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年,请自重》第57章


说完,视线朝封一白扫去。
老娘如此上道,还不多加些工钱?
封一白自告奋勇举手:“我最近刚好内力没处使。”
那就去捶墙啊魂淡!殷子墨拿肩膀顶了他一下。
红墨憋笑,强压着欢脱的嘴角:“殷姑娘,在药浴的同时如果有别人输内力打通经脉的话,不出三天,手脚无力的症状定会消失大半。你应该也不希望一直都需要别人搀扶才能站坐走动吧?”
殷子墨皱眉。
鉴于红墨多次与小骚年和秦不换联手坑她,她现在需要好好辨别下这番话的真伪。
红墨见她仍旧不信,叹了口气:“殷姑娘不信的话,可以问问不换,楼主上一次之所以可以恢复地那么快,有一部分便是不换的功劳……”
纳尼?!神马功劳?!药浴的时候输真气什么的……等等,那时候小骚年应该是脱光的吧?!殷子墨挑了挑眉。
这一黑一白,一野性奔放一温润腹黑……啧啧……
情不自禁脑内了有木有?!
被数道复杂的视线锁定的秦不换脸红,恶声恶气却又结结巴巴:“我……我只是帮忙输了些真气,大、大老爷们的就算大澡堂子里洗澡也不都是光着膀子互相乱看的嘛!有什么好奇怪的!”
封一白颇有耐心地微笑着提醒道:“不换,只需说对病症的效果就好。”
再多说一句有害他家子墨身心健康的话就把你和红墨丢去药田耕地啊!
秦不换:“效果不错,楼主那时只药浴了三四天便好了大半。”
殷子墨咬着下唇,无比矛盾。
现在这种废人状态实在让她难受地想要翻滚……不对,连翻滚的力气都没有 
如果能尽快好起来,试一下这种方法的话,也未尝不可……毕竟她跟小骚年之前差点就要【哔——哔——】都没觉得有多不好意思……
作者有话要说:首先我来谢罪,应该早点更新的,大家不要大意地来抽打我鞭打我吧!我就是不鞭打会得拖严重的魂淡啊嗷!←自我厌恶中
嗷唔,关于小骚年要跟坏蛋乾做神马交易后面会说的哟~反正就是小坏蛋和大坏蛋之间的事嘛摊手~
下章估摸着会有小粉红哟,周一不出意外会更~我继续去码字鸟
求包养专栏哟~
、药浴是奸情的温床
浴池内充斥着苦涩的药味。
白色的热气缭绕,氤氲出一股暧昧的朦胧,让人看不真切。
从方才被他抱着走进来开始,一颗心就脱了缰似地狂跳不止,现在眼看着他脱了外衫直袭里衣,她抬起手连忙将他衣襟捂住。
小骚年了然一笑,随即颇为风骚地眨眨眼:“子墨不想顺便验验货么?”
一边将握着她的手朝衣襟内滑去。
殷子墨咬牙,验你妹啊就知道这家伙会浑水摸鱼……啧啧,话说回来,这手感肌理分明肥瘦正好丝般柔滑啊简直……等等!
她回过神,抽出手,红着脸瞪了他一眼。
美色误事美色误事啊……
小骚年颇为得意地低笑:“子墨不用客气的。”
谁跟你客气啊啊啊?!这只小骚年根本不知道下限为何物啊是吗?!待会一定要把他的内力吸干吸干吸干……汪!
她硬着头皮颇为豪迈地将自己外衫一扒,指了指浴池。
“子墨也穿里衣下去吗……”小骚年颇为遗憾。
她一时羞囧,拿脑袋在他胸口撞了一下以示愤怒。
小骚年不以为意,打横抱起她就往池中走。
四周涌来的药味比在外面浓郁地多,浓重的苦涩味道熏得她几乎想吐。
封一白捏了捏她皱成包子状的脸颊,低笑了一声,长臂一撩,在池边的小案上捞过一只碟子,拈了一颗东西便推进她嘴里。
是腌梅子!
殷子墨一惊,下意识地含住,口中即刻化开的酸甜滋味立马将苦涩的药味冲淡了不少。
长指却并不离去,留恋在她唇上轻轻摩挲。
小骚年这个小流氓!殷子墨恶向胆边生,张口就想咬下去,却在最后一刻没狠下心,不甘心地轻轻咬了一口,舌尖不可避免地在他指腹轻轻扫过,完全没意识到自己此番动作落在某人眼里更像是……调情……
小骚年背脊一紧,随即眸色幽深,殷子墨愣了愣终于发现此番动作甚是不妥,连忙松了嘴。
顶着大红脸推了他一把想要离开地远些,却忘了自己仍旧手脚无力半废人态,脚尖刚触到池底小腿即刻没用地一软。
封一白低笑着圈住她的腰肢重新带回了自己怀里。
“子墨乖乖地,病才会好。”
殷子墨悲愤泪奔,狠狠咬了一口嘴里的梅子。
小骚年豆腐吃得欢快,将她整个纳入怀里,拉过她的手十指交握:“子墨,我们开始好不好。”
不好呀!
她被整片后背上的惊人热度扰地心神不宁好嘛?!这样就输真气神马的确定不会走回入魔喷血而死吗亲?!于是猛烈摇头。
小骚年沿着她细白的颈子落下一串蜻蜓点水般的浅吻,声音低哑温柔地让人心头发颤:“子墨别怕,握着我的手就好,累的话就闭上眼睛。”
安抚意味的轻吻却让心中更是迷蒙一片,她瑟缩着脖子,喉中像小猫似的低喃,陌生地让她几乎想干脆一头扎进药汤里去。
妹的!小骚年下了水风骚属性就一路飙升,真真是太可恶了!
湿热的空气暧昧丛生,她琢磨着快点开始快点结束,朝他点点头示意可以开始。
一股强劲的力道从与他紧握的掌心冲入身体,身周热度骤升,她心中有慌乱,连忙按照他说地闭上了眼睛……
直到缭绕在鼻尖的药香渐渐散去,她被他轻轻唤醒,揉着眼睛不情愿地睁开,她手一顿。
她刚刚似乎……睡过去了?!
扶在她腰间的手一紧,熟悉的声音在耳边一声声撩拨,她神志陡然清醒。
身下微凉的触感让她回了神,发现自己被小骚年搂着半躺在竹塌上。
视线所及皆是蓝色轻纱幔帐随风轻拂,轻纱偶有掀起一角,几丝灼热的阳光散在她光溜溜的脚上,她下意识地瑟缩了回来。
透过轻纱,外面满池的荷花开得正盛,她忽然醒悟过来,拉过封一白的手,在他掌中一笔一划写着——
“怎么到院子里来了?”
“子墨说你大病初愈不能总在屋子里呆着,”他绕过她腋下,将她朝上提到自己胸前,一双蓝眸被蓝色纱幔映地一片幽深,“药浴早结束了,我看你睡得熟,便找了这个地方。子墨还喜欢么?”
殷子墨看着他的双眼,心中突突直跳。
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自己似乎已经不推开他的示好,只觉得此刻就像被他呵护在怀里的珍宝。
这种在以往流浪江湖的岁月当中从未体会过的被重视的感觉,让她反复修缮了二十年的心防渐渐松散。
她现在说不了话,却让那些别扭的拒绝和矫情没有了机会说出口。
她忽然喜欢上了这样的自己。
慢慢褪去了故作坚强的伪装,只需要承受着一切的宠爱。
没有负担。
也让自己的喜欢毫不保留地溢满胸口。
“子墨?”见她出神,封一白戳了戳她的脸颊。
殷子墨眨了眨眼,咬着下唇皱眉紧紧瞅着他,下一瞬,便在他脸颊上吧唧一下。
小骚年的世界,花开了。
他僵硬片刻后,几乎欣喜若狂,蓝眸亮晶晶地满是光彩,搂着她的手更紧。
殷子墨脸上烧红,捂脸趴在她胸口。
小骚年唇角的弧度压都压不住,回味在刚刚那一吻当中,沉默了一会,凑到她耳边笑道:“子墨,要不要考虑换个地方亲亲看?脸上皮糙肉厚地不是我真实水平……”
小骚年这个耍流氓的小混蛋!殷子墨坐起来,撇着嘴恶狠狠地捏他脸。
小骚年颇为受用地仍由她玩了一阵,忽然趁她不备一把楼主她脖颈,扬起头亲了上去。
殷子墨稍稍躲了躲,意料之中地被捉了回来,再次被紧紧攫住唇瓣。
颈后被他微凉的指尖轻抚,一下一下,不紧不慢地轻轻撩拨。
本是撑着他胸口的手渐渐软下去,下一瞬间,天旋地转,她已经成了下面那个。
微风掀起纱缦一角,金色的阳光在他蓝眸中汇聚成璀璨的流光,嘴角微微勾起一个弧度,透着些许邪气,简直就是一直祸害人间的妖孽!
他胸口起伏地剧烈,俯□,在她唇上摩挲了一阵,诱着她探出舌尖,再毫不留情地全部纳入口中。
殷子墨终于明白了小话本中女角儿说得“被迷惑地予取予求”是什么感觉。
偏偏她分明知道却无力抵抗……其实不如说是根本没想到拒绝。
她知道自己的确是喜欢上他了,也许早就比自己想得喜欢得要多得多了……
唇舌间的胶着早已不满足春风化雨般的试探浅吻,他仿佛要将她乾在怀中,柔缓地不像话的触感与他精壮结实的胸口紧紧相贴,两人的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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