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香天下词》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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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架后面不断有声音传出。
“⊙o⊙哇,这个皇后真是太BH了!偶像啊偶像!”
“O(∩_∩)O这两个人之间一定有JQ!”
“咯咯咯咯……”
“怪不得这本书会被禁……”
“好漂亮的字,这是谁手抄的呀?”
细细碎碎的声音,让雍德帝的脸上泛起笑意。他手下毫不犹豫地批“斩立决”,血红的朱砂、犀利而残酷的笔锋足以让官员们胆战心惊,然而此刻他的心中却柔软而暖和。阿雨总是如此,看书的时候全情地投入,偷笑、自言自语,激动时也会随便拉住身边某个人抒发一两句自己的感叹,再转头埋回到书堆里去,也不管被她拉住的人是谁。
当值的小内侍想上去阻止曦雨发出声音打扰皇帝的思绪,皇帝陛下抬眼一瞥,小内侍慌忙躬身,不发出一点声音地退下。
书架后翻动书页的声音、自言自语的声音、嘻嘻偷笑的声音,让整座殿阁变得有生气起来。
曦雨沉浸在自己的小小乐趣中,不知不觉已到了饭点。她放下书本,揉着略微有些酸涩的眼睛,从书架后绕出来。
皇帝听到了响动,放下手中的笔,向她招招手,待她走到近前,温柔地将她放在自己的膝上。
“你好忙啊。”曦雨看着御案边高高摞起的奏折,惊叹。
雍德帝用自己宽大的手掌合住她的小手:“累了?”
“嗯,有一点。”曦雨在他怀里活动一下脖颈,稍解困顿。立刻有只大手轻柔地为她捏着颈子,巧妙地刺激穴道,让她舒服地轻吟出声。
随着她断断续续的呻吟,颈后揉捏的手指渐渐变了方式。力道越来越轻柔,更像是带着□的爱抚。看了无数AV、GV的曦雨,此刻却很是迟钝,惬意的合着眼睛,在皇帝的膝盖上蹭来蹭去,换了一个更舒服的坐姿。
颈后突然一痛,酥麻中针刺一样的感觉,让她不由自主地叫出来。紧接着,她还未反应过来,肩膀一凉,衣服已被撕下了肩头。
曦雨惊叫,被从身后紧紧地抱住,火热的嘴唇烙上她的脖颈和肩窝,皇帝陛下狠狠地吮吻,又张嘴咬在她柔嫩的肌肤上,毫不犹豫地制造出齿痕,又满怀怜爱地细吻上去。
曦雨慌乱得要命,回头伸手去推他,却无意中瞥见他的表情——庄肃而狂热,弥漫着欲望又高贵威严,凛凛华贵之气从他的眉宇间浮现出来,此刻却夹杂着野兽一样的狂暴残忍。
她被他眼中的红丝慑住,一动也不敢动。
游移在背上的气息粗重剧烈,而他一手箍在她腰间确保她一动也不能动,另一手缓慢地在她破碎的衣内滑行,如一条狡猾的蛇,撩开残破的襦衫,撕裂锦缎的中衣,从她小衣的边缘滑进去,一把握住软玉温香,带着薄茧的掌心摩挲顶峰那粒小小的玉珠,又残忍地揉拧搓抚。
曦雨整个身体完全僵住了,突然猛烈地挣扎起来。虽然那是她心中所爱慕的人,但她的身体仍本能地害怕着这陌生的领域。似乎她的挣扎推拒让身后那头野兽很不满,他重重地在她腰间咬了一口,齿痕上泛出一点血丝。
曦雨立刻不敢动。
他满意地长舒了一口气,动作轻柔地将她转过来面对着他,缠绵而略带急切地吻她粉红色的嘴唇,此时,他压抑下了心中的那头野兽,尽量温柔地安抚。
他的手仍流连在她胸前,爱不释手地轻抚一对乳莺。皇帝陛下低头看去,不禁一笑,神色更加温柔:阿雨的小衣是一件大红色的肚兜,上面用月白色的绸缎扎出玉兔和圆月的图案,兔子的眼睛处缀了粒红宝石,越发显得可爱。
曦雨脸上似火烧一样,不自在地把脸撇到一边,在心里捶地大哭。
他亲亲肚兜上面露出来的地方,哑声笑:“很好看。”正要扯下她小衣,却又僵住:阿雨的小肚子里传来一阵“咕噜咕噜”的声音,抗议主人没有按时喂饱它。
曦雨如逢大赦,无辜地看他:“我饿了,皇帝也不能差饿兵啊……”
他闭上眼睛,深呼吸几次,才用自己的衣衫将她裹住,扬声唤人服侍。
用过膳,他陪她玩叶子戏(古代的一种纸牌)。
“哎呀不行,我出错了。”曦雨第N次悔牌。
他安然端坐,纵容她耍赖,然后在她输掉之后把她抱在身上,低头亲昵地在她耳边说了什么,惹得她惊讶地看他,带着一丝难为情又甜蜜的修窘和恼怒:“猥琐男!尽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怪不得呢,我觉得这里的摆设很眼熟……”
他扬扬眉,惩罚地箍紧她的腰:他不想再对她说谎话,自从那次入梦之后,他无法再在这里心如止水。无数次地幻想过抱着她在这张龙榻上覆雨翻云,醒来之后热涔涔的汗已浸湿了身下的丝绸。
曦雨喊疼,他缓缓放松了力道,低声指点她玩叶子戏的小诀窍,听得曦雨眉开眼笑,频频点头,用十分崇拜的眼神望他。
他丝毫不带□地亲吻她,那颗如金刚石一样冷硬的心上有无数的小裂缝,每一条都被她填得满满。
他拿着一卷书籍,听到她在怀里唧唧呱呱地聒噪,咕咕哝哝地抱怨,警告地瞥过去一眼,立刻静音。
待他将所有事务都处理完毕,月儿已经高高地挂上了枝头。皇帝陛下放下手中的朱笔,立刻有不识字的新进小宦官上前来,把奏报整理好。
宫中的规矩,为皇帝陛下整理奏折的内侍必须是这年刚净身进宫的宦官,每年换一个。
雍德帝站起身,陈堰已捧着一个托盘在旁边躬身等了。
陈堰是他最信任的贴身内侍,他的心腹,皇帝陛下是一个多疑而残酷的人,能让他信任的并不多。陈堰从他是太子时开始到东宫服侍,然而在皇帝陛下登基的那一年,才真正得到了雍德帝的信任。
那时,皇帝陛下以冲龄登位,主弱臣疑,主少臣欺。先帝并未设顾命大臣,皇族们有名咒的钳制,再加上人丁稀少,彼此间感情深厚,不得不紧紧抱成团,拱卫皇权。诸多贵族世家,包括申贵太妃的娘家申氏,借着这大好时机混战成一团,都想谋取更大的利益。他唯有蛰伏,隐藏起所有的锋利爪牙,等待成年那天的到来。即使到了那一天,要肃清朝野、整顿纲纪,也是一场漫长而艰苦的斗争。在这样的时刻,皇帝陛下谁也不敢相信,但他也确实需要心腹,需要可以信任的人,需要完全掌握在自己手中的势力。
锦衣卫只忠于皇权,而不是忠于他。
半块虎符在他手中,然而他调动不了军队,包括拱卫京师的神策军、守卫皇宫的禁军和看守宫门的期门卫。
他经过长久的考虑,终于下定了决心。
十四岁的雍德帝命陈堰担起整理奏报之责。
陈堰毫不犹豫地跪伏:“不敢欺瞒官家,奴才识字。”
皇帝满意了,陈堰入宫这么多年来,从未在人前人后显露过自己识字的本领。若不是一个偶然的机会,连他也不会知道。他需要这样的人:嘴够严、眼光够毒、城府够深,同时对他忠心耿耿。
看着主子起身往西暖阁走,陈堰捧着托盘不声不响地跟上。
雍德帝随手取过托盘上的小玉瓶,挥挥袖子,陈堰会意地停在了门外。
西暖阁内暖意融融,总管紫宸宫的尚宫女官迎上来福身,又转身在前引路,悄声禀告:“殿下在躺椅上睡熟了,奴婢不敢挪动,只给殿下搭了毯子。”
皇帝陛下点点头,转过巧夺天空的镂空板壁,仙鹤形状立灯旁边的躺椅上,曦雨睡得正甜,鬓发散乱,一手合着一本书放在胸口,一手反着放在头下面。
雍德帝上前,轻轻抬起她上身,正要把她抱到床上面去睡,人却惊醒了,迷迷糊糊地眯着眼睛,含糊地问:“什么时候了?”
“戌时(晚上七到九点)。”皇帝斜坐在躺椅边上,把她抱在怀里,解开她的衣带,给她腰间的齿痕上药:“上好药抱你去床上睡。手枕麻了没有?”
“嗯……还好。”曦雨睡眼朦胧地甩了甩手臂。
外面陈堰忽然出现在门口,躬身:“官家,有大臣递牌子。”
那定是有重大着急的事了,雍德帝脸色不变,温声:“朕去瞧瞧,叫她们服侍你安寝。”
曦雨彻底清醒过来:“睡了一会子,现在倒不瞌睡了。我想去外头散散,殿里烧着地龙,怪闷得慌。”
“陈堰,跟着殿下。”皇帝直接吩咐,为她整理好衣裳,再嘱咐曦雨多穿件斗篷,便又起驾去召见递牌子的大臣了。
总管尚宫从宫女手中接过玄黑绣龙,里子是火狐皮毛的宽大披风,亲自给她披上:“殿下的衣裳尚服局正在赶着做,官家吩咐,先给您穿着他的,待新衣都做好了,再呈上来给您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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