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家也没余粮》第88章


小娇听罢,忙跪倒在地,呜呜磕着头道:“请少爷恕罪,小娇知错。”
辛词蹙着眉,有些不满宣安如此反应道:“只顾说旁人,这几日也不见你踪影。”
她本是想娇嗔几句缓和气氛,谁知宣安非但没说上几句调情话,反而狠狠道:“酷暑难耐,人家妇女,哪个不是躲在屋中纳凉,可你这让人不省心的姑娘,好端端跑去池边作甚,莫不是一定要将我三魂六魄吓去大半才心满意足?这也便是我及时回府,若是路上耽搁了光景,岂不和你人鬼殊途,阴阳两隔?”
“哪有如此严重。”辛词悻悻然狡辩道。
“你倒是说说,到底何事在你眼中才算严重?”宣安咄咄逼人问道:“平日里你不看我一眼,不肯笑一下也便罢了,怎底又想出如此折磨我的法子,这以后我还怎么放心留你一人在府?”
“我……”辛词头一回见宣安如此愤怒,一向伶牙俐齿的她倒没了脾气,支吾几声,忽的扬起头,委委屈屈回道:“我哪有不看你一眼,哪有不对你笑过,你这分明就说曲了我。”
宣安瞥了辛词一眼,并未回话,而是抱着她径直闯入闺房,将辛词放于榻上,这便转身要走。
辛词慌了神,语无伦次道:“你刚返家又要出行?”
“怎么?”宣安扭过头,没好气道:“留在府中不被你气死,也被你吓死。”
“你……”辛词咬牙切齿道:“你走便走罢,亏得我……”
“亏得你什么?”宣安逼问道。
“亏得我,亏得我……”辛词乍见宣安眼中闪过一丝笑意,当下便知宣安是故意拿话激她,索性与他斗嘴起来道:“亏得我过几日便要做你弟妹。”
“绝无可能!”不待辛词说完,宣安便一个箭步冲到辛词跟前将她推倒于榻,一手攥住辛词下巴,一手撑在床沿道:“你生是我的人,死亦是我的人。”
“绝无可能!”辛词将那话原封不动还给宣安,但见宣安脸色铁青,似有大发雷霆之势,不禁嫣然一笑,轻声问道:“我若嫁给宣然,难不成你要杀人放火?”
“错。”宣安咬牙切齿道:“对宣然自是杀得,至于你……”
宣安一挑眉,坏笑着道:“我要将你吃上千八百遍,让你迷着我的身子,更想着我的人。”说着宣安便去脱辛词衣衫,一边费力解着裤带,一边喃喃道,“别乱动,让我伺候着妹妹卸下这身湿衣,免得穿久了着凉发病。”
“鬼才迷你的身子。”辛词涨红脸,不住推拒着。
宣安低首见辛词领口露出的白嫩颈项,娇艳欲滴,勾得他兴起,嘴上仍是和辛词斗嘴打趣,只是那手却不安分地摸着辛词如雪藕般的玉臂。辛词羞容满面,左右躲闪,宣安板正辛词粉面,轻轻压上辛词朱唇,阵阵清香送入口鼻,更引得宣安难以自制,急着想要讨些便宜。
辛词怕宣安使坏,出力擒住他的手,不让他乱挠,谁知误打误撞,竟将宣安的手掌盖在自家涨鼓鼓的前胸。这下不光辛词傻了眼,连宣安也未曾料到会发生如此突变,他忙不迭笑着说:“原来妹妹如此直白,倒是我太小家子气了。你该早早说与我,我们俩俱都快活耳。”
说话间,宣安已松开辛词裤带,不待辛词有所表示,他便抚上久经贪慕的双股,自是摸个畅快。及至小腹前,这才认清朝思暮想的那物。
宣安咽了口唾沫,声音沙哑道:“我想吃下你,绝不是一日两日之念。那些个世俗礼仪,我从未顾及,只是怕委屈了你。你若想要明媒正娶八抬大轿也罢,若愿与我此时共享雨水之乐也可,一切均在你之言。”
辛词被宣安压在身下,早已心慌意乱,又觉两股间有一根硬涨东西,塞来扭去,周游打闹。辛词忍不住皱眉咬齿,娇喘几声,模样可怜地对宣安道:“现委实不能担架,那待以后再说,你快些起身来。”
“你若不发个誓给我听,我便和你耗下去。”宣安赖皮道。
饶是隔着一层亵裤,宣安仍能感觉到辛词隆起那处犹如出笼馒头一般,冒着热气。他情难自制,将手探入内层,摸到中间一条小缝,已微微润湿,娇嫩可爱。摸到此,宣安心中这团火再也控它不住,他在辛词身上磨蹭着,只觉尘柄麻痒,直达脊椎,忍不住胡乱抖动着腰腹往内闯入。
薄薄一层亵裤哪能阻碍宣安欲*念,辛词被宣安抱在怀中,见他早已意乱情迷,却仍未用蛮力迫使自己顺服,心生一阵怜惜,主动搂住宣安脖颈,注视着他。
宣安只顾身下玩耍,殊不知他那副欲仙欲死的模样全然被辛词纳入眼中。待他稍作休息时,见辛词一脸笑意,只觉尴尬:“妹妹一肚子坏水,竟敢偷瞧了我去。”
“那副丑相,自是要好好瞧得。”辛词揶揄道:“并非真正行房,你就已累得满头大汗,恐不是有甚么隐疾吧。”
“我有没有隐疾,妹妹一试便知。”宣安知辛词故意戏他,他不愿吃亏,涎着脸在辛词脸上嘬了一口,故作美意道:“明知朝思暮想那事,你不给,还用话笑我,实在可恶。待娶你进门后,定要让你三天三夜无法下地,卧在床上讨饶唤我安哥哥。”
“安哥哥?”辛词噗哧一笑,捏着宣安鼻尖道:“我看你是安浪子,安恶人。”
“即使浪,也只对你一人。”宣安轻咬住辛词食指,笑靥如花道:“你还没答我,是不是爱我爱在心坎?”
辛词啐了一声,当是回答。
天气燥热,二人身上衣衫未过多时便俱已干透。辛词靠在宣安怀中,腿儿相贴,脸儿相偎,宣安两臂着实魁梧有力,他紧紧将辛词纤腰抱住,淘气地朝辛词耳边哈气,逗得辛词笑作一团。
“妹妹,那个物件又被你给闹起来了。”宣安有些不好意思地指着股间道:“既然吃不得山珍海味,勉强你喂它些甜枣蜜饯也好。”说着宣安扣住辛词手腕,将那物放于她掌中。
辛词又羞又气,心里吓得乱跳,手也不住颤抖,却始终不知如何推脱。只好怯怯抚上一回。那物忽的直竖起来,连根到头,差不多有七八寸长,头上又红又圆,青筋绽结,昂涨异常,十分雄伟,辛词一双素手简直把握不住。
“可还喜欢?”宣安喘着粗气道:“我可是为了妹妹守身如玉多年,整夜孤枕难眠,只盼能有一日……”
辛词故意加重手上力道,捏着宣安那物,只听宣安倒吸口凉气,慌张道:“妹妹手下留情,未来还要用它逗妹妹欢喜呢。”
“你这人怎就不能收了哪些污言秽语。”辛词到底有些害羞,红着面皮低垂粉颈。
宣安见她伶俐俏皮,处处可人意,只觉心里眼里都是爱,这便拿眼含情脉脉注视着辛词,情不自禁道:“你这妹妹,情话谎话还傻傻分不清?偏总要好生为难我。”
辛词嫣然一笑,并未回话,二人悠悠然度着甜蜜光阴。
正在宣安试图偷吻辛词时,书画搀着宣夜走进屋中,小娇胆战心惊地跟在他们身后。
三人一入绣房,便见宣安正压在辛词身上,欲行不轨。宣夜忙掩住书画双目,推着他同小娇出了屋。待一炷香后,他才捧着一壶香茶进到内。
那时辛词已起身整理好衣衫,规矩坐在床边,倒是宣安仍敞着怀,摆出一副玩世不恭的无赖模样。
宣夜畏怯地倒了一杯茶水,正要送到辛词手中,却被宣安一把夺下。宣夜嘟着嘴,不知所措望着辛词。
辛词正要开口,却见宣安那张俏脸凑上前来,当着宣夜的面儿,毫不犹豫吻上她双唇。辛词忽觉茶香扑鼻,原来宣安含了茶水,竟嘴对嘴喂食着,事毕,宣安挑衅似乜眼瞧着宣夜。
宣夜眼中泛起一层雾气,垂头丧气地朝书画比划着什么,只见书画扑哧一声笑将出来。宣安同辛词相视一望,问道:“夜儿说了什么?”
书画迟疑片刻,见宣夜轻点下头,这才开口道:“小少爷他说,他说自己生病时候,从未得大少爷如此照顾,大少爷好生偏心。”
听罢这话,辛词已笑得前仰后合,她起身倒了一杯茶水,递到宣安手上,谐谑道:“这便是大少爷不是,同为手足,本该互相照顾,你且喂夜儿食了杯茶,也算弥补夜儿心愿。”
宣安接过茶杯,瞪圆双目,低声对辛词道:“这笔账改日加倍奉还。”辛词一挑眉,立在旁边瞧好戏。
“弟弟既然有此夙愿,做哥哥的焉能不予以满足?!”宣安说着一口含住茶水,朝宣夜走去。宣夜未料到宣安当真如此,他朝辛词一吐舌头,一蹦一跳躲到辛词身后,宣安哪里肯依,自是追了上去。
三人于房中打打闹闹,好不快活。宣安又食了一口茶水,假意要噗到宣夜脸上,宣夜机敏闪身躲过。宣安朝宣夜挥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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