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息成奸》第24章


房顶上的柳思颜吃了一惊,见远处有人打着灯笼走来,他不敢多做停留,猫着腰起身离去了……
、第二十三章
回到清平苑,柳思颜换好衣服从后堂走了出来,顾曦见了他,唇角勾起一丝笑意,“你回来了!你离开的时候我赢了一千两!”
他凑上前在她耳边耳语了几句,顾曦神色闪了闪,笑道:“既然你累了,就先回去吧。”
柳思颜面上一惊,她难不成是想支开他自己行动吗?!他正要说话,抬眼看见张宗年走了进来,只好先忍了下来。
张宗年走过来连连拱手,“对不住了!实在是事出突然,让大人久等了!”
顾曦笑道:“不妨事,张大人有事自去忙,子廉自会寻些乐子无需用人陪伴。”
她瞥了一眼柳思颜道:“如月倒是有些累了,麻烦张大人派人送他回行馆。”
柳思颜连忙揪住她的衣袖,娇声道:“大人不回去,我也不回去!”
“听话!”她扒下他的手,语气有些强硬已是由不得人拒绝。
张宗年连忙道:“下官这就命人备车送如月公子回行馆!”而后她从怀中取出一张纸递给顾曦,“我差点忘了这卖身契,这楼里的当家是我的旧识,她愿意成人之美做个顺水人情,这赎身钱就当是送如月出阁的嫁妆罢。”
“这怎么行,开门做生意的怎能让她亏了本,这钱无论如何也得让她收下!”她掏出适才赢来的一千两递给她,张宗年推脱不得只好收下,又命人准备马车送柳思颜离开。
顾曦见他不情不愿的样子,将卖身契塞到他手上温声道:“回去等我,我晚些再回来,也给老陆和小邵她们说一声。”
柳思言双拳紧握,一时心慌意乱,她到底想怎么做?没个人照应着,若是出了事该怎么办,正自思虑间,一个青衣侍从走过来请示道,马车已经备好了,他只好咬着唇无可奈何的离开,行到门口忽然停住了脚步,转过头来忧声道:“早点回来!”
张宗年见了讪笑道:“如月是连一时半会儿也舍不得离开大人了!”
顾曦勾唇轻笑,“他在这里有些事自然是做不得的,这赌钱我也有些腻味了,早就听闻怀州有位霁岚公子才色双绝,子廉慕名已久,不知能否有幸一见?”
张宗年神色一闪,迟疑了片刻道:“霁岚是这里的头牌,一向是卖艺不卖身,这恐怕……”
顾曦故作惋惜,摇头叹道:“可惜了!若是不能得见,始终是一大遗憾啊!”
张宗年忙道:“大人不必叹息,下官这就让人去安排,请大人稍等片刻!”对此人她要有求必应,日后还要靠她在京中牵线搭桥,此时牺牲一个霁岚又算得了什么,思及此她立马吩咐侍从前去准备……
过了半柱香的功夫,顾曦移步前往天香苑,清静雅致的庭院位于后园的最深处,院门口也挂着一副对联,“自怜风月为多情,还到离时别恨生”,她轻笑一声步入院中,侍人打开房门,她抬脚走了进去,室内飘着一阵淡淡的香气,公子闺房的摆设与寻常人家无异,只是偏厅设了一道竹帘,帘后隐隐透出一个身影,身后的房门一关,她便走向偏厅撩开了竹帘,坐在琴前的霁岚公子吃了一惊,没想到她会突然走进来,以往的客人未经允许只敢隔帘相望,谁会这般孟浪!
顾曦走进来席地而坐,勾唇笑道:“在下来是为了见公子一面,公子隔着一道竹帘见客是何道理?”
霁岚缓下心绪,淡淡道:“这是天香苑的规矩,既然大人是张大人的贵客,霁岚自会破例,不知大人想听什么曲?”他一双芊芊素手调着琴弦,神色间淡漠疏离,面前的女子不过十六、七岁的年纪,却已是身居高位,行事又这般无礼,定是那些只知道花天酒地的纨绔女子,他沦落风尘,什么样的人没见过,很快就镇定了下来。
顾曦摇头笑道:“我不好风雅,不如公子陪我喝一杯如何?”
霁岚点了点头,起身走到她面前的案几前,拿起案上的白玉酒壶为她斟了一杯酒,正要起身突然被人抓住了手臂向前一捞,整个人扑倒在了案几上,酒杯滚落在地,顾曦一手扯着他一手护住酒壶,轻笑道:“这样一杯杯的饮,何时才会醉,不如爽快点!”她压住霁岚的身子,将整壶酒灌入了他口中,霁岚死命的挣扎,前襟湿了一大片,待她松开了手,他伏在案上咳嗽个不停,俊脸涨得通红,“顾小姐,你……这是何意?”好不容易喘匀了气,他一脸狼狈的抬眼看她。
顾曦凑近他,轻笑道:“我来不是为了听曲,也不是为了喝酒,只是想与你欢好一场!”见他的双眼猛地睁大,她勾起他的下巴摩挲了一下,“寻常的女欢男爱少了些乐趣,公子是见多识广的人,我们不如玩一点新鲜的如何?”
“你……你想怎样?”被她摸了一下,他顿时浑身一软,□从下腹窜了上来,心知大事不妙,刚才那壶酒里一定是加了楼里的玉宵散,一两杯已是能让人□焚身,更别说他整整喝下了一壶!他不禁落下了泪来,没想到当家的会让他用这种方式失了清白!抬眼见那人突然离开,他暗暗松了一口气,不一会儿又见她拿了一条麻绳走了进来,他面上大惊失色,颤声道:“你……你想做什么?!”
顾曦俯身用绳子将他捆个结实,起身笑道:“这绳子是从公子床头找到的,除此之外我还发现了不少好东西,没想到公子也有这等癖好,我们倒是同道中人!你放心,我定会让你尝尝这各中滋味!”
“你胡说……我没有……”那些东西是阁里准备的,他根本没碰过,他挣扎了几下,麻绳磨擦着他胸前的茱萸和大腿根处带来一阵麻痒,他忍不住呻吟了起来,下身的绸裤显出了一个尴尬的形状,他心里羞愤欲死,嘤嘤呜呜的哭了起来……
顾曦正打量着四周,忽而听到哭声,扭头见他满脸泪痕,也没注意到他的异状,随手用绢帕塞住了他的嘴,又蒙上了他的脸道:“我最怕男人哭了,会败了我的兴致,你稍等片刻,待我准备一下,一会儿再让你舒服!”
说罢,丢下他不管向内室走去,她在房中上上下下翻找了一遍,也没见着账本的影子,连墙面和床板都仔细查看过了,并未发现有任何机关,她直起身子思索了片刻,侧眼瞥见屏风,绕过去一看,里面是间不大的隔间,是公子沐浴更衣之处,放着一排架子和一个大木桶,她四处找过了,依旧是没有可疑之处,倚着木桶蹙眉沉思,忽而心念一闪,她转身推了推木桶,竟是纹丝不动,忆起当日在玉器店所见的机关,她将木桶左右转动了三圈,对面的墙上突然开出了一个方洞,里面有一本用绢布包好的册子,她取出来打开一看,果然是茶政司的账本,她勾唇一笑揣进怀里,走出隔间找了本春宫图又依样包好放了回去。
关上了机关后,又在床边找了几样东西才回到了偏厅,见霁岚躺在案几上扭动着身子哼哼唧唧个不停,她走过去取下他脸上的绢帕,把塞嘴的布一扯,他立马哀求了起来,“快给我……求你……”刚才要不是他蹭着绳子泄出来了一点,他早就爆阳而亡了,此时下身已是湿濡一片,却仍是没有缓解多少。
顾曦见他眉眼含春,已是失了常性,她捡起酒壶来闻了闻心中了然,却故作疑惑的道:“给你?你想要什么?”突然她拿出一根极粗的玉势邪笑道:“不如我们先从后面开始吧!”
霁岚乍一见眼前之物,一时急火攻心,一翻白眼昏了过去,顾曦摇头叹道:“这么不经吓,倒是省了我的事!”解开他身上的绳子,她扬声喊道:“快来人!”
门外还候着两个小侍,听到召唤连忙走了进来,见这一地的狼藉,俱是惊得僵在了原地,顾曦蹙眉沉声道:“你们公子太不经事了,没弄几下就昏了过去,还不过来帮他收拾收拾!”
“是!是!”两人连忙应道,走过来查看那昏死之人,顾曦哼了一声道:“真是败了我的兴致!我要回行馆,命人备车!”说罢,甩袖离去 ……
张宗年收到消息时,顾曦已经离开了,她在偏厅查看了一番,冷声道:“这是怎么回事?!”
一旁的侍从回道:“大人,公子已经醒了!”
她点了点头,走进了内室,见霁岚倚在床头抹着眼泪,她脸色一沉,问道:“倒底是怎么回事?不是让你小心伺候着吗!顾大人怎会愤然离去?!”
霁岚用帕子抹着泪委屈的道:“顾大人她……有那种特别的癖好,我……我……”他哽咽着一时说不出话来。
张宗年听他一说已是了解个大概,蹙眉责怪道:“霁岚,你太不懂事了!你知道她是何人?得罪了她对你没好处!你是这楼里的头牌,什么样的大风大浪没见过,一点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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