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岭鬼盗》第4章


酶辖糇撸?br /> 村里静悄悄的,人们都下地干活去了,我和表弟胆颤心惊的推出自行车,蹬上就跑,算算时间,还能赶回学校吃午饭,俩人更是玩命儿的拼命往回骑,生怕有人追来似的。
我问表弟:“你们村以前叫啥名字?”
表弟说道:“我们村叫朝阳村……”
我一听就瞪眼了,什么?朝阳村,老子就叫丁朝阳,你这不是咒我嘛,俩眼一瞪就准备开骂。
表弟赶忙辩解道:“丁军师,我还没说完呢,朝阳村这名字是去年破四旧时给改的,实际以前一直叫做文忠村,听说是根据一个臣的名字起的,后来当成四旧的遗毒给改成朝阳村了。”
文忠村?这是哪个臣的名字?倒要回去查查。
进了城,离学校越来越近了,我感觉到很不对劲,到处乒乒乓乓的动静不,街上长矛、钢钎、标枪一片林立,我和表弟只觉热血沸腾,兴奋莫名,早就想真刀真枪的干一场,红战团这么嚣张,不是闲反革命组织是什么!就算和他们战斗到死,我们也不怕!
事不宜迟,得赶紧回去投入战斗的第一线,俗话说路遥知马力,患难见真情,此时此刻,我可决不能当逃兵!刚进校门,突然一声沉闷枪响,传进了每个人的耳朵,嘈杂的高音喇叭声立刻停了,纷杂的人员消失在简易工事里,看来都被枪声吓了一跳,忙着开会调整下一步的动作,毕竟动用枪支对于我们这些半的红卫兵学生来说,是一件事。
整整一个下午,红战团都没有发起攻击,只是卡车的往来很频繁,看起来是有的调整,等天黑了准备一举拿下,我们这边也没闲着,体育室的标枪都给加上了锋利的枪头,还制作了不少弹弓,两个人可以把排球的石头弹出去,最厉害算是燃烧瓶了,不知道谁的鬼点子,用煤油做的,砸碎后会爆炸,烧起来时间长又难扑灭,作为我们几个头头的防身利器,每人都拿了几个在书包里。
天黑了,午下过雨的校园里,空气依然燥热,背心紧紧贴在身上,湿滑湿滑的。
随着三道聚光灯的白色光柱相继亮起来,战斗打响了。
我举着望远镜不停观察前方的动静,因为有魏胖的手枪坐镇,象征性的打了一发子弹就暂时哑火了,不明就里的敌人倒是也不敢正面突破,影影绰绰都在观望。
我看了半天,把望远镜递给魏胖,招呼他看:“你瞧那后边,有个穿红背心的,胳膊上的红袖箍很宽的那个,胸口**像章也很闪眼,我看是个头头,你说咱们要不要来个擒贼先擒王?”
魏胖一看就两眼放光,怪叫道:“百万军敢取上将首级!爽啊,干他!”
魏胖回去嘀咕了几句,一个学生凑上来自我介绍:“丁部长,我叫费同庆,伙都叫我飞机,说吧,怎么干?我跟着你了。”
魏胖告诉我,这家伙视力2。0,夜里看的清爽,就咱们三个够了,事不宜迟,这就去逮那头头。
我说:“好!咱们先来个诱敌之计,把那家伙引出来。飞机你打头,出了门就往车棚那边跑,边跑边晃手枪引那头头注意你,魏胖你先去车棚那边守着,我拿燃烧瓶后面追。”
飞机依言换过魏胖的宽宽红袖箍,拿了个木头雕的假枪就跑了出去,魏胖先往自行车棚去埋伏,我用望远镜一看,嗨!那头头真被吸引住了,带了几个人悄悄的跟着飞机。
天黑,路不好走,还得心自己做下的陷阱,等我跑到地方,他们几个人影都不见了,百无一用是书生啊,我正懊恼万分,发现不远处隐约有打斗的声音,我顺着呼喝的声音追下去,越跑越远,却找到了受伤的飞机,坐在个墙角喘气,扶起飞机,我就问他:“他们人呢?魏国跑去哪里了?”
飞机受的伤在肩膀上,是被标枪扎的,还在流血,这子也是个硬骨头,低声咬着牙说:“魏部长追上去了,这次发达了,那个家伙真是红战团的副司令李卫东,还有几个高生,往朝阳村的方向去了。走,咱们快点跟上。”
我看飞机的伤势不要紧,没扎破血管,只是点皮肉伤,休息下就拽着他一起往下追,高一脚低一脚的猛跑,越跑越离那朝阳村近了,我突然一阵害怕,朝阳村下头可是个坟窝子,这黑灯瞎火的,万一再碰上吓唬人的东西,那可咋办?
前边叭的一声枪响,让我不敢再停步,魏胖要是出了事儿,手枪给落到李卫东手上,那我们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第四章 井
该死的西联指成员趁火打劫,从校园后边的操场围墙量翻了进来,我们腹背受敌,从一开始就处于极端不利的局面。可是我们红联的人也不是好惹的,尤其是魏胖,指挥若定,颇有将之风,敌人都被僵持在礼堂附近。
我举着望远镜不停观察前方的动静,因为有魏胖的手枪坐镇,象征性的打了一发子弹就哑火了,不明就里的敌人倒是也不敢正面突破,影影绰绰都在观望。
我看了半天,把望远镜递给魏胖,招呼他看:“你瞧那后边,有个穿红背心的,胳膊上的红袖箍很宽的那个,胸口**像章也很闪眼,我看是个头头,你说咱们要不要来个擒贼先擒王?”
魏胖一看就两眼放光,怪叫道:“百万军敢取上将首级!爽啊,干他!”
魏胖回去嘀咕了几句,一个学生凑上来自我介绍:“丁部长,我叫费同庆,伙都叫我飞机,说吧,怎么干?我跟着你了。”
魏胖告诉我,这家伙视力2。0,夜里看的清爽,就咱们三个够了,事不宜迟,这就去逮那头头。
我说:“好!咱们先来个诱敌之计,把那家伙引出来。飞机你打头,出了门就往车棚那边跑,最好引着那头头,魏胖你去车棚那边守着,我拿燃烧瓶后面追。”
飞机依言换过魏胖的宽宽红袖箍,拿了个木头雕的假枪就跑了出去,魏胖先往自行车棚去埋伏,我用望远镜一看,嗨!那头头真被吸引住了,带了几个人悄悄的跟着飞机。
天黑,路不好走,还得心自己做下的陷阱,等我跑到地方,他们几个人影都不见了,百无一用是书生啊,我正懊恼万分,发现魏胖的单车不见了!
不远处隐约有打斗的声音,我顺着呼喝的声音追了下去,越跑越远,却找到了受伤的飞机,坐在个墙角喘气,扶起飞机,我就问他:“他们人呢?魏国跑去哪里了?”
飞机受的伤在肩膀上,是被标枪扎的,还在流血,这子也是个硬骨头,低声咬着牙说:“魏部长追上去了,这次发达了,那个家伙真是红战团的副司令李卫东,还有几个高生,往朝阳村的方向去了。走,咱们快点跟上。”
我看飞机的伤势不要紧,没扎破血管,只是点皮肉伤,就跟着他一起追下去,高一脚低一脚的猛跑,越跑越离那朝阳村近了,我突然一阵害怕,朝阳村下头可是个坟窝子,这黑灯瞎火的,万一再碰上吓唬人的东西,那可咋办?
前边叭的一声枪响,让我不敢再停步,魏胖要是出了事儿,手枪给落到李卫东手上,那我们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枪响的地方越来越近,也越来越黑,我和飞机气喘吁吁的赶到时,啥都没有,只剩一个圆圆的土包。
人,哪去了?
我几步窜到土包顶上,四处张望,飞机也跑上来跟我说:“丁部长,等等,我看见……”
话音未落,土包塌了,我俩一起摔了进去,我没好气的叫道:“飞机你干什么?我又没叫你上来,这下可好,压塌了顶……你刚才想说啥?”
飞机也摔的够呛,哼哼唧唧的爬起来说道:“我,我,我哪知道这土包这么薄!我刚才看见这土包前头有个黑坑,总觉得象是个坟堆,去年挖墓碑破四旧时的痕迹,心里害怕,才跑上来的。”
我一听立时觉得浑身发凉:“飞机,你是不是说,咱俩掉进坟坑里了?不会吧?哪有这么浅的坟坑,去年破四旧时不都给平掉了吗?”
飞机依旧哼哼唧唧的,揉着屁股答不出来话。
我四边摸了摸,又抬头往天上瞅瞅,放下心来,这肯定不是坟坑,应该是个荒废的枯井,井口堵的不严实,承受不了我和飞机的重量,这才掉进来,我擦把汗,好险,幸亏是个枯井,要真是坟坑,再联想起昨晚那老尸,我非吓的尿裤子不可。
飞机拽住我,劲儿很,我正要喊疼,却听他声说道:“别出声,丁部长,你听,是不是有人说话?”
我竖起耳朵仔细辨认,果真井底下有人说话的声音,还有一丝光亮从井底一侧照出来!
我可真有点怕了,一口老枯井的底下,怎么会有人说话呢?别是这井还通到什么地方?
我和飞机悄悄蹲下身子,发现光亮传来的地方是个洞,圆形的洞口都是黄泥巴,已经被挖开了,平着朝下,足够一个人猫着腰进去,说话的声音越来越清晰,我第一时间听出了魏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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