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姬玉涅》第186章


手挽住那名男子的手臂,微微一笑地对他说道。
“还不急,我想再听听大家谈论的事情。”
男子笑着拍了拍女子白皙柔嫩手背,轻声对她说道。
“Л壎雷砸桓鋈饲叭ズ鸵豕颂概校舱媸堑渴悖秃湍愕蹦暌谎心枪刹还艘磺械某寰ⅰ!迸有Φ浪怠?br /> “有此等胆量是好,但自己一个人去阴国人的军舰上,实在是还有些冒险。”男子有些不赞同,但还是点头说道:“不过最后还是能全身而退,安全返回海港。”
“可惜的是,阴国人最终还是不肯和解,但也没有用什么强硬态度威胁他。”
“这点我倒是有些想不明白。”男子忽然停住了脚步,抽出被女子挽住的手臂,走到河道上的石栏前,把手放在上面的石狮头上,说道:“为何拥有如此强大军舰的阴国海军,不一口气攻下达布拉海港,只是每天随意用舰炮炮击几次海防线。”
“也许他们在等待一个时机吧。”女子走到男子身边,俯看来往行驶在河道中的小木船。
时机,他们到底在等待什么?
见男子不解的样子,女子便笑了笑,说道:“就如这水和船一样,如果是条坏船,它必会沉没在水中。阴国的国势我们虽然不是很清楚,但从我派去的人在阴国租界了解到的情况来看,阴国的民众很不支持他们现任的新女皇。”
“现任的阴国女皇是伊丽莎的姐姐吧。”
“正是,自从她妹妹登上了皇位之后,就一直怀恨在心,阴国所发生的瘟疫估计也是此女做出来的好事。伊丽莎和舒昶智如今生死不明,也可能被软禁起来或者躲藏在某个地方也说不定。只希望两人相安无事,这样只有还有一线生机,就能将现在的局面全部改变。”
“我现在想到的是,或许阴军也不是很想听命于这位新任的女皇,所以才没有用武力摧毁海防炮台,占领达布拉海港。”
“你说的这个,我也想到了,现在他们也许只是消极战事,应付下他们的新女皇而已。”
“有这可能吧。”
舒雅点头说道。
两人正说着,忽然有一对小手抱住了女子穿着蔷薇绣花鞋的脚背,女子忙扭头往下一看,只见一个一、两岁大的小男孩摔趴在地上,既也不哭也不闹,只是抬头冲着自己“咯咯”地一笑。
“这是谁家的小孩子,到处乱跑。”惊讶之下,女子忙转过身,蹲下来,双手轻轻扶起孩子,抚摸他那可爱的小脸蛋,柔声地问道:“你家人呢?”刚说完,只见孩子扭过头,抬起小手往身后的行人来往的街道指了指。
就在孩子转过身的时候,女子看到了挂在他脖子上的金锁链,不禁呆了下,忙用手拿起仔细地看了下,全身竟有些颤抖了起来,站在她身后的男子见状,忙俯身把双手放在她的肩膀上问道;“幸儿,你怎么了?”
“舒雅,珽儿他还活着,他还活着。”幸婡霺紧抓住舒雅的手,含着热泪对他说道。
珽儿还活着?
舒雅惊讶地望着幸婡霺。
第四十八章:汝是吾子
“忠盛,你这孩子又跑去打扰人家姐姐了。”
怪责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拉着孩子手的幸婡霺抬起头,向一名穿着藏服的女子身旁,和舒雅长得十分相像的男子望去。见见那名男子看似二十左右的模样,头戴黑色的襥巾,长带飘肩,身着一件宽袖长白衣,腰围白玉腰带,系着一把青龙剑,腰前用红绳绑着一枚圆形白虎玉。
他脸上带着歉意的笑容,与那名藏族女子缓缓走到幸婡霺河舒雅面前,抱手对两人说道:“这孩子喜欢到处乱跑,方才打扰了两位的雅兴,真是很抱歉。”
“不,这孩子很可爱,他并没有打扰到我们。”舒雅也抱手回礼微笑地说道。说着,他又打量了下眼前这个和自己长得十分相似的男子,问道:“不知阁下如何称呼?”。
“在下唐玄珺,这位是我的妻子兰。”
唐玄珺,不错的名字。
“在下舒雅。”再看唐玄珺身旁的藏女子,舒雅看得有些眼熟,尔后他忽然想起什么似的,指着那名藏女子说道:“你是,你是兰妃?”
“这位公子,您是否认错人了吧,我只是普通一名藏族女子,并非什么妃子?”女子拉过孩子的手,淡淡地对舒雅说道。
“相公,你认错人了,这位可是唐家山庄的唐夫人。”幸婡霺也开口说道。
闻言,舒雅扭过头看了下她,方有所悟地放下抬起的手,对唐夫人抱手歉意地说道:“真是抱歉,唐夫人,原来是我认错人了,请见谅。”
“人之长相总有相似时,认错人也是难免,无碍,请公子无需放在心上。”阿兰笑了笑,对舒雅说道。
“船来了。”身后的河道上传来了船夫的一声高喊。
“舒公子,在下要和妻儿们去泛舟游玩了,就先告辞,他日有缘再邀请两位到庄上做客一番。”说罢,唐玄珺抱了抱手,与阿兰一起拉着孩子的手,就要往河堤石梯那里走去。
“请等下。”
忽然,幸婡霺叫住了他们。
唐玄珺停下到脚步,疑惑地回过身,望着叫住他们的幸婡霺,不解地问道:“这位夫人,你是否还有什么话要和我们说?”
“我……”幸婡霺走上前,望了望孩子脖子上的金锁链,轻声地问道说:“我想问下这孩子脖子上的金锁链是在哪里买的,我也想去买一个。”
“你说这个?”听到幸婡霺的话,唐玄珺惊讶地说道:“这种小孩子戴的金锁在京城东门大街上随处可以买到,看夫人您也是京城人,不可不知道吧。”
“不,我是说特别一些的金锁。”
“特别的?”
唐玄珺闻言,更是感到不解,他与阿兰相似了下,又向幸婡霺问道说:“同样的金锁,有何不同?”
“唐庄主能否把孩子的金锁给我看看。”
“可以。”
唐玄珺从孩子脖子上解下这块刻有虎纹的金锁,递给了幸婡霺。
拿着手中的金锁,幸婡霺从自己的衣袖中拿出了一条金钥匙,将它对准金锁的锁口,插入,然后轻轻一扭,只听到“卡”的一声,只见金锁应声而开,
这下,唐玄珺完全愣住了,他惊呆地看着幸婡霺手中的金锁,没想到她会有钥匙把这锁打开,而且这锁只有原配的钥匙才能打开,也是只有父母才有的。
“玄珺,玄珺。”
小声地叫了几声,见没有反应,阿兰又拉了下唐玄珺的衣袖,他这才回过神来。
“庄主,夫人,该上船了。”小船上,船夫又开声叫道。
“你的身上是不是还有一块红色的胎记?是出生时候就有的,就在臀部那里。”幸婡霺又追问道。
睁大着双眼,唐玄珺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个陌生的女人,下意识地把手放在臀部上,又收了回去,整个人沉默起来。
“到底是不是?”
幸婡霺有些激动地上前握起唐玄珺的手,急切地问道。
“这位夫人,你认错人了吧,我父母已经死去多年,况且看你我的年龄也相差不了多少年。”唐玄珺缩回手,冷冷地说道。
“你父母是被何人所杀?”
舒雅开口问道。
“是被前任皇帝所杀。”唐玄珺目视着眼前打扮得像商人模样的舒雅,缓缓说道:“我父亲原是朝中大臣,母亲在我很小的时候就过世了。因为父亲牵连到当年安太后谋反的事情,被后来夺权登上了皇位的皇帝派人追杀,死于这京城的青龙湖上。”
“他真是亲生父亲吗?”
“即使不是,也是对我有养育之恩的人。”说着,唐玄珺望向双眼有些通红,脸上带着悲伤的幸婡霺,说道:“我不知我的亲生父母为何要抛弃我,多年来也未曾来寻找过我,他们是谁,究竟在哪里,我都一无所知。”
用手帕轻轻擦拭了下眼角,幸婡霺忍住心中的悲痛,将手放在胸口上,含着眼泪对他说道:“也许当年的你并不是被父母抛弃,而是被人掳走,生死不明,要让父母何处寻找?况且,作为父母,有哪一个不疼爱自己的孩子,还狠心将他抛弃?”
闻言,唐玄珺沉声不语,拉着手的孩子抬起头,明亮的双眼一闪一闪地,望着他不解问道:“爹,你怎么了?”
“爹没事。”
唐玄珺轻轻说道。
“幸儿,我们回去吧,等唐庄主想通了,他自然会来东陵找我们的。”舒雅把手放在幸婡霺肩上,轻声安慰着说道。
“东陵?”阿兰有些惊讶地问道说:“那不是皇家墓地吗?你们怎么会在那里?”
经阿兰这一句话的提醒,唐玄珺似乎想到了什么。他又看了看眼前的舒雅和幸婡霺,心里有些纳闷起来:看着他们的穿着打扮也不想是皇家贵族,倒像是京城里常见的普通富家商人。
“其实我们只是东陵的守墓人。”对于阿兰所说的话,舒雅微微笑了笑,接着有些伤感地说道:“孩子的墓就立在那里。我们在出去皇宫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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