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葬界》第40章


“咦,不是千卫将军和奔狼将军吗?怎么会冒出一个楚姓将军呢?”一名大臣不解的问道。“此中有些内在原因,当日大战后,楚凡越一部集体阵亡,我前去查看时,亦是以为楚凡越已经战死,却没想到一个月前,他又再度出现在落雁关,此不可不谓天降大才给我大康,所以我才向皇上举荐此人。”铁元帅盘手解释。
“哦?是这样的吗?楚凡越?”老皇帝又将矛头指向了刚刚鲁莽的楚凡越。
楚凡越心中一怔,本来无所畏惧的心倒开始紧张起来,但为了自己的计划,也要硬着头皮上,“铁元帅所言不虚,若论落雁关战,我领的特殊作战队功不可没,若是少了我部,攻下落雁关难上加难。”
老皇帝一顿,既而哈哈大笑,“好一个所言不虚,铁元帅举荐之人倒是狂妄的很,不过,朕喜欢。”老皇帝停了一下,“现在的局势不容乐观,朕也不能随便就给你官职,这样,司马——”“臣在——”“诏告天下,今朝之武科举和文科举都提前到七日后,楚凡越,你若真有本事就在这两场科举中证明给朕看,易儿,你也参加,好了,都退吧。”老皇帝说完,牵上刘易的手,几个宫女快速上前搀住老皇帝,一步一步朝内宫深处走去,留下一干人等傻傻的站在大殿里,终大臣议论纷纷,时不时还抬头看看楚凡越,而楚凡越心中亦是震惊无比,却是没想到这老皇帝居然如此雷厉风行,倒是自己之前小看他了,心中虽有所庆幸,但不免又有些忧伤,不知何等滋味。
第二十三章 武科举
第二十三章武科举
皇家内宫御书房。
“易儿,你和那个叫楚凡越的有接触吧。”老皇帝一边喝着茶,一边任刘易轻捶自己的肩膀。
“在见父皇之前,儿臣一直和他在一块。”
“你觉的他怎么样?”
“这个嘛,他给儿臣的感觉很复杂,一会是犹豫不决的,一会又是卤莽冲动,似乎是太年轻了,做事总觉的少了分寸。”
“依你之意,他是不能重用的?”
“这个倒不见得,我想他现在只是少了磨练,刚刚一个乳臭未干而已,但我相信,一段时间后,他会有所建树,比之铁元帅也差不到哪去,他的许多思想和我们不一样,战术也一样,能出新就是他的制胜法宝。”刘易仰起头来,仔细寻摸着那个人的优弱点。
“二皇子说的不错,皇上,老臣初见楚凡越时便给他算了一卦,乾卦九二,实乃我大康之大才也,稍叫教诲,便能堪重任了。”这时,从外面进来一个老者,竟是右丞相薛综,老者在皇帝面前停下脚步,躬下半身道:“此次文武科举,皇帝就能看到了。”
“照这样说来,我倒是要期待这次科举了——”老皇帝看向房外,正恰一阵风过,拨云见日,老皇帝微微一笑,“楚凡越,有意思——”
从阳明殿出来后,楚凡越依旧被带到了天牢,对此,楚凡越大为不解,都让自己参加科举了,还关在天牢,不杀老子关老子干什么啊。楚凡越本能想发怒,最近一段时间以来,自己的脾气也越来越差,许多尘事本已解开了,但现在重又结上,一解一结,楚凡越心里就乱成了麻,但梳理也不是很难,其实不过是在对艳儿和宁琪之间的选择,说起来似乎他没有选择,他不想失去宁琪,可又不能让艳儿伤心。再就是刘易那家伙了,平白的给自己心上又加了一重疑惑,许多本明了的事现在又模糊了,楚凡越不想去想这些事,但只要一静下来,脑子里就不由的开始绕上这些,而原先一直在心里占据重要位置的复仇却消减了许多,那个神秘的杀手组织也一直没有去查探,楚凡越觉的自己仿佛正在水与火中挣扎,不知该如何是好。越想越是疲倦,楚凡越干脆站了起来,后天就是武科举了,也不知道自己能过多少,似乎是几个人在打擂台,哎,如果车轮战的话,那厉害的还不得死惨惨啊。也没多想,拿出绝影剑谱放在石床上,便开始打起来,“盈虚有致,内敛外显,无所不容,以心为攻,以心为守,天之所成,天之所护,乃立崖间而不惊,处乱中而不栗,是为心剑天合……”这是绝影剑第六重心剑天合的心法,之前在落雁关无意中冲破了第四重后,楚凡越一直都在练习第五重,如今似乎是感觉自己第五重已有所成,竟在这天牢练起了第六重了,但毕竟第六重岂是随便就能看透,楚凡越看着那些文字,头隐约有些晕,还是屏住心神,慢慢聚集起来,对,呵,第六重,我来了!
这天天气晴朗,京城一片热闹。七日前,各大州府贴出告示,将在今天举行武科举考试,本来在三个月后才举行的科举提前了,这个变故不免引起了全国上下的震惊,然而对习武之人来说也不在乎那么几天,只是不知道自己的对手如何,大家都隐隐对此期盼不已。武科举的规则一般都是各人抽签决定自己的对手是谁,这就是说每一个人至少要比试两场,如果两场都输了的话那么就没资格继续上台比试了,只有至少赢了一场的人才有资格继续,这是第一轮。第二轮则是淘汰的,不用抽签,由皇家指定官员分配好,只比一场,输的走人,赢的留下继续比试,就这样一直到最后一个人,那个便是今次科举的武状元了。
才一大清早,楚凡越就被狱卒们叫醒了,那几个狱卒很恭敬的对楚凡越点头哈腰,倒是像讨好这个犯人一样,楚凡越抬头深吸了一口气,今天就是所谓的武科举了,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形。
科举是在太庙前的巨大广场举行的,那里早就有士兵围好了一个相当大的矩形。看热闹的人一大清早便挤在了这里,人群硬生生的给比场筑了一面人墙,人们争相仰头看向场内,比试还没开始,倒是让这些看热闹的先比了一场脖子的长短。每次科举最头痛的也就是维持秩序的兵丁们了,不仅要阻挡浩大的人群,还要时不时小心比武的举子们的刀剑,虽叫苦连连,却也无计可施。当楚凡越到太庙时正是看到一群兵丁艰难的抵挡着沸腾的人群,楚凡越停了脚步,皱着眉头看着那些兵丁,心中暗想着若是自己是兵丁也遇上这情况怎么做呢?正想着,后面的押解狱卒推了推他,“楚公子,走吧。”狱卒笑着道。楚凡越这才醒悟自己原来也是参加科举的举子啊。
举子们此刻俱在太庙内,或席地而坐,或蹲着,还有的倚靠在太庙殿前的巨狮上。楚凡越一进太庙便感觉到了紧张的气氛,楚凡越顿是心头一紧,正待寻个空位坐下时,却凭的传来一阵叫好声,楚凡越循声望去,却是一壮汉单手举起了庙殿前巨大的香炉,那香炉乃铜铁合金所铸,单论起重量少说也有五六百斤,但这人却是用单手举起,端的让楚凡越心头由衷的佩服。
正想着,后面又是一阵喧闹,却是一人正在舞剑,一个拿刀的不服气,上来就要比试,舞剑者也不生气,剑锋一指,竟是拿刀者的眉心,拿刀者顿是大怒,一记开山劈便像洪水般汹涌的朝舞剑者袭来,舞剑者本能的后退两步,脚尖一踮,身子像飞燕一样绕过了拿刀者的身后,“嗖——”一招极为平常的剑式,却暗藏了无数杀机,“怕是拿刀的人危险了……”还未等楚凡越想完,那拿刀者突的又一记倒劈身子横在空中,刀却越发凌厉的斩向舞剑者,舞剑者顿是险象环生,但瞧那舞剑者的嘴角一翘,毫不费力的抽身穿过拿刀者横在空中的身体,横剑立在人群中,刹的引起了人群的一片叫好声。拿刀的站稳后正要再与舞剑的比试时,却听不远处传来怒喝声:“干什么?干什么?不准打架——”来了几个身着黄色衣物的带刀兵士,怒气冲冲的对拿刀者喝道。拿刀者看了一眼舞剑者,“哼——”一声便也安分的坐到人群中去了。
“一场好戏被破坏了……”众人纷纷惋惜,楚凡越却似乎有心事的低着头,随着人群散到一边去。正走着,突然被人猛的拍了肩膀,楚凡越转头看去,却是刘易。见他若有所思的样子,刘易便问:“怎么了?”
楚凡越头也没抬,找了一块地方,直直的坐了下去,“你看了刚才那两个人的比武么?”
“看了,拿剑的叫文达,飞云派的,拿刀的叫胡二,虎台山的,人戏称他叫虎二,怎么了?”刘易不解的看向楚凡越。
楚凡越摇了摇头道:“就是觉的他们好厉害——”
“这两个人自然厉害,先不说是夙敌吧,单他们的出身的门派就不得了了,飞云谷号称天下第一派,虎台山号称天下第一帮,两个门派争了很多年的第一,而文达和虎二更是打了十几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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