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姬玉涅》第30章


先去参加父皇的笀宴吧,我想再呆一会儿这里,把这些收拾一下。”
“这可不行,要是父皇知道我们在这里祭拜你母妃的事,会很生气的,本来他都不允许我们进玉笀宫,我们还偷偷地来这里祭拜,而且还是在父皇的笀诞之时。”作为皇兄,昶智不想皇弟因为这些而受到父皇的惩罚。
“这个铜盆还很烫,要等好一会。”说着,滨玉萍对一脸担忧的舒雅说:“别怕,我会留下来帮你。”
“皇兄我也会留下来陪着舒雅你。”
昶智和滨玉萍两人相视一笑,然后三人一起坐了下,等铜盆彻底冷下来。
“舒雅、舒雅。”门外忽然传来了一个小女孩的叫喊声。
“是幸儿来了。”舒雅扭过头,看向大厅外。
“幸儿又是谁?”滨玉萍好奇的问。
“她是禁卫军统领幸忠恒的女儿。”昶智摸着手上包扎的手帕,淡淡说道。
话音刚落,一个穿着艳丽锦衣,头戴蔷薇朝冠,颈戴朝珠的幸儿走了进来。她来到舒雅身边,蹲下来,微微一笑,对他说:“我就知道你会来这里的。”说着,她看了一眼坐在一边的滨玉萍,惊讶地说:“这不是滨参议家的滨玉萍吗?你父亲刚才在宴会上四处一直找你,还不赶快回去。”
“这些东西还没收拾好呢。”滨玉萍指了指地上的铜盆等物。
“哦,这些东西我等会叫人弄就好了,你们都赶快回去参加宴会吧。”幸儿笑着挽起舒雅的手,对他说:“还坐在干嘛,快起来吧。”随后她又给站起来的舒雅拍去了衣服上的灰尘,拉着他向门外走去。
“玉萍,我们也赶快跟他们一起回宴会上吧。”昶智伸出手,微笑地对滨玉萍说道。
“好。”滨玉萍也伸出手,让昶智拉着自己,跟随在舒雅和幸儿的身后。
待众人离开后,从阴暗的屋梁上分别跃下两名黑衣人,他们将地上的物品收起,然后迅速消失于黑暗的角落中。
、第二十七章往事浮现(下)
建安皇帝笀诞宴会上杯觥交错,众亲王,朝廷大臣和一同来的家眷,一边喝着宫廷内配制的美酒,一边望向御花园中间搭建的戏台上,每个人都是一副沉醉的样子。欣赏着精彩的戏子表演,不时还传来众人的拍掌、喝彩声。就在兴致正浓的时候,安阳皇后的外甥女安美惠突然来到了舒雅他们面前,她笑着举起酒杯对眼前四人道:“我可否和你们畅饮一杯?”
在一角落聊得兴致正起的四人,纷纷望向这个穿着淡黄色旗服,头戴桂花朝冠的安美惠,滨玉萍双手举起手中的小酒杯,友好地对她一笑,道:“好啊,欢迎。”
旁边的幸儿不屑的看了一眼安美惠,并没有舀起桌面上的酒杯,只是扭过头去,冷哼一声并不想理她,见此,安美惠付之一笑。坐在舒雅身边的昶智用手臂碰了下他,随后也举起了酒杯,对安美惠道:“甚好。”
好一会都不见舒雅理睬自己,场面有些尴尬起来,于是安美惠便说道:“事情已过去,就莫要再悲伤,现今皇上笀宴,他如若见你如此模样,亦会很不开心,对你以后也并无好处。”
“你莫要在此装模作样了,舒雅母妃的死到底和谁有关,我想你比我心里更清楚,请你赶快离开,我们这里不欢迎你。”幸儿忍不住冷言道。
“幸儿,不要这样说了。”昶智向幸儿使了个眼色,然后对安美惠举杯道:“刚才多有得罪,请莫怪幸儿直言说话。”
“这不能怪幸儿。”安美惠微微一笑,举起酒杯,与滨玉萍和昶智两人一同饮下了杯中酒,然后俯身行了一礼,看了看没有瞧自己一眼,也不愿举杯的舒雅,有些失落的转身离去。
放下手中的酒杯,滨玉萍不解的问:“但看她也不怎么招人厌,为何幸儿你如此讨厌她?”
“我本来也不讨厌她,只是她的舅母安阳皇后在宫中的一些所作所为,看到心里就不舒服。”幸儿看了一眼舒雅,对滨玉萍说:“你可知舒雅的母妃是谁害死的吗?”滨玉萍摇摇头。咬咬牙,幸儿紧握着拳头,切齿道:“就是这个安阳皇后,她居然派人在玉妃的食物中偷偷下毒,然后就装着没事一样,来玉笀宫吊唁。
过后还说玉笀宫有玉妃死魂在作祟,怕闹的整个皇宫不得安宁,就找来和泉寺的和尚进宫作了几天法事,并让皇上下旨把那里给封了,不让任何人进入那里,因此玉笀宫也就成了杂草丛生的荒乱之地。”
原来如此,滨玉萍想起自己进去时看到玉笀宫荒凉破败、大殿内阴气森森的情景,心里不由地打了一个冷颤。她扭过头望了一眼身旁的舒雅,只见他双眼通红,低头不语,不断旋转着手中的酒杯,那心中对母妃不幸逝世的哀伤与对安阳皇后的痛恨之深显而易见。
坐在铺着黄色坐垫的龙椅上,建安帝摸着有些发白的胡须,脸上带着微笑,如炬的目光环视着眼前这些前来向自己贺笀的朝臣,听着太监总管读出来的贺礼,建安帝满意地点了点头,当他看到左边一比较偏的角落边,坐着的舒雅、昶智等四人,脸上的笑容顿时消去,眼中流露出了一些伤感。
坐在身边的安阳皇后顺着建安帝的目光看到了舒雅他们,脸色稍稍一变,一道恶毒的眼神从她眼中一闪而过。随之她不动神色的给建安帝倒了一杯酒,柔声对他问道:“皇上,你在想什么呢?是不是有谁又让皇上你不开心了。”
“十五阿哥今年也十二岁了吧,朕想给他办一场婚事,好让他忘掉失去母亲的伤痛。”心中哀叹了一声,建安帝把手放在安阳皇后的手背上,温和地对她说:“自从玉妃逝世以后,这孩子变得沉默了很多,也不像以前那样和朕一起谈笑了。朕还常听宫人们说,夜半还经常能听到孩子的哭泣声。”
“皇上既然如此宠爱舒雅,是否找到与他合适的配婚女娃。”安阳皇后舀起桌面上的酒杯,递给建安帝。
“朕已经想好了。”建安帝看向坐在不远处的安美惠,对安阳皇后说道:“她就是最合适的人选。”
手上一抖,酒杯里面的酒略洒出了少许,安阳皇后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建安帝。
这皇上竟然对死去的玉妃还念念不忘,现还要把自己的外甥女嫁娶给那个小子,这万万不可。
建安帝接过安阳皇后的酒杯,对她的奇怪反应也没怎么在意。
“舒雅,我们过几天去皇家猎场打猎吧。”幸儿拉住舒雅的手,对他说道:“看你总是闷闷不乐的样子,即使不打猎,出去散散心也好。在宫中老是这样闷着,迟早会把身体闷出病来。”
“是啊,舒雅,你就和幸儿出去散散心,我这几天就不能陪你们了。学堂那边功课多,要不完成的话,老师又得去父皇面前告状了。”昶智无奈地摇头道。
“昶智,谁叫你经常戏弄老师,还趁人家睡觉的时候,把他的脸画成了大花猫,弄得被其他皇子笑了半天,活该被老师告状。”幸儿向昶智眨了眨眼,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原来昶智也这么调皮。”滨玉萍“哈哈”笑道。
“你就别笑了。”昶智一脸无辜的看着滨玉萍,对她说:“自那次以后,我就被父皇禁足半年,不许我出房门一步,不但天天读那些四书五经,还要小心被老师抓把柄,又去父皇那里告状。”他哀叹了一声摇头道:“你说我惨不惨?”
“那是你活该的。”幸儿“哈哈”一笑,没好气的说道。
“幸儿,我想回去休息,今天喝酒有些多了。”舒雅放下手中的酒杯,起身便要离去。见状,幸儿也赶紧起身,小声地对对昶智和滨玉萍说:“舒雅刚才看到安美惠,心情就一直没好过了。我得去安慰安慰下他,你们俩就玩开心些。”说着,向两人行礼,转身急步跟上舒雅,拉住了他的手。
手被幸儿拉着,舒雅转过头与她相视了下,忧伤的脸上这才露出一丝笑容来。
风使劲地吹着小草,想把它用力的压下去。满地青黄色的小草随风东倒西歪,压倒,再起身,永不屈服,如此不断,待风过后,它又把腰挺直,接受下一次风的来袭,
几只麋鹿站在一棵大树下,正低头啃咬着地上的杂草,不时又警惕地抬头四望周围,其中有一只麋鹿肚子大大的,看起来应该是怀孕了。
一身戎装的幸儿举起起手中的银色弓箭,拉满弓弦,对其中一只角特别大的公麋鹿瞄准,随后手一放,利箭“嗖”地直飞而去,狠狠地射进了麋鹿的身体里。
“嘭”
见有同伴倒地,一旁的麋鹿赶紧撒腿就跑,大肚子那只麋鹿稍微跑得慢了些。才跑出几步,母鹿突然倒了下来。它回头惊恐地望着向自己走来的幸儿,四脚拼命踏地,用力地挣扎着想起来,但刚一站起,又倒了下去。
“别害怕,我不会伤害你的。”幸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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