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家也没余粮》第89章


三人于房中打打闹闹,好不快活。宣安又食了一口茶水,假意要噗到宣夜脸上,宣夜机敏闪身躲过。宣安朝宣夜挥拳以示抗议,宣夜权当未曾瞧见。
正在这时,一人立在门口,淡着声道:“你们几个倒是自在。”
宣安扭头看清来人,那口水一时未能含住,竟全然喷在那人面上。
这正是情难自禁渐销魂,锦帐湿衣笑春风。
作者有话要说:望天……宣安啊,乃可别怪我,还不是让你吃下辛词的时候……咳咳……
再说,勾勾小手,摸摸小脸不是挺好的嘛……(被殴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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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是甜蜜温情戏,缓解一下之前的紧张剧情
下章回归到正线 嘿嘿
ps 宣夜灰常可爱吧?他的情窦初开,不完全是男女之事……也许,还有男男之事?(被继续暴打 偶只是开玩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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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唤一下长评,虽然偶呼唤得已经绝望鸟,但总要抱一点点希望 攥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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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第三十一章:梦耶非 。。。 
深宅绣榻生绮梦,谁知祸患已在旁。
人生在世,只须随遇而安,俱享快活,切莫谋求些寻不得之事,奢妄难遂,反成无休愁苦。且说李公子之母——二品李夫人,因丈夫早逝,便与当朝得宠的魏公公成了对食,享了许多自在快乐之福。
世间伪道学喋喋不休,嘲笑李夫人不守妇道,难耐寂寞,生而离不得男人那物。这话说得冠冕堂皇,细细琢磨一番却是狗屁不通。男儿若是丧了妻妾,成了鳏夫,自有大把媒人凑趣前来说合亲事,男子再娶,天经地义。为何女郎改嫁,便失了妇德,成了淫妇?长夜漫漫,所谓贞洁烈妇为了保其名节,用那些个人事缅铃,勉强博取一时欢乐。只是独守空房,始终比不得男欢女爱。
李夫人与魏公公对食后,脸色日渐红润,嘴中常道:“福要人来享,会享便多福。”旁人暗笑她不知廉耻也罢,明讥她孟浪风*骚也罢,她却活得潇洒。只是这人纵是贪的,有人贪财,有人贪色,有人贪多子多孙。李夫人有些年纪,膝下却只有李公子一人耳。
且这位李公子重男色轻女色,吹肉笛舔*菊*花功夫倒是一流,但若与女子真刀真枪弄起来,却总不得章法,以至于二十郎当岁,仍未有一儿半女。李夫人瞧在眼中,急在心间。只盼着李公子收了心性,重回正途,为李家诞下血脉,她也好抱上乖孙。
因执念于子孙,李夫人整日里只觉愁烦,心中叨念,若是能得个孙儿,便是折寿上四五年也是肯的。
文家少爷文宁,知李夫人命脉,投其所好,早早布下鱼饵,现到了收网之时。
那日文宁乍见李公子手指抖动,眼皮乱翻,忙俯身凑上前去,闻得李公子游丝之语:“文宁,你,你竟敢害我!”
文宁听罢,抿嘴一笑,轻声回道:“我便害了你,你又有何法?行将朽木,还是省些气力罢。”文宁口上如此说着,心中却生了一丝烦躁。他写了手书与宣正贤,命他第二日早早带着金簪,同自己一起赴京递呈贡品。
次日清晨,但见宣正贤穿戴整齐,乘着四轮马车赶到约定地点。文宁知比预定呈送之期早了十余日,但他并未详细解释与宣正贤,只道李公子染病,需速回京城。宣正贤虽在宣府,乃至樊城是硬气人物,但终究只是一介草民,官府上的事情,他哪里敢说一个不字。
一路上快马加鞭,饶是入夜仍不歇息,原本要行七八日的路程,竟只行了四日便抵达京城。这四日以来,针离怀抱稚子寸步不离李公子左右,虽也喂李公子些稀粥,但里面均掺和了细若粉末的发*情药。
李公子本就泄了原阳,在这药沫的刺激下,夜夜尘柄高举。文宁只是坐在一旁冷眼看着,见李公子时而抽搐,时而昏厥,嘴边还淌着白沫,心中只觉快慰。一夜,针离偶见李公子裤*裆处有一大团污渍,她伸手一摸,净是稀稀汁水,中还有点点血丝。
针离只觉骇然,惶恐道:“文宁,我瞧他命不久矣,他娘万一怪罪起来……”
“多嘴多舌,烦人透顶。”文宁没好气打断针离道:“之前教你那些话,牢牢记住,你和孩子之命,均系于你一人,若是李夫人信了你,富贵荣华海阔天空,若不然,只怕会被弄到乱坟岗中活埋了去。”
针离紧咬双唇,垂头不再言语。
一行人赶到京城之日,恰逢盂兰盆节。
且不说街头巷尾热闹非凡,单说李夫人早早便预备好冥钱纸衣,待到夜里烧给亡去的李大人。晌午日头正毒,李夫人无所事事,便睡在绣榻上,恍惚间而起,未行几步便到一处陌生花园。
周遭万紫千红,无限红情绿意,百花深处,似有人影。李夫人疾步寻去,惊见观音菩萨怀抱一小儿,见她来了,忽然一笑,飘飘然行到李夫人面前,将那小儿递与她手上。李夫人手抱稚子,心下欢喜,正欲下跪拜谢菩萨,却悚然而醒,只道黄粱一梦,更加闷闷不乐起来。
也正是机缘如此,就在李夫人梦到观音送子不久,门口小厮便跑进通报,说李公子染了重病,被文少爷护送回府。李夫人惊得冷汗淋漓,顾不得换上常服,只着轻薄小衫一路狂奔到了大厅。
但见亲生儿子被两个魁梧家丁一左一右搀扶着,脸上一层死灰之色,眼球混白,呼吸凝重,李夫人见了此景,不禁潸然泪下。她一抬手,示意下人速去请来大夫,这又一扭身来到李公子身边,一把将他搂住,抽泣道:“儿啊,你这是怎底,出府前明明还很康健,怎底回来却似失了半条命?”
李公子连日被喂春*丹,个中毒性早已侵入骨髓,此时他业已不能言语,但身下那物却源源不断淌着汁水。李夫人瞥见他身下有异,哭得更为凄惨:“我的儿,你可不能丢下娘,娘只得你一个儿子,若你有个三长两短,娘活着也无甚生趣。”
李公子忽的吐了几口血痰,一翻白眼,咽了气,李夫人抱着儿子头颅,嚎啕大哭起来。
文宁冷眼瞧着此幕场景,嘴角泛起浅浅笑意,他快步走到李夫人跟前,一手挽住她的胳膊,沉声道:“夫人,还请保重身体。李兄虽因劳伤身子走了,但幸而他还为夫人留了血脉。”
李夫人扬着泪脸直勾勾盯着文宁,文宁轻指指立在角落的针离,李夫人见针离怀抱幼子,正泪眼婆娑望着自己。李夫人忽的想起之前那个梦境,这便长叹口气,步履蹒跚来到针离面前。
针离抱着小子欲跪,却被李夫人双手扣住拦了下来:“拜见夫人,我是……”
不待针离将话说完,李夫人便道:“不必多言,我俱知晓。”说着她从针离怀中抱起小儿,脸上似笑似哭,针离同文宁相视一眼,俱楞然不知所以。
文宁事先编排的谎话竟没有一句用上,便让李夫人信了这孩子系出李家。李夫人吩咐下去,府中人忙不迭开始准备李公子后事,文宁自告奋勇出力帮忙,自是闲话,无需细表。
待到夜间,李夫人将文宁同针离唤到书房,二人拜毕坐下,李夫人着人奉上茶来。不待文宁开口,李夫人便将白日里那个梦一五一十讲述出来:“这便是命了,我欲要个孙儿,菩萨便圆了我的心愿,只是却收走了我儿……”
初时文宁忐忑不安,听了李夫人所言后,心中只觉好笑,又叹自己时运颇佳,未费吹灰之力,便令李夫人接纳了针离同小子,这正是运气一到,恁谁也挡他不住。
李夫人细细问了些小儿事宜,诸如年岁喜好云云,针离对答如流,令李夫人十分欢心,又见小儿生得眉清目秀,虽身子有些孱弱,却非粗鄙之辈,李夫人心中暗暗拿定主意,要将小儿好生教导,切记不可重蹈李公子覆辙。
说话间夜已深,李夫人留下小儿,说抱他同睡,针离虽心有不甘,却也只得强笑一声,转身回房歇息。
待她走后,李夫人才冷下面来,道:“宁儿,想你同我儿相交也有些光景,我只得他一个儿子,自是溺爱,他生性轻佻,狂荡戏谑,又仗着家中势力,无所忌惮,完过弄过的女子男子没有一百,也成八十。
若说他同这个小寡妇偷情,我确实相信。但我瞧那个妇人也不是甚省油的灯,你看她眉眼上挑,轻佻得很,我认这孩子为乖孙,自然乐意,只是这妇人,万不可留在李府。适才她讲那些关于我儿的琐事,倒是分毫不差。只不过有一点,显是谎言。”
李夫人微微一顿,继续说道:“她说我儿顾念她照顾幼子,许了名份,这句绝不可能是真。宁儿,我儿那性情,你是知晓的,但凡他若有些出息,也不会到现在连一房正妻也未讨得。我虽不便明言,但我儿更喜男子一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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