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不迷路》第11章


捣起耳朵,孟纯不想听。
“小杂种!”
“贱女人。”
“下流卑贱。”
突然,鸡蛋砸过来,在她脸上流下狼狈。接着,鸡蛋、杯子,各式各样的东西向她和拓拔渊打来。
泪眼模糊……她没想到爱情竟是错误……
痛的感觉持续,奔流的泪水诉不尽心情……
孟纯从噩梦中惊醒,醒了,她睁大双眼,张望四周。没有喜筵、没有红毯,没有让人心碎的场面。
松口气,孟纯推开棉被下床,枕边净是泪水,擦掉颊边湿气,梦境中的一切好真实。
打开小灯,她坐在书桌前,打开抽屉,拿小拓拔渊给她的黑色卡片,心在拧绞着。
痛呵、痛呵……想他是痛,不想他也是痛……当爱情只有痛觉时,她该聪明的学会放下,无奈,她根本做不到,随着婚礼逼近,她一天比一天消沉。
天天天天,她希望自己睡了就不用起床,让婚礼远离自己;日日日日,她希望意外来到,拓拔渊站在身边,像梦中那双大手,握住她脆弱的心情。
真的就这样子了?不甘心,真的不甘心……当爱情来临,她只能选择擦身而过,她好难过……
赤着脚,她走到余邦哥哥的书房,里面是暗的,他还没回来,也许他又待在办公室里加班:走到爸爸妈妈房前,里面安静无声,他们都熟睡了吧!
再度转回自己的房里,她来回徘徊、她左右摇摆,她的心像狂涛中的小船,急着找地方靠岸。
最后,她下个危险决定,拿出纸笔,在上面写了对不起三个字,然后换上外出服,带着自己的小钱包,和拓拔渊给她的凭证,走出爱她十几年的孟家。
余邦回家时,发现孟纯的房里还亮着小灯,他走进去,看不见孟纯,却看见写得清清楚楚的三个字——对不起。
纸片飘下地面,他无语……
第5章
来到拓拔渊给的住址时,天刚蒙蒙亮起,孟纯把身上的钱连同小包包全给了计程车司机,还是不太够,但是对方没和她计较。拿起拓拔渊交给她的黑色卡片,她缓步向前。
这是一个位在山中的小型社区,从踏入社区外五百公尺处时,孟纯就被监视了,没被阻止的原因,是她手中那张黑底银字的卡片。
走近社区前的警卫室,里面并没有人在,一台小型监视器挂在门口中央,她四处寻找门铃,却又担心扰人清梦。
—幢金色的别墅里,两个男人趋近电脑萤幕,他们是绝世盟里的两个堂主,金蛇和灰鹰。
绝世盟在盟主以下有五位堂主——金蛇、银豹、青龙、灰鹰和赤狼,平时他们分居世界各地,但不管在哪个洲,都会有这样一个社区,供盟主和五位堂主休闲度假使用。
这回他们不约而同众在这里,是因为银豹的意外失踪,他的助手关虹向大家求助,事过近一个月,青龙和赤狼都回到自己的工作岗位上,只有借口度假的金蛇和灰鹰留下来。
“这个女生拿着银豹的卡片,要不要通知银豹?”灰鹰问。
“别这么残忍,他和关虹小别胜新婚,我才不要去打扰他们。”金蛇一口否决灰鹰的提议。
“可是……”
“不要扯上我,我是站在关虹那边的,她守了银豹五年,她绝对有权利占优势。”金蛇很敏感,直觉认为门口的小女孩会对银豹和关虹,造成一定程度的影响。
“感情事我们应该问问银豹,不能只靠单方面认定,更何况那个女孩和银豹有什么关系,我们又不确定。”灰鹰中肯说。
“为什么银豹和关虹,只是单方面认真?”金蛇走到床边跷起二郎腿,他不喜欢女人,尤其无法忍受组织外那些软趴趴的女人。
下雨了,雨丝纷纷落下,不得其门而入的女人缩缩手脚,躲在警卫室边,雨挂上她的发缘,形成串串珠链。
灰鹰摇摇头,他无法眼睁睁看女人在雨中,可怜兮兮、无所适从。
“不管怎样,我们都无权插手银豹的生活,我决定放她进来:”
“随你,反正银豹会自己拒绝她。”
他肯定银豹和自己是同一挂人,喜欢有气概的英朗女子。手支着头,他要睡觉了。
笑一笑,灰鹰不像他那么笃定,弯腰,他按下对话键说话:“小姐,请问你找人吗?”
孟纯听见有人说话,忙向警卫室里面探了探。“有人在吗?”
“是的,你找谁?”
“我找拓拔渊……请问,他住在这里吗?”
拓拔渊?银豹居然告诉这个小女生他的本名?事情有趣了,他盘算着要不要挖金蛇起床,跟他来场赌注。
“你把手中的卡片对准右手边那部机器刷一下,门就会自动打开,进门后,向左手方向定一百公尺左右,有一栋银色别墅,他就住在里面。”灰鹰解释得很仔细。
“谢谢你的帮忙,我叫孟纯,很高兴认识你。”她朝着监视器做一个九十度鞠躬,可爱的模样,让灰鹰在私心中站到她那边。
刷卡、正式走进社区,孟纯左顾右盼,这里的风景真美丽,住在这里要花不少钱吧!
想起之前,自己以为拓拔渊是坏分子,孟纯就觉得好笑。
往前走了约一百公尺,果然有一幢银色房子矗立眼前,很特殊的设计风格,全部都是由玻璃搭建起来,连屋顶都是玻璃,要是下冰雹可不得了,幸好台湾下冰雹的机率不高。
现在,所有的玻璃窗内都有银色的百叶窗隔着,晴天时,银色的反光会让人张不开眼睛吧!
按下电铃,站到屋檐下,她拢拢湿透的黑发,雨越下越大。
孟纯看看身后,想想她是幸运的,碰上一个好心的计程车司机,不跟她计较钱;又有一个好心的警卫伯伯,在雨下大之前,指引她走到他房前。她想,最困难的部分都解决了,接下来会一帆风顺。
不多久,一个女人来开门,她很高,整整比孟纯高上半个头。
“你好,我叫孟纯,是拓拔渊的朋友,请问他在家吗?”
下意识地,关虹对眼前的女孩起了敌意。
她居然晓得银豹的名字?仔细审视她,圆圆的脸庞染着清纯红晕,若隐若现的酒窝在笑容里展现,她大概不满十六岁,却是个不容忽视的对手。
“你是谁?”
“什么?噢!我刚刚说了,我叫作孟纯,请问你是他的妹妹吗?”雨下得更大,隐去她的声音。
“不是!我是他的未婚妻,你找他有事?”
未婚妻……他居然有了未婚妻?!这算什么?自以为抛却一切来寻他,他会展开双臂相迎,没想到迎她的竟是他的未婚妻。
孟纯傻了,她无法思考、无法自混乱中抽身。
没错!她问过他,不是吗?他说不再见面、他说他们是陌生人,如果她认真一点,一定会想起,他从没对她说过喜欢,从头到尾好像都是她一厢情愿。
凭什么,她以为他该兴奋她的来到……没道理……不可能……深吸气,深吐气,她稳不下来不平心情。
“小姐?”关虹喊她一声,她满意地欣赏孟纯眼中的绝望。
她不是个坏女人,在爱情战场上,只有掠夺者才能求取生存,如果她不是银豹的“朋友”,关虹绝对可以对她施放善意。
“我、我……没事,不好意思……”她四处找台阶想顺利爬下来。
“关虹,是谁?”
拓拔渊走到门口,他身上只包裹一条大毛巾。
当他看见孟纯时,心漏跳一拍。
一个多月来,他在关虹身上发泄所有精力,他拚命阻止自己想起她,想起她的笨、她的吻、和她软软的身体,可是,她居然出现了,破坏他所有努力。
原来,她始终在心底:原来,她从未离去,用一种他不晓得的方式牵制他的情绪。
拓拔渊的怔愣让关虹兴起强烈危机,她忙贴上他赤裸的身体,手指还有意无意地在她昨夜制造出的红莓上画圈圈。
孟纯看见关虹的意指,吸吸发红鼻子,她感激起这场大雨,让她看起来不至于太狼狈。
“豹……她说她是你的朋友,讲!你什么时候交了这样一个小朋友?”关虹的表现不像她平时,过度娇嗔的声音,让拓拔渊难以忍受。
但是他没动,只是定定地看着孟纯。
她瘦了,眼角下有淡淡的黑眼圈。这段时间她过得不好,所以她走投无路、要登门求救了?
“我们不是朋友。”他淡淡回答。孟纯不是朋友,他并不习惯把每个“朋友”挂在心头,只不过她对于他是什么?连他自己都没弄清楚。
对!他们不是朋友,他说过他们是陌生人。孟纯咬唇忍住悲怆,再次提醒自己,他说过的每句话。
“你来找我,有什么事要我帮忙吗?”
她看不懂他的情绪,迷蒙在眼前泛滥,这种时候她不允许自己哭。
“我、我……没事啊!”嘴上说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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