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局:西厂相公》第2章


墨渊嘿嘿笑了一声,将剩下的整只鸡拿在手中,说道:“既如此,开动吧。”然后,露出他洁白的牙齿,一口咬上了老母鸡,接着狼吞虎咽起来。
一瞬间,我只觉自己面部有些僵化,看着那肥嫩的老母鸡,两行热泪狂飙。
这个为老不尊,欺我年幼的人渣啊!
墨渊无视了我那散发着的强大怨念,整只鸡下肚之后,打了一个饱嗝,道:“徒儿,天色也晚了,早些找户人家投宿吧。”
“为何?师父今日诓骗了那么多的银子,找处客栈落脚不成吗?”我这忙活了一整天,觉得有些乏累了。
“罪过,为师哪里是诓骗,一语道破天机本就是折损阳寿的事儿,为师收取一点银子用于补偿自己也是应该的。徒儿,做人不能过分骄奢啊,为师得把银子存好了,以后买了宅子,咱俩也好安顿下来。”
我只得点头称是,算是勉强接受了他这个说法。
安家落户最好,也省了我随他劳苦奔波了。
走出了酒馆之后,突听着不远处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然后瞧着几个身穿褐色袍子,骑了快马的男人出现在视线里。
“西厂的走狗。”墨渊嘀咕了一声,赶紧扯过了我的小手躲进了一处巷子里。
几匹快马依次经过,我有些好奇的伸着脖子张望,在人群的最末看到一个面若皎月,青丝飞扬,魅惑绝伦的男人,那慑人心魄的精致容颜一闪而过,消失在了狭窄的视野里。
“啧。”我紧跟着砸了咂舌,然后颇为惋惜的看向了面前这风采高雅的美男师父,道:“白日里我只当师父你是这世上最英俊的人,看来是被比下去了。”
“如何拿了为师与太监比。”墨渊他嘀咕了一声,甩了一下自己乌黑的发丝,那冠玉般的脸上带了不可一世。
我懒得去关注师父他清雅如莲的好相貌,只喃喃着:“太监么?不是说西厂里的番子多半都是锦衣卫里调过来的吗,该是男人才对。”
“这你就不知道了,这后头的男人名为裴琰,听说上个月为了混进西厂,自己当着千户的面净了身,真是要胆色有胆色,要魄力有魄力。”师父他满是嘲讽的说着,又道:“这不,身子稍微利索点了就走了后门,成为了西厂的档头,四处作恶,勒索钱财。”
自己割掉自己的蛋蛋啊,光是想想,我都觉得疼。
这么英俊的大好青年,竟是放弃了鱼水之欢,只为了成为西厂里一条吃皇粮的狗。
当真人各有志!
都说温饱思淫|欲,这初春的夜幕降临的早,夜里的凉风丝丝入体,我只觉有些冷的慌,连着打了几个哆嗦,请求道:“师父,我们不赶路了吧,就近找处客栈暂住一宿如何?”
那道人回身看了我一眼,大概也是瞧着我身子单薄的厉害,一时间多有不忍,说道:“也罢,今晚就浪费一回吧。”
我这心里立马雀跃了一下,有些越发上杆子的撒娇耍赖,顺势爬上了师父的后背,然后由他背了我一路前行。
那一刻,贴着他散发着丝丝热度的后背,我只觉这颗空荡荡的心也有了着落。
失去了记忆不要紧,我有师父就好了。
从此,踏破铁鞋,走遍山水,有他,我就不必因为对这个世界的陌生而心存畏惧了。
作者有话要说:留言!收藏!不要大意的砸过来吧!
、第二章 遭遇强暴
“师父,日后我们的宅子建在依山傍水的地方吧?”趴在墨渊的背上,我随口说道。
“好。”他答应的干脆。
“然后,我们在院子里种满芍药和牡丹花,墙角里栽上几株爬墙梅,等着春天一到,万紫千红的,定然十分好看。”
“嗯,到时候都随你。”师父答应着,突然在一处岔路口停住了步子。
只瞧着那刚才经过的几个西厂番子正拦下了一顶轿子,然后见那姿容绝色的西厂美男上前了一步,躬身道:“赵大人,厂公有请,希望您跟我们回厂里一趟。”
“我不去!你们这群西厂的阉狗素来阴狠,本官才不会跟你们走呢。”赵卓哆哆嗦嗦地说道。
“那就不好办了。”裴琰说着,挥了挥手,示意身后的人不必客气,只管拦路抢人。
几名轿夫原本也是练把式的,见势不好纷纷抽出大刀迎了上去,可惜势单力薄,惨死于对方的刀剑之下。
“裴琰,你好大的狗胆,本官再怎么说也是朝廷命臣,没有皇上的授意,你区区一个役长而已,胆敢对本官用强不成!”赵卓掀起了轿帘,勉强稳住了气场。
只见裴琰从怀里取出了一方帕子,轻轻擦拭着手里染血的利剑,似笑非笑的说道:“赵大人在朝中为官,难道还不知晓我们西厂的权限吗,先斩后奏可是皇上默许的。如何,您是自己跟上来,还是我们把您抬回去啊?”
“本,本,本官不去!”赵卓说着,急忙一跃出了轿子,瞅准了时机就想着开溜。
“既如此,赵大人可就别怪卑职冒犯了。”裴琰说着,眼神蓦地一冷,挥剑在赵卓的手腕和脚腕处各豁了一道口子,无视了他的惨叫和咒骂,对身后几名番子道:“赵大人如今手脚不利索,你们帮衬一把。”
“是。”众人答应了一声,将那手脚全废的男人扔进了轿子里,然后一路抬了往西厂走去。
裴琰牵着马儿走出了几步,突然回身看了一眼巷子里的我,眼神里有冷芒一闪而过,像是割在了我的胸口上一般。接着,他勾唇笑了笑,然后翻身上马,御风而去。
我冷不丁的被这玉面修罗骇了一下,有些后怕的搂紧了师父的脖子。
夜里,清风浮动着窗幔,映着惨白的月光,显得鬼气森森。
床头的红烛几欲燃尽,流下了两行了朱红的血泪。
我不晓得一贯嗜睡的自己为何迟迟无法入眠,无聊之下借着熹微的灯光翻看着手里怪诞离奇的小人书,直到最后一抹亮光也寂灭了,才终于脱光了衣裳,然后翻了个身,想着睡下。
唉,裸睡什么的果然最舒坦了。
突然,窗子处传来一阵细碎的脚步声,我只当是有毛贼潜进来了,正欲大声呼唤隔壁的师父,却被那蒙面男一把捂住了嘴,然后被点住了穴道。
话说,要不要这么彻底啊,连我的哑穴都不放过。
我心里骇然,只想着自己分文没有,若是这毛贼得不到好处,一气之下将我给办了可如何是好。
有道是好的不灵坏的灵,这男人竟真一跃上了我的床,扯掉被子之后将我欺身压在了身下,粗鲁而霸道的吻了上来。
果真是冲着劫色来的吗!
我蓦地瞪大了眼睛,试图能借助那茭白的月色看清这男人的长相。
无奈,背光,看不清楚!
男人喘着粗气,单单只是隔了一层衣衫,我竟能感受到他身上那滚烫的热度,有些不同寻常。
可我是无辜的啊!你中了春|药,半夜有需求了随便找处勾栏解决就是了,却为何要冲进我的房内啊,救命!
师父,徒儿的清白就要毁于一旦了啊!
他显然是急着解决身体上的需要,一边呵着热气喷在我的耳边,一边伸手去解自己的裤带。
我的大腿触及他身下那一处充血的巨大时,只觉脑子嗡得一响,咬舌自尽的想法都有了。
完全看不清他的长相,从他那满头柔顺的青丝和月色下依稀可辨的轮廓来断定,这该是一个宽肩窄腰,体态修长的年轻男子才是,除此之外,就一无所知了。
男人根本没想过要怜香惜玉,褪去了全身的衣衫之后,直接将我圈在了怀中。肌肤相亲的瞬间,我不得不赞叹一声:丫的皮肤真好!光滑有弹性!
好吧,我承认关键时刻我有些神游了。
可是突然间却有种奇怪的感觉,我对他的身体似乎并不陌生。
被进入的瞬间我以为会感觉到撕裂般的疼痛,但是那痛觉分明一闪即逝,身体很快就适应了他的动作,竟像是早有了这方面的经验一般。
原来,我早就不是……
到底是哪里不对呢。
他的动作机械而生冷,仿佛我对他而言只是一个工具,一个拿来泄欲的工具,丝毫感觉不到他的垂帘和温柔。
心里混杂着本能的快感和后来的屈辱,想骂骂不出来,到最后,只剩下泪流成河。
记不得他是什么时候离开的。我是该庆幸,最后时刻他没有在我体内直接的释放出来,只提上裤子,稍微穿戴过便从窗子处跃了出去。
仿佛一阵清风,来得匆匆,去的干净。
我依旧僵硬着身子躺在床上,一点也动作不得。
记忆深处有什么要涌现出来了,却又被紧紧地关在了阀门那头,始终冲破不了。每每要努力想起什么,总会头痛欲裂。
不知什么时候,我终于冲破了穴道,恢复了知觉,一张嘴便撕心裂肺的喊道:“师父,我好疼啊,救我——”
门被撞开的时候,师父他?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