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家也没余粮》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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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正贤瞧他这副熊样,只觉腻味,抬脚飞踹柱子胸口道:“你这小毛贼,溜去后院定无好事。”
他这一脚正踹在柱子心窝,柱子躲闪不及,当场口吐鲜血。好巧不巧,那五十两银子呼啦一声散落到地上。
若说宣正贤这第一脚不过是拿柱子出气,待看到一地钱财之后,宣正贤恍然大悟,不禁暴跳如雷,他随手抄起墙角一根横木劈头打来,唬得柱子平空蹿起,一手捂着胸口,一手挡在头前,乱叫道:“老爷杀人啦,老爷杀人啦!”
夜深人静,柱子这般嚷叫,自是引出府中众人。宣正贤哪里顾得上这些,他追着柱子满园狂打。吉正见状,忙招呼府中小厮包将上来,大伙齐力将柱子拿下,并用麻绳缠他手脚,又用破布塞入他口中,这才转身向宣正贤复命。
宣正贤用沾着辣椒水的皮鞭猛烈抽打着柱子,不过打了三四十下,柱子便白瞪着一双眼,像泥人一样。
吉正忙走上跟前,劝道:“老爷莫要再打了,恐是要出人命,这小贼忒大的胆子,竟敢偷府中财物,留他口气,且问问他偷出甚么换的银两。”
“混账话。”宣正贤吼道:“今日府中丢了金簪,他便得几十两白银,还需什么证据,待明日天晴便将他送到衙门,请县太爷严惩贼人罢。”
吉正听了,哪里敢作声,只得点头如捣蒜。府中下人见大老爷正在气头上,不敢久留,纷纷低头快步散了去。
三夫人单莲并未出来瞧热闹,而是派果儿探出头打探。半响果儿归来,将所见所闻一五一十告知单莲。单莲听罢无甚表情,只是命果儿熄了烛火,卧于榻上辗转难眠。
经这一番折腾,宣正贤疲惫已极。自丘齐唐突登门送来金簪,宣正贤便猜到定是梅子这个贱*货趁夜行房后盗得,宣正贤并未当众唤来梅子问个分明,而是将这罪过算在大儿子宣安头上。
数不清多少次,宣正贤以这样或那样的理由殴打宣安,假意惩戒宣安不轨行径,其实不过是为了泄私愤耳。适才单莲拿话暗示宣正贤,宣正贤焉能听他不出。关于宣安出身,他再清楚不过。宣安身上确流着宣家血脉,却不是宣正贤之血,而是离奇落水身亡的二老爷宣正靖的亲生儿子。
大凡妇人心气窄小,这男子其实也不例外。弟弟睡了自家婆娘,又被宣正贤捉奸在床,如此丑事,他自是恨到牙根发痒。但碍于兄弟情义,不便大吵大嚷,他将宣正靖拖进书房,强耐怒火问道:“弟弟,你是何时同……如雪看上了眼行那事的?”
宣正靖听罢噗哧一笑,探手搂住宣正贤肩头,慢条斯理道:“不过是一房小妾,哥哥怎底如此小气,让做弟弟的玩几把又有何妨?况她那田地干涸得很,哥哥若是勤加开垦,怎会落得她耐不住寂寞来勾人。
哥哥莫气,正所谓肥*水不流*外人田,咱们二人是亲兄弟,休要分清彼此!其实,弟弟我一开始也未瞧她上眼,她年纪大些,一身胖肉,不过床第功夫可是了得。一双小脚夹得我通体舒畅,赛过活神仙。我逛遍窑子,那些女娘都比不上如雪风月。哥哥,你我俱有福耳。”
宣正贤听罢,只觉眼前一暗,气得他一屁股做到交椅上,指着宣正靖鼻尖颤颤巍巍骂他不出。自此,在宣正贤心中,便不再把宣安当成亲生骨肉,每每见到宣安,只觉不甚如意,免不得无事寻非,自由打骂。
他暗地里将宣安恨入骨髓,却又不肯放其自生自灭,而是要让宣安不离左右,千方百计加以折磨。
今日若不是辛词横空插上一脚,宣正贤定能将宣安一顿好打,想到此处,宣正贤不免惋惜,叹着气径直前去书房。
再说辛词屋内,梅子昏厥不省人事,辛词拿水泼她脸面,闻见梅子哼哼数声,但反复唤她姓名,却无回应。辛词瞧得分明,她凑到梅子耳畔,细声细语道:“你这便装着罢,我也不去唤大老爷,独独去请三夫人过来,看她瞅见你这副贱骨头,会作何反应。你若识趣,这便赶紧起身回房歇着,待明日与我同去找大老爷说个分明,许他念在旧情还能饶你,但若继续胡闹,今晚便将你棒打出府。”
“小姐!”梅子忽的睁开眼,死死瞪着辛词,她只觉手脚四肢冰冰凉,但见辛词一脸冷意,便知事情已无回旋之地,只好踉踉跄跄起身回房,临行时,她侧过头对辛词道:“小姐,你如此狠绝,不怕遭报应吗?”
“报应?”辛词喝道:“你是道自身罢。神气不正,总想耍些乖滑手段,今有此节,也是应当。”
梅子从始至终,并未从辛词面前讨得任何便宜,只得掉头离去,明日之事,全凭天意,若天要亡自己,也无可奈何。
辛词见梅子行远,便闩上大门,细细清理过地上斑驳血迹,幸而洗澡之水并未用光,还剩下半桶备用,虽已凉透,但辛词还是想擦擦身子,祛祛沾染上的腥气。
适才辛词同梅子较量一幕,全然落入宣安眼中。梅子抄起花瓶之时,宣然差一点窜入房中解救辛词。谁知辛词手腕了得,竟然能令在宣府中嚣张跋扈的梅子负伤离去,还套得金簪失窃真相,此等城府,宣安亦自愧不如。
宣安本待辛词上床安眠,再行离去,谁知辛词褪下衣衫,竟站在寝室中央,用一块锦缎绣帕细细擦着身子。刚刚偷窥辛词洗浴,毕竟隔着木桶,只能看到肩头,现在辛词周身一*丝*不挂,白嫩嫩好似一块美玉。宣安面红过耳,呼吸急促,瞪大眼睛,偷看过去,看了不过一刻,便觉两股间那物兴将起来,耸耸昂昂。
正所谓横陈玉体未曾揉,巫山云雨何时绸。要知辛词贞*操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作者有话要说:嘿嘿,不知亲们觉得如何,这章貌似交代了不少事情
至于洗澡中的辛词……会不会被扑倒,嘿嘿
ps 今天jj 不知咋了,抽得很销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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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第二十八章:翠眉颦 。。。 
有道是一段春*色魂里销,十分美满梦中描。自古才子配佳人,佳人多薄命,不消说得,看官自是领悟。只是古往今来,佳人者有之,薄命者亦有之,但若是真正红颜美眷,命却决然不薄。你道太真乱葬于荒驿,虞姬见辱于乌江,昭君被抑于画图,自是薄命所致。
只是这些个天姿国色,宛若名花,若植于无人幽谷,自开自落,自生自灭,可见得便是命厚?世间盖有几分姿色的女子数不胜数,但偶嫁个斯文财主,做了正房太太,生下一男半女,不消几年光景,也变人老珠黄,与常人无异。
佳人者,愈是颠沛流离,经一番亡家甚至是丧国之痛,才愈令人感叹其遭遇,生那爱惜之心,起那垂怜之念。待到千百年后,红颜化成白骨,其名却仍流芳,后世之人每每提及,无不眼含情深道:“此生若遇如此妙人,自是止不住百般爱护怜惜,那舍得云收雨散。”
只不过,世人多是庸夫俗妇,酒鬼色胚,一团污秽瘴气,只懂私情,那明白才子佳人是一生相契,生死与共之大爱。
教天下感动,无非情字。
佳人二字,之于宣安,非心中所念、脑中所思的苏家小姐辛词莫属。倒不是因辛词生来标致,令宣安割舍不断。他年纪不多,从小气质便与凡夫不同。世人念想着占尽天下科甲,或是取尽天下美人,这二事,宣安却夷然不屑介意。
这世上若是有任何事能得他眷恋,那便是亡母如雪同眼前人辛词。母爱殷殷,自是无甚好说,至于他对辛词终日思慕,确有原因,只是他并无打算说与辛词。一是怕辛词笑他,二是他自觉难以启齿,三是那事与宣家纷繁芜杂暗有关联,若非万不得已,还是瞒着辛词自行解决便罢。
宣安笑想着,但见他将头紧贴窗户,拿眼往屋内瞧着。
房中灯火明亮,映得辛词鬓若乌云,身似雪藕,只是那面上被晕染得红俏可人,平添几分娇媚。辛词哪知窗外有眼,她小心擦拭身子,殊不知自己那白馥馥的胸儿,以及双腿间那处桃园,早被宣安瞧个清楚仔细。
辛词手持绣帕,沾着清水,自脖颈一路向下拂拭,待到浅浅脐窝之处,宣安两颊忽的飞起红云。他在心中暗骂自己无耻,但那眼睛却没转丝毫,不自觉舔着薄唇,只想凑口伏辛词身上,代替小帕,好生吮咂一番。
宣安瞧得是周身火动,燥热难耐,这便探手伸到自家裤*下,那物早已暴涨撑于裆*中,他腾手去卸,谁知被那根棍所卡,急扯不下。这便苦笑一声,心中暗道:“原来这物也知怕羞,竟不愿抛头露面。只是若真知羞耻,为何恁般硬。”宣安一边说着一边用手隔着亵裤去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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