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毒-林厌秋》林厌秋-第26章


要不是看公司伙食好,我恐怕就要辞职了。”
代红起说,“你要辞职?下份工作有着落吗?我觉得还好啊,目前的工资够吃喝,有的剩。”王守林说,“你不喝酒不常抽烟当然够用,我不行啊,月光族啊。”
代红起说,“做销售工资高啊,你能做的来吗你?”
王守林晃着脑袋,“我这满脸痘 ,不要把人吓死,做销售看脸啊,要是叶帆去做,肯定五年之内买车七年之内买房。”
叶帆咬着笔帽,笑着说,“做销售最辛苦,我没有能力做这个,光是看他们销售部的人每天西装革履的来上班我就头疼了。”
王守林的劲头不高,这和他早早就把钱花光了有关系,他抽烟非常凶,他也自己怪自己,“我知道抽烟容易长痘痘,痘痘让我自卑,可是戒不掉,抽了第一根就想着抽第二根,第二根完了,那就有了第三根……这是一个循环。”
代红起把三百块钱甩给他,说,“这是大爷我借给你的,记得要还哦,叶帆给我作证。”不过王守林的情绪在一个星期四的早晨爆发到高点,他那天一进办公室就嘻嘻的笑,叶帆问他怎么了,他喝了一杯水,然后神秘的说,“我在电梯里遇见名人了。”
代红起听了很不在意的说,“知道啊,是那个叫王洁的女人吧?以前演过一部刑事题材方面的电视剧,我小时候看过。”
王守林说,“人家还演了好几部电影呢?那时候多红啊,我家墙上以前就挂着她的海报,她真漂亮,现在已经三十五岁了吧,还是漂亮。”
叶帆不知道王洁是谁,听他们两个瞎说。代红起说,“她现在没她儿子红,她儿子是王皓景,那个电视上天天出现的童星。”
“演艺世家啊。”王守林说。
“王皓景不是咱们公司的代言人吗?哦,怪不得了,陪她儿子来拍广告的。”叶帆听过王皓景的名字,他演的那部情景喜剧,家里电视天天放,他广告也是,饮料、饼干、软糖……才十二岁的小男孩就这么事业美满了。
财务部和销售部的人八卦性很强,吃饭的时候,他们有人在小声议论着,说老板另外开了一家影视公司,投资电视剧和电影。
代红起意味深长的说,“大家都说我们老板和王洁有一腿哦。”
王守林的筷子夹着一块茄子不松手,说,“真羡慕,四十岁的王洁我都愿意要的,可惜人家就是五十岁了也看不上我。”
叶帆晚上和初原通电话的时候就把王洁来公司的事情说了。初原转了一下外套,摁着手机,说,“你说这女人的名字时小点声,范秋明在朝我这边走呢。”
叶帆一想公司人背后的议论,知道范秋明一定很讨厌爸爸的情妇,就说,“你先和他说话,我挂啦。”
初原把手机收在口袋里,范秋明和一个坡着脚的男同学一块朝电影院门口走过来,有说有笑的,可是他一看见初原,就掉过头走开了,坡脚的男同学也只好收回脚艰难的跟着范秋明。
范秋明说,“你不能走快一点吗?耽误我的时间。”
陈子祥脸憋的通红,一瘸一拐的加快脚步,穿过了地下通道后,范秋明一招手,手边停来一辆出租车,他皱着眉说,“你快点进去啊。”
陈子祥的腿使劲往里塞,可是他越着急就越做不好,范秋明一看身后的初原快追来了,就抬着脚把人踹进去,自己坐到副驾驶座上,对司机说,“你开快点。”
司机问,“往哪开?”范秋明说,“你先随便开,离开这里就行。”司机一个转弯刚好擦过初原的腿。
范秋明摁着司机的手,说,“你不用下去看,就是撞死了他也没事。”
初原拍着车玻璃,喊,“范秋明!范秋明!”汽车扬长而去,初原揉着膝盖,骂骂咧咧的。
他身后也跑过来一个女学生,娇气的说,“学长?不是说好去看电影的吗?我去端饮料你就跑掉了,还好我跑的够快,喏,你的可乐。”
初原把可乐拿到手里,女学妹还在撅着嘴等候安慰,初原把加冰的可乐浇到她盘好的长发里,说,“下次不要随便对男人瞪眼撅嘴,那个样子很欠揍。”
司机转着圈子,范秋明又要司机绕回去,他照旧和陈子祥去那家新天地影城看电影,陈子祥揉着腿,说,“我刚刚磕到了,腿有点疼。”
范秋明把爆米花推到他面前,陈子祥说,“爆米花又不止疼。”
范秋明握住了他的手,问,“这样呢?”
陈子祥傻乎乎的笑着说,“不疼了。”范秋明说,“你读书读太多,人都傻了。”
第 26 章
陈子祥爸妈都是大学教授,中产家境,唯一的缺憾大概就是他的那条左腿,天生是个瘸子,他是学美术的,作品经常刊登在报刊上,范秋明觉得他很干净,笑的时候脸颊上的两个小梨涡很迷人。
电影散场后,范秋明拉着陈子祥的手在街上闲逛,范秋明总爱斜着眼睛看陈子祥那只坡脚,边看边笑,陈子祥几次想甩开他的手,又被范秋明死死拽住。“不是说腿疼吗?我带你去医院看看。”范秋明把人拉进一家酒店。
陈子祥在等候范秋明洗澡的时间里一直揪着床单,他觉得这种事情太快了。范秋明湿漉漉的头发埋在他的双腿间,他怔怔的看着那顶黑发,觉得一切真不可思议。
“还疼吗?”范秋明摁着陈子祥发青的那块肉,陈子祥不说话,范秋明说,“病人要老老实实回答医生的话。”
陈子祥脸红的像熟透的番茄,说,“太快了,我们还是先慢慢约会吧。”
范秋明的指甲刮弄着手里的那根,笑着说,“是嘛?我觉得你不够诚实,不过你很可爱。”
范秋明的脸也渐渐变成酡红色,眼波里泛着湿气,慢慢的说,“我把我的第一次献给你。”
“第一……第一次?”陈子祥往后缩着身子,范秋明爬上来,说,“是呀,你不信吗?我后面从来没人到访过,我让你的东西进去。”
范秋明抱着陈子祥的胳膊瑟瑟发抖,同时从他身体里发出的香气像幽魂一样包围着陈子祥,陈子祥觉得从脚板渗入了一粒红豆,他全身的毛孔都在发痒,成片成片的掀起他身上的火气,他的手在范秋明的引导下摸到山丘一样的屁股。
范秋明的眼睛在睫毛的掩护下悄悄勾着陈子祥的魂魄,他前倾的额头饱满明亮,陈子祥剥开湿漉漉的头发,去看他的鼻梁和阴影下的嘴唇,范秋明从鼻子尖哼出一声,像猫一样儿,陈子祥便发狠的去咬他,直至范秋明跨坐到陈子祥的那根上,陈子祥的舌头还是不愿意从范秋明嘴里撤出来。
范秋明推着他的胸膛,陈子祥问怎么啦,“你堵着我的嘴巴,我心里憋着的情话都没法说出口。”
范秋明的情话只是断断续续的呻/吟和喘息,陈子祥乐此不疲的把那根在他洞口转圈然后用力的刺进去,他把手伸向范秋明的胸前的两点豆粒,范秋明推开他,他又缠过去,范秋明再推开,他推人的姿势带了些愤怒的羞怯,陈子祥着迷于这个过程,就一直重复着这个动作。
范秋明掐着陈子祥的后背,艰难的吐出几个字,“那里不能碰。”陈子祥的手已经夹着一粒豆子逗来逗去,范秋明眼泪汪汪的一头栽倒在陈子祥的肩膀上,沙哑着说,“我不放过你,不放过你……”
陈子祥笑着说,“好好,我不要你放过我,你这里最好永远不要放过我。”他把范秋明的肩膀往下压,恨不得整根没入,迎接他的,是范秋明像涨潮的海水一样涌起来的哭声。
范秋明和陈子祥分手后的第二天,初原已经守在教室的门口了。初原身边围着一群女生,他和她们说笑,眼神却斜视着远方的范秋明。
范秋明穿过拥挤的走廊中,就像一股躁动的风掠过湖面,泛起水波点点,很多男同学都抬着眼望他,他斜靠在门廊上。
初原问他,“你怎么跟吃了春/药一样发骚。”
范秋明摁着太阳穴,指尖颤抖着,说,“我们去没人地方说话。”
他们去的是校后的那片杉树林,正是上课的时间,这里没人,初原点了一支烟塞到嘴里,范秋明从烟盒里抽出一根,就着初原嘴里那根烟的火点着了这根烟。
初原说,“你怎么跟老鼠似的,见到我就跑,我又不是猫,而且都现代社会了,还会有怕猫的老鼠吗?”
范秋明吸着烟,等一根烟吸完,把烟头踩到脚底拧了几下。范秋明说,“我屁股疼。”
初原愣愣的,说,“什么意思呢?”
“你脱了我的裤子不就知道了。”范秋明冷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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