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息成奸》第119章


可楚澜轩却无法平静,他的泪水像决了堤的洪水般奔涌而出,悲痛欲绝的哭声让顾曦剜心似的疼痛,“澜轩,孩子已经走了,你更应该保重自己,不然她上了路也会不安心……”搂抱着他消瘦了许多的身体,她贴上他的脸颊,双眼通红的温声道。
“曦儿,我真的好痛苦,我真想……就这么随她去了……”楚澜轩失神的看着某处,就仿佛那里有他孩儿的一缕幽魂,灰败的面色散发出垂死的气息。
顾曦浑身一震,拉起他的手来,不断亲吻着他的手心,“你死了,让我怎么办,你忍心丢下我一个人……”她的泪滴滴洒落在有些冰冷的手掌上,就像渗入了些许生气,让那死寂的双眼渐渐灵活了起来,他侧头埋进她怀里嘤嘤哭泣道:“曦儿,对不起,都是我没用,不仅保不住我们的孩子,还说些懦弱的话,想将你一个人留下承受更深的痛苦,我根本就不配做你的夫郎……”
顾曦含泪吻遍他的脸,神色动容的道:“除了你,我谁也不要,你我曾经的誓言,你难道忘了吗?一生一世都仅此一人绝无二夫,你若是弃我而去,留我孑然一身,又该如何是好?”
楚澜轩已是泣不成声,回吻了下她的脸,以此来回应她深情的挽留,如今他身边只剩下她一个亲人,他既舍不得离去,更舍不得让她伤心。
“一切都会好的……”顾曦轻声细语的道:“这孩子虽然与我们无缘,可你我都还年轻,日后一定还会有自己的骨肉,你好好休养身体,早点再为我生个娃儿。”
期待了很久却终是留不住,还记得初为人母的兴奋,到现在只剩下满心的怅然,这或许是他们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孩子,这个残酷的事实,还是让她一个人来背负吧。
楚澜轩心里依旧很难过,可又不想让她担心,只好勉强打起精神来,脸上一直挂着隐含悲痛的笑容。
顾曦暗自心疼不已,只要不失去他,她愿意为他承受所有的痛苦,“澜轩,你好好休息,楚家的事我会处理好的,等你好一些了,我们就搬回家去住。”
见他闭上眼点了点头,她扶着他慢慢躺下,掖好了被角就出门而去,临到门口,她吩咐守在外面的小侍进去好生伺候。
出了院门口,楚府的管家迎上来禀道:“顾官人,宾客们都来了。”
“我知道了……”淡淡回了句,她抬脚向着前院走去,楚相的后事当日就办妥了,守孝三日后方可下葬,这几日往来吊唁的人络绎不绝,可大半是冲着她来的,为了避嫌,她早就吩咐下去,宾客的礼金一律不得收,免得有人再夹带私藏趁机贿赂。
前院的正厅设了庄重肃穆的灵堂,正上方挂着一幅逝者的遗像,下书一个斗大的〃奠〃字,左右两边挽联高挂,白色祭幛悬于两侧。
灵堂前设有供桌,除了摆着祭物,还燃有一盏〃长明灯〃,两旁香烛高烧,彻夜不熄。
灵柩置于供桌之后,在供桌前摆了蒲团,滢玉正披麻戴孝跪立着嘤嘤抹泪,见顾曦走过来上香,他身子轻晃了一下几欲倒地,一旁的下人连忙扶住了他,他捶胸哭泣道:“家主,你怎么走得这么早,丢下我一人该如何是好啊!”
一干宾客见他哭得梨花带雨,人又生得年轻貌美,都暗自唏嘘不已。
顾曦侧瞥了他一眼,只觉得他是在有心做戏,楚相是被生生憋闷致死,她拷问过那几个守夜的家仆,那几人都说,家主睡下后若是要起夜,一定会出声示意,可一整夜他们都没听到任何动静,也没想到屋里烧了炭盆,窗子却是紧闭的,以至于快天亮时进去伺候,却发现人已死去多时了。
事发之后,滢玉就一直哭个不停,让旁人也不好细问,毕竟他整晚都待在自己的院子里,对发生的事并不知情,更何况这之后他对入殓守孝之事都十分用心,谁也挑不出他的错来。
三日守孝之期转眼即过,楚澜轩的身子也恢复了一些,滢玉前来探望他,有意透露出几分想离开的意思。
“三公子,是滢玉没用,没能为家主留下一女半男,如今家主已经仙逝,我也没脸再待在楚家,怕留在这里触景伤情……”他拿出帕子来拭着眼泪哀声道。
楚澜轩以往对他虽无好感,可此时见他如此伤心,便握上他的手安抚道:“二爹,即使母亲不在了,我们楚家也绝不会亏待你,你要是想离开,我也不会拦着你,日后若是有什么难处,尽管开口就是。”他侧眼吩咐露儿去账房支一万两银子来,又对滢玉道:“你跟了母亲好几年了,她走的早辜负了你,这笔钱算是我们楚家给你的补偿了。”
滢玉落着泪,连连颔首道:“多谢三公子的大恩大德,滢玉没齿难忘!今日就先道个别,日后还请您多多保重!”他站起身来福了一礼,就抹着泪离开了。
次日清晨,他早早上了马车不告而别,他前脚刚走,顾曦就派了人跟着,到了郊外,马车一入林子后,就突然停了下来,见半晌都没有动静,派去的人连忙过去一搜,却发现人已是失去了踪影……
入夜,一条暗巷里突然冒出几个人影,无声无息的飞上墙头,进入了一座宅子后就消失不见。
这宅子外面看不出来,里面却是红灯高挂,此处是间黑市的倌馆,专门收留那些暗伎,做着皮肉生意,来往的客人皆是有些特别的癖好,偶尔将人折磨致死,也是无人过问。
内院深处的一间房中,红烛摇曳轻纱帐暖,一个浑身赤果的男子跪在床前瑟瑟发抖,两个虎背熊腰的女子将他身子倒转,脸朝外趴跪着,他脸上的妆容被泪水花得一塌糊涂,却依稀可辨正是那失踪的滢玉。
女子捞起他的腰,大掌拍在他臀肉上啪啪作响,“把腰给我抬高了,若是出了血,可怪不得旁人!”
滢玉嗯嗯哼哼的哭泣着,他口中紧紧勒着布条,唇角被拉扯开津液直流,被人打后吃痛得呻吟着,颤巍巍的抬起了腰。
那两个女子一个站在他身后,一个蹲在他身旁,身后的那人狠力分开他的臀肉,摸上那从未被碰过的后∕庭,冰凉的手指一触到,那里就紧张的一阵收缩。
那女子见了,□了几声道:“前面不知被人用过多少次了,后面还算干净,今夜就好好给他开个苞。”
滢玉一听狠命摇着头,蹲在他身旁的女子解下他口中的布条,他张口哀求道:“我求求你们,放过我吧……”
蹲着的女子掰过他的脸来,轻笑道:“你可是院里花了五十两买来的,放了你我们吃什么?”她一手探到他身下,摸玩他正软着的命根,滢玉难耐的扭动娇吟,那物也渐渐有了抬头的迹象。
“身子还真敏感,平日里没少伺候人吧……”她连着套∕弄了几下,手里的活龙已是硬挺挺的抬了头,与此同时身后的人试着将手指插进那处轻缓搅动……
滢玉难受的呜呜哭泣,身子使劲往前俯趴,胸前的玉珠来回磨蹭着地面,分开跪着的两条腿颤抖个不停,却始终不敢落下腰来,只好高高撅起臀部,不断扭动着身子,样子十分淫浪。
不顾他惨声呼痛,女子将抹了油膏的玉势缓缓推进他体内,滢玉死死抠着地面,浑身汗如雨下,“好……好疼啊……”
一人将他的身子翻转过来抱坐在怀里,把身下垫高张开双腿,让含着玉势的后∕庭也暴露在眼前,即使受了如此痛楚,他的孽根依然直挺挺的立着,在女子手中生气勃勃的弹动。
“还真是一股子骚劲儿!”半跪在他身前的女子啐了一口在手上,就着那唾沫加快了手中套∕弄的动作,一手还执着他身下的玉势狠力的抽∕插。
滢玉抖动着双腿浑身痉挛,身后抱着他的女子,紧紧圈住他的身子不让他挣扎,他被人弄得直翻白眼,眼泪口涎流得满脸都是。
顾曦带着人闯进来的时候,他已是溅了一身的白浊,两眼翻着神志不清,侍卫上前制住那两个女子后,将他拖到顾曦面前,左右开弓给了他两耳刮子,人才渐渐清醒过来,一见了眼前之人,他立马扑到她脚下哭嚎道:“顾官人,救救我……”
顾曦见他□插着玉势,浑身脏污不堪,不禁蹙起了眉头,侧眼示意身旁的人上前给他清理,那玉势拔出来时,他惨呼一声浑身抖动,身下竟又洒出些白浊来,趴在地上直喘粗气,一件披风盖在了他身上,他微抬起头,媚眼如丝的瞧着眼前的人,“顾官人……你来救我了……”
话音未落,侍卫猛地踩住他的背脊,厉声问道:“老实交代!你的同伙是谁?”
“奴家冤枉啊!奴家是被人卖到这里来的……”滢玉脸贴着地,泪水横流哀声辩解。
顾曦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这副丑态,冷冷道:“静安寺的僧人已经招了,你以上香为名,暗地里与女子鬼混已有数月,你的姘头是谁?最好老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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