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心销魂索》第26章


才刚出门就碰到了新婚的二房月娘,赫连梦言心里哀叹,今天出门没看黄历么这是,接二连三的倒霉事。早上才见过的,现在又来。
赫连梦言收回被花珠扶着的手微笑着看着身边左拥右护的月娘,“这么巧,妹妹。”
月娘走到赫连梦言身边,“不巧,姐姐,怎么会巧,月娘听说姐姐昏倒了,专程过来看看呢,怎么就起床了,不休息会儿了?”
赫连梦言看了看还没有关上的房门,“不了,这个地方霉气太重,还是回我的馨兰轩好些。”
月娘没理会她口中的嘲讽,“那可说不准,我听下人们说,馨兰轩曾经死过人呢,那里都是人们的禁地,应该霉气更重才对吧。”
赫连梦言一愣,还真没听说过这么一层。不过也只是晃神的几秒,“哦,是么,我还真不知道,不过那又有什么关系,我最会抓妖,没事,妹妹费心了。没别的事我先走了。”
月娘点了点头,让开一条道,赫连梦言在擦身而过之时,说了一句,“妹妹,我记得之前在醉红楼所见到的你不是这个样子,为什么变了。。。”
很意外深长的一句话。月娘的脸色倏地变了,抬头看着赫连梦言。
可是赫连梦言没有看她,头也没回的走了。赫连梦言有些可惜,之前在醉花楼看到月娘,觉得随处风尘之地,但却依然遗世独立,月娘那时候心生佩服之情,可是为什么现在才刚做人妇就变得这么有心计。
果然没有一个女人愿意自己的男人被别人分享,嫉妒是个很可怕的东西。尤其是女人的嫉妒更可怕。
赫连梦言心里感叹古代女人的可悲,想要的得不到,不想要的却偏偏不期而来。诡异的人生。
回神之际,不禁苦笑,自己都贪了一个烂摊子,还有心情去哀叹别人。
回到馨兰轩,赫连梦言坐在窗前傻呆呆的看着窗外,心乱如麻,怎么都想不通怎么就一次就这么幸运的中奖了。
从来没有过经验的她,都没想过有避孕这么一说,再加上当时大病一场,完全忽视了这个问题。
她到底该怎么办,怎么才能摆脱出这种死循环中去。
她不知道赤炎墨为什么要改变主意,难不成他真的爱上了自己,赫连梦言首先把这个想法排除掉了,要喜欢自己也不会这么快去个小妾回来。
难道是为了自己肚中这个刚萌芽的孩子?不应该啊,也没看出他特别喜欢孩子这么一说。而且他完全可以让他心爱的女人去给他生孩子,到底是什么让他改变了主意。赫连梦言纠结的抓着头发,百思不得果。
站在一旁的花珠看着烦躁的小姐,帮不上忙,心里很愧疚,觉得自己很没用。
赫连梦言半天没想出个结果,抬起头,看着瞬间阴下来的天,“花珠,我们一定的出去一趟,我要见我师傅,不然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说着站起身,然后又颓然的坐了下去,“见了面我该怎么说,说我怀了别人的孩子么,还是说我虽是不洁之身却依然喜欢着他么。我没那个勇气。”
花珠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哎,小姐,先别管那么多了,总比你一个人在这里苦恼好,兴许林师傅能知道你的苦衷呢。”
赫连梦言摇了摇头,“你知道即便在我生活的那个时代,都很看重一个女人的处子之身,更何况在这个男权至上的社会中,我又有什么脸面让师傅接受我这个依然残破的身体。即便师傅能想得开,我自己都觉得我脏,现在更是一个有孕之身。花珠,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为什么回到了这种地步。”
“小姐、、、、”
赫连梦言哭了,哭的很伤心,她是真的觉得自己和师傅完全走上了两条平行线,怎么努力都找不到那个交点。
哭了一会儿,赫连梦言站起身,“花珠,说什么我都得见师傅,你帮我递个信给他好么。”
花珠狠狠的点了点头,“当然可以,还是放到上次你们见面的树底下么?”
赫连梦言点了点头。“嗯,到了合适的时间,我们在一起出去。估计赤炎墨在馨兰轩周围安置了很多家丁,以防咱两在跑出府。这个该死的赤炎墨。”
赫连梦言咬牙切齿的骂道,她真的有冲动直接逃离这个是非之地,什么都不管,只是现在还没到时候,她还不能丢下这个时代的所有亲戚只为自己的一己快乐。
只要有感情的牵绊,就会衍生出很多莫须有的顾虑,人就是这样。
调戏
似乎很多事情都偏离了她最初预设好的轨道,赫连梦言有种怎么都扭转不过来的感觉。
焦灼等待的日子过了几天。
正待赫连梦言打算再次离府见她师傅的时候,宫里传来了三皇子凯旋归来的消息。赤皇高兴,大摆筵席三天来庆祝赤炎君的战功,同时打算宣布两个新消息。一时城里的人高兴异常,同贺三皇子的卓越战功。
待到宫里庆贺之时,赫连梦言不可避免的陪赤炎墨出席。因为月娘身份的问题,没有办法参加这种大型的场面。
赫连梦言无奈只能憋着性子陪他一同坐上了去往宫里的车,时隔两个月,这是两人第二次同坐一辆车 ,情况依然不和谐,赫连梦言上车就闭着眼睛,打算装睡。
如果赤炎墨能被她这种“我很烦别碰我的气息”击退的话,那么赤炎墨也就不是赤炎墨了。
上车后,赤炎墨坐到赫连梦言身边,看着这几日没见的她,似乎脸色红润了不少。静谧的车厢里,只能听到两人呼吸声。
只是赫连梦言觉得赤炎墨的呼吸越来越近,越来越近,但她是铁了心的打算不跟他有任何交流,紧紧闭着眼。猛然间感觉唇间一热,接着就有人开始清啄着不断地。
赫连梦言皱着眉头将脸转向一边,但是生生的被赤炎墨给扳了过来,捏住她的下巴。这下赫连梦言没法子只能睁开眼睛。对于眼前这个人,赫连梦言有些捉摸不透他的性格,时而阴郁,时而癫狂,时而无赖,尤其是这副无赖的样子,赫连梦言是最没有办法对付的一面。
看着赫连梦言睁开的眼睛,一把将她抱起来坐到自己的腿上,任凭赫连梦言怎么挣扎都不管用,赤炎墨只是带笑的说出一句令赫连梦言更加不敢乱动的话,“再动下去,我不保证我能忍得住做一些更出格的事。。。还是说,你比较期待。”
赫连梦言真的不再动了,只是给了他一个你可以更无耻些的眼神。赤炎墨欣然接过、
自从遇到赤炎墨,赫连梦言发现自己的整个价值观和性格生生的被改变了,虽然很多时候都是被逼无奈。想来以前这种无赖角色都是她来扮演,不论是穿越后,在她的家人面前,还是在她的师傅面前,她总是那个最具有活力,最让人没辙的淘气鬼。可是现在在赤炎墨面前,赫连梦言觉得自己以前的所有跟他比起来,简直令人兴慰、
想着赤炎墨又在他嘴上偷了一口香,“怎么又在想怎么对付我的法子?”赤炎墨看着赫连梦言一脸嫌弃躲避的样子,更加增加了捉弄她的欲望。
事实上,经过这一段儿时间,赤炎墨已经摸透赫连梦言这种性格,在他面前永远是一副生人勿进,在其他人包括在下人面前也是一副和颜悦色,和开朗的女子,果然是不喜欢自己呢。
在醉花楼看到过她和他的三哥巧笑言兮的样子,在竹林里看到过她和她的小丫鬟嬉笑打闹玩耍的样子,在荷花边看到过她暖暖的笑颜。
她有很多种,却独独对他是这副样子,强装起的盔甲,这更使得赤炎墨想打破这层厚重的盔甲,看看真实的她对待自己又是什么样子。
赤炎墨喜欢挑战,喜欢转拧着这种带刺的玫瑰,虽然这朵玫瑰可能只是几根软刺。对于两人一见面的剑拔弩张,以及对她的厌恶,也慢慢的在两人的唇枪舌剑中转换成了另一种感情,也许是那一夜强欢之后,赤炎墨喜欢上了这具可以给他带来独特快感的身体。
总之,赤炎墨想把这朵玫瑰收为己有,什么半年之约,都给他滚远些。
赤炎墨最喜欢看赫连梦言这种极其排斥他的冷漠表情内心却充满恐惧的样子、
赫连梦言将自己的身子向后仰了些,尽量离赤炎墨的怀抱远些,赤炎墨看她越来越远的身子,胳膊一收紧,赫连梦言紧紧的贴了上去,赤炎墨继续调侃道,“原来你是想这样的啊,直接说嘛。”
一脸欠抽的表情。
赫连梦言索性不再闹腾了,拉开了合适的距离,“我很好奇,难道说六皇子这是爱上梦言了么?不然怎么会忽然间变化这么大?”
赤炎墨一愣,随即反应过来,这是在使用激将法,赤炎墨故意做的很轻浮,一只手透过薄薄的布料摸上赫连梦言盈盈一握的腰,将她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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