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葬界》第25章


“不行,医者父母心,我不能眼看着他死,即便最后还是不能挽回,我还是要试一试,治好你,我的礼物,咯……”想着,女郎便着手解男人的软甲,“背部受刀伤七处,中箭十三处,那个……拳脚上,哎呀,到处是淤青,几乎都数不清了,天哪,这个家伙是怎么挺过来的啊,之前还以为只有箭伤呢,没想到居然会有怎么多的……能活下来已经是千无古人了,太神奇辣——”女郎一手照料着男人的伤口,不禁感慨了一句。
简单的处理了那男人的伤口后,女郎用几根树枝组了一个相当简易的单架,一路拖着那男人一路往前走去……
第十六章 幻之境
第十六章幻之境
“前方是何处?”回答他的是一片漆黑,楚凡越拖着疲惫的身躯在黑暗中艰难的行走,“为什么?我死了吗?这是什么地方?”回答他的依旧是黑暗。
“没有生命的气息?!没有耀眼的光芒,没有丰富多彩的世界……没有,全都没有。”楚凡越摇晃着身子,勉强可以直立起来。“这是地狱的咆哮吗?我是地狱领主的晚餐?是魔鬼们的盛宴?
黑暗中,楚凡越感觉有一双轻柔的手抚摸着自己的伤口,虽然有点痛,却是那样的温暖,我难道到了爹娘这里来了吗?“娘——”楚凡越用尽全力向着黑暗中喊去,声音却象是石沉大海般连个回音也没有,“这是怎么回事……”
“你当然想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天地好象一下子有了光,刺的楚凡越本能的用手遮住自己的眼睛。
而下一刻,楚凡越前方却突然出现了一副画面:那是楚凡越在落雁关堡中的最后一刻,身边最后一个士兵已经倒下,自己的身上也挂了好几道彩了,疼痛狠狠揪住楚凡越的身心,折磨,那是折磨,楚凡越暴喝一声,绝影剑全力施展开来,虽然只有第四重的程度,但这样的剑法却已经足够抵挡住身旁几个杂碎的进攻了。一个接着一个戎族士兵在他的剑下沦为亡魂,鲜血早已经溅满了楚凡越的全身,每一寸肌肤都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血腥。
“弓箭,弓箭——快点——”戎兵们已经无法容忍了,无数的支箭把天都给遮黑了,它们都朝着楚凡越射来,楚凡越终于也知道,他们再也等不下去了,南门已经和总攻部队接触了,这个时候,楚凡越笑了,那是异乎寻常的狰狞的笑。他在笑什么?苍生?自己?还是这场战争?没有人能真正知道他的想法。“轰”,楚凡越竟在这一刻打破了“乱舞绝杀”的第四重,到达了“封天无影”的崭新境界——绝影剑第五重。这一下,救了身陷敌中的楚凡越,强大的气流模糊了敌人的视线,楚凡越此时仿佛浑身是劲,轻功绝妙的施展开来,只一个纵身便已到城外,他不停的奔跑,不停的跑,没有目的的跑,终于,他也筋疲力尽了,也终于倒在了源沙河里头。
“不得不说,你很顽强,这正是我要找的。”
“你在说什么?你又是谁?”
“贝加。阿尔法,这是一个生命体的姓名,你可以记住,也可以忘却,但事实是你已经到我的意识中,而且我还发现了一些……”
“你发现什么?”
“一些有趣的事情,你的记忆里居然那么平淡,除了那点东西,什么也拿不出手,啧啧,一个优秀的将领却没有令人称奇的遭遇,太可悲了。”
“你想说什么?”
“让你有些不一样的遭遇,这是我的责任,也是我的义务,你可以考虑几天,但我不容得你反抗我的意志,我,是强制的,是不可违抗的。”
“你是谁?”
“贝加。阿尔法,全能的界之创造者……”最后声音拖到老长老长后消失,任凭楚凡越怎么喊也没有回音。
“这家伙也真是的,明明呼吸已经正常了,却始终没有醒来,还真是奇怪啊。”女郎一边整理药物,一边自语道,“不过,这家伙竟会长有这么俊逸……啊,我在说什么呢……真是羞死了!”
这是一间小茅屋,女郎拖着那男人一步一步艰难而决绝的找到了它,无家可归的两个人,就在这里住了下来,女郎要为男人治伤,近一个月来每天不仅要上山采药,还要时时注意男人的伤势,也把她累的够戗,而男人呢,却一直忙着他的昏迷,丝毫醒来的痕迹都没有。按说,经过一个月的治疗,男人身上的伤已经大部分痊愈了,可还是没有醒来,那就说明他的内伤更重。“哎——”近日,女郎总是这样叹气,但还是依旧每天照顾着他,只希望他醒来的时候能够知道自己上他的救命恩人,他的……
这一天和往常并没有什么不同,艳儿独自倚靠在窗前,思绪却象飞鸟一样到了那个早也已经平息了的战场,“他可能立下不得了的功劳了吧,到时,他来接我该是多么荣耀的一件事啊——”想到这里,艳儿嘴角不由的略出一抹微笑,那么灿烂而美丽。
“‘乱花逐水流似梦,酒断肝肠美人弄。落雁春风几回度?忆明妃,催人醉,窗纱一缕月光媚。明宫净尘月华浓,坐行洛水一场梦。轻云回雪出芙蓉,宗布迷,子建赋,惊鸿游龙叹、艳、绝’,呵,傻瓜,我哪有你说的那么漂亮啊,但你可不能在外面对不起我,哎,你现在一定是在京城,皇上给你穿上最华丽的服装,加上那无可挑剔的俊逸的脸,嘿嘿,怕是连公主都难逃被你迷住的厄运吧,啊,不行,公主不能被他迷倒,他是我的,只属于我的。”艳儿望着又一天的夕阳快要落下了,心里突然却是莫名的惆怅起来,反正就连她自己也说不清楚,就像是有什么东西丢了一样。
外面马蹄声肆虐而起,“啼哒、啼哒”搅的原本惆怅的艳儿更加的心烦气燥,她一把关上了窗,随手拿起桌边的一本书,映入眼帘的却是自己朝思暮想的那个人的苍劲的字体,艳儿微微一笑,小心的翻开,第一首诗便是楚凡越专为艳儿而作的《天仙子》,“乱花逐水流似梦……”
“在下李枫,请见艳儿姑娘。”
“艳儿,艳儿,外面有一位军爷要见你,快点出来啊,这为军爷,你稍等片刻。”老鸨高声叫道,怕是连街外都能听的一清二楚了吧。
“妈妈,什么事啊?”
“来,来,来,这两为军爷要见你呢!”
“你们是……”看着两为年轻的军官,艳儿却觉的好象哪见过似的,竟有股亲切感。
“哦,在下李枫,这位是白雨轩,我们来找你是受我们义弟的临……托付。”
“你们义弟?”
“他叫楚凡越,因为……”
“楚凡越?!!”艳儿一惊,死死盯着李枫,颤声道:“他……他怎么了?”
“我们不知道你们是什么关系,但看的出来,三弟对你很关心,他要我们告诉你,对不起,他没有办法再实践自己的诺言了。”
“啊……”艳儿脸色刹时便白了一层,脚步连连后退,“他……他怎么了?”
“将、军、百、战、死,壮士十年归,三弟他……”说到这里,李枫闭上双眼,一行清泪不自觉的流淌下来。
“姑娘,三弟已经战死沙场。”白雨轩接过李枫的话头,脸却朝向妙春坊外,渔荒泽泛起的波澜此时竟是那样刺人眼目,不禁也流出了泪。
“战……战死沙场。”艳儿此时已摊坐在地上,眼神迷离,映入眼帘的景色,随着天地旋转,晕晕忽忽的不知所指。
“真的……真的就……”说话见,艳儿却已经昏厥过去了。
同样是这样一个普通的一天,女郎最后确定那男子的伤后起身拿起木桶向外走去,屋里已经没水了,得赶紧去打,不然的话到时连给他擦拭伤口都没水了。夕阳很快在这片平原当起了一钟爱于红色的画师,每一寸土地都毫不客气的被染上了红色,女郎两手吃力的提起木桶,一步一步笨拙的前进,小屋近在咫尺,而门口站着一个男人。啊!男人,女郎手里的木桶“嘭”的倒在了地上。
“你……你醒了啦。”
“你救了我?一直在照顾我?”楚凡越傻傻的问。
“你说呢?”女郎歪着头说,摸样却更加妩媚,楚凡越不觉心中一触。“谢谢……”
“喂,谢谢还不快去打水啊,难道还叫我这个弱女子去打啊?”
“可……我还不知道水在哪里。”
“带你去啦。”
“嗯”说着楚凡越走过前去拿过木桶。
“你叫什么名字啊?”女郎边走边问。
“楚凡越——你呢?”
“宁琪——”
“你是戎族人?”
“是啊,怕了啊,听你的口气,你好象不是戎族的人啊!”
“大康,洛桑——”
“那儿好玩吗?”
“嗯,好玩。”
“那你以后要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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