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君,放了我》第105章


“怎么了?”阴项天疑惑的抬眸看我。
“没…没什么。”我干笑摇头,阴二儿的手段我不是没见识过,如果,我搅黄了他的生意,肯定有不了果子吃,我可不想为了阴项天惹毛他。阴项天也没多想,大笔一挥,在文件上签下了名字,最后一笔刚落,阴二儿立刻抽走了文件,揉着我的头夸道:“真乖。”
我心里那个窝囊啊,明明自己被他摆了一道,到头来还被他威胁。
阴项天拍开了阴二儿的手,凝眉质问:“项擎,你又做什么缺德事了?”
阴二儿挑眉轻笑:“这话怎么说的?兄弟这么多年了,你还不了解我嘛?我一项与人为善,缺德事只有你做的得心应手。”
看的出阴项天有些疑惑,可是,他实在看不得阴二儿的嘴脸,于是干脆利落的签了张支票给阴二儿,便要赶人出门。
“二哥,带上我!”眼见阴二儿要走,我急的都快跳墙……啊呸,一时语无伦次,用错比喻方式了。
“这挺好的,你就在这住着吧。”阴二儿淡淡一笑,到了门边时,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回眸叮咛道:“老三,抽空去拜访下你的新邻居,要搞好邻里关系。”
“赶紧滚!”阴项天推了他一把,“砰”的一声甩上了大门。
我渴望自由的手顿在了半空,眼泪倒流进了心底,奶奶,您快来接我吧!阴项擎那个腹黑男实在靠不住!
、爱情的狠
一周转眼而逝,加上宾馆里那几天,阴项天已经旷工小半月了。老大几乎每天都会打电话来催他去上班,可在看管我和上班上,他毫不犹豫的拒绝了上班。
我并指天立地的表明,自己不会偷跑,顺带危言耸听:“玩忽职守,小心被拉下马。”
面对我的威吓和利诱,那双熠熠生辉的眸子里满是莞尔:“我前脚走,你后脚就跑,这种例子太多了,有些时候,你的保证根本不能听也不用听。顺便说一下,咱家贪玩的从不来不止项擎自己,无官一身轻,你懂吗?在公司上班并不是坐在马上,而是自己当马,我缺少老大的敬业精神,如果老大和董事会的那群老家伙真能放过我这个主要劳动力,我立刻开香槟庆祝。”
虽然这厮很不是东西,但我必需承认,他看问题很一针见血。我劝服不了他,更吓不到他,只能盼着奶奶早点找到这里。可我怀疑,奶奶根本就放弃找我了,要不然依照老人家的手腕,怎么会这么久还没消息?!
“唉~”将煎好的牛肉卷放进盘里,我忍不住叹了口气。
“怎么总唉声叹气的?”一双手臂毫无预警的环上了我的腰,手臂的主人像只讨人厌的赖猫一样轻蹭着我的耳壳。
“走开!”手握着滚烫的平底锅,没人知道,我多想效仿一下彪悍的红太狼,可是,身后这货不是老实好欺负的灰太狼。
“我妨碍到你了嘛?”他明知故问。
“废话!”
“那就别做饭了,做点别的吧。”他伸出一只手,关掉了炉火。
我背脊一僵:“别……别别……啊!疼!”
“你怎么回事?!”他横眉立目,我这被咬的都没咬人的凶。
“我不舒服。”
“这个烂借口你都用了七天了!”
“如果你识趣一点,我就不用找借口了。”这个恬不知耻的混蛋,也不想想宾馆里那几天我是怎么过来的:“话说,你的脑袋里除了黄色废料还能找出别的东西嘛?”
“如果面对你,我还找不出点黄色废料,你就守活寡了。”
“你……”一口闷气顶住了胸口,我被他气的无话可说了。
“别你你你我我我的,回房间,还债去。”
“还你个大头鬼,放开我!”真怪了,我天天诅咒他永世不举,怎么就不见效呢?!
他贴着我的耳边,嗤嗤的笑了:“难不成你想在这?”
“……!”唉哟~我的心脏!不行了,我要被他气死了!
“那就在这吧。”他将我转了过来,抵在了灶台上。
我怒瞪着眼睛,忍无可忍的大叫:“你明知我心里有疙瘩,还这么对我。”我鼻头微酸,既生气又委屈的道:“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打什么主意嘛?我只是不说,但这不代表我是傻瓜。”
他怔仲了须臾,苦笑道:“我倒希望你傻一点。”
“真遗憾,我的智商定型了,高不了也低不了!”我气呼呼的推开他,走出了厨房。可他一秒钟的清静都不给我,我刚刚坐在沙发上,他就阴魂不散的追了过了。
“我就快三十岁了,奶奶一直盼着四世同堂呢……”
我没等他说完,就把抱枕砸过去了:“要生自己生!”
他将抱枕挡开,揽着我的肩头,嬉皮笑脸的道:“我要有那功能,用的着在这当孙子嘛?”
我愕然的撑大眼睛,看ET似的看着他:“一日三餐我做,卫生我打扫,你除了采购时拎拎东西,还做什么了?谁当孙子当的你这么舒服啊?”
“可你不肯给阴家添丁。这种情况下,即使你做再多,也于事无补。”
“你……”我本想说:你太卑鄙,总想着用孩子套牢一切。可话到嘴边,又觉的这种指责太没意义了,于是道:“你总想着要孩子,却根本没为孩子想过。”
“你怎么知道我没想?”
“那你能说说,你想什么了嘛?”
他一本正经的道:“我会给他创造最优渥的生活环境,让他健健康康的长大,做个无忧无虑的败家子。”
我本想指责他,不顾及我的感受,不考虑两人的感情问题,既没戒烟又没戒酒,对孩子是非常不负责的。但是,他的回答太匪夷所思了,所以,我被雷到了。
我失神的空挡,一只温热的狼爪顺着我的衣摆溜了进来。我被雷到九霄云外的意识猛然回笼,毫不犹豫的挠向了他脸的。女人多多少少都具备一点猫属性,可是,即便我动作很快,指甲很硬,还是没得逞。
他握着我的手腕,戏谑的笑了:“你可以抓伤我的背,不能抓我的脸。”
“抓就抓,怕你呀?!”
他一翻身,将我压在了身下,笑的既暧昧又邪佞:“不是现在,是情不自禁的时候。”
我微微一呆,继而大骂道:“你无耻!变态……唔~”
温热的唇映下,将我一肚子的咒骂之辞堵回了胸腔。
缠绵悱恻的吻在继续,炙热的体温渐渐的透过了衣料,眼看,内衣即将失守,局势即将失控之际,茶几上的手机响了。
我的脸色因恼怒和剧烈的挣扎涨成了深粉色,眼睛瞪的大大的。我知道,这于一匹天性就带有掠夺的狼来说,是非常有吸引力的,但是,打电话的人很执着,仿佛不打通就不罢休似的。
“妈的!”伏在我上方的男人很没风度的骂了句脏话。满腹不耐的接通了电话,也不知彼端的人说了些什么,他的身体忽然一僵,脸上的血色以极快的速度褪去了。
“我马上到!”简单的交谈过后,他挂了电话,起身整理衣服。
“出什么事了?”
“冉萸自杀了,正在医院抢救。”
我惊诧愣在了当场,在我看来,爱情可以伤人心,但是,不可以伤认命,这是人类良心与道德给的认知。那是一条鲜活的生命,如果因为他,或者说,因为我们而终结,我也不必纠结我和他以后如何如何了,那巨大的良心包袱会压我们一辈子,不到生命终结,都得不到救赎。
我将阴项天送到门外,望着车灯渐行渐远,心底忽然萌生这将是我后一次见面的怪异感觉。
回到温暖的室内,我僵着手脚给自己倒了杯热水,人陷入了沙发里,心却飘忽不定。
不知过了多久,电话铃响了,是阴项天打来的。
“她怎么样了?”我忐忑的问。
“送医及时,已经没事了。不过,她的情绪不太稳定,我走不开,今晚就不回去了。”他此刻的口吻就像以前为了赴冉萸的约不能回家时一样。现在与以前交叠,似乎没什么不同之处,可我的心底不在有责怪和埋怨,也没有伤心和苦涩,只是觉的很累很疲惫。
如果冉萸一再以性命要挟,那我们岂不是又要过上以前的日子?我可以忍受,他为了安抚冉萸而夜半三更不归嘛?!答案根本无需深想,我们就是从那样的生活走过来的,我不是圣人,我指导我做不到
也许我们的关系正如冉染说的那样,三条纠缠在一起的线,解不开,只能剪。
我的沉默令阴项天的语气有些无措:“柏可,对不……”
“打住!”我打断了他的话:“你说那三个字的杀伤力太大,总能给别人带来再难。我明白你的为难,知道你在想什么,安心陪着她吧,有事回来再说。”
他踌躇了半晌,轻轻的说了声:“好。”
挂断电话,我步履沉重的回了卧室,将自己裹紧在被子里,一遍遍的劝慰自己:快睡吧,等他回来,还有很多事要谈呢。
浑浑噩噩的睡梦中,我像被人扼住了脖子似的,喘不过气,同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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