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君,放了我》第104章


吧!”
九十九步了,我艰难地抬起沉重的脚,迟迟不愿放下,我怕放下脚时,回头再也看不见你;我怕放下脚时,回头将永远失去你;我怕放下脚时,我从此再没有幸福可言;我怕……脚终于落下了,泪也顺颊而下,我不想回头,也不愿回头,我控制不住自己,蹲下身痛哭起来。突然,一双温暖的手抱住了我的双肩,我回过头,看到了你,看到了你充满了深深自责和浓浓爱意的双眼。
你轻轻的抚着我的长发,温柔的呢喃:“其实我一直走在你的身后,一直在等你回头。”
故事听完了,阴项天依然定定的瞅着我,似乎在等待下文。
“讲完了。”我说。
“我知道。”
“那你在等什么?”
“等你剖析故事情节,影射我放你离开。”原来他一直怀着这种心思听我讲故事,难怪不情愿。
“我不想影射什么,只是很羡慕他们。”我从落满花瓶水的沙发上拿下一个干燥的靠垫,放在了清理出来的地板上,抱膝坐了下来,在他疑惑的注视下,笑笑的解释:“他们的感情问题很生活化,只有小吵小闹,没有大是大非,不涉及他人,不涉及原则,回头并不难。反观我们,一个逃一个追,纠纠缠缠到现在,伤了别人,也伤了自己。”
他伸出手,提溜小鸡崽一样拽起我,往卧室一丢:“收拾行李去,别给我胡思乱想了!”
我啼笑皆非,阴三儿就是阴三儿,无论故事多么细腻精彩,现实多么纠缠错乱,他最在意的只有他要抓住的。面对这么个货,我影射什么重要嘛?!
阴项天安排的住所在城郊结合区,要回大宅需穿城,去找阴二儿要穿城,去找老大要穿半个城,简而言之,这地方就是个孤立无援的孤岛。
但是,这个社区于我来说并不陌生,两天前我来过这里。
“阴项天。”
“嗯?”埋头找东西的男人从门廊的地垫下摸出一把亮晶晶的金属钥匙。
“这房子是谁的?”
“我的。”
“你什么时候买的?”
“你收拾行李的时候。”
我惊讶于他的效率,但更疑惑的是:“谁卖给你的?”
“项擎的朋友。”
真相大白了!我就说阴项天不会穿城越巷的跑来和冉染做邻居。原来又是那个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王子妖捣的鬼,不得不佩服阴二儿,居然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弄到一套这样的房子。真不愧是百年难出的妖孽!
这里与冉染家的格局一模一样,是低调中透着奢华的欧式装修风格,家用家电一应俱全。
那组酱紫色的大沙发看着就很舒适,我心里这么想着,身体已经快一步行动了。
自打我们离开宾馆,我就没吃过东西。到了惠南里的公寓之后没多久,就开始收拾行李,虽然,他说想要的收起来,不想要的就甭管了。可是,那些东西都好好的,即便不是我花钱买的,扔掉也怪浪费的。他见东西越收越多就找了家搬家公司,然后先带着简单的行李和我搬到这来了。这马不停蹄的一路赶,累的我手指头都不想动了。
阴项天放下行李箱,将沙发里的我捞了起来,笑盈盈的问:“喜欢嘛?”
“挺好的,不过,最重要的还是你喜欢,我住不了多久,等奶奶找过来……”见他脸色倏然变冷,我疲惫的笑了:“我有点饿,你呢?”
我不想争论什么,更不想挑起他的怒火,但是,我识趣的岔开话题并没获得一丝一毫的谅解,他还是生气了。
“柏可,你给我听好了,从今以后,我在哪你在哪,如果不想我整天绑着你,你就老老实实的待着!”撂下话,他冷着脸走开了。
一个将近而立之前的男人,却自我任性的令人头疼,我真的不知道以后的生活会变成什么样,那些不愉快的过往并不是梦,我们不可能抹掉那些,从头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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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中的帖子不是我写的,找不到出处,无法署名。
、腹黑等于坏
大概是太累了,新居的第一夜我睡的很沉,甚至不知道阴项天何时进了房间,上了床,我醒来的时候,他还在睡,一只手臂充当着我的枕头,另一只手臂则搭在我的腰间,我稍稍一动,他就睁开了眼睛,迷蒙而惺忪的嘟囔:“别动。”
“你该去上班了。”
“不去。”眼皮慢慢的垂了下去,声音又朦胧了。
“随便你吧,我要起床了。”他超大的起床气一直是人们所忌惮的,我可不想大早上就被他吼的耳朵发麻,所以,他的矿工期又加了一天。
估计老大快发狂了。
到了中午,搬家公司的人将原住处的行李送了过来,阴项天没像以前那样叫我去收拾,反而自己动起了手,只是,这人一直养尊处优,根本不会做家务,倒腾来倒腾去,也不见行李归为,反而摔破了俩花瓶。
“你真的不打算帮忙吗?”终于,他绷不住了,语气中少了往常的颐指气使,显得有些可怜兮兮的。
我从沙发里爬起来,将头垫在沙发背上瞅着他:“你需要帮忙吗?”
“废……”忽然想起什么似的,他吞回了那个不好听的字眼,换成了莫可奈何的:“你说呢?”
结果,自然是我加入了劳动行列,在窗前摆弄盆栽时,我看邻居家的车库开了,一辆红色的车子从里面驶了出来,于是,脱口说道:“阴项天,如果冉染……”
我话都没说完,正在喝水的某人“咳”的呛了一下,接下来便是一连串的剧烈咳嗽。我本不想管他,可是,见他好像要把肺咳出来的似的,便拖着满身的疲惫走过去了。
“你喝那么急干嘛?水呛到气管里去了吧?”我一边轻拍着他的后背一边叨念。
“……还……咳咳咳…还……还不是……”
“先别说话,把水咳出来就好了。”
他难得听话的住了嘴,咳嗽也慢慢止住了。
“干嘛这么看我?”我见他面红耳赤的瞪我,有些迷茫了。
“谁让你没事儿提那个神经病的?”
“他不是神经病,只是有精神病史而已,现在……”我想说冉染已经好了,可一想起那个以卖萌为荣的成年男人又有点迟疑了,遂,改道:“应该已经好了百分之八十了……吧?”
他重重的哼了一声,以示他对这种“可能性”的不屑。
其实,我只是想问他,如果冉染就住他隔壁,他会不会再度搬家。
“以后少跟我提他!”他眯眸看着我,那双冷飕飕的狼眸让我忍不住想躲。
“先吃饭吧,我饿了。”我果断的转移话题,灰溜溜的进了厨房。
拉开双开门的大冰箱,我忍不住叹了一声:“好……干净!”
冰箱里空空如也,不过,这也挺正常的,他只是买了这栋房子,有家电家具还能理解,不可能有人给预备食物。
阴项天跟着进了厨房,刚说完叫外卖,门铃就响了。
我纳闷儿的瞅着他:“怎么刚搬过来就有人登门?”
他沉吟了下,蹙眉道:“多半是项擎。”
联想到从生日那天之后遭受的“酷刑”,我心底的怒忽的就烧起来了。
一溜小跑的到了玄关,拉开大门,王子妖闪亮登场了。
“二哥,你太过份了!”我气冲冲的道。
阴二儿噙着招牌笑容,扣着我的下巴左右打量:“怎么弄成这样?”
我啪的拍开了那只好看的狼爪,又气又囧的捂着脖子上吻痕道:“还不是你害的!”
他暧昧的视线定在了我捂着脖子的手上:“我可没这么强的占有欲。”
我恼羞成怒的跺脚:“是你出卖我的,你得把我带回……唔~”身后忽然探出一只手,不偏不倚的捂住了我的嘴。
“你非要来讨人嫌吗?”阴项天神色不善的质问阴二儿。
“你这小子过了河就拆桥,要不是我帮忙,你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找到这么【合适】的房子嘛?”阴二儿将【合适】两个字咬的特清楚。显然是别有意味,遗憾的是,阴项天光顾着压制奋力挣扎的我了,没听出阴二儿话里有话。
阴二儿拨开阴项天,施施然的进了房间,将一个牛皮纸袋丢在了茶几上:“签了,把余款交了,这就是你的了。”
“你怎么不把律师带来?直接过户不多省事。”阴项天没好气的拿起纸袋,抽出里面的文件,随意的翻阅着。
“我也想,可惜,事务所已经下班了。你先签了吧,明天再做公正。”阴二儿在客厅内赚了一圈,啧啧有声的夸赞着原房主的品味,说着一些无关痛痒的话。
“阴项天!”眼看着阴项天要签字,我忍不住叫了一声,想让他悬崖勒马。
结果,我话音一落,阴二儿的视线先投过来了,那双妖异的桃花眼满是笑意,不过,那种笑让人头皮发麻,分明在警告我,别多嘴哟。
“怎么了?”阴项天疑惑的抬眸看我。
“没…没什么。”我干笑摇头,阴二儿的手段我不是没见识过,如果,我搅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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