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家也没余粮》第11章


一上午她都躲在房内看书习字,直到略感饿意这才出声唤梅子,谁知连喊几声都不见梅子来应。辛词起身寻遍屋子,也没找到梅子。只得自己亲自跑去灶房,吩咐他们煮些小粥送到寝室。回来路上,她心思一动来到梅子住的小屋,忽闻从屋内传出男欢女爱的淫声荡语。
辛词觉得里面那个男声酷似老爷宣正贤,正在她迟疑之间,却见一道白影闪过,那白影似乎踢到花盆,只听‘咚’的一声响划破了宁静。
“什么人?”宣正贤严厉地问道。
作者有话要说:小木回归,开学之后……好累……
关于宣府的肮脏小秘密,会慢慢揭晓滴 嘿嘿
儿子们会悉数登场,出来接客滴
所以请亲们不要大意地认领他们吧,无人要是很可怜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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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第四章:金缕唱 。。。 
“门外何人?”宣正贤忽闻门外有响动,他蹙蹙眉,飞快起身披上袍子。
梅子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她本能地胡乱抓着散落在地上的衣裤,一边往身上套着,一边紧张兮兮地盯着门外。
片刻之后,只听管家吉正的声音传进房内:“老爷莫急,不过是几只偷食的耗子罢了。”
听到这话,宣正贤才微微出了一口气。他扭头瞥了梅子一眼,但见她半个白腻的奶*子还露在空气中,上面起了密密麻麻一层鸡皮疙瘩,她正提着裤带可怜兮兮蜷缩在床上望着自己。宣正贤只觉有些反胃,那股子邪火来的时候,梅子在他眼中是娇滴滴柔生生的小狐狸精,他恨不得永远把头埋在梅子胸*前拱来拱去。
但等发泄过了,宣正贤又对梅子心生厌烦,她那成熟丰满的一身肉晃得宣正贤睁不开眼,空气中似乎都飘荡着那种男女欢好后的恶心气味。那梅子与宣正贤偷情也有些时日了,自是知晓宣正贤露出这种表情的意味,那事今儿个算到此为止。
“不要脸的小浪蹄子。”宣正贤突然狠狠地骂了一句,这才推门走了。
梅子见宣正贤和吉正走远,这才收敛笑容,换上一副不屑之色。梅子是樊城本地人,家住南城柳树胡同,她爹爹是一位剃头先生,娘亲平日里靠帮人缝缝补补赚些家用。梅子在家中排行老五,自幼便有些媚色,常常招引些市井无赖到她家门口徘徊。她非但不恼,还与那些地痞嬉笑打闹,颇失妇德。
梅子十六岁那年,被她爹爹以十两银子卖进宣府,因她出落得标致,便被派去伺候二老爷宣正靖。说是伺候,倒不如说是陪着宣正靖发疯。
这宣正靖是宣正贤的胞弟,人送诨号‘宣散仙’。他从辞官回家后,便过上了逍遥自在的日子。宣家的生意他从不过问,只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那宣正贤对这个宝贝弟弟也是无可奈何。
眼瞅着宣正靖过了不惑之年,却仍未娶亲生子,身为哥哥的宣正贤不能说不着急。也正是源于此,宣正贤才让已经离开宣府的老管家蓝成买回几个容貌端正的年轻丫鬟伺候宣正靖。
进府第一日,有几分小聪明的梅子便从老管家的话中听出了些门道。只要把宣正靖哄上床,生个一男半女,就可在宣家立住脚,这等好机缘,梅子焉能放过。她是卯足了劲,恨不得天天光着滚上宣正靖的床榻。只是那宣正靖性子奇怪无比,嗜美酒而忌女色,还整日里请些白胡子老道在宣府里吃茶侃山。
他们说的话题,梅子自是不懂,但见宣正靖时常立在院子里发呆,手里头还攥着一支竹竿,说什么结幡招鹤。仙鹤没引来,鸟屎到泻了一身。入冬,大雪纷飞,这位二老爷喝得烂醉不说,还趁梅子不注意,一丝*不挂跑去莲花池,一身精光盘腿坐在池沿儿上,嘴上还振振有词,说得全都些之乎者也的酸腐玩意儿。
梅子一开始以为,二老爷不过是不擅男女之道,若是稍加引诱,令其吃到这个中滋味,她由丫鬟晋升为小妾就指日可待了。
谁知,那宣正靖只是伸手捏捏梅子胸前的笋尖,呵呵一笑说道:“小丫头,就别跟我这儿白费心思,我练的是马阴藏相之术,底下那活儿小得跟童子似的,别说是杵你了,就是挨着门儿,也塞不进去。你若不信自己摸摸好了。”
梅子狐疑地将手探进宣正靖的裤裆中,只觉一个跟小拇指差不多大的物件软趴趴地垂在宣正靖双腿之间,任凭她怎么揉搓,就是没有增大的迹象。梅子这才信了二老爷的话,只是她肚子里打的小算盘没甚可能了。
这一晃眼,梅子十九岁长成大姑娘,她一边在偏院里郁闷地伺候宣正靖,一边感慨自己命运多舛,空长了一副好皮囊,却没有用武之地。谁曾想,这一年立秋,她时来运转,勾搭上了大老爷宣正贤。那日宣家人聚在一起,用过膳,贴了秋膘,便都各回各屋。宣正贤那日邪火旺盛,谁知正赶上三夫人单莲来月事没法行房。
宣正贤本想让管家吉正去青楼里请个姑娘过来耍耍,但却一抬眼,偶然瞥见正在院中溜达的梅子。他见梅子着一件桃红色衫子,媚眼如丝,胸前两团肉高高地耸着。宣正贤把吉正叫到耳边轻语几句,当晚他便摸黑钻进梅子的房中,干柴烈火,自是打得不可开交。
梅子本幻想着能一跃成为宣正贤的小妾,谁知宣正贤不过是把她从宣正靖身边调到了厅堂做侍女。梅子只怨过一次,便被宣正贤扇了几记耳光:“恁凭你这般轻贱东西,也敢跟我讲条件,不过是一块羊肉,喂嘴而已,少在这儿不知好歹。”
自此,梅子就不敢在宣正贤面前放肆胡言了,到厅堂上工后,她隐约察觉到宣正贤对三夫人单莲有几分敬畏,这让梅子十分不解。单莲不过是出身低微的一房小妾而已,为何大老爷对她似对待发妻一般呢?
这些问题只在梅子的脑海中转了一圈,便被忘在脑后。她更关心自己的未来,指着宣正贤是没戏了,这老东西贼精儿,每月必让吉正送来避免上怀的草药。起初梅子抱着一丝侥幸心理,她觉得若是万一生了男孩,宣正贤许就收了她。
管家吉正却早早便猜到她的心思,他双手抱在胸前,斜楞着眼睛说道:“我劝你还是醒醒吧,你要是有身孕,只能换来一碗落胎药而已。”
梅子又气又羞,捂着脸嗡嗡地哭着,至此她算是彻底明白,大老爷宣正贤指不上,只能蹭点碎银子,所以她把目光投到府中几位少爷身上,只是三个男子总是神龙见首不见尾,梅子逮不到适合的机会下手罢了。现在她被安排伺候苏辛词,一开始她并不乐意,但那晚宣然送辛词回屋,让她看到一线曙光,也许能借着苏辛词这只鱼饵钓到大鱼也说不定。
特别是那个被苏辛词藏在竹箱内的白瓷小瓶,梅子将其偷出来后悄悄跑去琉璃厂,进了一户专收古玩字画的店铺。那位看铺的店家说,这是邢窑白瓷,曾是前朝的贡瓷,存世不多,有‘天下无贵贱而通之’的美誉。接着那店家掏出一张五十两的银票,愿意买下这个巴掌大小的瓶子。梅子把小瓶揣进怀中,笑着离开了。
她虽不懂瓷器,但却颇为留意店家的讲解之词。这小瓶子产自邢洲,而宣府恰恰在邢洲有家铺子,前段日子三少爷便是去邢洲打点生意。早在苏辛词进府当日,梅子便细细翻过她的行李,并未见过这个小瓶。
这么一联想,梅子肯定这小瓶子是三少爷所赠。她是又嫉妒又羡慕,间或掺杂着些许恨意。这件事倒令她更加坚定,如果苏辛词那么一个土包子都能勾搭到三少爷,自己比她胸大屁*股大,拿下三少爷更不在话下。
这样想着,梅子不禁发出阴沉沉的笑声,她以为四下无人,殊不知苏辛词正躲在她房外那几棵松树后面,瞪着一双圆眼睛,惊恐地望着面前的那个白衣男子。
适才她听到宣正贤大声斥责,正犹豫不知该如何是好之时,只觉手腕吃痛。她扭过头,正欲开口,却被那团白影掩住嘴,拖到松树后。待他们站定,便瞅见管家吉正从茅厕出来,提着裤带小跑到了门口,他一边低头系着结,一边回话道:“老爷莫急,不过是几只偷食的耗子罢了。”
辛词暗自庆幸这吉正出现的时机正好,化解了一场即将到来的尴尬,否则宣正贤若是推开门瞅见自己,自己又该说些什么。撞见老爷和丫鬟私会这种不光彩的事情,只会令宣正贤心生芥蒂,保不齐再借故把自己撵出府,那可就真是悲从中来。
辛词只顾想着心事,却忘记眼前这个陌生男子,直到宣正贤推门走远,她才缓过神,有些紧张地望着来人。
只见这人约莫十六七岁,身穿轻服貂裘,足登粉底乌靴,肌如梨蕊,态似桃花,好一个俊俏的少年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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