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家也没余粮》第80章


:“原来这物也知怕羞,竟不愿抛头露面。只是若真知羞耻,为何恁般硬。”宣安一边说着一边用手隔着亵裤去捻它,只觉好似火炭烘手,坚若生铁,齐大无比,虽藏在裤*下,却难耐动兴,卜卜乱跳,好不恼人。
正在这口儿,辛词忽的将一条玉腿搭在木桶边缘,轻轻擦着小腿同脚踵。若说之前宣安还能勉强忍耐,但见那脐下三寸微微隆起之地,好似两朵莲瓣,娇艳欲滴。宣安忍禁不住,直好将腰贴与墙壁研磨,本是想略微纾解*欲念,谁知不这样也罢,弄了两三下,那物头间紫红,青筋暴涨,大有蓬勃欲出之势。
宣安口干舌燥,恨不得穿过墙壁,将辛词揽入怀中好生爱怜。关键之时,他倒变得贼心大,胆子小起来,只是裹足不前,情愿躲在窗下偷窥,也不敢硬闯进去,这般如火煎熬,只得自己受着。
只是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宣安忽觉喉咙发痒,一时未强压住,轻咳嗽了几声,屋内辛词听到响动,先是一惊,这便赶忙披上亵衣,推窗而望。宣安尚沉浸在旖旎之中,措不及防,无力躲闪,被辛词逮个正着。
二人隔窗相视,辛词乍见宣安,先是一怔,猛然见宣安双手抚在下*身,脸沾绛霞,颜似桃花,分明是在偷窥自己洗浴,暗中行那事。一想到周身被瞧个光,辛词不免又气又羞,狠狠瞪了宣安一眼,颤悠着声儿道:“你这恶贼,怎底如此不知廉耻来做那事,亏我今日还……哼,你且滚得远远的,莫让我再见你。”说罢,辛词砰的合上窗子。
宣安苦涩一笑,心知这次着实激怒辛词,他们二人虽亲过摸过,但都是在辛词知情之时。辛词本就脸皮薄,这么一弄,只恐怕会令她气上不少时日。宣安这样想着,只是胯*下那物却没有收敛本分的迹象,适才同辛词相望,见她那羞赧神情,只觉更加美好。
踌躇间,宣安走到辛词门前,缓缓敲了几声,无人来应,他也不声张,只是立在门前,等辛词启门。
辛词闻得敲门声,气得攥紧双拳,单等着宣安闯入,好送他几个耳光。谁知那敲门声渐渐止了,屋内外一片静寂。辛词心中生疑,捻手捻脚踱到门前,竖耳倾听。
若是被旁人偷看了去,辛词定会叫嚷起来,若不让那人挨上四五十板子,定不会善罢甘休。但这偷窥之人是宣安,辛词楞是死死咬住嘴唇,没发出任何响动。究竟是不愿见宣安被打,亦或自己并不反感被他看去,辛词心中已有答案,只是她嘴上心上俱是硬的,决计不肯讲那话说出罢了。
过了半响,仍无甚声动,辛词急躁躁推开门,谁知与此同时,宣安也将手放于门上。他只顾着想辛词,失了重心,一交跌倒,回了个四扑着地。辛词未料到宣安就在门外恭候,她转身欲跑,待听到哎呦一声,这才扭过头,见宣安跌倒在地,模样可掬,忍不住掩口而笑。
“上次见你跌跤,只道是因宣然算计,今日才知,是你手脚笨拙。”辛词见宣安摔得惨兮兮,只觉快慰,这便拿话来讥笑他。
宣安跌坐在地上,一时不能爬起,只好将脸一皱,带着几分哭声道:“本是来看美人出浴,谁知偷鸡不成蚀把米,一不小心老头钻被窝,伤了我的腰。妹妹竟还有心闲笑,也不寻思下,我的腰若是伤了,以后还怎底伺候你?”
辛词自是听出宣安话中所指,她呸了一声,扭身便要合门,谁知宣安一条腿搁在门槛上,辛词只好狠狠回道:“伤了更好,送去庙里修行,省却万千烦恼,指不准那日修成正果,还可度我。”
宣安知辛词口极尖,但他就是喜爱逗弄她,看她张牙舞爪气喘吁吁:“我若修仙成佛,只怕修的是阴阳合德,拜的是欢喜大佛。到时候少不得妹妹点拨,你我一阴一阳,一男一女,若练此等功力,定能成功。”
“就怕你变成公公。”辛词揶揄宣安不成,反被调笑,这便假意越过宣安欲出门。宣安见状,赶忙一勾辛词小腿,趁她摇摆之际猛然起身搂其纤腰,竟将辛词腾空横抱起,快步径直朝绣榻奔去。
辛词哪里肯依顺宣安,在他怀中不免伸腿踢脚,谁知宣安轻快说道:“市井人家都道,夫妻间,打是亲骂是爱,急了便要拿脚踹。我们亲过抱过,你也打过骂过我,但还从未用脚踹过,看来我在妹妹心中地位与日俱增。”
“浪荡公子,偷香手段最高强。”辛词忿忿念道。
“百媚小姐,珠圆玉润真可爱。”宣安脱口回道,不期然换得辛词一阵白眼,他只是笑,却觉怀中少女并未再行挣扎,心下一喜,这便小心翼翼将辛词放在榻上。
“你不该开门的。”宣安眼中腾起阵阵欲*火,哑着嗓子道。
“我怕你死在门外,招来臭虫蝼蚁。”辛词伶牙俐齿,决不愿失一分便宜。
“你是怕我死了,还是怕那些个虫子?”宣安抿嘴一笑,伸手捋起辛词额前碎发,不待辛词回答,他便自问自答道:“我知你会怎么回话,只是那些个话你不信,我亦不信。不过令你说出心事,可是要人性命的难事,你我日子久着,愚公移山。精卫填海,总有一日会令你说出那句话来。”
辛词哑然失笑,轻声答道:“你怎知我就会一直嘴硬下去?其实,其实我……”
“你什么?”但见宣安眼前一亮,兴奋攥起辛词手腕,如孩童般傻笑着。
“其实,其实我……”辛词故意拿话逗他,见宣安满怀期待上了钩,这才长吁短叹一声道:“我怕那些虫子食了你的血肉,会中毒身亡,岂不造孽。”
“你这刁钻任性的妹妹。”宣安假意恼怒,说笑着压到辛词身上,赖皮道:“你若不哄哄我,我便一直赖在你身上,让那些毒顺着皮肤沁入你的骨髓,饶是做鬼,也要寻个大美人相伴。”
“若成了鬼,不过是一具白骨,还甚么美人佳人。”辛词接道。
“非也,苏辛词在我心中,从来都是倾国倾城的美人,一生一世也未曾改变。”宣安忽的唤起辛词全名,令辛词先是一怔,随即有些尴尬又有些喜悦地别过脸,不再瞧宣安。
宣安嫣然一笑,只是将头靠在辛词耳边,小声道:“妹妹忍教我咫尺不得相亲吗?”
“休要耍油嘴。”辛词嘴上呵斥,但却将手置于宣安掌间。
宣安温柔地拾起辛词手背轻吻一下,幽幽道:“我万万没料到,会有今日。可以与你同床共枕。更没想到,时隔多年,在这屋内,我竟能感觉温暖。”
“这曾是二夫人住的房间罢。”辛词轻声道。
宣安点点头,算是回答,二人一时无话。
过了许久,他忽的开口道:“想你也知,我娘亲曾是大夫人的女婢,后被收用,成了妾室。”宣安见辛词微微颔首,这便继续说道,“我娘虽名义上是死老头子的二房,但因系房里出身,单管灶房,素常低人一头。逢年过节,我娘仍是跪着去接死老头子和大夫人的赐酒。平日里妆饰甚至比不得受宠的丫鬟。
丫头收用,尊卑立见。那时我不过懵懂稚儿,却也知道,我虽是死老头的儿子,但却比不得嫡出的宣然。那时我不过四五岁,见娘总被大夫人呵来斥去,心中自是不满。宣然二岁生辰那日,宾客云集。我故意将只死耗子塞进他袍内,害他在酒宴出丑。第二日,不知怎地,爹爹得知是我所为,他派人将我和娘捉到书房,命我娘跪着磕头,又令人架住我的胳膊,用布条塞住嘴巴。
我娘已磕得满头是血,死老头子还不满意,他抄起皮鞭,专抽娘的脖颈,一边抽,嘴里一边还喋喋不休地骂着,‘你不过是个家婢,有些时运成了二房,本该感恩戴德,谁知你竟敢挑事,宣安不过是小子,捉弄然儿一事,定是你教与的。’
那时我想告诉死老头子,此事与我娘无干,要打要骂俱冲我来。只不过我口不能言,手
不能动,眼睁睁看着娘被一顿毒打。我记得很清,那夜娘便是躺在这张床上,抹着眼泪对我说,‘在宣家,我和你俱是半条命的下人,能活着便罢了,切莫惹是生非。娘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你康健。待你长成,考取些功名,娘这后半辈子才算有着落。’
我那时回答道,‘娘,他根本没将你我当成人看,我们还不如收拾细软,离了宣家,寻一个僻静之所度日。’
娘只是浅笑一下,道;‘我们还能去哪儿呢,宣府便是咱们的家。他纵然有一千一万个不是,终归是你爹爹。虎毒不食子,他总是要用到你的。’
我娘便是这么一个单纯之人,她谨言慎行,在宣府活得是如履薄冰,别说是言句话,就是大气也不敢喘上一声。这么一个人儿,竟被诬陷泼脏水。”
辛词沉了沉,斟?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