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马骄灵》第196章


则伴着圣母坐到别处。
萧菲儿附到傅彻耳朵轻笑道:“三人切,絮姐姐被人抢走了,三缺其一没天理啊!”傅彻摸摸她头道:“那你高不高兴呢?”萧菲儿用头撞他一下道:“你当我那么坏了,絮姐姐又不是输给我,我有什么好高兴的!”傅彻不明白她究竟怎么想,且听不言。萧菲儿见他没反应,又凑到他耳畔道:“我们有一样东西在别人眼中比絮姐姐还重要。”傅彻怫然不乐道:“姐姐活生生的人,岂是东西可相提并论的。”
萧菲儿揪住他耳朵,气闷道:“我还没说完,你冲我发什么脾气了,有气你去把你的好姐姐抢回来呀!”傅彻理亏活该受罪,赔罪道:“好菲儿,我糊涂,你海量包涵。”萧菲儿不解气,又重扯几下他耳朵才道:“秘教的人都要听命于教主,江爷爷已过世,群龙无首,你身怀海纳秘功,若手持教主令牌不就可以接掌秘教,那样什么圣母的不是得听你的话了,你的好姐姐不就是你囊中之物了。”
傅彻恍然大悟,转念又愁道:“可那是江爷爷给你的,我怎能据为己有,再说我一个护龙宗主已当得一头两大,可不想再当秘教教主了。”萧菲儿啐道:“不害臊,什么我的你的,你若分得那么清楚,就不会忘了曾经答应我你自己都属于我,进而跑去勾三搭四了。”傅彻想到自己背誓弃盟,俊脸发烫,呐呐道:“我也不想的,现在我们决定不谈婚论嫁不是很好嘛!”萧菲儿气一股脑迸发,戳着他头道:“好你的头!”傅彻无言忍受,隔了一晌商量道:“好菲儿,圣母算来是你干奶奶,我们总得给她留点颜面,你说这样好吗?我们把令牌交给她,用以交换姐姐,她要一统秘教非令牌不行,一定会答应的。”萧菲儿气呼呼道:“你鬼主意都打好了,还来问我作甚!”
无双女环臂搂住萧菲儿,笑道:“你们两个又闹什么别扭了?”萧菲儿哭诉道:“他背信弃义。”陆潇潇拉水芙香坐到自己身边,笑道:“菲儿乖了,你不是兜他是三人切了,当然四处留情了。”水芙香乃董卓一边的人,甄桐心生罅隙道:“潇姐姐,你是不是有话要和令师侄说呢?”陆潇潇明眼人,立察不对劲,笑道:“也没什么,刚才芙香问我木灵子有什么野心,我准备就此说说。”
她语音清亮,四座可闻。木灵子急红了脸,叫道:“陆潇潇,你想干什么?”陆潇潇敛衣一笑道:“你怕什么,你要一统天下君临四海还要靠在座各位英雄豪杰鼎力相助呢!”此言一出,举座俱惊。木灵子身体颤摇,戟指怒道:“陆潇潇,你……你……”陆潇潇不管他继续道:“木灵子其实不姓木而姓王,是前汉篡贼王莽之后,王莽为光武皇帝所灭,但他后人不忘复国。三十年前我还年少,木灵子以为有机可乘,找到我希望跟我协力杀死江恩耀,取而代之。我和江恩耀虽然不睦,可他好歹是我前辈,神道秘教又同出一源,我怎能眼看秘教落入狼子野心之徒手里,所以设计将木灵子囚禁在黑水牢二十年,十年前我可怜他年近垂暮,将其放出,可他野心不死,通过假死转入暗中行事,这十年来我也没怎么注意他,不知道他的复辟大计进展如何了。”
甄桐问道:“姐姐你们来长安就是为了这件事吗?”无双女道:“也不全是。”她暗中轻捏一下甄桐纤手,甄桐立刻警觉她们俩来长安所为之事不可让水芙香知晓。陆潇潇问水芙香道:“芙香,你的紫云神术练到第几重了?”水芙香知道她武功超凡入圣,寄望得到她点拨,坦诚相告。陆潇潇道:“习武之道,欲速则不达,紫云神术重在静心,心不静切忌强练,否则修炼不成反自伤。”水芙香唯唯称是。
第四十六章 物是人非归故地 口传心授摄群豪(4)
陆潇潇忽压低声音道:“见到你师父,桃问候她,就说我等她重归神道。”水芙香愣了一会,心想自己师父水姬未死她怎么知晓的。陆潇潇已拍了拍她纤肩道:“好了,你去忙你的吧,我们有机会再聊。”水芙香明白自己终属外人,各为其主,不方便多留,起身离开。无双女这才小声道:“我和你们陆姐姐这次来长安是为了一幅地图。”傅彻和萧菲儿立即联想到欧阳修年所说之事,傅彻道:“是那幅有关血灵石的地图?”
无双女陆潇潇神色一肃,齐声道:“你们已经知道了?”萧菲儿伶牙俐齿,傅彻让她详说。无双女听完后道:“血灵石既已在絮儿手里,我们便把地图一并取来,看到底有何秘密。”傅彻道:“要不我现在就去找刘重恩,把地图偷偷取回来。”甄桐笑道:“你何时多出第三只手,学会妙手空空了?”陆潇潇笑道:“他现在三气贯通,有通天彻地之能,别说偷东西,取人首级也易如反掌。”
坏了坏了,傅彻心里默念。他三气融通甄桐和萧菲儿不清楚,甄桐知道后只会高兴,可他曾借此欺骗萧菲儿,她偶然得知,饶得了他才怪。果然,萧菲儿立时提起他耳朵,不怀好意笑道:“你说你体内三股真气是不是真的并到一块了?”傅彻哭丧着脸道:“你别生气,我不是故意骗你的。”萧菲儿斥责道:“好啊,骗人还有理了!”傅彻岔开话题道:“好菲儿,这事先放下,让我先去把地图偷回来。”
萧菲儿摇首道:“你不说清楚,什么事也别想去做。”傅彻看往无双女和陆潇潇,向她们求助。无双女笑道:“菲儿,他玄功告成,你该替他高兴才是,怎么还怪罪他呢?”萧菲儿得理不饶人道:“姐姐你不知道,这死家伙午时还装病吓唬人,决不可轻饶。”傅彻辩解道:“事急从权,那是情有可原。”萧菲儿小手加足力气,直欲将他耳朵拉长半个,道:“呦呦,事急从权?那你说什么事那么急。”
傅彻厚上脸皮赔笑道:“所谓慌不择路、饥不择食,菲儿你不高兴就是最大的急事,我一心急就做错了。”他堂堂七尺男儿,在女人夹缝中做人,逆来顺受、忍气吞声,也时常自觉窝囊没种,可不知为何心头还美滋滋的。萧菲儿握紧小粉拳,使劲擂擂他额头,警告道:“你记住了,往后别想我再不相信你。”傅彻发誓道:“我今后若再欺骗菲儿,叫我不得好死。”萧菲儿道:“要不要脸,逢人便说,这句话今天也不记得听你说多少遍了!”
傅彻萧然立起,信步走向刘重恩,路经黄致崇、湘蓉及吴剑鸣等桌案旁,跟他们打声招呼。李泽进喝了半天酒,已有了些醉意,责怪道:“傅兄弟,不是哥哥我说你,你今天满心思放在一群娘们身上,对我们几个爱理不理的,未免重色轻友了。”傅彻脸上一红,满怀歉意。司马尚打圆场笑道:“傅公子你别介意,他一喝多就爱乱说。”铁证在案,傅彻除了自感汗颜,哪会怪罪别人。
路过自己原来坐的桌边,拭泪酒尚未醒,吐了一地,沈松无可奈何地呆坐着,陆洁瑶幽幽怨怨瞅了他一下,不知是怪他抛下拭泪还是她自己。傅彻无地自容,无言而去。吕布、木灵子和木漱菱等人已是惊弓之鸟,见他朝他们那边走去,料他又要找茬滋事,吕布抓过身畔长戟便要起身,木漱菱迅速站起道:“你迫害我们还不够吗?又想怎样?”傅彻急忙摇手道:“木姐姐你误会了,我是找刘重恩刘朋友。”
刘重恩正自高高挂起怡然小酌,猛听傅彻之语,惊跳起来叫道:“好小子,老子跟你不熟,你找老子做什么?”傅彻缓步接近,淡笑道:“一回生二回熟,我又不会吃了你,你这么紧张干嘛!”刘重恩方才见他大展神威,自知非其敌,为免受罪闭嘴为上策。傅彻立到他身边,伸手轻轻拍拍他肩膀,笑道:“尊驾连饮一日不见醉,酒力惊人啊!”
刘重恩只道他要暗施杀招,慌忙运气护体,不料对方轻手轻脚,生怕拍疼他似的。傅彻率意一瞟杨重道及二妇人,笑道:“三位找刘朋友要物事,不知是何物事呢?”杨重道破胆耗子不经吓,手一抖竹筷掉落地面,畏葸道:“那东西不重要,只是我们恩师的遗物,对外人一无用处。”此地无银三百两,杨重道张皇失措之下犯了个致命的错误。傅彻也没料到杨重道畏惧自己有如虎狼,笑道:“我相信你了!”
他说话之际,已神不知鬼不觉搜遍刘重恩衣囊,并无什么地图,只有几锭碎银,大失所望。正待离去,忽觉刘重恩发簪有些怪异,非金非玉,乃一细竹管,索性顺手牵羊摘下,可发簪位置明显,要顺利取走不甚容易。他目力超凡,毫发可分,凝眼一视,见竹管中空处塞有一薄帛,立马悄悄使出吸盘手,隔空取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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