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辽逆臣》第132章


其实,岂止是禁军官兵,就是文人官吏,要是有一个四平八稳。稳重庄重的长相,那就得祝贺你,你就会比同等条件的同僚升迁的迅捷顺利。
但李继这话儿还有另一层意思,更是将王锦的面皮往下撕。
多年没战事儿,这当官的就没大油水,但是可以吃空饷啊;光吃空饷也有尽头,那就把手下的兵士做家奴,为当官的种田盖房做门卫,反正所有的下人就不用另外雇佣了,还都是青壮,多合算!
这王锦的老爹,就是靠着这个手段才把自己的生活排场和大名府的上层抗衡一二的。
潘虹负责的是厢军和乡兵,他们的给养多有地方供给;尽管潘虹的官职比王箭小,可是论在地方的权势,可比王箭来得实在。
尤其是,如今欧阳修做个撒手掌柜的,把河北两路的军政往潘虹这里一扔,只把转运使的财权抓死,就算替大宋皇室做好了一任地方长官了。
刘源微微一笑,心里想,目前的大名府可不是铁板一块儿,最少十几万禁军就和潘虹不一路;他要凭借几十万刚刚收留的灾民起事,还真有点难度。
如今的大宋禁军,虽然堕落的厉害,但是论步军箭阵,几乎还是天下无敌的。
大宋失去了养马基地,为了对付强大的草原游骑,除了精炼步军方阵外,还大力发展对付骑军最有效的武器,就是弓弩,神臂弓,脚踏弩等等。面对严阵以待的弩箭步军方阵,无论大辽和西夏的骑军,都只有躲避的份儿。
这次儿北军南侵,大半儿还是因为大年严寒期间,又因为当时河北两路观察使赵某人的私心,才使得北军轻易的闯过前两道防线,但是到了大名府一带的第三道防线时,就是耶律洪基的宫帐军都无能为力了。
你当耶律洪基能有机会杀进东京,他会轻易的退兵而北去!
大宋军队最大的毛病,其实是文人领兵,每次调兵都要经过诸多程序,等他们准备好时,人家都抢完杀完回家了。
潘虹之所以能够私自收拢二十几万灾民青壮,甚至三万耶律鲁叛军,就是抓住这其中的漏洞。
刘源心里一动,已有腹案,站起来哈哈一笑:“都是自己兄弟,何必揭面斯皮的,凭的丢了哥们之间的感情!来喝酒,六师弟,听说潘将军受皇上委托,正大力整顿厢军和乡兵,自然得用的手下紧张,兄弟你高举有日啊。”
“哼!皇上是叫他收拢灾民青壮,可是干嘛下那么大的力气,把四乡有田有业的村民都拉进来,这里面明显有勾当!别以为你们潘家就一手遮天了,惹急了爷爷信不信就捅到上面去,到时候谁也别想好。”
王锦这话儿明显带着妥协,知道自家的把柄就牢牢的被人家握着,牵一发而动全身,这种彻底撕开脸面的事情,一般不是官场老手应该做的。
这时候,在青红身子上忙活儿完的卢旺喘着气出来了,望着大家脸红脖子粗的,不由来了脾气:“都瞎嚷嚷啥!如今南官得势,北人受虐,就如每三年一科的状元及第,三百人有几个是咱北人?就如二师哥,一个大名府堂堂的解元头名,竟然连一个进士都考不中,难道真是咱们北人没有能力吗?”
大宋每年平均一百人的进士,还真的八成是京畿或南人,就是偏僻如福建路,都几乎占有三成的数量,就是北人少的可怜。
其中的缘故,自然有北人豪侠粗心,不善文墨有关,更多的是源于这里人脉复杂的缘故,比如陕西路,秦川路更是中进士的少得可怜。
刘源暗暗打量着形势,知道,再多的内情也不会这时候露馅了,要深入就得逐个击破,所以,他有一个题目出来了。
第一百七十一章:春天的感觉
卢旺对那个青衣女子嘻嘻笑:“妹子别叹气,几个老爷们来这里图的就是个舒坦,来段刺激的,把大家的血气都激起来!”
那青衣女子,站起来一个万福,红着脸说:“诺!”就坐下弹起一是十啊八摸之类的低俗调子,惹得屋里面的众姑娘,都吱吱呜呜的在各自男人身上使功夫,有的都已经相互的探幽取密了。
那李继却是厌恶的推开自己身边的姑娘,来到刘源身边问道:“见师哥今儿也对这里的调调没甚兴趣,咱哥俩手谈一局若何?”
这丫的情趣倒不错,这般大家都血脉勃动的功夫,竟然还有这样的性情;刘源着实佩服他的理智,心中暗忱:此人是个有城府的家伙!那个潘虹又如何?
没有几分深浅,如何笑看风云!能暗中做出偌大事情,自然都是心迹深沉胆子肥大之人。
“六师弟据说近来棋艺大进,二哥今晚就领教一盘。”刘源身边的姑娘撅着嘴儿跑出去去棋盘和棋子去了,刘源拿起桌子上的酒杯和李继碰了一杯,道:“坐怀不乱,师弟好操守!”
李继阴着脸:“这等货色,不是兄弟催牛,家里随便拉出来一个都比他们强,改日师哥不妨到兄弟家里坐坐,保证叫你满意。”
好家伙!原来是眼界高,看来为了招揽‘生意’,潘虹确是没少下力气。
刘源尽管心里一万个想去,面子上也得装作毫不在意;上杆子不是买卖,可是千古定律。
姑娘摊开棋盘,就黑白子各摆上两个座子,对着二人打招呼:“二位官人可以了,嘻嘻,这回想下棋倒是稀有的很啊。”
刘源故意在她丰满的胸上掏了一把,嘴里调笑:“咋的?身子痒了,别急,等爷爷喝足了酒,就叫你大叫不休。”这是告诉李继,爷爷我好这一口,快带我去你家的温柔乡吧。
温柔想是英雄冢,大多可是吃不到葡萄的才说它酸的。
刘源心有所想,手里竟然也抓起桌子上的葡萄吃了起来,还忙里偷闲,为了身边的姑娘一粒儿;那姑娘见刘源上路,就粘粘的贴在他的身上开始反吃豆腐了。
李继的棋力可比苏轼差远,下起来自然不费心思,但是也不能显得太厉害;几个月不见,就连棋力都飞涨,这种招人怀疑的事情还是的注意的。
精力有宽裕,就对身边的姑娘研究起来了;年纪不大,也就有十六七岁,圆脸儿大眼睛,两侧还有一对儿深浅浮动的酒窝儿,随着说笑圈圈的大小滚动;还别说,长的很可以,就是不老实,小手都摸进自己的胯下鼓捣起来了,眼儿瞄着刘源吱吱笑,像是在说:嘻嘻,看你还能嗷几时?
可对面的李继,却已经被自己的两条大龙的生死发起愁来了;刘源缠绕攻击,将他的三条大龙分断,活一条容易;第二条是劫活,第三条吗,就是死的不能再死了。
这是,屋里温暖如春,肉色生香,一众男女都已经哼哧哼哧的赤裸裸的上阵了。就听王大叫:“这般儿还能定下心来下棋!真他奶奶的邪气,我说二哥,是不是胯下的家伙,被蛮人摘下去就酒喝了?”
刘源端着酒杯向他一示意:“师弟先快活你的,哥哥我近来辛苦,这身子没感觉。”
圆脸姑娘雯儿嗤嗤笑,手里摆楞着他的大家伙媚眼羞红:“嘻嘻,还说没感觉,都能顶破老牛皮了。”
有了几分酒意,刘源也被这雯儿鼓捣的厉害,都有些身子热了,忍不住也大手探进她的妙处抓摸起来,弄的雯儿身子舒软的摊在自己的身上直喘气,眼睛恨恨的望着正苦苦思索的李继:“哼!不行就快认输,凭的误了人家的好事!”
这丫头火上墙了。
而青衣女,还依然眯着眼睛弹奏她的琵琶,嘴里哼吟着这种气氛流行的调子;她的孤傲冷淡,竟然没有一个人去招惹她。
因此,刘源竟然有几分怪异的感觉,说不上如何,就是觉得不舒服。
李继终于站起来认输了:“二哥棋力突飞猛进,兄弟原来还能和哥哥绞杀一阵,如今竟然差的这般厉害,哥哥大才啊。”
刘源连忙把自己的大手从雯儿身子里拿出来,站起来和李继客气:“哪里哪里,想来兄弟杂事繁多,这精力就不集中了。”
李继恍然,也许吧,进来果然杂事繁多;嘿嘿,这种杂事可是你等不敢想象的罢了。
冷眼一瞧屋里的暖昧,一脸的自傲:就这种货色,爷爷自然不敢和你等同污,自降了身份。
这丫果然有个性,竟然兀自躺在床上自己睡了起来,好像屋子里面的菲菲之音和他毫不相干。
这人不简单,刘源再一次警告自己。
这一夜,刘源用事实告诉了雯儿,什么是真正的男人。等刘源和李继做出房间的时候,她已经没力气说话了,正在软软的团着身子酣睡。
清晨的花楼很安静,只有门口有俩迷迷瞪瞪守门的,见到他俩要出门,张着哇哇直埋怨:”这般早就出去,白瞎了一夜的用度。”
二人对视一笑,刘源小声道:“卢旺可真为你白瞎了用度。”
李继诡异的一笑:“这种事就他娘的图个新鲜,如果你弄烦了就没有感觉了,怎样?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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