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线》第146章


埂?br /> “如果心肠不硬,怎么混黑社会?”肖大保忍着泪终究没回头,他想,如果他能做到连父亲死活都不顾,这样的人混起社会来才会心狠手辣,最终才能出人头地。
他知道父亲利用村长的权势和村里许多的女人勾搭,也知道母亲与儿时玩伴刘俊的父亲刘德奎勾搭,父辈乱七八糟的关系让他很反感,考上了古和县重点高中九洲一中的肖大保面临高考的关键一年,却发生了母亲与人私奔、父亲续弦小寡妇后妈的事情。
父辈发生的许多令人羞愤的事,使得肖大保觉得在人前抬不起头,无法安心读书,在学校里结识了一些不好好读书的年青人且和校外的一些小混混混在了一起,因父母的决裂,肖大保整个人就变了。
“妹妹,你告诉老爸,我不读书了,我要到城里当黑社会老大。”肖大保突然豪气万丈地给妹妹肖玲珑扔下一句话,没回一下头,昂首挺胸向村外走去。
“肖大保,我恨你。”肖玲珑见大哥肖大保居然连父亲生死都不顾,心里顿感凄凉,自从母亲田秀花和刘俊的父亲刘德奎离家出走后,大哥肖大保就完全变了个人,变得连她都不认识了。
“老爸,你等着,我去喊叔叔来。”肖玲珑跑进屋里朝倒在地上没什么知觉的父亲肖福贵喊了声,惶恐地跑到村里去将大叔肖福仁、二叔肖福权喊了来。
肖福仁、肖福权两兄弟急急地来到大哥肖福贵的家里,察看下倒地上的大哥惶然不知所措,他们不懂医,村里的游医胡郎中因刘俊刺伤其大哥没先给他包扎得罪了他,大哥顶着族长肖仲伯的压力强行将胡郎中驱逐出了垄上村,致使垄上村的村民小病能拖则拖,拖不了就去十多公里外的梧桐乡卫生院,大病只得去百多公里的古和县人民医院,看病极为的不便。
如今大哥突发急病,却没胡郎中在村里,这都是报应到了自己的头上。
肖福仁、肖福权两兄弟简单问询了侄女肖玲珑,了解到大哥是被儿子气得突然晕倒的,也就放心了。大哥身强力壮,除了好色好酒外,平时也没啥毛病,估计是急火攻心突然晕厥的,应该没大事。
两兄弟想不出什么好法子,只得将肖福贵抱到椅上子,采用土办法,又是掐人中又是灌生姜水,还好,肖福贵居然悠悠醒来,一个哈啾,喷出一口鲜。血来,醒来没事,啥事没有,只是精神头有些愰惚,全然没有往日村长的威武霸气。,。
第131章 我要当村长
肖玲珑去打了盆热水过来,还端来了一把碗清水,肖福贵朝二弟、三弟讪然一笑,端起把碗漱了漱口,想着儿子肖大保将他气得吐血的事心里就不得劲,还是女儿好,自古说女儿是父亲的小棉袄,以后重男轻女的思想得改改了。
肖福贵从口袋里掏出了两张皱巴巴的百元红钞,塞到女儿肖玲珑的手上,拍了拍肖玲珑的头,尽露父亲的慈祥:“玲珑,你哥是没救了,你可得好好读书哦。”
“爸,哥会回来的。”肖玲珑接过钱,小声地安慰了句,她不敢告诉父亲大哥在知道她说了父亲晕倒在地的事后还硬着心肠出走的事,也不想在父亲面前说大哥的坏话,从小她跟着母亲田秀花就学得很乖巧,这时,肖玲珑想起了妈妈,不知远在省城的妈妈和刘俊哥一家过得还好不?
嘴上说着儿子没救了,实则肖福贵不怎么担心儿子肖大保学坏,儿子象他小时候,心肠很硬,要不然他也当不了村长,心肠硬的汉子早晚能成事,他是这么想的。
等肖福贵洗完脸,肖玲珑端走了脸盆,很听话地去了房间温习功课,大哥不孝,做女儿的可不能不孝。
尽管父亲只给了她200元只够她交补课费的钱,伙食费没着落,也不用太担心,因为班上有个乡长的儿子暗恋她,会时不时地往她抽屉里塞些面包、零食之类好吃的东西,估计那些食品省着点吃能对付一阵子,等老爸发工资给了伙食费就能改善生活窘境了。
生活苦点不要紧啊,只要有书读。肖玲珑来到自己的小房间,坐在书桌前,拿起了日记本,思绪信马由缰,写下了两句话。
肖玲珑写在日记本上的几行娟秀的字,一句是:“妈妈,我很想你,我不喜欢那个后妈,你在他乡还好吗?”另一句是:“妈妈,我很困惑,那个乡长的儿子对我很好,偷偷约了我几次去校外河边的小树林子里看月光,他说他将来一定要娶我,他说的话我可以相信吗?”
“大哥,何叶嫂子又回娘家了?”待侄女回房间温习功课去了,三弟肖福权给大哥递上了一支金圣,并给点上火,关心地问道。
“唉,是啊,那小寡妇有事没事往娘家跑,你看,我都几天没吃肉了。”肖福贵吸着烟,无奈地苦笑了下,脸上的皱纹堆在一起,一下子似乎苍老了很多。
“……”大哥还真直接,居然说小老婆是小寡妇,看来大哥肖福贵和小寡妇过得并不幸福,肖福权一时无语,
“大哥,要不将胡朗中请回咱村吧,你看村民都有意见了,说是胡郎中一走,村里孤寡老人小孩子居多,伤风咳嗽、感冒啥的都得跑邻村几里外去看医生,很不方便的。今天还好哥没事,大哥这样子当时我们很害怕呢,要是胡郎中在的话……”
二弟肖福仁扯开话题,借机提出了请胡朗中回村的建议,肖福贵摆了摆手,打断了他的话:“别提胡郎中了,人各有志,随他去吧。我没事,你们也早点休息,二弟你去找几家村民弄几只土鸡,明儿个同我去乡政府搞点扶贫款下来,村里帐务都入不敷出了。”
“好的,大哥。”二弟肖福仁唯唯诺诺,和三弟肖福权离开了大哥家。
肖福仁心里有气,村民对村长肖福贵的霸道行径已经有许多人不满了,大哥逼得刘德奎一家背井离乡也就不说了,还一把火将人家的房子烧掉。烧掉了刘德奎家的房子,那是村长与刘德奎的个人恩怨,烧就烧掉了,村民茶余饭后谈谈也就算了。
可是,村长大哥还将全村的胡郎中给赶走了,这下就惹得村民们怨声载道了,胡郎中医术好,人随和,有时给困难家庭看病贴草药儿不带收钱的,那么好的村医都容不下人家,这样的村长除了跟村里留守的妇女鬼混还能干啥好事?
村里已经隐隐有种呼声,下届选举要选掉肖福贵,将肖福仁选上村长,肖福仁相对他大哥来说要仁义忠厚些,但这些话肖福仁是不会告诉村长大哥的。
大哥一直以要提他当村治保主任吊他胃口,却迟迟不见提拔,大哥又怎知道二弟要取代他当村长呢?不能说,不能说的啊,肖福仁前脚离开大哥的宅子,和三弟道别,后脚便去了族长肖仲伯家,他要将大哥身体不行,村民有怨气的事儿捅到族长那儿去,求得族长的支持,向族长表达一个意思,他要当村长。
族长肖仲伯年纪大了,近来常有些个不舒服,结果胡朗中被村长肖福贵霸道地驱逐出垄上村后,一点小毛小病的还没地方捡药,没个赤脚医生在村里,还真不方便,经常地去邻看村病,族长肖仲伯跌不下那个老面子,为胡朗中的事,肖仲伯对村长肖福贵也很有看法。
就在肖仲伯喝着自制的草药治疗哮喘时,村长肖福贵的二弟肖福仁捉了只老母鸡,提了一蓝子土鸡蛋来看望族长。
“老爷子,近来身体好些了不?”肖福仁将老母鸡和鸡蛋放到堂屋里,有肖仲伯的儿媳妇过来打招呼,给肖福仁倒了碗水,便把鸡和蛋拿厨房里去了。
肖仲伯咳嗽了几声,示意肖福仁坐,说道:“阿仁,瞧你,大爷我老毛病了,还要你挂记着。来就来呗,还拿那么多东西,你让我咋受得住嘛。”
肖福仁并没就坐,上前来轻轻拍着肖仲伯的后背,恭维道:“受得住,受得住哩,老爷子您德高望重,晚辈孝敬下您是应该的,只是前些日子忙着和大哥乡里乡外的跑,都没来拜望老爷子,心里很过意不去呢。”
肖仲伯享受着肖福仁的孝敬,听肖福仁提到他大哥肖福贵,便猜测肖福仁不会无缘无故地突然造访又送老母鸡又送土鸡蛋的,这又不是过年过节的,闲常日子送礼必定有求于人的,于是慢条斯理地问道:“哦,阿仁,你大哥近来都忙些什么啊?”
“我大哥嘛,啊哦,老爷子,有些话,不知当讲不当讲?”肖福仁停止了给肖仲伯捶背,搬了个椅子在肖仲伯跟前坐好,眼睛扫了下堂屋门口的族长护卫八大金刚,欲言又止。
“有话请讲。”肖仲伯咳嗽两声,朝门口的护卫掸了掸手,八大金刚退出屋外回避。
“老爷子,您这身子,得有个医生在身边照顾着啊。”肖福仁关切地问道。
肖仲伯一听便隐隐猜到了肖福仁的用意,当了大半辈子族长,焉能听不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