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逼女帝宅斗史》第85章


“步多被软禁了,那么现在辽州城里拥兵最多的是那位将军?”静夭问神童。
“辽州城兵力最多的还是驱掳将军杨迟,其余辽州往北一周郡县里还有十几位大大小小的将军,杨迟虽不是兵力最多的,却是权利最大的。”
这也是北疆兵权一直不在皇帝手里的原因,如此分散的兵制,往日里遇着战事京师才会调来主将,来统一调配,而在平时,这些地方将军各自为防,互不约束,长此以往,几十年没有战事,岂不就成了拥兵一方的土皇帝。静夭这一次,还就是要会一会这个最大的土皇帝,杨迟,可不就是名单是第五位的杨迟吗!
第二日一早,静夭乘着马车直奔杨府,只递上一封信,杨迟立即召见。
杨迟五十上下,是个样貌儒雅的半老头,颇有气势,静夭对上他那双精光闪闪的眼睛,微微一笑,平时内敛的迫人气势全然挥发,那逼面而来的高贵雍容将这半老头摄的一愣,在北疆这块地方,十几年都没有能在气势上压倒他的人了,没想到,今日却被一个年轻女子给打败了!
杨迟惊怒,深觉被挑衅了,语气也不由地阴狠:“敢在辽州威胁我,姑娘很有胆色!”
静夭冷哼一声,笑的有些轻蔑,悠悠的找个位子坐下,从容道:“杨将军过奖了,我只是好心提醒将军,谈不上威胁。再说,如果这点子胆色都能让杨将军夸奖,只能说将军不知深浅。”
“放肆!”杨迟郁怒升级,呛啷一声拔出了佩剑,直直的抵住静夭的脖颈,在他眼里,静夭委实嚣张可恨,“你信不信,我立即砍了你的脑袋!名单不过是几十年前的事了,现在皇上正是用人的时候,早就有不追究的意思,凭你和那张作废的名单,就敢威胁我,你太天真了!”
静夭屈指轻轻弹那冰冷的剑身,剑身发出一声清脆的噌棱声,如同此刻静夭冰冷的轻笑:“将军不是也很天真吗?若是你相信朝廷,那还为何见我,直接着一士兵杀了我便是,用得着让您劳心劳力吗?”
杨迟怒容不减,并没有放下利剑的意思:“当说客吗?做梦!我劝你趁早收起灵活的舌头,乖乖把名单交出来,否则,我的剑可不长眼睛。”
静夭毫不变色,轻鄙的看了杨迟一眼,讥讽道:“将军没长脑子吗?我为何要把名单交给朝廷?我想大盛的国君若是知道当年的倾国巨宝在谁的手里,想必很开心呢!听说,大盛前朝的王冠和玉玺可都一直找不到呢!”
静夭话音未落,杨迟就仿佛脑门上炸起了惊雷,手里的佩剑应声落在地上,整个人僵持的站着,冷汗湿了里衫。
静夭无声的笑了,她就知道,这些人不一定害怕大良朝廷,却是害怕大盛的国君。大良朝廷如今不一定在乎这样一纸名单,而大盛在乎,他们的传国玉玺,国君王冠,包括几百年积累下来的珍奇国宝全部遗失,若是让他们知道这些东西握在谁的手里,那可不就只是杀人那么简单了。
几十年的休养生息,再加上大盛的国君励精图治,大盛如今国势强盛,兵力更不容小觑,而且大盛贵在国力凝聚,国君有着一颗野心勃勃的心,那么收回遗失国宝,绝对是大盛国君心心念念的事。静夭笃定,之前绝没有人敢把名单扯上大盛,因为他们是大良的野心派,眼睛就盯着御座呢,而静夭不同,她的眼光可以更大些,更大些。
“好,好,好,我就该杀了你,看一个死人怎么去向大盛国君告状!”杨迟强装镇定,恶狠狠的开口,但是口气虽是凶狠的,气势却是萎靡的半分不剩。
静夭见杨迟惊惧,知道效果已经达到,还须乘胜追击,于是抬起双眸,眼神犀利的盯着杨迟道:“将军莫不是急傻了,大盛国君那里又何须我开口?别说您杀了我,就是旁人杀了我,或我不幸病死了,只要我死在你辽州城里,自有人替我去说话,从今日起,将军就受累护着我吧,您可要常拜着菩萨,保佑我在辽州城里活的好好的!”
☆、第868章
杨迟坐守辽州十几年;万想不到年逾五十还受人威胁;而且这威胁还出奇的管用,自己还就得乖乖听话;相较于遥远的大良朝廷而言;他更害怕大良北疆紧邻的北国大盛。
静夭眼看着杨迟撤了步多住处的守卫;才状似很领情的笑道:“杨将军很识时务;想必往后咱们定能合作融洽。”
说罢也不去看杨迟的反应;自发的起身向外走去,阔别经年;她很想快点见到昔日好友。还有一点,静夭没有时间可浪费;商甯安现在还在驿站昏迷;驿站不比步多的宅院,那里可是驻守着周庆德的精锐,听着杨迟的口气,这周庆德手里也有一份名单,现而今正在辽州周边收拢人心,听说还算顺当。静夭对这话很相信,只瞧着杨迟拘禁步多的暧昧态度,就知道周庆德手段不错,只是,周庆德可是没敢像静夭一样直接扯上大盛国君,看来也只是想做个一方之主了。
忽然撤掉了软禁队伍,步多和十几个贴身护卫很是纳闷,心想这个杨迟难不成烧坏脑子了,怎么这么无声无息的就放人了?
步多脑中的疑问没有持续太久,待他见着静夭,就一切都明了了,虽是一年未见,可两人完全没有叙旧的心思,静夭刚一进门,张嘴就问:“你如今有多少亲信人马?若只凭这些人,攻克驿站的把握有几成?”
静夭皱着眉头,脸上如同布着一层寒霜,浑身散发着肃杀之气,这是步多从未见到过的模样,步多心中一紧,脸上的表情也肃然起来,认真的想了想,答道:“我手底下能用的人不足一千,现下驿站都是周庆德从边疆调来的精锐,首领是周庆德的妹夫,原本镇守滑县的葛洪涛,能征善战,十分鬼道,若拿我的人去拼,救出世子的把握不足两成!”
静夭神色紧绷,果然和她猜想的一样,在来步多住处的路上,静夭还在推想,这个周庆德花费这么巨大的人力物力,拘着昏迷的商甯安是为了什么,难道单纯是怕不好向朝廷交代吗?试想,一个内心藏着谋反意念的家伙,还会顾虑这么长远吗?不可能,也没必要!那么,既然如此,周庆德这么做只有一个理由,那就是他知道了名单在商甯安的手里!既如此,周庆德焉能不全力以赴?
“如果再加上杨迟的一臂之力呢?”为了商甯安,静夭还是要冒险一次。
“杨迟?若是杨迟肯鼎力相助,救出世子少说也有八成把握,但是——”
步多担心什么,静夭又怎么想不到,杨迟只不过迫于静夭拿北国大盛作威胁才极不情愿的放了步多,若这时让他出兵围攻驿站,就怕杨迟从中作梗,到时不但救不出商甯安,还会白白搭上几人的性命。现在静夭要做的,就是让杨迟心服口服的为她效力。
“没有但是,北疆一州十一郡,我们几乎没有可用之人,镇守边疆的哪个不是狠辣心肠,若没有十足的手段,咱们还是要等。事到如今,在这辽州城里,也只有杨迟可用了。非常之时行非常之手段,咱们要闯一次了!”
这日傍晚,静夭与步多一起再次去见杨迟,杨迟却是称病不见。
静夭冷笑,想必葛洪涛得到消息,已经向杨迟施加压力了吧,杨迟苟安,两边都不想得罪,这样坐山观虎斗,还能借着葛洪涛的手除掉步多,只是他也不想想,从开局他杨迟就不是荷官,凭什么摘得干净。
静夭只对出来谢客的副将说了一句话,副将脸色大变,惊疑不定的飞身跑向内堂。不多会儿,杨迟的病就好了。步多在旁侧听得真切,静夭说,还是辽州马快,只需半日就能传信大盛。
杨迟坐在客厅主座上,阴狠的盯着静夭,似是要看出一堆鲜血出来,静夭冷冷一笑,与步多分别坐定,一开口就气势如虹,直指杨迟:“杨迟,北国大盛的传国玉玺何在?”
杨迟强作镇定,愤怒道:“你不要含血喷人,什么传国玉玺?我从来没有见过!”
“杨将军多说无益,我只需修书一封,将誊写名单的绢布原件递到大盛境内,到时我若写上玉玺就在杨将军手里,我想没人不信吧。”静夭笃定杨迟不敢下这样的赌注,这一旦输了就是灭家灭族,静夭赌他输不起。
可是杨迟听完一声怪笑,脸上俱是怀疑:“绢布名单?我可是听说绢布名单在景王世子手里,现在景王世子被封在驿站,死活还不知道呢,哪里来的刁妇,缺来骗我?”
静夭微微勾着唇角,脸上的笑很冷,果然,这些人早知道商甯安手里有名单,原来这周庆德早就与北疆的将领们通过信儿了怪不得甯安还没到辽州就遇害,根本就是早有预谋。
“不错,这名单就是在景王世子手里,只不过他手里的可不是绢布名单,是这个。”静夭说罢,从袖中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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