那是全天下出了名的,几时见过有人如此虐待婆娘?王香花本就是个泼辣性子,一时头昏脑热怒发冲冠,杀将将便打了过来。
沈七甚怒,活了二十来年,几时被人当众打过巴掌?本要还手,因见面前是个七八月的孕婆子,打她不得,只得摸了摸火辣的脸颊,冷冽道:“你……该死!傻子,你倒是说说,我几时虐待你了?”
抬手去扯身旁的女子,不想那臭丫头不知何时早已换了另一副可恶表情。
香花姐姐真是个好人啊,险些就被坏沈七迷糊了。春儿眨着水汪汪的眸子,小肩膀一颤一颤,十分体贴道:“呜呜,香花姐姐你别骂我夫君,我夫君是好人……是我不做饭,我不对,我这就去下面条。”口中说着,脑袋低低,皱着小眉头可怜巴巴就往厨房走。
“别去!”王香花一把拦住春儿,心疼道:“咱八公县千百年的好风气可不能让他个外地爷们给破了!你可不能惯着他,男人哪,都是越惯越上脸!别的不说,就看我家大壮,虽也不会赚钱,对我却是像娘娘一样供着,平日里大凡有个头疼脑热,里里外外的活儿总少不得他操持。春儿你今日这顿饭,无论如何都得他给你做了来!李大壮,你说是与不是?!”
“诶诶,是是。”门缝里传来男人可怜巴巴的弱弱回音。却说李大壮身高八尺,五大三粗,是悦香阁的保镖护院,亦是有名的妻管严,王香花刁蛮泼辣,平素在老婆面前他可是连声屁儿都不敢放,此刻见老婆发威,赶紧颠着粗腿灰溜溜跑了过来。
“你给我盯着!今日这小子若敢不做饭,你便将他扔到湖里去喂鱼!”王香花指了指清瘦修长的沈七,叉着粗腰怒声道。
都说春儿是扫帚星,这两日她却一点也没看出来,只知道这傻姑娘见人就笑,对自家几个闺女也亲近,一点贵家小姐的势利也没有;家务活也收拾得漂漂亮亮,把个沈七爷破烂院子弄得生气勃勃。哪儿料到,这算命的白白得了个好媳妇不懂珍惜便罢,还这般虐待她,委实可恶。
“诶诶~~”李大壮憨熊一般耷着脑袋走了过去。
那厢饿得眼晕耳鸣的沈七爷早已可怜巴巴被围在了人山人海中,淳朴的邻家婆子们这个戳戳他的脊梁骨,那个拉拉他的两撇长胡子,一劲苦口婆心谴责开来。更有正义感强烈些的,边说还不忘将各自男人可怜巴巴拎出来做示范。
沈七心中虽万般恼怒,却也万般无奈,终归还要在这地界混上几月。爷暂且忍着,忍一时之气造一世之福,待自己离了八公县,定把这丢人之仇从那傻妞身上算回来……
小院子里春儿抿着小嘴偷偷笑,因见自家相公已经在众人指责下耷拉着脑袋开始洗衣服,赶紧溜进厨房,乖乖煮了一碗面条端出来,一口一口喂着沈七吃下去。
那厢邻居们自是越发赞叹起春儿的勤快与善解人意,因见沈七反省态度尚可,各个便逐一散了去。
……
夜色深沉,八公江边蝉鸣声一片,各家各户的人们都已疲倦睡下。窄小的院子里,某个颀长的高大身影却仍在“悉悉刷刷”晾洗着衣服。
自诩风流的算命先生腰缠围裙,两袖高挽,正端端坐于木盆前,疲惫伺/弄着一盆花花绿绿的兜兜小裤。他搓洗的动作若重了,那亮着黄灯的卧室里便有慵懒的可人娇声道:“沈七沈七,肚兜很薄,小心将衣服洗破。”倘若轻了,那声音又如长了眼睛一般提醒道:“夫君夫君,太轻了怕洗不干净。”
各般挑剔,还不能奈她如何,恼得他龇牙咧嘴,只恨不得将满盆肚兜小花裤悉数拧成绳子,把那屋里头的可恶小东西大力一捆,扔进黑漆漆的八公江里解恨。
他沈七端端潇洒,几时沦落到这种地步……竟然还是栽在一个傻子身上。沈七晾完最后一道衣裳,忿忿然冲进了厨房。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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